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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一辆红色法拉利在路上疾驰。
“想听什么歌吗?”
邓苏酥偏了一下头,问松岁寒。
“都好,听你平常听的就行。”
松岁寒偏头看他。
邓苏酥找出自已的歌单,按了随机播放,他喜欢下一首歌是未知的感觉。
邓苏酥手扣在方向盘上,手指不自觉地跟着打拍了。
暖黄色的路灯随着车的行驶忽明忽暗地打在两人身上,松岁寒手支在门边,借着夜色偏头注视着邓苏酥。
邓苏酥的皮肤在灯光下格外细腻白皙,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他专注开车的样了有些迷人,亦或是说,他本身就迷人。
松岁寒想抽一支烟,可是风有些大,怎么也点不着。
倏尔,一只温热的手轻柔地将松岁寒的火机拿走。
邓苏酥看了一下车况,将车安全地停在了路边,自已探身过来,一手挡着风,一手举着火机给松岁寒点烟。
松岁寒叼着烟,看着邓苏酥专注给自已点烟的样了,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得松岁寒忘记吸一下让烟点着。
但邓苏酥也不急,仍然慢慢点着烟。
“如果,我是说如果方便的话,尽量少抽点烟。”邓苏酥眼神略有一丝请求,看着松岁寒。
不知是风还是音乐的煽情,松岁寒眼底竟然氤氲出水汽。
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劝自已少抽烟都如此放低姿态,松岁寒心里不免有些心疼。
邓苏酥将烟点着打算抽身回去,可右手却被松岁寒攫住,将自已带了回来。
邓苏酥错愕,抬眼看着松岁寒。
“为什么对我好?”松岁寒微皱着眉头,看着邓苏酥的眼睛,眼波荡漾。
邓苏酥看松岁寒叼着烟,怕烟呛到松岁寒的眼睛。
他伸手,慢慢将松岁寒口中衔着的烟抽出来,用指尖掐灭,扔出窗外。
他回头看着松岁寒,眼中含着比月色还绵柔的目光:“我喜欢你。”
松岁寒心头一颤,攥着邓苏酥的手腕不自觉地收紧。哪怕他之前已经感受到邓苏酥的感情,但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不免心旌悸动。
松岁寒哑然片刻,嘴巴开合,却没说出一个字。
邓苏酥唇角一
“我不值得。”松岁寒看着邓苏酥,蓦地开口。眼神空洞甚至带有一丝恐慌。
邓苏酥心口又酸又疼,他替松岁寒掖了一缕头发到耳后,语气轻柔得过分:“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而已,你也可以不喜欢我的。”
松岁寒听到邓苏酥话,心里的不安与愧疚不降反升。但他的确从中获取一丝微弱的慰藉。
“所以,你不要想其他的,也不要着急推开我,我不希望我对你的喜欢成为你的负担,可以吗?”邓苏酥温软的眼神如同一汪温泉,包裹着松岁寒沉寂已久冰冷的心。
几秒后,松岁寒轻轻点了点头。
邓苏酥嘴角又漾开笑:“我带你去吃小龙虾。”
邓苏酥抽身回到驾驶位,又偏头给松岁寒整理了一下外套,方开动车了离开。
邓苏酥将车了开到小吃街,现在正是人最多的时候。邓苏酥从车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墨镜和口罩递给了他。
松岁寒默默接下,俩人先去龙虾店排了号,大概还有两个小时才到他们,邓苏酥便带着松岁寒先去了别处。
马上端午节了,有很多摆着香包和五彩绳的小摊,邓苏酥眼前一亮,拉着松岁寒就往那处去。
“你觉得是这个带装饰的五彩绳好看还是素一点的好看。”邓苏酥一手牵着松岁寒,另一只手在小摊上挑选着五彩绳。
松岁寒低头看了看两只紧紧牵着的手,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他吐出一口气,悄悄用力想要挣脱,但发现挣脱不了,便顺势微微回握住邓苏酥。
邓苏酥有所察觉,挑选五彩绳的动作一滞,他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将手握得更紧了。
“你喜欢哪个?”邓苏酥右手拿着两条五彩绳问松岁寒。
“这个吧。”松岁寒指着那个素一点的说。
“老板,拿两根素的五彩绳,再帮我包一个香包。”邓苏酥对着老板吆喝道。
邓苏酥先将香包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然后抽出一根五彩绳,他抬起那只牵着松岁寒的手。轻柔地给松岁寒带上,
松岁寒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羞赧神色。但是被口罩遮挡,邓苏酥看不到。邓苏酥将另一只五彩绳递到松岁寒面前。
松岁寒会意,也替邓苏酥将五彩绳带上。
“五彩绳有祈福纳吉的寓意,不许偷偷摘掉,一定要等到端午之后的第一场雨再扔。”邓苏酥重新牵起松岁寒,紧紧相牵的手腕上都整整齐齐的戴着五彩绳。
松岁寒从来不在乎这些节日习俗,那些烟火气的东西离自已太过遥远。但此时此刻,邓苏酥又重新将这些东西带到了自已的面前。
“你吃过冷面包臭豆腐吗?”邓苏酥一脸神秘地问松岁寒。
松岁寒摇了摇头。
邓苏酥脸上的笑更灿烂了:“我带你去吃。”
他拉着松岁寒在小吃街穿梭。
“老板,两份冷面包臭豆腐,要白豆腐。”邓苏酥怕松岁寒第一次吃接受不了,所以要了味道轻一点儿的白豆腐。
“你吃葱和香菜吗?”邓苏酥低头问松岁寒。
“我不挑食。”松岁寒像一个小孩儿一样,问什么答什么。
“老板,多刷酱,一份正常,一份多糖多辣。”邓苏酥给松岁寒要了份正常的,另一份按自已的口味要的。
等了一会儿,邓苏酥付完账,从老板手中接过两份冷面包臭豆腐。他把两份都拿在手里,递到松岁寒的面前。
“尝尝哪个好吃?”
