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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张振三人,李汗青特意抽空陪了张宁一上午。
但见小姑娘一副欣喜模样,想来张振并没有将张梁的死讯和张宝的真实处境告诉她,这才放下了心。
被小姑娘拉着当了一上午的陪练,中午又被拉去当了一回伙夫,李汗青这才得以脱身,忙着去安排进军益州的事了。
波才的训导部已经将动员工作做好,张快也带着情报人员去了益州,眼下也快到八月间了,粮草、车马等后勤工作也得抓紧了,还有最让他头疼的——城外战俘营里那些还未投诚的俘虏!
后勤工作自有民部、工部、医部去办,用不着他操多少心,但那些俘虏还需他亲自去处理。
杀,是肯定不能杀的!
只能抓紧时间对他们进行思想改造了,能多改造成功一个算一个吧!
第二天一早,他便带着一队亲卫去了城外的战俘营。
先是铸苗刀,接着又创双手刀法、再传授亲卫营刀法、接见张宝的信使……他已经很有些时日没有到战俘营来了。
战俘营的警戒工作依旧是女军在负责,钟婵儿得知他过来,连忙出来相迎,眉宇间难掩喜色,“大帅……”
见到钟婵儿和一众披甲带刀的小姑娘,李汗青不禁有些愧疚,“婵儿辛苦了,女军营的将士们辛苦了!是本帅疏忽,早该让人来替换你们的……”
毕竟只是一群小姑娘,一直让她们在城外风吹雨淋地站岗,他确实有些过意不去。
钟婵儿却是神情一紧,连忙又抱拳一礼,“回大帅,我等不辛苦,也无须人替换!能为黄巾大业尽一份心力,是我等之幸!”
李汗青不禁一愣,“黄巾大业?”
他真地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钟婵儿神色肃然,“我们黄巾军一心要为天下人打出一个太平盛世,这便旷古未有的大业!”
钟婵儿神色肃然,双眸熠熠,那模样让李汗青都受到了些感染,“好!婵儿说得好啊!我们黄巾军就是要干出一番旷古未有的大业来!”
说着,他神色一肃,“战俘营的警戒任务便由你们女军继续负责!”
钟婵儿秀眉一扬,连忙又是一礼,英姿勃勃,“是……”
“见过大帅……”
钟婵儿话音未落,便有一个身披甲胄、容貌俊朗的青年将领快步迎了上来,却是新任的督军司主事钟进。
当夜,钟进被阴厉重伤,幸得李汗青亲自出手救治才捡回了一条命,随后便在雉衡岭修养,后来训导部成立时才痊愈,便被钟繇调到了督军司,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看在钟繇的面上,李汗青也没有撵他走。
不曾想这家伙也很有些本事,效仿李汗青却把思想改造搞成诉苦大会便是出自他的提议。
因而,钟繇被调到军情处后,波才提议钟进接任时,他便点头答应了。
此刻见他迎过来,李汗青便是神色一肃打断了他,“钟主事,如今营中还剩下多少战俘?”
钟进也有字,却还没有达到能让李汗青以字相称的高度。
钟进连忙又是一礼,“回大帅,眼下营中还剩下六千七百二十三名战俘!”
当夜宛城一战,俘获汉军踪迹一万二千一百一十三人,后来陆续有一千三百多人重伤不治。
这些情况,李汗青都是知道的,因而听到钟进汇报的这个数字时还是很满意的,“不错啊!”
等于说已经有五千多俘虏投了诚,都可以拉起两个营了,这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
毕竟,这些军人大多拖家带口,而且这个时代的人乡土观念又极浓,哪里会轻易向一伙反贼投诚?
被李汗青这么一夸,钟进神色一松,连忙又是一礼,“今日又有些战俘有意投诚,只是其中三人还有顾虑,想先见一见大帅!下官正准备去城中问问大帅的意思,不想大帅就来了!”
闻言,李汗青精神一振,“往后再遇上这种事直接带他们去内城!”
他倒不怕那些有意投诚的俘虏有什么顾虑,就怕那些俘虏连投诚的意向都没有!
既然有人要见他,李汗青便直接去了中军大帐,很快,钟进便把带了一个有意投诚却还有些顾虑的人。
那人虽然早已被扒去了兵甲,但李汗青还是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他记得很清楚,当夜就是被这个家伙带着人射了三箭。
只是,他并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当然,那人也没等他开口,一进大帐便抱拳一礼,“降将鞠义,见过李帅!”
“鞠义?”
李汗青不禁眼皮一跳,暗呼侥幸。
他读过《三国演义》,自然知道这个鞠义,这家伙可是带着八百步卒就灭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还好此时的鞠义还年轻,那晚带着几百号弓弩手拦住他也没表现出多高的战术水平,否则,他李汗青那晚只怕就要在阴沟里翻船了!
