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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儿,保护好自己。”阎王爷说完就将俩人给推了出去。
他们要面对的对手不是其它人,那是帝君,他跟谢景逸俩人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他们要做的就是能不能换回帝君的神智,如果不能,他跟谢景逸就只能逃。
没有其它办法,如果事情真的跟他想像中的那样,帝君成为了新一代的鬼君,那么万鬼必将朝拜激昂起来。那战斗力不会是普通的。
天地间必将再遭受一场浩劫!
谢景逸顿时瞪大了眼睛,双手一合,漆黑如墨般的火焰自其体垩内席卷开来,直接是硬生生的将那种空间蹦碎的挤压之力抵挡下来。
帝君滔滔的魔气在其身后涌动,形成一股杀人于无形的尖刀,竟是化为一道道数十万丈庞大的粘稠魔气洪流,洪流浩浩荡荡的呼啸过天际,然后犹如蜿蜒盘踞的魔龙,暴掠而出。
砰砰的魔气洪流所过之处,仿然是骇然间就见到空间尽数的蹦碎,一道道黑色裂纹,自天空上飞快的蔓延开来。
魔气洪流暴掠而至,帝君脚尖轻轻一踏,铺天盖地的暗黑色气息席卷出来,那种邪恶的鬼气之中,不仅有着无尽元力和阴冷,还有着浩瀚的魔功,甚至其中还包涵着整个天地的力量。
万鬼哭狼嚎般的,化为数十万丈庞大的箭雨,缓缓旋转,任由那魔气洪流呼啸而至,最后狠狠的撞击在上面。
咚咚!天地都是在此时颤抖着,那种对碰,已经无法用可怕来形容,光是那些溢开的恐怖能量,便是让得那些轮回境的巅峰强者见到了,也是面色惨白,他们明白,以他们的实力,只要被稍稍触及,怕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帝君,天地共主的实力,没有人能够抵挡!
在这天地寰宇之中,宇宙洪荒之内,吾有何不敢为,有何不敢作,他要让这天,让这地,让这日月星辰,让这芸芸众生,都臣服在他的足下!
男人俊美的面容带着几分冷冽,一双邪魅况娟的紫色眼眸带着淡淡的红色,诡谲的让人骇人听闻一般,他袖手天下展风姿,绝代风华傲苍穹。笑看风云天不如。独霸乾坤亦逍遥。
敢战天,敢战地,屠尽苍生不惜命。逆乾坤,乱阴阳,重铸轮回半世殇。灭星辰,夺天道,衍狱洪荒震古今。破苍穹,定法则,寰宇万界吾为主!
“谢景逸,让帝君清醒过来!”
“快!”阎王爷厉声大叫着谢景逸的名字。
帝君的手微微抬了起来,身后旋转着一片黑色的乌云,阎王爷知道,那里面必然是万鬼弑杀!
“师傅!不能杀阿锦,那是灵溪的孩子!”
“师傅!那是你和灵溪的孩子。”
谢景逸猛然上前,胸口被击打中瞬间趟出了血,他以血封灵,咬破手指就将指尖的那滴血融进了帝君的身体里,一声尖锐的女生人的声音嘶吼着。
谢景逸抓住机会瞬间移动在了帝君的面前。
“师傅……”他看着面前不正常的帝君,剧烈闪烁着眼眸“那是阿锦啊……”
“你不能杀他,他是灵溪唯一的孩子!”他说。
谢景逸抓住帝君的肩膀,脸色激动的说着,那双红色的眼眸转动了一下,微微朝着他看了过来。
“阿锦?”男人低头喃喃自语道。
“溪儿?”
“师傅,那是阿锦!那是你儿子!”
“你不能杀他!”
“不能让那小鬼伤害阿锦!”
“那小鬼不是灵溪的孩子,是当初我在凡间检来的一个孩子而已。”
“他不过是个死胎。”谢景逸低吼着,他希望这样他师傅能醒过来。
“噶噶……骜骜骜骜……”
“居然还是被拆穿了……”
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骜叫声从帝君身体里传了出来,让人听了心惊胆战,心惊肉跳,一个小孩儿的模样从帝君的身后融了出去,血淋淋的说不出来的阴森和恐怖朝着帝君身后涌了出来。
“魔神,我就说,这个男人发现了我们。”小鬼嘴角杨着一抹阴冷笑容,让他本就狰狞的面容更加的看着可怕。
“呵呵……呵呵”又是一阵骜骜的声音从身后传了出来。
突然之间。
周围黑漆漆的,让人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仿佛笼罩在身旁的黑暗就要将人给吞噬掉,让人有些发慌了,可是好像永远也逃不掉那永久的黑暗。
突然的什么冰凉的液体掉落在谢景逸的脸颊,冰冷渗骨。
黑暗,那吃人的黑暗,暗无天日的黑暗,小鬼墙蜷着身抖得直哆嗦,发出了惊悚尖锐的嘶吼声,突然它的身体里的血液因为那可怕的旋转着,整个身体都扭曲了起来。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得厉害。
“魔神……”小鬼颤巍巍的喊道。
“呵,你这颗心脏,本魔神还看不上。”
一道阴冷的声音不屑一顾的说道。
小鬼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仿佛觉得有万千斤压在他胸口,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爆裂了,碎断了。
整个身体像极了秋风中晃动的枯枝,脑中一片空白,颤抖的四肢却像扎根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半步,整个人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
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小鬼吓得心头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早就两眼发黑,耳朵里嗡地一声,觉得全身仿佛微尘似地进散了。
喉舌都给恐怖干结住了,心跳得像胸膛里容不下。早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白沫子堆到嘴边,脸色蜡黄,一颗心像钟摆一样,只是在胸腔摇来摇去。
小鬼感到一阵恐怖,连心脏都吓得掉到裤子里去了,他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一般。
他惊慌得如寒蝉般,哑然失声,恐怖使他每根骨头都发抖,他心口像有什么填着,压着,箍着,紧紧地连气也不能吐。他吓得上下牙齿捉对儿厮打。恐惧笼罩着她,她被恐惧围困了,恐惧使她的两肘缩紧在腰旁,使她的脚跟缩紧在裙下,使她尽量少占地方,尽量少吸取不必要的空气。
那种恐惧可以说是已经成了她自身的习惯,除了有增无减以外,没有其他可能的变化,他怀着茫然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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