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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化妆室一瞬变得很安静,这时候所有人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乔稚欢已经走了,空气中只留下他身上的淡淡味道,是杂着丁香的海洋香。

叶辞柯听到身边的学员低低来了一句操。

男人了解男人,他知道那句话没有恶意,只是缴械投降前的感叹词。

但这并不妨碍他不舒服。

他刚想回头看看,说话的人已经混入人群不见了。

奸商站在另一侧,含着笑看他,捂着心脏夸张地搏动了一下。

叶辞柯摆手:“没有的事。”

奸商只笑,并不拆穿。

奸商是个相当聪明的人。有人厌恶和聪明的人相处,总觉得被人看得透彻是件很不舒服的事情,但叶辞柯很喜欢。

至少现在,他不说,奸商不会追问,也不需要他解释,处起来一点也不累。

奸商搭着他的肩膀往里走:“懂。叶老师和我,都是有定力的男人。”

背后忽然传来一句:“奸商!”

乔稚欢不知什么时候折了回来,他站在门口,朝奸商勾了勾手指。

奸商立马掉头,十分狗腿:“来咯!”

叶辞柯冷哼一声,弹了弹自已的衣领:“真有定力。”

奸商走后没多久,他忽然收到一条奸商的消息:“他究竟是你哪儿惹的风流债?”

他瞥了一眼,没回。

之后的录制,叶辞柯一直不太舒坦,录制结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他连奸商都没等,直接回了房间。

房门刷开,叶辞柯敏锐地察觉了不对。

*

乔稚欢提着东西,按了第三遍门铃,仍然没有回音。

要不是他亲眼看见叶辞柯进去,还以为房间里没人。

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他心里蓦然一动,从轻巧的门铃转为用力拍门。

拍门果然有效,里面隐约传来一句:“迎灯儿么?”

迎灯儿?谁?

正在这时,房门忽然打开,一团毛绒绒的东西迎面扑来,乔稚欢眼疾手快,猛然接住。

手里的触感温热软绵,乔稚欢看清了怀里的东西:“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叶辞柯靠着门边,垂下眼帘看着他。

“什么动静?”

“我是听

走廊上探出几颗好奇的脑袋,趁其他人还没发现他怀里的东西,乔稚欢赶紧挤进了房里,回身把门带上。

这小猫咪要是被其他学员发现了,绝对是羊入虎口,一晚上准薅秃噜皮。

“这不是那天教堂顶上的那只小三花么?”乔稚欢拿鼻尖亲昵地蹭蹭猫咪的额头,转头冲叶辞柯笑,“你偷偷养着?”

叶辞柯冷冷道:“强闯民宅,入室盗窃。”

乔稚欢往地上一扫,衣柜开了条缝,什么火腿肠、小饼干都被翻得满地都是,一地罪证。

他循着作案踪迹,打开衣柜,眼神一亮:“叶老师,你好多零食!”

叶辞柯扶额,合着这是一只野猫没赶走,又引来了一只。

上岛以来,天天沙拉牛排荞麦面,乔稚欢嘴里都快淡得没味儿了,现在就是给他一桶方便面,那也是珍馐美味。

他正对着满衣柜的零食流口水,肩上忽然被人一拍:“吃这个干什么,你过来。”

三分钟后,乔稚欢大为震撼:“为什么我们的房间没有厨房?!”

“写在合同里的。”叶辞柯从冰箱里拿出棵球生菜,粗暴地撕开包装,“我习惯自已吃。”

“为什么?”

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解答。

叶辞柯拿出教父大佬范,利落干净地切菜,从球生菜到紫甘蓝,然后是小黄瓜、红腰豆……能切的,全部整整齐齐,切成一厘米见方大小。

真刁。

乔稚欢看了一圈,有些疑惑:“没肉么?”

叶辞柯没说话,转手拿出块鸡胸肉丢在称上,厨房秤精确示数:250g。

他瞥了示数一眼,又极其精准地切下来一片。

乔稚欢越看越崩溃:“你一个人就吃这么大点啊?”

“不是我。”叶辞柯纠正他,“是我和你。”

说完,将那片鸡胸肉平均分成了两半。

叶辞柯简直非人类,他的沙拉肉少就算了,橄榄油、沙拉酱、芝麻酱等等什么酱都不放,吃得乔稚欢是挑挑拣拣,唉声叹气。

“叶老师。”乔稚欢对着一颗西兰花叹息,“你这饭吃得,真是没有生活乐趣,还不如让我吃泡面。”

叶辞柯莫名顿了一下:“这个健康。”

乔稚欢苦笑一声,没接话。

叶辞柯想了

乔稚欢瞥了一眼托盘里剩余的肉。

叶辞柯立即又加码三块。

看乔稚欢仍然没出声,他干脆把装着鸡胸肉的小托盘朝乔稚欢推了推:“你吃吧。本来就是宵夜,我不习惯吃太多。”

乔稚欢噗呲笑了出来:“你干嘛看我的眼色行事!”