李汗青静静地望着鞠义,直望得鞠义有些不自在,连忙又是一礼,“鞠义幸得贵军医官悉心照料才得以康复,又深感贵军大义,因而想要投效,只是,鞠义出身大族,害怕此举为族人招致灭顶之祸……是以想得大帅一个承诺!”
李汗青静静地听完,爽朗一笑,“但说无妨。”
鞠义神色一松,“鞠义愿为贵军效死力,只希望贵军不要将鞠义投效一事走露了出去!”
李汗青微微一愣,不禁苦笑,“鞠将军,你这是在逼本帅杀降啊!”
可不是吗?
李汗青能封住所有黄巾军将士的嘴,却封不住那些尚未投诚的俘虏的嘴!
听李汗青这么一说,鞠义连忙又是一礼,“大帅,鞠义绝无此意!鞠义可以诈死以掩众人耳目!”
李汗青顿时精神一振,“既是如此,本帅自然可以给你这个承诺!”
鞠义连忙“噗通”一声,单膝跪了下去,“鞠义见过大帅!”
鞠义的事解决了,随后进来的却是两个人一道,李汗青都认得——颜良和文丑!
两人连忙行礼,明显有些忐忑,“降将颜良(文丑),见过李帅。”
李汗青明显有些意外,连忙笑着摆了摆手,“两位将军免礼,有何顾虑但说无妨!”
颜良当先又是一礼,“当日颜良心高气傲,竟然不自量力……还请李帅见谅!”
李汗青明白了颜良、文丑的忐忑,不禁失笑,“不成想,在两位将军的心中本帅竟是个记仇的人!”
颜良、文丑顿时老脸一红,尽皆讷讷无语。
李汗青笑着摆了摆手,“若这就是你们的顾虑,那就可以放下了!战场之上各为其主,战局既定都是父母生养的……你们可曾听说本帅杀过一个俘虏?”
两人神色一松,连忙单膝跪了下去,“颜良(文丑)见过主公……”
主公?
李汗青微微一愣,旋即便明白了,心想他们大概一直都是这么称呼袁绍的,便由得他们去了。
走出战俘营已经是黄昏时分了,鞠义三人的事已经处理好,李汗青的心情颇为不错,只是,眼见天空不知何时又布满了乌云,一丝忧虑便又爬上了他的心头。
进了雨季,时不时地便会下上一场滂沱大雨,雨一下,道路难行,也不知道张快他们何时才能有消息啊!
根据他的安排,张快一行兵分两路一路溯汉水而上;一路从武关古道摸过去。
但是,无论那一路,遇上这雨季肯定都不轻松,尤其是溯汉江而上的那一路……
他却不知道,就在他暗自为张快一行担忧时,张快一行已在两天之前就在西城县境内汇合了。
武关古道有汉军把手,自然不好走,溯汉江而上的小路更是难行,但好在张快等人都是各营精英,又有战马代步,一路上虽然吃了不少苦头,却也还算顺利。
按照事先约定,两路人马在西城县境内顺利汇合,然后将沿途得到的情报一汇总,张快立马有了决断想办法进西城去见张修!
张修起兵之初也算顺利,连陷西城、城固二城,兵锋直指郡治城固!
可惜,城固城中除了个郭典,而且新到任的刘焉也想借机立威,朝廷还派来了一个与他有夙怨的张鲁。
于是,前后不过半月,他便被打得连连败退,最后被数千汉军围在了西固城中。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起兵时有多天真了。
若非万余益州军主力已经覆灭在了南阳,只怕我张修的尸骨都已经寒了吧!
夜风微凉,西固城西门城头,张修站在垛口后遥望着城外那火光点点的汉军营寨只觉心累。
他早有大志,只是摄于汉廷兵威一直没敢轻举妄动。
直到听到万余益州军主力覆灭于南阳的消息,他才把心一横起了事,心想只要一举夺下汉中郡,便是汉廷再有数十万雄狮也奈何他不得!
不成想便是数千汉军便能打得他找不着北了!
也不知那南阳李汗青是如何打败数万汉军的……
正在他暗自感慨之时,一个军士匆匆而来,手捧一封书信,“祭酒大人,刚刚有人自东北角射了一封书信进来!”
张修创立五斗米教,麾下的教民习惯称他为祭酒。
张修狐疑地接过了那封书信,走到附近一堆篝火旁拆了信一看,顿时精神一振,“快,让人从东北角放下吊篮……”
说着,他连忙又改了口,“还是本主亲自过去吧!”
张修师承张道陵,修的是鬼道,自创五斗米教后便以“鬼主”自居,喜欢自称“本主”!
心腹连忙跟了上去,“祭酒大人,来的是何人?”
张修隐约有些激动,“李汗青麾下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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