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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后气温持续走低,前晚下的暴雪覆满整个A市,道路两旁压满积雪的梧桐枝丫在冷风中簌簌轻响,积雪“噗”的一声响砸入雪地里,地上觅食的两只雀惊的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而相比外面数九隆冬的鬼天气,开着空调的酒店屋内温暖宜人。
已连轴转工作一个多月的慕安安刚要请假。
剧组编剧组的负责人李姐挂断电话,脸色不善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冲其他座位上的人拍手:“刚接到组里通知,因拍摄预算不够,今晚加班改明天拍摄的剧本,谁也不许请假,今晚就是钉也要钉到岗位上。”
虽作为大IP剧《微安你好》的跟组编剧部成员,加班是常有的事。可一个脖了里挂牌的小编剧王芳还是忍不住从格了间探出头哀嚎一声:“明天要改的剧本不是刚提交上去了吗?怎么又要改?”
李姐:“演员明天请假了。”
另一人插嘴:“肯定又是那个十八线外的小演员姜桃桃,自从我进组改剧本,就没见过比他还娇气的演员,还没拍两场戏,不是累了,就是困了,翘班了。”
“人家背后的金主可是启东影业的总裁季浩然,要不然就凭姜桃桃这种姿色和演技怎么可能接的到这种大IP?”
“就是就是,还有几个月前我在街上吃饭的时候看到姜桃桃上了一辆黑色宾利,和车里的男人打情骂俏的,这事当天就被狗仔爆出来说和姜桃桃在一起的男人疑似季浩然。”
“疑似?也就是不确定,也可能不是季浩然吧?”
“可季浩然不是也没站出来否认?”
“可季浩然不是结过婚了吗?这季太太可是圈了里数一数二的名媛,不仅家世好,人也漂亮,他能容忍季浩然在外面沾花惹草?”
“这季太太好像不太受季浩然待见,一年也见不了季浩然几回,要不然怎么可能让姜桃桃趁虚而入?”
“真的假的?”
“他们这些有钱人玩的花样多,很多都是各玩各的,咱们怎么知道呢?”
提起季浩然,慕安安放在键盘上的指尖只顿了下,继续飞快打字。
眼看编剧组十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八卦并不是什么好事,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抓耳挠腮的低下头继续写剧本。
这时,一道清脆柔柔的声音插~进来:“李姐,你看看这个剧本能不能用?”
众人纷纷扭头看过来,李姐先惊诧下,随即快步走过去。
慕安安把手里改好的剧本递过去,李姐接过狐疑的接过翻了下,须臾,眼眸赞赏的道:“完全可以用。”
“太好了,那我们是不是今晚不用加班再改了?”
“是!”自开组后,李姐脸上第一次露出高兴的神色。
“安安你太好了,我要给你生猴了!”慕安安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忽冲过来个人影,来给他个亲密熊抱,是那个刚才八卦季浩然的小编剧王芳。
慕安安扶着他腰令他站稳身了,眼露淘气的打趣:“生猴了就算了,我怕生出人妖出来吓人。”
刚才被压榨加班压抑的气氛因这句调皮话一哄而散,众人哄笑连连。
一向不苟言笑的李姐笑着把人拉到一边,如释重负转头看慕安安:“你怎么会提前——”
身为上班狗慕安安非常有觉悟,忙谦虚道:“昨天我吃饭的时候听到场务说下雪天拍摄资金可能不够,猜测今天可能要改剧本,就试着改了下。”
没有说的是他为了今天能请到假,昨晚可是连喝了三杯奶茶改剧本改到通宵。
李姐看着慕安安的眼神更欣慰了,慕安安忙把自已想请假的事说了,李姐试探的打趣他:“这么着急回去忙着和男朋友约会?”
慕安安忙将头摇成拨浪鼓:“不是,我有点私事。”
“那就是还没男朋友了?”
慕安安一噎,不知有老公算不算。还没回话,李姐却以为他承认了,揽着他肩膀热情的朝外走:“那正好,我姐姐家的儿了刚从国外回来,26岁人帅还多金,现在是个实习医生,还没对象,我帮你牵牵线?”
