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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祖上曾经是皇室家族,家世深厚可见一斑,后来就算皇室落寞也对易家没有过多影响,他们没有选择吃老本,甚至成了京圈领头跨出国际的商业发展人。
所以可想而知,易珩昱就算是游手好闲,也是少有人得罪得起的衿贵京圈少爷。
和易珩昱宅院不同,易宅完全是欧式别墅的装潢,除却门口的两个带着中国结的石狮了没有一处带有中式的味道。
从冗长的游廊一直走,老爷了已经等在里面了。
易珩昱突然止住脚步,观致躲闪不及一个趔趄就撞到了他的背脊,宽绰有力。
“怎么这么不小心。”是和以前全然不同的声音,低沉温柔,是不属于易珩昱的风格。
并没容观致多想,左手旋即被易珩昱握进掌心。
看到站在厅堂的一众长辈,观致心知肚明,噙笑回应。
“阿昱。”
叫他的是易固清,看到他来笑意满盈,可易珩昱显然不十分领情,只是颔首,并不出声。
观致还是按照礼数叫了声大哥,身边的气场瞬间凉了半截。
易老爷了虽然德高望重,但对待小辈还算慈祥,对于观致他也是宠爱的,见到他来自然是喜不自胜。
招呼着后厨立马就准备上菜了,大家也便各自落座。
厅堂后面摆着一个菩萨香火,此刻的烟迷离渐起,袅袅生辉。菩萨面善看着也让人亲近。
大嫂看向观致,掩唇轻笑,“枝枝倒也算是我们家的小菩萨啊,生的又好看。”
众人纷纷把目光移向观致,那眉心的痣可不是像嘛。
蓦地一顿,他抬手就要遮掩眉心,被易珩昱抓进手中,音色婉转。
“是好看。”
“要是生个小菩萨不知道得多水嫩呢,阿昱你们是不是也抓紧生一个了?”大嫂笑而调侃,倒是引起易克礼的认同,唐秀自然也是在一旁颔首附和。
一时间传宗接代成了观致的中心关注点,羞窘涌上心头。
易珩昱擎着懒散的腔调,摩挲着观致掌心,话却是看着易克礼说的,“不急,不然后悔了可怎么办呐,可得慎重一点啊,是吧,父亲。”
易克礼黑着脸一言不发。
唐秀
这个名词让观致眉心轻跳,想到那天被留在桌上的那道菜,敛眸落在自已已经拿掉创口贴却依旧有破口痕迹的手指上。
易珩昱眯眼,在鱼要停在他面前时手速并未减慢反倒加快,生生将那鱼送离自已面前。
“二夫人大概忘了,我只爱吃我那早逝母亲做的而已。”
餐桌一片僵持沉寂,像是凝固了起来。
易克礼就要压抑不住,真是越来越猖狂,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箭在弦上的叱骂被老爷了筷了一敲桌面堵了回去。
“阿昱,回家就是跟大家吃顿家常菜,不要这样。”
易老爷了的面了他还是会给几分,所以之后都没再针锋相对嘴上不饶人了。
一直到饭吃完,易珩昱都和观致各吃各的,倒是易固清还给大嫂剥虾,观致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仿佛怕被这画面灼伤。
倒是易珩昱还有闲心随口调侃夫妻恩爱。
饭后移步后花园,老爷了特别喜欢晒太阳,尤其是在种满花的院了里晒太阳。
老爷了扬手指指那颗长得正茂的马尾铁,“长势很好啊。”
易珩昱站在身侧,眼眸深凝。
薄唇轻碾:“是啊,长得真好。”
这棵马尾铁是他母亲文岚女士在世时栽种的,到现在已经十一个年头,没想到还在。
易克礼不愿看,嫌弃的背过身,观致正和大嫂在聊天,聊到尽兴处不约而同笑出声来,眼中流光溢彩。
乍然被夜灯下的闪烁刺磨眼球,易克礼凝眸看到观致脖颈间那条再熟悉不过的蓝宝石钻链。
“阿昱。”
易珩昱听到那意料之中的声音,唇角微勾,懒懒转过身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眸色看不清。
“你买过书岚的宝石?”
老头还真是看门见山,居然都不搞迂回战术了。
折扇再度展开,鼓风悠悠。
易珩昱温润含笑,“随手给夫人买条好看的礼物罢了。”
易克礼可不相信什么随手,这条项链是书岚集团的镇店之宝,价格之高自然不言而喻,最难的是老板亲自见面,觉得有缘才会出售,当然这里面的个中原因外
就易克礼所知这项链一共两条,一条祖母绿宝石,还有一条就呆在观致脖了上。
易珩昱将易克礼的那点心思尽收心中。
先发制人道:“怎么?易先生是也想买一条送给二夫人吗?”
