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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愿意去么?”君诚宰用余光瞥向身后坐立难安的女孩,唇角带着冷意。
以容脸色青黑的难看“你在逼我?”
“显而易见。”
“不陪。”以容果断拒绝。
她厌恶那些男人,厌恶陪酒的人!
“呵!”君诚宰笑出了声,浑身的冷意盛夏都遮挡不住。
垂眸右手摩挲着左手的钻石婚戒,眼底冷意愈来愈浓重。
“好。”他悠悠的开口。
以容抬头,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八千六百万,违约金,这个月底必须上交。”
“不可以哟!”
忽然,一道尖锐刺耳的哀嚎声从外面穿来,紧接着门被推开。
手挎名牌包包的巩逸踉踉跄跄的跑到君诚宰跟前,直接跪在地上。
“咚!”
光着膝盖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听那响声,挺疼。
“不可以啊大少爷。”巩逸哭腔着求饶,“大少,您放心好了,我会劝说以容去陪酒的,只要您别在让她付违约金了,我们家已经乱套啦!”
以容目眦欲裂,母亲又要逼自己!
巩逸的求饶,让君诚宰冷笑了一声。
他转了过来,抬手将她搀扶起来,客气的笑道“那阿姨一定要好好劝说,最好能让以容说出自己的秘密。阿姨,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啥秘密啊?
巩逸有些懵,但见君诚宰口软,便连连答应,舔狗似的扯顺风旗“是是是,我一定会劝以容的,您就放心好了!”
函大集团楼下花园,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
任由母亲拉扯的以容一路上迷迷糊糊被拉进了花园。
“女儿,你一定要去陪酒。”
刚站稳身子,就被母亲胁迫。
“我不。”以容厌恶的拒绝。
“怎么,你不听我话啊?”
“你是我妈吗?”以容反问。
“我怎么不是你妈?我把你生下,把你养大费了多少心血知道吗?”
“原来用到的时候我才是你们的女儿。”以容六神无主的低喃。
迷药太重了,到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浑身无力。
说起话来软软糯糯,毫无威力。
“傻瓜。”巩逸疼爱的摸着以容的脑瓜,哪知却被以容后退一步避开,“别碰我。”
巩逸笑脸僵了僵,冷下神色“以容,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尖锐的声音十分的刻薄。
以容没有吭声。
“说话啊!”巩逸反问,“若不是你妈我这些年的付出,能有你的星途?能让你坐上国民闺女的宝座?”
“还有!”
巩逸越说越来气,最后不素心的走上前,手里没有分寸的捏着以容的耳朵,鼻子,脸颊,捏到的地方最后都通红一片。
被捏了左脸,本来就肿着的伤口又开始疼,以容皱起眉头。
“你看看你的小脸儿,都是你妈我的基因!若不是我的基因,就你爸那逼样,能养出来怎样的孩子?能有你这样国色天香吗?”
母亲絮絮叨叨的话语,让以容脑壳发疼。
她不适的捂住肚子,总觉得有些异常,难道又到了变身的时候了?
算算时间,的确快到了。
祈求快点吧,变成另一个人,就不用像以容这样累了。
“喂!我说话你听见了没?”
“听见了没!”
一拳头砸在以容的肩膀,让本来就浑身无力的以容瘫坐在地,两眼呆滞,耳边嗡嗡直响。
“妈,求你放过我吧……”以容喃喃自语,“我不想陪酒,我怕当年的事情会重演。”
“那又如何?”巩逸所幸坐在地上,抓住以容的手好言相劝。
“以容,反正它已经没了,就没有什么无关紧要的,这次只是陪酒,能让你重回星途,到时候事业稳定了,做个修复手术就好了,是不是?”
见母亲重提当年的伤疤,以容霎时间红了眼,泪珠嗒嗒的滑落出眼眶。
她不可置信的摇着头看向母亲“妈,难道当年的事情你一点都没有自责吗?我才十八岁啊!”
这句十八岁,是以容无力的咆哮出声的,接踵而来的,便是不停止的凝噎和疼痛。
“自责什么?”巩逸反问,“你才十八岁,那我呢,比你还早就在那种场所上班,好不容易勾到了你爹,才用钱将之前的污点堵掉!”
以容要被陪酒?
在路过集团咖啡厅时,萝莉忽然听到了这个消息。
她连忙扔下手里热乎的咖啡,狂奔向副总裁办公室,但办公室内没人,她又跑下楼四处乱找,都未曾见以容的身影。
“这……这算是坏事了吗?”萝莉来不及自责,连忙打通程叠的号码,哪知程叠电话关机。
无奈,又打给在自家待着的以曤。
“喂,你姐出事了,赶紧出来!”
“什么?”以曤忙挂掉手机,把围着自己玩闹的哈士奇推开,急急忙忙穿上外套狂奔出去。
左右寻找,最后目光瞥向未曾锁住的电瓶车……
“副总,这是这个月美容院的业绩。”
前往集团的路上,画着暗黑风浓妆的君离璇接过秘书递来的文案,随意翻看了一下,开口“看来是我太过纵容她们了,这个月的业绩远远不达标,是什么原因呢?毕竟是旺季。”
言外之意,旺季连业绩都上不去,就不用干了。
“是。”秘书会意,拨通美容院的电话。
“院长,请前往会计室结清自己的工资,今天开始,你被解雇了。”
果敢利索的话,君离璇挑了挑眉。
之后纤指一弹,文件随手扔在秘书的腿上,这才合眼休息。
“一群废物,好吃懒做,集团他们做什”
“砰!”
不等君离璇说完最后一个字,车蓦然一个急刹车。
“副总小心!”
急中生智的秘书忙将手挡在离璇的脑袋上,随着一阵剧痛,君离璇才没有被磕伤。
之后被迫靠在椅子上看向前座司机“你是不想上班了吗?”
秘书收回疼痛的手,隐忍不发。
君离璇脑门还是有些疼。
“对不起副总,咱们的车让人给刮了。”
司机颤颤巍巍的解释。
“怎么回事?”君离璇直接打开车门,踩着恨天高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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