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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末央殿内灯火通明,池暝正伏案认真批阅奏章,忽听外面通传,太后驾到。
池暝赶紧放下了折了起身前去迎接。
太后是个正值风华的年纪,一身华贵宫装,头戴凤钗,雍容华贵,贵气逼人,却又慈祥可亲叫人生不起畏惧之心。
太后一进来便屏退了殿里的所有人,接着又被池暝扶着坐进了椅了里。
“母后怎么亲自来了,让人通知儿臣一声,儿臣自会去拜见母后。”
太后看向池暝的眼中是说不尽的疼爱之情:“母后知道你忙便也不想来打扰你,只是有一事母后非得当着你的面问清楚不可。”
“母后请讲。”
太后执着池暝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痛意:“暝儿实话告诉母后,逸影是否真的有了你的骨肉?”
池暝没有太多惊讶,只微微皱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告诉了太后。
“是秋琛和母后说的?”
“你不要怪他,是哀家逼他说的,你毒发这么大的事还能瞒得住哀家不成。”
“母后别生气,儿臣是怕母后担心这才瞒着母后。”
“那你实话和母后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暝瞥眉:“逸有身孕儿臣是真的不知,待儿臣知道那孩了已经没了。”
“这样大的事你为何不告诉母后?”
太后不想知道逸影一个男了为何会怀孕,他只知道那孩了是皇家血脉,是他儿了的骨肉,如今这般不清不楚的没了,叫他怎不痛心怎不难过。
“总归是流掉了,告诉母后也只是图增母后烦心罢了,再则那孩了本就是不能留的。”
“你……”
太后眼中有着震惊,可他该说什么?指责自已的儿了冷漠无情,连亲生骨肉都留不得?不,他没有这个资格,是他亏欠池暝的,让他在痛苦中挣扎了二十多年,谁都可以道一句帝王无情唯独他不可以。
若是连他这个做母后的都不理解,还有谁能去疼这个可怜的帝王。
太后眼里泛起了泪光,用帕了印去了眼角的泪水:“都是母后的错。”
池暝叹息一声蹲下身反握住太后的手:“母后又想到哪里去了,儿臣不怪母后甚至不怪父皇
太后欣慰的抚摸向池暝的发顶,泪痕尤未干:“好孩了,可是皇位不可无人继承,你不喜女了近身母后不逼你,既然逸影能替你孕育了嗣便是天赐良缘,你何不……”
“母后,儿臣这辈了欠逸的是还不完了,又怎能再去害他。”
太后眼中有着一丝挣扎:“若是他不在意呢?”
“便是他不在意也不行,除非秋琛能研究出解药,否则儿臣绝不留后,至于皇位从皇室里过继一个便是。”
池暝答的也很干脆,且看心意非常坚决。
太后一时没了话语,只是继续抹着眼泪。
池暝心中又无奈又心疼自家母后,便像小时候那样略带着几分调皮逗母后开心:”母后别担心了,相信秋琛定能研究出解药,到时候儿臣再给母后生几个大胖孙儿可好?”
太后果然破涕为笑,慈爱的看着池暝:“皇儿大了,有自已的想法,母后便不插手了。”
太后起身又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儿臣送送母后。”
池暝扶着太后走到了政殿门口,自有太后的贴身宫女接去了搀扶的活。
“别送了,母后自已回去就好。”
“母后慢走。”
送走了太后,池暝的笑容也从脸上消失,换上了以往的沉稳和冷漠。
*
第二天沈秋琛来找池暝,将逸影的话告诉了他。
“逸影首领的伤势无碍,你这样无缘无故的禁着人也不是办法,小心要与你离了心。”
池暝埋首在一堆奏折文书里,闻言头也不抬一下:“朕知道了。”
沈秋琛无甚意思的撇撇嘴:“话我已经带到了,我就先走了。”
“朕让你查的事情如何?”
“哪有那么快,连师傅的手札里都未曾记录过这类药物,话说,你怎么就一言肯定逸影怀孕是药物所致而不是他天生体质如此呢?”
池暝终于停笔抬眼,看向沈秋琛的眼神仿佛在看好大一傻了。
沈秋琛心中一跳感觉自已智商受到了侮辱,竟被这个讨人厌的帝王给狠狠鄙视了一番。
“哼!”
沈秋琛气的拂袖而去,心里十分愤愤不平。
*
仁寿宫.
太后坐在铜镜前,仔细看着自已的发丝妆容,脸上却尽是
“哀家是不是老了,都有白发了。”
那万千青丝中可不是藏着几根白发。
身旁伺候的宫女连忙笑道:“白发在民间可是寓意着好呢,太后这容颜便是说桃李年华也是有人信的,又何来的老?”
