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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热闹的营地,此刻静悄悄的,谁都不敢说话。

谁能想到,好端端的出来围猎,居然遇上这样的事情。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方才千钧一发之际,庆帝居然推开了自己身边的皇贵妃,自己提剑迎了上去。

最终的结果,便是庆帝被活生生的撕咬下了一个胳膊。现如今,失血过多的庆帝,在一个临时收拾起来的帐篷中,苍白着一张脸。

不过饶是如此,看着身边垂泪的穆菀嘉,依旧笑着安慰道,“朕的嘉儿,哭成这幅模样做什么。放心,不过是失去了一臂罢了,不打紧。朕依旧,可以看护好你们母子。”

这话说完,穆菀嘉哭的更厉害了。

不是这样的,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方才,她为了自己的儿子,档在了庆帝的跟前,心里做好了必死的决定。

眼看着那老虎已经快来到了自己跟前,甚至于,她们之间的距离穆菀嘉都能够看到老虎嘴里的舌苔。

就在她害怕的闭上眼的那一刻,下一个瞬间,便被人给推了出去。随后,便看到是庆帝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相应的,那张血盆大口,咬下的,也是庆帝的胳膊。

即便有其他护卫营救,结果,也不过是保下了一条命罢了。

谁能想到,最后,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她倒是有些看不懂了,不知道庆帝此举,是为了什么。

“皇上,您为什么要那么傻。臣妾烂命一条,何足挂齿,何德何能,让皇上做出如此牺牲。”说着,便又哭泣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王皇后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目光直指元阮阮,锁定之后,便吩咐着,“来人啊,去把六公主抓起来。”

“且慢,皇后此举,是为何意?”穆菀嘉连忙来到元阮阮跟前,张开胳膊相护。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护卫互相看了一下,又把视线投向了王皇后那边,询问是否要继续。

就在王皇后刚想要开口的时候,那边躺着的庆帝突然咳嗽了几声,随后颇为不悦的说着,“皇后此举,不说嘉儿疑惑,便是朕,也大为不解。虽说这后宫,是皇后做主。但是毕竟,朕还没死呢。皇后这般着急的要把阮阮带走,是否也该给朕一个交代呢?”

虽然此刻庆帝失血过多,一脸苍白的躺在那里。但是到底身居高位多年,上位者的气势还是无法磨灭的。这一声呵斥,直接叫营帐中的众人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看着如此偏袒的庆帝,王皇后气的一口银牙快要咬碎了。随后看了一眼穆菀嘉,满眼的怨毒。都是这个贱人,才害的自己虽为一国之后,却如同被打入冷宫一般。

如今,自己好不容易就要苦尽甘来了,这个贱人又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和自己的儿子争夺着不属于她的东西。

她是不会让这对贱人好过的。

微微皱眉,便说着,“皇上所言甚是,是臣妾鲁莽了。来人,把人证物证呈上来,也好叫六公主死个明白。”

看到王皇后这幅颇为自信的模样,穆菀嘉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儿。随即,便又挺直了脊背,护在了元阮阮的跟前。

“嘉儿,来,来朕的身边来。放心,只要朕活着的一天,便不会让你欺负了你们去。”

过了不一会儿,便见一个护卫押进来一个血人。刚到营帐,便瘫软在了地上。若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恐怕还以为这是个死人呢。

看着众人不解的眼神,王皇后身边的清云开口解释着,“启禀皇上,此人,便是负责此次秋围衣服准备的总管太监。当时那老虎,像是有目标似的,直接朝着皇上袭去。现在细细想来,其中肯定是有玄机的。果不其然,在这个太监的口中,才知道,是皇上您身上的衣服有问题,其中,添加了能够催化猛兽的药剂,才使得那老虎直扑皇上而去的。”

这话说完,引起一片哗然。

是啊,现在想来,其中可疑之处确实是颇多。当时场地中的人员纷杂,在皇上出来之前,可一直都是四处逞凶,直到皇上出来之后,才似乎是锁定目标一般,直直的追击着。

这样的情景,倒是符合王皇后所说的话。若不是有原因,定然不会发生如此古怪的现象。

听到这个,元阮阮从穆菀嘉的身后堂堂正正的走了出来,随后笔直的跪了下去,不卑不亢的说着,“父皇,阮阮敢拿项上人头担保,皇后所言,和女儿绝无半点关系。而且,当初父皇涉险的时候,女儿和母妃皇弟便在左右。如何能够做出如此冒险之事,岂不是把自身,也涉于了险地。”

“六公主所言倒是不假,那老虎那般凶悍,男儿见了都胆寒,更何况是六公主呢。”南诏王的人还没有到,声音变先传了过来。

等他进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庆帝仅余的一只手,和穆菀嘉的手握在了一起。想起随从报告的情况,在看一眼眼前这一幕,当真是好一出伉俪情深啊。

“不过,有些事情,倒也不是不无可能的。以这样的方式摘干净自己,事成了,便可享受到好处。即便是失败了,也不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这般掩人耳目的法子,还是有些高明的啊。”

南诏王这番话,可叫这里的人听了个糊涂。刚开始还以为是要给六公主推脱,谁能想到,这话锋一转,便又把剑指向了六公主。这样的操作,委实让人有些迷惑。

“那依照皇弟的意思,这件事情,该如何办才好呢?”庆帝看似是在询问着。

“呵,依照皇弟的愚见,自然是要按照皇兄的心意来处置了。所谓的真相,有时候,也并不是那么重要的吧。”南诏王这话,可是直接把庆帝给说成了一个昏庸的皇帝了。

“皇叔慎言,阮阮没做的事情,父皇自然是会还阮阮一个公道的。”看着南诏王,元阮阮很是认真的说着。

不得不说,元阮阮的这番话,才让庆帝有种元阮阮是自己女儿的感觉。心里不由的想着,到底是自己养了多年的。所谓的血缘,有时候也并不是万能的。

“呵,阮阮,母后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却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歹毒的心思。”说着,王皇后便从清云的手中,拿出一盒药粉来,直接扔在了元阮阮的脚下。

