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终久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五十章:掉落更低级的大陆是福是祸?,团宠大佬她不讲武德,与他终久别,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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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陶珊凝懒懒笑了,漫不经心的直接跃下大陆之间的缝隙中。
司蕊冬整个人都从错愕中回过神来,不死心的往前靠近两步,“陶珊凝这是疯了吗!她知不知道下面的火足以将人烧成灰烬!”
“那你去陪着她吧。”司黎寒阴测测的声音忽而响起,趁其不备直接将她推了下去。
司蕊冬死不瞑目的双眸紧锁着他,凌厉的嗓音中带着恨意,“司黎寒,你以为这样子就能灭掉我了吗?”
她笑得爽朗,整个人都像是着火入魔一般。
“你呀,一定没有想到吧,这一次她浴火重生,得益于你呢!”一道沙哑的男音忽而在他的神识空间中响起,司黎寒错愕的回头。
神秘人轻笑一下,嗓音中带着迷之自信,“不用找了,你压根就不可能会找得到我。”
“司黎寒,你这么有本事,有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像陶珊凝这种只会招惹祸事的女人,我劝你能离她多远就离多远吧,免得到最后引火烧身。”
男人的嗓音中划过些许幸灾乐祸,说是提醒,但是端着什么心思恐怕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司黎寒冷冷笑了,回应道,“你不觉得你这样子的挑拨离间,很不符合身份吗?低级得就像是下贱主意。”
“那又如何。”神秘人毫不在乎的出声,嗓音沉沉,“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我不介意这过程如何。”
他语气轻佻中带着轻松,反倒是司黎寒有几分捉摸不透。
他后退几步,再度质问出声,“你到底想要如何?”
问话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仿佛方才那一幕不过是他走神时随意发生的罢了。
司黎寒十分笃定暗处有一个很强大的人在操控着这一切,然而他将自己能够想到的所有人都想了一遍,可是却没有任何的进展。
究竟是谁可以在暗中做到这般神不知鬼不觉。
他蹙了蹙眉,右手随意的背在身后。
一道突如其来的火光冲来,那一个瞬间,司黎寒双眸陡然睁大。
“司蕊冬!”他几乎是在牙齿缝中挤出了这两个字。
司蕊冬勾唇一笑,眼尾挑出几分漫不经心,“是我。”
“皇叔,没想到吧,我还能够在这烈火中活下来!”她笑得猖狂,一整个人都像是要上天一般,勾唇道,“说来还是要感谢你,如若不是你,我……”
话语还没有完全落下,一道灵力突然袭击而来,她嗓音微沙哑道,“嗯?”
那一点点小小的尾音中透露着几分薄薄的怒火,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倾泻而出。
司黎寒眼底聚起无数的警惕,他后退几步,摆足了战斗的姿态。
“既然你成心找死,那么我就成全你!”司蕊冬阴鸷的声音响起,眼尾挑起一些恨意,“当初如若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变成这副鬼模样!”
她出手很快,司黎寒压根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在被踢下火海的那一刻,他的身影没有任何预兆的撞上了另外一道身影,甚至在还没有意识回笼之前,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陶珊凝再度醒来之时,阳光刚出,早晨的露水轻飘飘的划过她的面庞,带着几分冷意。
她想起自己方才要将人抽离回来的那一刻,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便出现,二话不说就把她撞飞,甚至失去了意识,周身的气息就冷下好几分。
一双寒眸左右回望,然而却没有任何发现。
“该死!一定是司蕊冬搞的鬼!”陶珊凝暗自嘀咕两下,同时还不忘记骂出声来。
支撑着地面起身的那一刻,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四周灵力的变化。
莫非在司州大陆底下,还有更低级的大陆?若非如此,为何这里的灵力这么稀薄?
她狐疑的想着,同时脚下也不忘记迈步而出,四处审视着周围的环境。
不过是半天光景,她走入了一个陌生的村子中。
村子中人全都没有任何的灵力傍身,甚至都是老幼妇孺居多,看到陌生人之时,众人轰散而逃,仿佛像是看到了鬼一般。
陶珊凝知晓自己的不受欢迎,默默的寻了一个地方坐下,从空间中拿出食物,吃饱喝足之后再度起身。
走了小半个月,她总算将这里的情况东拼西凑的了解了一遍,唇瓣微瞥。
转眼入夜,风声阵阵,她落足在一个破旧的寺庙中,门外,一阵飞声响起。
“谁!”陶珊凝声音中满是警惕。
这个大陆,能够修行灵力之人在她遇见的人中还从未有出现过!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个大陆有人修行灵力。
平时她都悠得很,完全不敢施展自己的技能,生怕会被人当成怪物。
门外的司黎寒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心头一阵颤抖,可是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够尝试着往前试探一下。
陶珊凝一直留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待到对方出现之时,这才一个过肩摔把人摔倒。
“是我。”司黎寒沙哑的嗓音响起,听着尽是疲惫。
她狐疑的睁大双眸,不可置信道,“司黎寒,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被司蕊冬丢了下来,好像还,撞了你。”司黎寒经过这些天的整理,已经几乎把情况理清,尤其是在看到她之后,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有没有看到我大哥?”陶珊凝回神过后,很快询问而起自己关心的问题。
司黎寒垂眸,半响过后这才出声,“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不知道你要先听哪个。”
他的神色中有几分沉重,让陶珊凝一时半会有些许不安。
“你,你先说好的那个。”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给足自己接受事实的时间。
司黎寒扫了她一眼,这才轻飘飘的出口,“你大哥他,还活着,是醒着的。”
“那坏消息呢?”陶珊凝有几分忐忑,一整颗心七上八下的。
他张张嘴,最终还是把残忍的实情如实相告,“他如今是一个部落的国师,不记得我们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那他,还好吗?”陶珊凝有些许紧张,幼鹿般的圆眼里写满了迷茫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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