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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成之后,咱们再把他一家老小剁碎了喂野狗,管教神不知,鬼不觉!”
李老二狞笑一声,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好家伙,真够狠的。
李长清听得直摇头。
不过这胡先生,莫非就是胡质彬彬。
正摇头晃脑地为那群乡绅财主一一解惑。
三人在旁听了一阵。
只听那胡先生谈起阴阳宅来,真是百叩百应,对答如流,显然对青乌一道极为精熟。
虽说谈的都是些迁坟改祠的乡土之事,却时有真知灼见,妙语连珠,常发前人未有之见。
连陈玉楼听了,都觉受益匪浅。
“这胡先生并非浪得虚名之辈!”
“看其所讲所言娴熟透彻,颇通人情世故,必然得过高人指点,确有两把刷子!”
陈玉楼对二人轻声道。
李长清点了点头。
他现在已经确定了。
眼前这位瘦高面白的胡先生,不是别的,正是鬼吹灯主角胡书,最是懂得人情世故,又常年做打卦问卜的营生,专会察言观色、照面识人。
因此一眼就看出面前这三位不是常人。
打头那个一身文士青衫男人,虽然面容儒雅,但眼底却不经意间流露出摄人心魄的锋芒,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身居上位的威严,来历恐怕非同小可。
左手边的穿着黑袍的那个,看五官不像中原人士,面容冷峻,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身上杀气凝重,手里不知有多少条人命。
胡先生看到这已经是面色发白。
见到右手边李长清时,手一哆嗦,差点没把握着的钱钞撒出去。
面前这道人,面如冠玉,清癯俊朗。
身披灰布道袍,头扎木簪,腰别长剑。
似是三人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实则却深不可测。
看上去便如那天边的虹云,看得见却摸不着。
那舒展的眉眼间,尽是仙神般的淡漠。
这哪是人啊,简直是一尊行走在人间的活佛!
胡先生抹去额头的冷汗,不敢再有丝毫怠慢。
当即调整了一下面部僵硬的肌肉,露出一个热情却又不失矜持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先请三人到堂中落座。
接着又是烹茶,又是倒水。
忙活了好一通,才有工夫寒暄道:
“适才应付本地豪绅,不知贵客临门,有失远迎,还请乞罪则个!”
陈玉楼抱拳还礼,笑道:
“哪里,我兄弟三人久仰先生高名,故此特来登门叨扰,冒昧之处,还望海涵!”
“适才听先生口音,想必是本地人士。”
鹧鸪哨忽然开口。
胡先生急忙回道:
“小可祖籍并非在此,只是生逢乱世,居无定所,早已忘了乡音,阁下见笑了。”
李长清闻言抿了口茶。
陈玉楼一心只想试探对方的本事,也懒得多问,便开门见山道:
“我有个兄弟,过几天恰好要出趟远门,想请先生给测个字,卜一下吉凶,如何?”
“自无不可。”
胡先生用手帕擦了擦额上的汗。
“请借纸笔一用!”
陈玉楼又道。
胡先生便屁颠屁颠地取出文房四宝。
磨得墨浓,喂得笔饱,将狼豪双手递了过去。
“多谢。”
陈玉楼接过笔,也不客气,拎起袖子,大笔一挥,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了一个“山”字。
钩竖森然戟张。
“胡先生,请!”
胡先生是个明白人,一看便懂,心下当即咯噔一声。
手忙脚乱地闭门关窗。
喘着粗气,按道上的规矩先行了一礼,再用暗语问道:
“今朝四海不扬波,原是高山过海来,西北悬天一块云,罩住此山生紫烟,山是君来云是臣,不知哪位是山哪位是云?”
陈玉楼大马金刀地坐在堂上,拱手笑了笑。
“西北晴天没有云,只有黑白两座山,不知你问的是黑山还是白山?”
胡先生一听,有些慌了,忙道:
“黑山过后是白山,黑山白山都是山。东山鹞子西山来,缕缕金风在九天。未敢请教三位爷台,大驾光临小可这卦铺,是要问什么边儿?”
陈玉楼端起茶碗尝了一口,翘起二郎腿不慌不忙地道:
“五行里不问金木水火四边儿,单想问一问那土字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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