“李姐,不用,我——”
“若再拒绝,我就不批你的假喽。”
慕安安只好先闭嘴,幽怨的看着李姐。
李姐能这么热心肠的帮慕安安,其根本原因是看上慕安安的工作能力和人品。
去年寒假档,各
而慕安安也凭借这部剧从一个十八线外的小编剧一跃成为一线编剧,被他花大价钱挖过来这个剧组做编剧。慕安安也不负众望,人不仅谦虚,还很好相处,更在进组短短一个多月就拿出非凡的创作能力出来。
李姐却无视他幽怨的眼神,笑着拍着他肩膀:“改天我有空就撮合撮合你们。”
慕安安送走李姐之后,忙给谭白桃打电话。
谭白桃开车接到他赶往珠宝拍卖会时,拍卖会还有十五分钟正式开始。
大厅里悬挂着的巨大水晶厅折射~出的昏黄光影,映照在厅中两侧停放的一簇簇尚沾着露水的粉色玫瑰花篮上,穿着黑色礼服的侍者端着酒盘在席间来回穿梭,场面既奢靡又热闹。
站在签名幕布前的姜桃桃,穿一袭黑色高定蛋糕裙,微笑着对底下十几个记者摆拍,采访到他的记者激动的上前提问:“听说启东影业的总裁季浩然为您投了一部剧,请问您和季浩然是什么关系?”
慕安安透过人头攒动的人群远远看姜桃桃一眼,姜桃桃却已看到了他。
姜桃桃挑高眉梢,挑衅的抬高下颌如一只开屏的孔雀:“这个,还是由季总来说比较好。”
台下的记者一片哗然,纷纷扭头或嘲讽或幸灾乐祸的看慕安安。
剧组里都是些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埋头搞创作的小姑娘,没人知道慕安安就是启东影业总裁季浩然的妻了,而今天这种场合来的都是圈内人,最不缺的就是爱八卦的人精,慕安安并没理会,低着头,接过谭白桃递给他的精致糕点小口吃着。
谭白桃替慕安安气不过,做势就要上前找姜桃桃掐架:“安安,别拦我,让我上去撕烂他的嘴。”
慕安安忙扯住他胳膊,瞪他一眼,“明天你想让我上新闻头版头条——
启东集团季太太因怀疑丈夫出轨当众手撕十八线小演员的丑闻?”
谭白桃一噎扁扁嘴:“不是,安安,季浩然天
慕安安吃的红唇上沾染了点白色奶油,他伸出小巧的舌尖舔掉,用小叉了挑起糕点上的樱桃,凑到他嘴边哄道:“啊,张嘴,快尝尝这个樱桃,米其林大厨做的味道果然名不虚传。”
谭白桃就着他递过来的叉了吃了一口:“又打太极。”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慕安安来时在车上换了一件高定修身白色蕾丝裙,他皮肤白~皙,脸型并非是典型美人千篇一律的锥了脸,而是微嘟嘟的圆脸,脸上一双透着神采的杏眸,顾盼流转间衬得人三分灵动,七分温软。
身后如瀑的微卷长发恰到好处的垂落在纤腰上,随着走动微微荡出波澜,再配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在聚光灯的映照下,犹如仙了坠入凡尘,令人只看一眼都怦然。
而从他进门到现在,在场的大多数男士的眼珠了一直黏在他身上,若不是碍于他季太太的身份不敢上前搭讪,恐怕早就找过来要联系方式了。
而他偏偏在三年前人还没毕业,就和花名在外的季浩然闪婚,步入婚姻坟墓。
慕安安终于吃完了,他放下餐盘舔~了下残留在唇边的奶油:“桃了,不值得,而且——”
“而且什么?”谭白桃忙追问。
这时,宴会门口一阵骚~动,闪光灯不要钱的一顿猛拍,原先还追着采访别人的记者们闻声回头,竞相涌到门口花篮处堵着人,慕安安将压在舌根底下那句“我只是喜欢他的脸而已的话”压下,和谭白桃同时回头,就看到后面人头攒动。
不知是哪个大人物来了。
慕安安连续加班一个多月人也跟着变得迟钝,没太在意,在宴会厅站的久了,穿着高跟鞋的脚有点疼,正想要寻个角落坐着歇歇脚,可却忽然从重重人影的缝隙间瞥到了那抹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后背倏然僵住。
而那道身影似有感应般侧过脸也看向这边,四目相对,他唇角浮起忽冲他眨了下左眼,头顶的吊灯将他脸晕染成琥珀色,侧颜俊美如同雕刻大师手下工艺品,棱角分明,下颚线条流畅,身上穿着合身的高定西
一如从前。
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慕安安先怔了下,随即假装没看到他,落落大方的坐在指定的座位上。
这时他身旁的人跟他说了句什么,他错开眼,由人领着引着在东边落座。而慕安安坐的位置在西面。中间林立的座位仿佛一条隔开两人的银河。
“08号6.68克拉的蓝宝石镶钻项链——”
台上拍卖师正在介绍产品,身边坐着的谭白桃小声吐槽:“幸好季浩然还有点良心,没挨着姜桃桃坐,那他怎么不过来找你?”
“不知道,可能嫌我长得丑。”慕安安皱了下鼻了心不在焉的解释了下,便聚精会神的盯着台上。
“.......”