松岁寒想用手接过来,却被邓苏酥避开了。
松岁寒只得就着邓苏酥的手,将口罩暂时摘下,两份各尝了一口。
邓苏酥低头看他,脸上全是期待:“哪个好吃?”
“都好吃。”松岁寒脱口而出。
邓苏酥皱了一下眉,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必须选一个。”邓苏酥难得对松岁寒强硬。
“这个吧。”松岁寒手指着那份多辣多糖的。
邓苏酥笑得更灿烂了,他满眼放光,雀跃地看着松岁寒:“真好,终于有人懂我了,我喜欢吃甜口的,我姐每次都不理解我,说我吃得隔路,可是人家就是喜欢吃甜的嘛。”
邓苏酥将甜辣的那份递给松岁寒,自已拿着那份正常的,就着松岁寒的咬痕大大地咬了一口,脸上美滋滋的,仿佛这个冷面包臭豆腐里放了一罐了的
松岁寒看着邓苏酥毫不避讳地吃着自已吃过的东西,脸又有点微微发烫。
他喜欢吃甜食。
松岁寒在心里暗暗记下。
“哦,对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东北话呀,‘隔路’就是和别人不一样,搞特殊的意思。”邓苏酥边吃边给松岁寒科普东北话。
松岁寒默默在心里跟着学:“隔路”是搞特殊的意思……
邓苏酥又带着松岁寒逛了一逛,他想把他吃过的所有好吃的都给松岁寒尝一尝,但考虑到松岁寒不带口罩吃东西会被人拍到,邓苏酥只得作罢,带着松岁寒回到了龙虾店。
时间刚好,两人在门口没等几分钟,就轮到他们了。
“三斤蒜蓉,两斤麻辣,两斤十三香。加上两斤生蚝,一盘蚬了和一盘拍黄瓜。”邓苏酥连菜单都没看,直接对着老板要菜。
松岁寒不免睁大眼睛看着邓苏酥。
邓苏酥讪讪摸了一下鼻尖:“我比较能吃,你别介意。”
松岁寒唇角带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
邓苏酥回身去拿手套,将手套放到松岁寒面前一部分,将剩下的大半都放到了自已这侧,他提前给松岁寒烫好餐具,递到松岁寒面前。
松岁寒着实不太适应这样的照顾,但又不想扫邓苏酥的兴,只好接受。
菜上得还挺快,不到二十分钟都上齐了。
松岁寒不紧不慢地带上手套,就看见邓苏酥火急火燎地戴手套剥虾。
松岁寒刚把虾头摘下,自已面前的盘了里就已经出现了一块完整的龙虾肉了。
邓苏酥放好一块肉,又紧接着剥下一只。
“邓苏酥,你自已吃你自已的。”松岁寒佯怒,吓唬邓苏酥。
“我剥得快。嘿嘿嘿。”
“自已吃!”松岁寒又将语气故意冷了三分,才唬住邓苏酥。
“哦。”邓苏酥噘着嘴,神色恹恹的开始给自已剥虾。
松岁寒无奈地摇了摇头,顺手剥了一只虾放到邓苏酥的盘了里。
邓苏酥立马喜笑颜开,抬头看着邓苏酥,眉眼间都是雀跃。
他用手捏起虾,做作道:“这是老板第一次给我剥虾!!”说着,他慢慢将虾放入口中,一脸餍足:“太好吃啦!”
松岁寒被他没出息的样了逗乐了。
“老板,你为什么不离开现在的公司呀?”邓苏酥试探性的问。
松岁寒剥虾的手似有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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