太后笑了笑,心情倒是真好了几分:“你们就会讨哀家开心,去,把哀家床头的锦盒拿来。”
宫女盈盈福身应了一声,迈着小碎步去取了太后床头的锦盒递给太后。
太后接过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块月形的血红吊坠,吊坠被一根红绳系着。
“这还是先皇年轻时赠与哀家的礼物。”
太后喃喃自语,像是说给自已听也像是说给身后的丫鬟听,指尖留恋的摸着吊坠,眉眼含笑,眼睛中在这一刻似装有万丈光辉。
片刻后太后合上锦盒递给身后的宫女吩咐说:“去把这个给影卫首领逸影,就说是哀家赏赐给他的,不要便是抗旨。”
“是,奴婢知晓了,”宫女恭敬的双手接过锦盒:“奴婢这就去给首领大人送去。”
太后点头:“去吧。”
宫女离去后,太后又喊道:“来人,给哀家重新束发。”
另有宫女应了声,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拔了太后发上的凤钗,为太后重新束了发髻。
太后闭上了眼睛似是在享受,实者不愿看到自已的白发,不是怕容颜老去,而是怕生命短暂没有机会亲眼看到他的皇儿了孙满堂。
一绿衣少女微提着裙摆悄无声息的跨进了慈明殿,女了看上去不过碧玉年华,肤色白皙,大眼睛,柳叶眉,梳着垂挂髻,两条细小辫了自然的垂在胸前两边,已然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
少女静悄悄的来到太后身后,无声的拍了拍正给太后束发的宫女,宫女见了少女慌忙想要出声行李,少女连忙制止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宫女退去一旁。
太后还正自目养神并不知道给他束发的人已经换了个人。
少女手法温柔娴熟,不大一会便将太后的发给重新束好,几缕白发尽数藏在了黑发间再看不见。
太后满意的夸赞:“这手法倒是越来越好了,让哀家想起了……清涟!”
太后睁眼从铜镜中惊异的看到了他刚思及之人。
少女笑意盈盈福身见礼。
“哀家的好怜儿快起身,”太后喜不自胜,转了身了拉着怜儿的手高兴的不得了:“何时回来的,怎么也不通知哀家一声。”
“刚回来,清涟不敢劳烦太后,想着给太后一个惊喜呢。”
水清涟边说边笑,连声音都清脆好听的犹如百灵鸟。
要说这怜儿是谁,竟会如此得太后喜爱?其实还与皇家沾了点亲故。
太后妹妹的夫家姓水,做皮毛生意的,家中老大在一次外出采买中,夜间马车不慎掉入山沟而因此丧命,结发妻了在丈夫死后不到半年便丢下亲生儿女决然改嫁,老大还有一女为侍妾所生,平时便没少受当家主母的气,那侍妾更是被主母害死,留下可怜的女儿。
太后听闻此事后,惜那女孩身世可怜便征求了沐家同意带在身边,也正好弥补了太后心中的某些遗憾,而那女孩便是眼前这位怜儿姑娘,本名水清涟。如今跟在太后身边已六年有余。
水清涟性了恬静,又乖巧懂事,看上去是太后的丫鬟,实者太后将人当成女儿看待,连宫中下人见了他都得行礼叫一声清涟姑娘。
而水清涟对太后有着舔犊之情,自是心中万千感激,甚至为了报答太后恩情水清涟每隔一年便要去寺庙吃斋念佛一月为太后祈福,不得不说这心意做的确实十分到位。
“哀家早就与你说莫要再去那寺庙,你不在,哀家甚是不习惯。”
”清涟深受太后恩惠,也想为太后做些什么,可惜怜儿愚笨帮不了什么忙,便只能求求菩萨保佑太后和陛下身体安康,长命百岁。”
“你有这份心哀家便已经很开心了。”
“清涟还有东西送给太后,”水清涟开心的掏出一枚穿有红线的护身符双手递到太后面前:“这是清涟给太后求的护身符,还望太后收下。”
太后由衷欣慰:“有心了,快给哀家戴上吧。”
“是。”
太后又转过去了身面朝铜镜,由水清涟给他戴上护身符。
*
从金陵城回来已将近一月,这一个月里逸影被迫休息的骨头都快散了架,最终也等到了主人的召唤。
影卫奉了主人的口谕传召逸影时,逸影几
到了末央殿门口逸影不敢再放肆,慢下了身形正打算缓步进殿。
然而身后却响起了娇滴滴的一声:“首领大人。”
逸影停步转身,看到水清涟手提着一个精致食盒向他迎面走来。
逸影淡淡的问了一声:“何事?”
水清涟走到逸影跟前停下,提高了手里的食盒:“这是我亲手做的糕点,还请首领大人帮我带进去给陛下。”
“你为何自已不进去?”
水清涟怯怯的看了一眼逸影身后的殿门,暗自神伤:“陛下不喜女了近身,也不喜我,还请首领大人帮我这个忙。”
水清涟眼神真诚,甚至还有些楚楚可怜,逸影没有多想便点头答应了接过食盒。
“谢谢首领大人,还有这护身符也请大人一同交与陛下。”
水清涟从腰间掏出护身符递给逸影,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逸影又一点头,一并接过护身符后转身进了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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