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三十章 敲打与暂休,盗墓从瓶山开始,那就不要留,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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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若是能得到地仙村里的丹鼎、丹契”
孙教授喘了口气,激动地道:
“将遗失几千年的伏羲氏先天八卦尽数复原,也不是不可能!”
李长清喝了口茶,脸上古井无波。
“”
孙教授见他没有回应,有些尴尬,用颤抖地手扶了扶眼镜,苦笑道:
“道长勿怪,是孙某失态了”
“哪里,孙教授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贫道佩服。”
李长清喝着茶,又顺手从旁边的果盘里抓起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可惜,献王墓中除了献王老儿本人的棺椁,其余的古器大多都被毁掉了,那面铜镜估计是找不到了。”
孙教授沉默不语。
良久,叹道:
“没了便罢了,都是天意”
接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缓缓起身对道人鞠了一躬,沉声道:
“李道长,孙某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道长能考虑一下!”
“说说看。”
李长清眼皮都没抬,兀自嗑着瓜子。
孙教授对他随意的态度视若无睹,依旧面色如常,重新坐下,对他道:
“去年年底,有一位东南亚的富商,从英国买回了一面古镜,据调查,这面铜镜正是和秦王照骨镜同属秦王八镜之一的法家祖师古镜!”
“此镜极为神秘,几乎从未在历史中出现过,具体功效我也不知,但能肯定的是,这面古镜是八国联军侵华时,流落海外的真品!”
“那位富商花天价将其买下后,因为是走私的缘故,走的是海路,可这艘船行驶到公海的时候,遭遇了风暴,整个轮船因触礁葬身海底。”
“轮船上几百名乘客无人生还,风暴接连几天不止,加上沉船地点未知,救援工作至今也无法开展。”
“具体只有一个大概的方位,轮船沉没的海域极为靠近华夏的南海,那里的渔民称之为‘珊瑚螺旋’,是个暗礁密布的三不管区域。”
说到这,孙教授顿了顿,悄悄观察了下李长清的脸色,才继续道:
“孙某希望”
“所以你来找贫道,是想让贫道替你去南海跑一趟,捞出你口中所谓的法家祖师铜镜。”
李长清打断了他的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莫名地道:
“孙教授,你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啊!”
孙教授闻言一愣。
李长清摇了摇头。
面前这个孙老九,与原著里的截然不同。
他曾特意向陈玉楼打听过孙教授的过往,在遇到陈玉楼之前,对方的人生轨迹和原著相差无几。
变化便在加入常胜山之后。
孙教授的兄长,曾在机缘巧合之下结实了与鹧鸪哨有恩的老羊皮和羊二蛋,他通过兄长的关系,加入了常胜山,一直到解放。
论资历,也算是跟随陈玉楼多年的老部下。
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与原著的落魄和受排挤不同。
建国后,在陈玉楼的推波助澜下,孙教授凭借自身过人的学识和成果,迅速跻身为海内外顶尖的古文字领域的权威专家,一时风光无两。
国内外数得上号的大学和机构纷纷邀请他,当客座教授。
孙教授因此春风得意,近些年一扫之前小心谨慎的姿态,行事逐渐放肆。
要是换做之前的他,是绝不可能会当面对李长清提出这种逾越的请求。
而是会如原著里那般,表面装出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却是一条毒蛇,暗中布局,一步步将人引入陷阱。
最终,达成他的目的。
“这李道长这是何意?”
孙教授表情很是无辜。
“呵呵。”
李长清懒得陪他再演下去,嗑着瓜子道:
“献王墓里有一具青铜椁,上面确实有一面铜镜,但却不是你说的秦王照骨镜,而是有镇尸破煞之能的法家祖师镜。”
“不过贫道并没有将其取走,此镜后来也确实因为某种原因遗失。”
“这”
孙教授张大了嘴。
“至于你刚才所说的,那面掉落在南海‘珊瑚螺旋’里的古镜”
“呵,如果我没猜错,那应该是传说中的归墟卦镜吧?”
李长清笑了一下。
“那面古镜贫道会去取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你从一进门,说了这么多,其实真正的目的根本不是什么找到古镜,更不是解开龙骨天书上的古卦。”
李长清起身,俯视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孙教授,缓缓开口:
“而是进入地仙村,找到明代‘地仙’封师古的遗蜕。”
“贫道说得对否?”
道人看着孙教授的眼睛,轻声笑道:
“封学武。”
仅仅三个字,却犹如惊雷一般,在孙教授耳畔轰然炸开,令他眼冒金星。
咣当!
他身子一软,从马扎上滑倒在地,表情陡然呆滞。
接着,嘴唇也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孙教授,你要做什么贫道不管。”
李长清表情冷了下来。
“不论你是要除掉地仙村古墓的尸仙,还是要成为尸仙,怎样都随你。”
“但唯有一点!”
李长清转身负手而立,沉声道:
“不要想着利用贫道身边之人,尤其是胡他们三个小辈!”
“你的过去和身世,甚至祖训,贫道都了如指掌,今日之事,贫道可以既往不咎。”
“但以后如果胆敢再犯,纵使你躲到天涯海角,贫道也绝不轻饶!”
咕嘟
孙教授干涩的喉咙动了一下,还没从道人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已不知身在何方。
此刻被道人一警告,顿时吓得浑身哆嗦,点头如捣蒜。
“道长放心”
“去吧,回去老老实实做研究,别净搞些歪门邪道!”
李长清不耐地摆了摆手。
“是是道长吩咐耀祖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孙教授缩着脖子,活像只鹌鹑,唯唯诺诺地如同被训导主任教育的小学生。
汗流进衣襟里也不敢擦,逃也似的跑出了胡家小院。
下台阶的时候,差点被绊倒。
李长清扭头望着他狼狈不堪的背影,嘴角一撇。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转眼间,传送已近在眼前。
关于离开之事,李长清并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只给陈玉楼留下了一封信。
当天,他告别了鹦鹉铜板,带着元宝去了趟茶楼,听了最后一场戏,便一路出了京城,找了个无人的荒郊。
边喝酒,边回忆着此行的经历。
直到“叮”地一声响起,他起身,喝尽了葫芦里最后一滴酒。
下一秒,身形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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