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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城边,拿出真我和尚所给予的珠子,果真一路畅通无阻,且说一旁看的人,都带着敬畏,只有是近了,这炽热的目光才散去。
城内依然,仙凡有别,外宗大多数小宗门,最多一二金丹坐镇。依稀可见的,都是些富贵达人,才有“资格”,在仙佛国内,而不是在外,跟山野游民一般,两者之间可谓是差距极大。
更有些暗中窥视的家伙,看着洛秋灵姿色,便是动容,甚至人还不少,打家劫舍这事,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是难做的,那么便待到日落,大伙都回去休息时,再做打算。
可在放眼望去,一见那白衣少年,一个眼神,如万古寒潭,冻人心弦,好生可怕,这是警告,也是给了个机会,生命可贵,白白送死可不是明智之举。
随着一路访问,游走于个个城池之间,因有着真我和尚的珠子,问些话语没有问题,很快的,找到那叫做临墨的人所居之处,便是在主城内,最高大的殿宇之中,宛如一国之主的存在。
为何仙佛,有别也有近,上古仙道一法,在于这临墨传承,而佛门一道,在于真我身上,仙佛双仙,便是指的两人,地位大多数相同,掌管着半方国度。
主城区内,便是顶级势力所在,炼虚为最多,其后是碎虚,后者大多数隶属于墨仙一派。而自成的也有,只是也是在其名下,挂了号,说是我仙道门修士。
双方之间,时常有着比试,也是争夺,看看那些少年后辈,风采是何。也是筛选出人才,来给予培养,好日后继承大业。
真我有些不同,至今弟子没有,到不是没个看的上,而是缘分没到,如今便是在那牧羊孩童身上,再看看,这收徒弟一事,急不得,且说佛门本就是最考研人心的一事,稍有差错,便是佛魔一念,是福是祸还难说。
却说修古仙一道不同,到处开枝散叶,落地生根,便是旗下宗门大大小小,都是在这位“墨仙”旗下来的,只是时日变迁,凋零了。而如今,弟子能力也是参差不齐,有些问题所在了。
在殿宇之内,一处密室,鲜有人出入,门被轻轻推开,来的是位女子,如闭月羞花,也是好看。缓缓来到前方,那一洞天中,在于激励瀑布之下,顽石之上的不远处,看着那道身影,虽说熟悉,但是却相敬如宾。
“墨仙,真我有事相求,已经找了两位等待与门外,这是他的手信。”
说完,那女子将信递了过去,而后稍微鞠躬,站在一旁,毫无表情,只是默默等待。
那水流激端上的男子起身,拆开信件一看,不到三息时间,怒火从天而起,一气之下给纸张飞灰烟灭,脑袋上更如真火,在熊熊燃烧,将瀑布流淌的河水全部蒸发待尽,落石焦黑。
一生冷哼而后,自言自语道“这真我是疯了不成,给我仙佛国玉玺传给一个外人!他脑袋被馿踢了不成!还是说,那人是佛祖转世,让他心智飞灰了不成?”
一旁的女子鲜有动意,不为这魔仙动怒,而是在于所说的事上,那真我和尚居然想将国乘玉玺拱手送人?这是笑话,还是什么,看来这事有的好看了。
说完,便听到一生惨叫传来,秘境之上,多了一位红衣男子,极其年轻,现在瘫倒在地,捂着下体,那里还有血液不断流出,那脸色苍白与垂死一般,叫人下体一痛,再看不远,有两道身影,已经近了,脚步无声临近,不带一丝灵气,却步步践踏在人的心魂之上,这无力感,是多久没有感受过了。
现在这场面,最先说话的,是那位女子,语气依旧平淡,熟视无睹般的,用着无情的言语道“这两位便是真我的穿信者。”
看着那地上不断颤抖的蓝衣男子,这位“墨仙”大人怒极反笑。这人是他的干儿子,算是一徒弟般的,因为他修炼火攻,曾在少年时分走火入魔,入了歧途,阳气太盛,无法生下子嗣,这是一生之痛。故而说挑选弟子,也有看得顺眼,天赋出众者,将其收为养子,叫做干儿子。
而那人,便是临墨儿子里,排行老二的存在,名为临阙风。此子虽说有些好色,更有子嗣了,也是管不住自己,但一身道法,已经悟性那可是万中无一,说实在的,现在他旗下徒弟中,也只有他最有希望,打破桎梏,终那人仙境界,可现在看来嘛…一切都毁了。
那加害者,还在一旁看着,却没有半点动摇,一袭白衣,佩着一把利剑,虽未出鞘,但是宛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人剑齐至一般。
“这人想做些不好的事,被我发现了。也是搬出了墨仙名号,留了一命,这是不是说,墨仙欠我一个人情了?”
这少年字字言语指人心魂,刺激着这位仙人的底线,可却话言无伤,更是对得很,又说不过他,能怎么样?
