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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岁寒开门之后看到了邓苏酥站在门外,礼貌地朝他笑了一下,便从包里拿出墨镜戴上了。
这时邓苏酥才注意到,松岁寒脸色很差,明显是没休息好。
但是邓苏酥也不会去多想,他只是一个保镖,做好自已分内的事情就够了。
三人出了酒店,上了保姆车。松岁寒自已一排坐在最后面,邓苏酥和小辛一排。
没人知道,松岁寒的手心都是湿的。越临近机场,他发抖得就越厉害。
车稳稳地停在了机场门口,松岁寒尽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云淡风轻”地下了车。
果然,一下车便有一堆人围了过来。
松岁寒还没等反应过来,邓苏酥一个箭步就把松岁寒虚搂在怀中。用自已的宽松外套将松岁寒的脸挡住。慢慢的从人群中挤出一条路。
松岁寒的视线很暗,他不受控制得浑身发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着邓苏酥的脚步走。他鼻尖萦绕着年轻女人特有的香气,这个香气竟然莫名给了他一丝慰藉。
他的确没想到,昨天在他面前失神的女孩了今天竟然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突然,有一个很凶猛的路人朝松岁寒这边冲过来,纵使邓苏酥的力气可以拦得住他,也不免身形不稳,虚搭在松岁寒腰部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肌肤。
即使是隔着衣服,邓苏酥也明显感受到松岁寒身体一僵,他便马上将手拿开,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抱歉!”
头顶上传来邓苏酥低冷的嗓音,松岁寒突然有一种熟悉感。但这种感觉快的抓不住,遂不再去想。
而那个路人被邓苏酥挡了回去以后,开始大声骂:“松绿茶,昨天刚挨完打今天就请保镖了?您可真是大牌。”
邓苏酥听到,眼神冰冷的回瞪过去。永远不要小瞧一个特种兵的眼神。
果真,那人被吓了一跳。虽然邓苏酥是一个女保镖,但是明显能隔着衣服看到肌肉线条,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两人在前面开路,小辛在身后拿着行李。他看着前面行色匆匆的两个人,心里突然萌生出了一个想法。
“果真专业的就是不一样,自已如果学
小辛两手倒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拍了一下大腿。暗戳戳地记下了这个想法。
终于穿过人群,来到了候机室。
邓苏酥轻柔地将自已衣服从松岁寒头顶拿开,避免自已直接碰到松岁寒。
刚刚松岁寒身体一僵,邓苏酥便知道他不喜欢和别人接触。满足老板的需求,是他应该做的。
松岁寒眼前突然变亮,有点适应不过来。邓苏酥便用手虚挡住光线,等松岁寒适应。
小辛转头恰好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有点、有点好磕是怎么回事?赶忙甩了甩头,将自已不正常的思想甩出去。
松岁寒适应之后,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幕就是邓苏酥一张精致的脸庞,额头上还晕着一层薄薄的汗。
邓苏酥冲他笑,那个笑和松岁寒以往看到的都不一样,就仿佛山间清晨的露水,不含杂质。就只个是单纯的笑。
这个笑,比刚刚睁眼时的阳光还要耀眼,松岁寒本能地转头避开了这个笑。
长期生活在阴暗的沼泽中,当有一束光照进来的时候,其实一开始感到的不是救赎,而是恐惧。
“做的不错!”松岁寒克制住自已发抖的声音,夸奖他的时候,都没敢去看邓苏酥的表情。
但这也丝毫不影响邓苏酥收到老板夸奖时的开心。
松岁寒说完这句话就去了座位上休息,平复刚刚的心情。每次面对这群路人,他都很害怕,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已显得不那么害怕。
心细的小辛去咖啡机那里接了杯热咖啡,递到松岁寒冰冷的手里,给他暖手。
飞机准时降落在H城,松岁寒等人坐上了杂志社派来的保姆车,来到了拍摄场地。
今天松岁寒要和一名女明星一起拍一个杂志封面。需要提前换好衣服再化妆。
松岁寒换衣服的时候,邓苏酥和小辛都在门外等着。邓苏酥的视线中突然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走路过分妖娆的女人娇哒哒的走过来,看见了门口的邓苏酥。
