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船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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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桓瞬间心不平,气也不和了。
怎、怎么回事?!我什么都没做,好感度怎么突然跌了?!等等这话是不是他仿佛曾经说过……好像是在玲珑的好感度第一次涨的时候……那就是他大惊小怪,既然已有莫名上涨之前例,莫名下跌又有何处值得惊讶?
沈桓努力镇定,接着去看谷光光的好感度。
【好感度:★☆☆☆☆】
沈桓:“……”
……不、不行!莫名上涨不知道原因也没什么,但是莫名下跌却非得给他一个理由不可!他、他也绝不是居然傲慢得觉得自已是个绝无瑕疵的人物,不容许有人不忠于他,但谷堂主毕竟是系统给他配的下属,好感度不涨便罢,怎么竟然还跌了?!
到底为什么!他分明什么都……咦!他刚刚好像……是在心中为谷堂主竟是个光头所震惊,难道他将震惊之情流露出来了?
但他除了最开始,应当未特别去看谷堂主的脑袋啊,可除此之外,又能是什么原因?
沈桓:“…………”
那、那就是他自已不觉得,神情上却出了差错,叫谷堂主看见,因而对他心生不喜,忠心程度便也下跌。但其实方才他也只是因为毫无准备见得这样的谷堂主,又被晃了一晃,才稍稍惊了一惊,又心生惋惜罢了,他对于光头并没有什么偏见,无论谷堂主是皈依了还是天生的什么其他缘由,他都不会对此多言!
而他确然未有多言,不过是“多眼”罢了……
沈桓:“……”
总、总之,毕竟人有亲疏远近,文堂主和谷堂主说说关于光头的玩笑话是没什么的,他却应当慎重……唉,还得斟酌如何和谷堂主道歉……
种种思绪说来繁杂,到理清时也不过才过去几息,众人都未觉异常,只看得沈桓目光落到谷光光身上,然后微一停,道:“谷堂主……”
该怎么开口,难道突兀地说对不起我只是被你的脑袋晃到了,其实并非有意冒犯?
沈桓:“……”
沈桓为难地停住了。
而文春柔奇道:“宫主,怎么了?”他一面说着,一面去看谷光光,忽然笑道:“我晓得了!宫主,你
未待沈桓答,他又笑道:“哈哈哈,他以前确然是个小和尚,可惜才不过几月那小庙便散了,但他心中有佛,就还是这模样。你莫看他现在这脑袋上没半根头发,这人头发长得可快,半月就要剃头。”他说完,又先朝仲雪松一笑,道:“老仲,我这也说的是实话,上次我问谷光光时,他可就这么答我!”
谷光光笑道:“我如何有这么答你?我不过一月剃一次头。”
文春柔一愣,而后笑道:“行!那就算我说错,但你要是敢半月便剃头,到时候我就带上江淮,叫他来给你剃头!”说罢,他又是一阵大笑,仲雪松看得,亦微微含笑,转向沈桓,问道:“宫主,不知你方才是想说什么?”
正也听得专注的沈桓当即回神。
我想说什么来着……对了,我本是想对谷堂主道歉来着,但是听了文堂主所言,又觉得谷堂主不会是因他多看他脑袋就忠心不再的人,这猜测必定有差错,还须思量,只是这样一来,现在说什么又成了个问题……
幸好沈桓想起一事,转而问道:“我听文堂主说,似乎谷堂主离此地甚远,不知是如何赶至的?”
文春柔也想起来,道:“对啊,谷光光,你不是守在平新?”
谷光光笑答道:“自然是因我收得信时,不在平新。”
文春柔笑道:“你怎么竟说废话?你定然是和老仲一起来的,这还用说?我问的是你如何竟离平新来找老仲?”
谷光光道:“因我今日更早些时候收到一则消息,也算比较要紧,便来找仲叔与你商量,路上恰好收到传信,便先找仲叔,再一起来此。”
文春柔笑道:“这不就说明白了?那是什么消息?”
仲雪松忽道:“小柔。”待文春柔看来,方笑道:“且进屋坐着慢慢说罢。”
文春柔这才发觉,笑道:“怪我说得太起兴!那咱们进去再说!”又朝沈桓道,“多亏老仲提醒,宫主,却是我文春柔的错!”
沈桓倒没觉得有什么,笑一笑,道:“如何竟就有错?”
文春柔看得他,眨一眨眼,忽大笑道:“是,都听宫主的!”而他笑
众人落座之后,文春柔笑道:“谷光光,你可以说了。
谷光光便开口,只说话时看向沈桓,道:“如今宫主已归,此事也需宫主定夺,须得先说一说前因。”
沈桓:“?”
什么?什么定夺?什么前因?我现在比较关心你的好感度到底怎么回事啊……
然而,谷光光已是道:“东极岛虽地处偏僻,倒也不曾真和外界断了联系,每隔三月便会有船队自平新出发,两月而归,从无差错,今天本是船队归来之日,回来的人却少了一个,船体更有损伤。其中原因,据他们所说,乃是路上与一龚姓之人发生冲突,而后被其船队埋伏,因无防备,就被抓走了一名叫周连的少年,又因此无法还手,被打得十分狼狈,好容易方才逃脱回来。”
文春柔听到此处,忽然一笑,道:“这事还需宫主定夺?”他这一笑时,眉毛微微下压,竟现出了几分戾气,他道:“好大的狗胆!居然欺负到我东极宫头上!如此蠢昧之徒,打杀了便是!”