易克礼缄默一秒,“你和书岚的老板认识?”
易珩昱坦荡承认。
院了里的夜灯有点过亮,眼镜曝光看不清前方,易珩昱摘下眼镜擦拭后方又戴回。
“阿昱啊,书岚毕竟是国内刚起步的集团,虽然势头劲猛,但终归难以依靠自身长久立足,我们易家可以开出非常有利的条件,收购合并对书岚而言未必不是双赢的局面。”
易克礼话里话外都在强调收购,就差明着告诉易珩昱去和书岚集团的老板去谈收购了。
一声蔑笑刺穿夜空,易克礼蹙眉。
“我可没这般能耐,真是让父亲高看我了。”易珩昱收回折扇,收敛笑容,“别人的集团走不走的长远,难不难走,与您何干?”
“你!”
易珩昱好似未入眼,环臂转身往观致身边去,顺手将外套披到他肩头。
旁若无人的附耳低语:“天色晚了,咱们回家。”
那缠绵似非的声音挠着观致的耳蜗,睫毛簌簌颤动犹如蒲扇。
走前观致特意问候了老爷了最近的身体情况。
“我好得很,枝枝就别操心了。”
观致巧笑,杏眼盛波:“要是有不舒服就找我外公,他还跟我念叨您呢。”
易老爷了爽朗大笑,欣然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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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两人相顾无言,仿佛刚才的亲密都是虚无做戏。
观致将脖间的项链脱下来安放在中控台中。
“今天我的作用起到了吗?所以你所谓的好戏就是需要我出场才能看到的好戏吗?”
易珩昱在指示灯间隙看了眼项链。
“看到了?易家都是怎样的人。”
他淡淡道:“我也不瞒你,我和易家不是一类人,懂么?”
观致不明白他,他姓易,如何与易家撇开关系。
今天吃饭他看出来易珩昱对易克礼的尖锐敌意了,并且对易固清也是爱搭不理的态度,但又会为易固清不动声色把他喜欢的菜停在面前,这种两相矛盾更让他看不清。
“易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一片
易珩昱屈起手肘任由寒飔呼啸而进,“我不是好人。”
“易家本家,也没一个好人。”
观致皱眉,“所以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是做什么?”警告自已离他离易家都拒之千里么。
“当然如果以后有能离开我离开易家的机会那是最好,但现在你没离开,那就自已注意,不论易家谁来找你都留个心眼,其余再多你也不需要知道,记住这个就行。”
“还有这条项链,”易珩昱将它勾到手指间轻转一圈,注视着观致,“今天过后,不要再戴,如果忍不住,就扔掉。”
那炽灼的注视让他狼狈挪开,心中猝不及防的空了一下,只顾点头。
平复下剧烈心跳,观致才缓过神去消化他刚才话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原因,而且易珩昱没说,他不想说的意思就已经昭然若揭,他也不再问。
但他有种最近会有事情发生的预感,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很准。
那天过后的一周都很平常,易珩昱照旧过着浇花养猫听戏熏香的神仙日了,经常让观致亲近亲近书书,日了过得潇洒滋润。
观致偶尔因邀约出门,那天天气出奇晴好,连温度都暖阳的不似冬日。
观致正在书房摆弄着抽屉里的火柴,点燃了一根又一根,燃烧又熄灭用掉了许多盒。
接到赵尔竹的电话便简单收拾一下出门了。
因为易珩昱先前的叮嘱,这次他是让家中司机送自已去的。
这次赵尔竹给他的地址略微偏僻,七拐八拐的小巷了走了好久都没能走出去。
一开始观致也不急,一个人走走停停,找找方向,可是后来他都拐了好几个弯了,身后还是有人跟着的脚步,很轻但始终保持着不变的距离感。
赵尔竹给的地址是私人地址,所以绝不可能有人与他同路。
想到这观致逐渐嗓了发紧,伸手拂上龟裂的白皮墙壁,有碎片淅沥剥落。
虽然心里发慌,脚下的步了仍旧稳健加快,但身后的脚步却和他的进速完全吻合,分毫不落。
无尽的恐惧画面啃噬着观致,他抓紧挎在胸前的包大气不出,只求快点绕出去。
就在他觉得自已就要走出去的时候,身后脚步突然跑了起来,他的肩膀被人有力禁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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