叶辞柯捧着碗,生生有两秒没说话。

他把叶辞柯那碟鸡胸肉物归原主:“我逗你的!看你这肌肉量,一点蛋白质都不吃怎么行,给给给。”

俩人还在谦让,眼前忽然一闪,那只三花小猫迅疾出手,叼上一块调头就跑。

乔稚欢无奈摇头:“倒是便宜他了。”

饭后,乔稚欢不好意思白吃别人的,自告奋勇洗碗。

他哼着歌转出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叶辞柯坐在沙发上,面色凝重地看着他提来的袋了,听到响动,叶辞柯缓缓抬头,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啊,你自已发现了,还省得我拿出来了。”

乔稚欢在他身边坐下,叶辞柯居然过度紧张,后背显著绷紧。

乔稚欢还以为他不舒服:“很难受吧?其实初舞台那天我就打算来找你的,结果一来二去事情太多,这才拖到了今天。”

叶辞柯生硬问:“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

“知道啊。”乔稚欢一脸奇怪,“我特意找人买的呢!”

叶辞柯无言,只用指缘,轻轻把袋了往外推了推:“我们……先谈谈心。”

乔稚欢这就不太明白了,做个正骨还要先谈心?

这人是有多怕疼啊。

“行。”乔稚欢忽然揽住他的肩膀,对方身体一僵,“我们就先谈心。”

他的手掌顺着叶辞柯的肩往下滑:“叶老师想从哪里谈?要不谈谈伤病吧?”

叶辞柯立即闭上眼,因为太过用力,连睫毛都在轻颤。

“说啊?以前应该受过伤吧。”乔稚欢的手已经顺着肌肉线条,滑到他的小臂。

叶辞柯深吸一口气:“我……”

刹那间,乔稚欢乘其不备,反折他的胳膊,捏住肘部朝斜上方猛然用力,听得肩关节处“咔嚓”一声,乔稚欢立即松了手:“怎么样,不疼吧?你快活动活动,看有没有好一点。”

叶辞

“看什么看?你不会……头一回正骨吧?”

“正骨?”

乔稚欢点头:“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叶辞柯的目光忽然落在他提过来的袋了上,表情很有些不自然。

结合他之前的表现,乔稚欢恍然大悟。

这油一定不对劲!

奸商卖给他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好好的按摩油怎么全是泰文,说明功效都看不懂。

乔稚欢轻咳一声,尽量把话题拉回来:“你的左肩伤了很久了吧。”

叶辞柯抚着左肩,痛感过后,他的右肩真的轻松不少,像是几个月来的重负忽然凭空消失:“你怎么发现的?”

“《使鹿》。”乔稚欢答。

《使鹿》的表演,像在尖叫和扭曲中濒死挣扎,无疑,这种极致的情绪是很有感染力的,可惜,全场都在震撼中尖叫、欢呼,没人注意到《使鹿》中昭著的痛苦。

“……还有,我听魏灵诉说,你已经很久没登台,也很久没有舞剧新作品了,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么?”

叶辞柯垂眉,没有答话。

“叶辞柯……我不是指责你的意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放弃舞剧,不知道你为什么退出京艺,也不知道你来这里是什么目的,忽然说这些,也是有些莫名其妙,但我想,你做出这些决定一定有自已的原因,也一定过得不太容易。”

“给,这个送你。”

乔稚欢往他的手心塞了颗硬硬的东西,摊开,是一枚流光溢彩的糖果。

乔稚欢笑着看向他的眼睛:“越是过得不容易,越是应该让自已喘息一下。”

“你连酱都不吃,这么自律的人应该不吃糖,但有人和我说,这个不是糖,是地中海的晚霞。它是世上最美最浪漫的东西,任何人都该看看晚霞。”

说着,他起身到窗边,唰拉一声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那一刻,金光万丈。

叶辞柯抬手遮着刺目的光芒,适应后,渐渐拿开手掌。

云层既厚又轻,被海风推着远去。

绚烂的光沾在云边上,擦出漫天的玫瑰色。

他眼前是晚霞,耳边是暖风,他在冰凉的边缘浮浮沉沉,忽然被拉进了热烈的夏天。

乔稚欢站在晚霞前,又扎根进他的深处。

就像烟霞一样,细腻动人。

此时,门口忽然传来极轻的敲门声,划破室内温暖的氛围:“老叶!那谁来了么?”

乔稚欢脸色瞬变,他猛然打开房门,笑着把关节捏得劈啪作响:“奸商,你卖给我的,究竟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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