沈桓倒是未料得文春柔如此生气,更未想过文春柔竟能露出这样一个笑,更为他话中杀气所摄,一时吓了一跳。
怎、怎么突然就开始“打杀”了,也还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发生矛盾啊……
仲雪松道:“小柔,莫要急躁。”
沈桓松一口气,心想还好仲堂主稳重……就听他续道:“冒犯东极宫者,自然不可轻饶,只是还须把周连带回来。”
沈桓:“……”
仲堂主,你这也是支持文堂主的意思吧,不是,好歹也要名正言顺地去讨个说法,否则岂不是会叫旁人以为是东极宫做错了?
谷光光也点头道:“虽则此次冲突是因周连而起,但他也算是机敏,还炸了龚姓之人几条船,也是因此才会被抓。”
文春柔听得,怒容不见,大笑道:“哈哈哈,做得好!未堕我东极宫威风,此等少年,自然要把他先救回来!”
沈桓:“……”
噫!
怎么越说越不妙,难道东极宫以前就一直是这种霸道做派?这这这,分明也不至于此啊……
沈桓再忍不住,开口道:“他们是因什么发生了冲突?
谷光光便答道:“当时无人跟着周连,都不清楚是何原因。”
文春柔笑道:“不管什么原因,我东极宫中人怎会主动招惹他们?定是他们过错!”又一顿,大笑道:“何况只要他们不存于世,那就自然是他们错了,哈哈哈!”
沈桓:“……”
不、不是!文堂主,你这是说笑话吧!快告诉我你一定又是在说笑话!
沈桓只觉眼前阵阵发黑,恍惚地想,等等,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我、我感觉有点不妙……系统你是不是少传了资料给我……
万幸仲雪松开口,叫沈桓缓了过来。
仲雪松笑道:“小柔,又在说笑。”他稍一沉吟,道:“宫主说的有理,那便先救出周连,问清缘由,到时也正好其余事项筹备妥当,恰可去打那龚家。”
沈桓:“……”
仲堂主,为什么你也十分自然地认为是龚家的错啊……算、算了……
沈桓只装作未听到仲雪松的后半句话,反正只要不是直接便打就好,而且说不定果然是龚家的错……
文春柔笑道:“也对,确然宫主考虑周到!匆匆忙忙去打,那有什么趣味,且在他们毫无防备之时……哈哈哈!”
沈桓:“……”
等一下!我并非此意啊!!
然而并无他说话的时机了,谷光光道:“那就依宫主之意,先派人去救周连,待他回来再做下一步打算。”
仲雪松点头道:“救人之事也不可太慢,我这里可派两人前去。”
文春柔笑道:“这却好,那我也叫两人去看一看!”
谷光光道:“那我也出二人。”
仲雪松又问沈桓道:“宫主,你可觉得还有何疏漏?”
沈桓:“……”
有、有啊,救回人之后的事可不可以再商量一下……算、算了!到时候肯定会有办法的!
沈桓微微摇头,仲雪松就笑道:“那就如此,事不宜迟,且通知他们。”
而他如此一说,当即便有几名婢女将纸墨呈上,三位堂主写罢,就将信纸拿出,当是去送信了。
文春柔笑道:“好,这便了结了一件事。”但他说完,忽然面露疑惑之色,奇道:“奇怪,我怎么觉得还有事未做?”
仲雪松笑道:“除此之外,还有
谷光光也是笑道:“我本就是为此事来,既已妥当,那我明日便回返平新。”
文春柔便忘了先前所言,笑道:“既然来了,怎么不多留几日?好容易宫主回来,而且,你难道不——”
文春柔声音忽止,众人皆是看他,他则是骤然大笑,几乎把自已笑到地上去。
沈桓:“?”
文堂主,你怎么突然笑得这么高兴?也没发生什么啊。你这不知缘由的笑,倒和谷堂主莫名其妙就下跌的好感度几分相似……沈桓这么一想,就忍不住又去看谷光光头上。
【好感度:★★★☆☆】
沈桓:“??”
怎么回事,又涨回来了?!
他正震惊间,仲雪松已是问文春柔,道:“小柔,你笑什么?”
文春柔又笑两声,方答道:“哈哈哈,我……我是笑,怎么我们都把江淮忘了!”
当即,仲雪松:“……”
谷光光:“……”
沈桓:“……”
沈桓立时顾不得震惊前一件事了。
对啊!你们怎么把江堂主忘了!你们到这儿来不就是为了处置江堂主的吗?刚刚谷堂主还说是半路收到信转而过来,怎么都没想起来那信中之事是和江堂主有关?!你们不是师兄弟吗???
你们、你们……你们对江堂主的袍泽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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