那还用说,直接开打呗!一身火道之法,在于体内,若是一直压制着,那岂不是给撑死了!只见这位墨仙,口吐一袭火焰,便化作了火龙,一片大好山水田野,顷刻之间化作焦土,朝着李浩然袭去。
却见少年手中,忽然化显出一黑白相间之物,至于是何,众人看不出,只感觉到,有些冷了,那黑白家伙,忽然变大,张开了大嘴,一口将火龙吞噬而去,一点踪影也不剩下。
“也就只有这样了。若是不行,那便只有来强硬的,敢问这位道友,可将玉玺拿出?”
少年的言语传到耳中,好生刺耳,如那最羞辱人的言语,叫人不适,怒火催心!
“想要我传国玉玺?大言不惭,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那墨仙一脚踏地,飞升而起,手中燃烧气两轮烈火,如那蒸蒸日上的太阳,有些灼人眼球,更是随着大温压境,肆意破坏着周围一切,将此地最后一丝绿茵灼烧,化作一片飞灰,向着少年而去,宛如两阳坠世。
“道法所控,在于本我。火之炽,最难以控制,但若控制得当,还是相当骇人,但你便不过尔尔了。”
李浩然以指做剑,比天一横,天空之上,被被切割一般,似虚空而来的剑气,肆意摧残着两轮烈日,在此之下,烈日逐渐被消抹殆尽,残渣都不剩一点,可剑气由在,一舞四方,仿佛无穷无尽,对准了这墨仙。
后者大气一喝,一袭烈火护身,宛如火尊,有着一当万夫的气势,可在此剑气下,火光渐渐灭,那威压的脸庞上,留下了一道剑气,身上剑痕七七八八,到处都是,这是不可恢复的烙印,会永远留在身上,即是屈辱,也是一种象征。
至今,也是少年未出一剑,若是那剑鞘中利剑飞出,更是难以匹敌,可想而知,眼前这位,是个狠人!
在地上趴着的家伙,看着墨仙伤势,一副想死的心都有,不但是给自己找了麻烦,还给他干爹找了麻烦,按照他那个暴脾气,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真我的信念应该看了,写的什么我不知,都是他自己写的。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玉玺一事,其他的管不着,若是能和平解决最好,不然也只有强取了。”
李浩然缓缓的诉说着,没有丝毫感情的波动,仿佛只是在侧面描述着这件事一般,而自己则是局外人。
“道友这样行事,不觉得有些太霸道?直接明摆着抢我国传承,这着实有些不尽人意。”
知道李浩然的厉害,临墨不打算自找苦吃,先再试探一番,后手是有的,但是就是不知眼前的少年,深浅与否,还有那真我,到底将信息透露到了哪种地步,都是个问题。
李浩然摇摇头,只道“已经是给予真我一千万仙玉,若是拿到手,再给一千万仙玉的量,如此也能算明抢?我觉得不然,还是看自己,是否有着交换的意思。”
听到李浩然说到这儿,这临墨又是一股无名怒火,那真我信中写了个屁!只说是一少年,带着道侣来拿玉玺的,叫他快快给出,否则佛祖惩罚!其他的,便都是无关紧要的大事,给这一千万仙玉给抹消掉了,看来那家伙也是小心眼,记得上次棋差一招,败给了他,至今耿耿于怀,找了个打手教训他了,而且最气人的是,叫人打我一顿,还有些钱拿,你说这爽不爽?简直是损人利己,太过于恶心人了。
也是那玉玺,乃是老祖宗穿下来的,没什么大用,一般放在洞天的一处,自个待着,着实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也是李浩然拿两千万仙玉来换,他肯定愿意的,那个废物换钱,还是很多钱,自是开心。但是另一方又来了,这不是扯面证明,这玉玺的贵重,需要仙玉两千万!这得是多么大的至宝,才得有这份。
多想?没用的,现实摆在了台面上,是与不是,今儿都得吃一堑,再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比没了命要好,那日后两势力大比的时候,便拿出一仿品即可,反正就是那个样,差不多的。
退而求次,最好的办法。李浩然本来也不打算让此地占满血液,虽说已经到了如此,但是人各有命,生在此地,算不得他数,看的还得是自己,管不管得住自己的手脚就是了。
“既然道友这样说了,就这么办吧。芙荷,你去招待一下道友,我去取就回。”
说完,人影便不见了,留下那位女子,在一旁,不知该说什么,这来的快,走的也快,行事如雷厉,叫人拍手称快。
“这家伙不用管?”
李浩然指了指地上那装死的家伙,后者吓得魂身一颤,差点又失了魂。
“不用,这家伙本该给些教训了,公子这番作为,只有好的。”
这叫做芙荷的女子这样回应道,李浩然点点头,既是别人的家事,那便不用管了,这天下之大,能够说话的只有拳头。
所谓适者生存,所谓的强者者,必定是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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