紧接着,那如血人一般的证人,便在嘴里虚弱的呢喃着,“饶命啊,都是六公主指使的,小人并不知道这是能够让动物发狠的药剂啊。”

“这是何人,胆敢诬陷六公主,当真是找死。”跟随着王皇后一同进来的完颜珺,上前便想把人结果了。

幸好,被元阮阮给拦了下来。

开玩笑,他倒是怒发冲冠为红颜,自己倒是会一个杀人灭口的罪责。

虽然这一幕有些出乎她原本的意料,但是想来陷害无不就是那么几招。先听听看,自己在寻出路。

拦下完颜珺之后,她便开口问着,“若是本宫看的不错的话,这人,恐怕是我布庄的庄管事吧。只是不知道,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来了这里呢。”

对上元阮阮的眼眸,庄管事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其实这件事对于庄管事来说,本就是无妄之灾。

自己好端端的在店里待着,有一个人来,说是六公主找张掌柜。他看张掌柜不顺眼许久了,便自告奋勇的来了这里。

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好差事呢,谁能想到,还未说上两句话,便被绑了起来。那一顿鞭子招呼着,顿时便让他整个人神志不清了。

哪里还能顾及上什么好差事,心里便只有一个愿望,那便是能够活着从这里出去。

好容易鞭子停了,终有有人上前来和他说话了,只是这话一听,却让他更加震惊了。

“皇上遭遇变故,查出来的,是你们穆氏布庄的衣服出了问题。快速速招来,是不是你们存心谋害皇上。”

听到这个,原本神志不清的庄管事,顿时清醒了过来,头脑中一个激灵。好家伙,谋害皇上,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啊。

于是乎,忙不迭的开始求饶着,“各位大人,怕不是搞错了吧。小的不过是一个小布庄的管事,哪里就能参与得了这样的大事了。小人冤枉啊,还望大人明察。”

谁料到,这样的求饶,没有换来丝毫的结果,反而迎来的,更是一顿毒打。等到牢中十八般器具都使用完之后,那庄管事俨然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这个时候,那管事模样的人又上前说着,“好好配合,说不定,你还能有条生路。看到那里的炭火了嘛,若是你还冥顽不灵,到时候,那炭火去的,便是你这娇嫩的口腔里了。啧啧,这滋味,想来你应当是不想尝试一下了吧。”

顺着那人的手指看去,只见炉中的炭火,烧的正旺。就在刚才,那炉里的烙铁,便当不当正不正的在自己的胸前留下了一个印记。到现在,他还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若是在把那炭火放到嘴里,这场面,他连想都不敢想。

于是乎,便更加凄厉的求饶了起来,大小便失禁,嘴里更是含糊不清的喊着什么。

眼看庄管事到了如此地步,旁边的一个人贼眉鼠眼的走了过来。来到庄管事跟前悄悄说着,“你也看到了,谋害皇上,那可是足以灭全族的大罪。这药,是在你们穆氏布庄的身上搜到的,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管事,想来,是办不了这些事情的。但是,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啊。要知道,在你们店里,不就有能够接触到皇上的人嘛。”

说完,便又退了回去,留给庄管事一个思考的时间。

这下,庄管事倒是有些想明白了。合着自己受了这么半天的刑法,对方的目的,居然是六公主。在联想到平日里所受的委屈,自然对六公主充满了怨恨。

看着庄管事的变化,那人便知道,事情成功了。

于是,便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了。

面对着六公主的询问,庄管事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不过对于自己的证词,还是死咬着。按照之前教给他的说辞,开口回答着,“自然是六公主传召。小人想着,或许,是那药剂不够,因此,便帮您把东西带来了。”

这番贴心的模样,若是放在寻常,还当真是一个有眼力劲的好奴才呢。

“呵,你说这药,是本公主放的。当真是无稽之谈,本宫为何,要做这些事情呢。”元阮阮再问。

“旁的,小人也不知道,只是有一日听着六公主在心中似乎是极为不满的样子。嘴里念叨着,说是,说是”说道半截,庄管事抬眼,偷偷的看了一眼庆帝,随后才下定决心的说着,“六公主说是皇上对您不公,说是要让三皇子继承皇位。奴才想着,这可能便是六公主的用意吧。”

这话,是要把元阮阮给推到万劫不复之地啊。

皇位,帝王可以传承给他心悦的皇子,但是,却绝对不容许有人惦记着。更何况,还是用了这样的手段来算计。

帝王怒,即便是年迈的帝王,也不是可以轻易平息的。

看着庆帝的脸色发送了变化,一旁的王皇后适时的加入了进来,添油加醋的说着,“皇上,臣妾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也是深感震惊。因此,还是多番审问了之后,才敢轻易上来禀报的。若非如此,六公主往日如此得皇上的恩宠,臣妾哪里敢这样做。”

这话说着,便又把行事乖张,不尊重嫡母的帽子,给元阮阮扣了下来。

不料,面对着这样的人证物证,原本应该羞愧难当,乖乖赴死的六公主,此刻居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透露着坦荡。

良久,才终于笑完。随后便变了脸色,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庄管事问着,“你说本宫说过这样的话,那你说明白了,是在哪一日,什么时辰,什么地点,和谁说出来的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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