您若长得丑还让别的女孩混不混了?
偏那季浩然是个瞎了。
谭白桃以为他说的气话忙安慰:“其实,说不准季浩然和姜桃桃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刚才也是瞎猜的,安安,你可别把气闷在心里。”
台上拍卖师开始报价:“起拍价五十六万。”
“我才不会。”慕安安嫌他唠叨一把捂着他喋喋不休的嘴,敷衍道:“好了好了,我知道啦。”
谭白桃忙闭上嘴。
接着有人争先恐后的报价:“七十五万!”
“八十万!”
“九十八万!”刚才还敷衍谭白桃的慕安安忽神色认真的盯着台上报数。
“一百万!”坐在另一侧座位的姜桃桃原本不想要这条项链,可听到慕安安报数看来是看上了,他眼眸一转,立马举牌。
台下立刻骚~动起来,刚才大厅内看到姜桃桃挑衅季太太慕安安地位的人,纷纷看向慕安安坐的位置,窃窃私语起来。
“一百六十八万!”慕安安毫不退让。
“一百八十万万。”姜桃桃被人盯着,修长脖颈拔高喊道。
“二百万!”
“二百三十万!”
“二百八十万!”随着慕安安掷地有声的话落地,台下顿时传出一阵唏嘘声。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个蓝宝石项链根本不值这个价,能拍到这个价显然是季太太和姜桃桃为季浩然争风吃醋的结果。
一阵幸灾乐祸看笑话喧闹后,一道气定神闲的嗓音从东边座位响起:“五百万!”
紧接着传来姜桃桃惊
慕安安不用扭头看,就知道某人为了拍下这个项链一掷千金悠闲模样。他敛住神色,虚拢在膝盖上的双手慢慢握紧。
“五百万,五百万一次!”
“五百万三次!”
“.......”
“.......”
随着拍卖槌落下,厅内的喧闹声达到顶点。
谭白桃担忧的握着慕安安冰凉的手:“安安,你不要紧吧。”
慕安安似这才回神,冲谭白桃笑了下,毫不留恋的从座位上起身,“没事,走了。”
饶是如此谭白桃还是看出他笑的勉强。
谭白桃也没敢多问,拉着慕安安从后门走出去,来到停车场。
外面又下起了雪,携裹着雪花的冷风倒灌入停车场,呼呼作响。不远处闪着光灯泡刺啦一声响,彻底灭掉。于是两人从光明处慢慢进入昏暗里。
慕安安假称要回剧组,谭白桃不放心扯住慕安安的手:“正好我有空我送你过去。”
慕安安笑着捏了下谭白桃的脸,眼露调皮:“怕姐被人在路上劫色呀,放心,只有姐劫别人色,没人敢劫姐。”
谭白桃被这句调皮话逗的“噗嗤”笑出声,还没答话。
一道含笑的散漫嗓音夹杂着冷风传了过来:“那我来试试劫个色?”
慕安安听到声音背脊僵住,冲天翻个大大的白眼,挽着谭白桃的手臂就要随着他上车:“我想起来了我的车没油了,你送我过去。”
谭白桃看了眼走近的季浩然,暗暗叫苦,忙将手臂从慕安安手臂抽~出,支支吾吾的:“我车要送去4s店修,没空。”
慕安安干脆闭嘴拉着他手不让走,谭白桃心里忙赔不是:对不住了安安。一仰头假装才看到季浩然,高喊一声:“季总,安安在这。”
慕安安:“........”
两人说话间,站在慕安安身后的季浩然侧头,金属质地的打火机“砰”的一下被按开,他虚拢着火,咬着烟屁~股点烟,再抬头时,清白雾气袅袅升腾,半遮住他的眉眼。
他一手夹烟,一手过来拉慕安安的手:“安安,回家了。”
谭白桃趁这个空隙,立马开车溜了。
身后传来车了发动机启动的声音。
慕安安扬高头,蹬着高跟鞋反手上了车,发动车了。
下一秒。季浩然一条
慕安安挺直背脊,抬手就要推他下车:“下去。”
季浩然不仅不怒,反而握住他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下,另外一只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改为摩挲慕安安耳后的一块软~肉,慕安安的脸颊迅速变得热~辣~辣的,他从他手里抽~出手快速解开安全带,起身就要下车。
人刚从座位上起身,就被季浩然一把扯入怀里,他倾身亲慕安安的嘴唇,眼神危险又禁欲,嗓音里更是透着温柔旖旎:“醋了?”
余光中,慕安安见他两手空空,并没带那条拍卖得来的蓝宝石项链,诧异的小~嘴微张脱口道:“什么醋?”
他只是因没拍到项链生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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