“呦,我还想多大的腕呢,出门带两个助理,是不是自已的腌臜事多的一个助理都忙不过来了。”女人说着,便将邓苏酥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小姑娘长得倒
小辛气的脸圆滚滚的,但只能敢怒不敢言。他认识眼前这个人,曹艺卓,名气和松岁寒相当,甚至比松岁寒还要略高一点,始终看松岁寒不顺眼。
但是邓苏酥可不认识他,虽然他家里有个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去的经纪公司,但是他从小就不关注这些,要不是松岁寒是他老板,他可能也都不知道松岁寒是谁。
但他唯一知道的是眼前这个人是自已老板的对家,而且都不如自已老板头上的分叉看着顺眼。
邓苏酥脸上带着官方的笑,薄唇微张:“本来我以为这家杂志社的品味不错,请我家艺人来拍摄。”邓苏酥故意停顿了一下,像刚刚曹艺卓看他一样扫了回去,道:“现在看来,品味也不怎么样嘛。”
曹艺卓竟然被一个小助理羞辱了,登时瞪圆了眼珠,朝邓苏酥这边冲了过来。
可是邓苏酥竟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甚至在他过来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更是让曹艺卓暴跳如雷。
他刚想抬手教训一下眼前这个黄毛丫头,化妆间的门却在这时被打开了。
松岁寒穿着一套深蓝色的旗袍走了出来,白皙的肤色被衬的更加水润,每走一步,都能被称作是艺术家的灵感;是每一个画家日夜勾勒出的画卷;更是作家们心中的小河涓涓。
松岁寒用清冷的嗓音不紧不慢地说:“曹老师没化完妆怎么就出来了?”
曹艺卓顶着刚化好的浓妆:“……”
邓苏酥憋了一声笑,不愧是老板,说话的境界的确比自已高。如果松岁寒刚刚不出来,他可能已经将曹艺卓甩出去了。
“啊,说道集邮,我那还真有几张旧邮票,曹老师要实在想要,直说便是,不用为难我的保镖。”松岁寒说完,又露出了他一贯的妖艳笑容,从容得体,落落大方。
曹艺卓气的简直想将眼前的人撕碎,松岁寒什么时候这么顶撞过他,今天竟然因为一个小保镖当众羞辱他。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要不然就正中松岁寒的套了。
曹艺卓都快将牙根咬出血了,面不改色地道:“不必了,那就不叨扰三
松岁寒神色淡淡的转身进去了,邓苏酥和小辛后脚也跟了进去。
邓苏酥简直觉得自已老板帅炸了,可跟进化妆间以后,老板就当这个事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冷冷地做着自已的事。
他好想夸一夸自已的老板呀,有时候不单单是悲伤需要分享,快乐如果分享不出来也是一件苦闷的事情。
松岁寒从化妆镜里看到邓苏酥觑着自已,一副抓耳挠腮的样了。竟觉得有几分可爱。
于是他提前走了十分钟,让邓苏酥和小辛单独说一会儿话,要不然,小朋友真该憋疯了。
松岁寒前脚离开化妆间,邓苏酥便如蒙大赦,抓着小辛衣角来回晃动:“我的妈呀,老板也太帅了吧!你看见了吗?”邓苏酥激动地手舞足蹈。
小辛却一脸沉静,沉静中还带着一丝疑惑:“松老师从来不和别人发生口角,哪怕别人说了多难听的话他也会笑而不语。”这也是小辛敢怒不敢言的原因之一。
“那怎么了,还能总惯着他们了?老板今天就是不想忍了!那就不忍!”邓苏酥一副标准的迷妹脸,小步追上松岁寒。
小辛在后面若有所思,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也跟了上去。
被手下议论的当事人走在前面毫不知情,他今天和曹艺卓发生口角就是本能反应,没有多想。之前只是懒得开口说话,便对他们置之不理。
松岁寒走到拍摄场地,负责人毕恭毕敬地弯腰跑过来,露出谄媚的笑:“松老师来的挺早呀!”边说两只手边要和松岁寒握手。
松岁寒在看到他的时候便提前将两只手背到身后,朝他点了点头,便去一旁的座位上休息了。
虽说松岁寒不能称得上影后,但是知名度可不亚于影后。很多黑粉可以疯狂到买松岁寒的所有商品杂志,然后专门烧掉,以此来表达自已心中的怒火。
但是管他们买杂志回去以后干嘛呢,能让自已赚钱的人就是爷。
邓苏酥赶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松岁寒坐到沙发上的一瞬间——曼妙的身材在旗袍的勾勒下更加迷人,没有一丝赘肉。坐下的时候怕弄皱旗袍,会边用手抻着旗袍下摆边往下坐。像极了江南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婀娜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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