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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混混模样的人从人群后边挤上前来,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着,开口问道,“官爷,那个打虎的人小的不知道是何人,但是前几日小人凑巧看到了卖虎皮的人,不知道这个线索值不值一百两呢。”
“值。”为首的那个凶神恶煞的汉子肯定的说着。
不论找到了谁,顺藤摸瓜下去,总归是会有线索的。
“有您这句话小的就放心了。是这样的,小的在前几日看到村头的林大牛,半夜三更的拿着一张虎皮出去卖。之前还以为是这小子运气好,从哪里捡来的呢,如今看来,必然是那外村人教唆的。”混混模样的人顿时喜笑颜开的说道。
“哦,那你带我们去一趟那林大牛的家里,到地方了,这一百两就是你的了。”为首之人又掏出来一个钱袋子,在自己的手上来回的扔着。
给那混混的眼睛都看直了,这辈子,他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钱,更别说拥有了。
“诶,各位官爷请随小的过来,就在我们村头。”看直官差手中上下飞舞的钱袋子,混混眼睛都恨不能长在上边。
急忙转身开路,打算去往林大牛的家里。
“虎子,你赶紧去你牛叔家里一趟,把这个事情告诉他。”看着一众官差跟着混混离开,村长连忙找了一个孩子去通风报信。
他也不想和官差做对,但是现在他们找的这个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但是看他们这个样子,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万一是什么朝廷缉拿的要犯,到时候那林大牛必然是要遭受牵连的,万一治一个窝藏犯人的罪名少不了要吃几年牢饭的。
大牛娘当初对自己有过一丝恩情,所以能搭把手帮个忙他还是很愿意的。
“牛叔,牛叔,不好了,有官兵来你们家了,凶神恶煞的,很是吓人。”虎子这孩子也算是机灵,抄着近道就率先赶来了。
一进屋就对着正在劈柴的林大牛说道。
“什么?”听到这个,他也顾不上劈柴了,心知是自己救回来的人惹的祸,于是连忙进屋。
“两位,官兵已经在来我们家的路上了,我们实在是无法收留了。两位还是尽早离开避免遭遇祸事了。”刚进屋,他便连忙说着,生怕晚了,就迟了。
尤其是这样的危急时刻,也不好在多说什么。
当初那个虎皮他卖了二百两,抓药剩下的钱给他们也没有收下只说感谢这几日的照料。
一番推托他也就收下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糟了,阮阮,看来有人来找我们了。只是不知道是敌是友,我们要先离开这里了。”看着林大牛着急的样子,他觉得来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现如今敌友未明,此地已经不宜久留了。
连忙找出这几日早已预备好的干粮和清水,往身上一背,就拦腰抱起来元阮阮飞身离开了。
在这几日,他一直都准备着这些,生怕出现这样的突发情况,来不及收拾,到时候在陷入其他的困境。
就在他们刚离开不久,被混混带领着的官差一行人也都来到了林大牛的家门口。
看着那扇破烂的木门,官差冷哼一声,抬脚就踹开了。
开门之后,只见那林大牛还是维持着之前劈柴的姿势,而他的妻子则坐在之前元阮阮坐的地方,拿着衣裳缝补,没有丝毫的异样。
“有村民举报,你们家有收留了几个外村人,现在人在哪里呢?”一进院子,一个官差就语气不善的开口问着。
“各位官,官爷,小的,小的不明白各位官爷在说什么。”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林大牛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你不用害怕,我们此番前来是奉命捉拿一个人的,有人看到前几日有一个外乡人打了一头老虎,而你恰巧又去卖了虎皮。”那个稍微面善一点的人走上来又问道
“那个虎皮,是,是小人卖的。但,但是小人却没有收留过任何人住在家中呢。是这虎皮,有什么问题吗?”面善人的问话似乎是稍微和蔼一些,这让林大牛也稍微的不那么结巴了。
“那么你的虎皮又是从何而来的呢,看你这瘦吧的样子,可别告诉我们这虎皮是你自己打来的吧。”为首着又开始吓唬道。
“这,这倒不是,小人,小人哪里有那样的本事啊。”说着,不自在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的衙役,然后又连忙把头低了下去,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哼,既然是这样的话,你老实交代,这虎皮,是谁给你的。”说着,把那钱袋子拿到了跟前,循循善诱着,“看到没有,这两个人是官府的通缉要犯,你要是提供了重要情报,这里边的钱,就是你的了”
说着,又拿出了一袋子钱,扔到了那个小混混的怀里,顿时,那小混混便眉开眼笑的揣进了怀里。
听到这个,大牛只感觉两眼一黑,完了,他就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有问题的。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跌倒了河里,想必那两位,很有可能是私奔来的,这被正主逮到了,被逼无奈跳河的吧。
不得不说,这个林大牛的想象力,还是很丰富的。虽说猜测的有些离谱,但是这场祸事,归根结底的还是因为四公主的争风吃醋,倒也是属于情债了。
在官兵的示意下,拿到银子的小混混出来劝说着,“大牛叔啊,我们小老百姓的,自然是要为官府分忧了。既然是官府通缉的要犯,那么想必,也是什么作奸犯科之人你也不必袒护他们啊。”
听到这个,原本沉默着的大牛有些激动的说着,“二狗子,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袒护他们了。”
“没有袒护,你为什么不肯说出他们的消息呢。”这话,就是将这件事情钉死了,是林大牛包庇的。
这个时候,一旁一直未曾说话的林嫂,突然哭天抢地的坐在了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嘴里还不住的咒骂着,“你个没用的,我就和你说了,不要乱捡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惹祸上身了。你看看,现在可好,为了一张虎皮,咱们一家子是要搭进去的啊。”
看着那如同疯妇一般哭嚎的林嫂,几位官兵对视了一眼,把人拉起来问道,“你是说,那虎皮,是你们捡的?”
“千真万确啊官差大哥,前几日,我和我家这个没用的去打渔,不甚掉进了水里,回来就发起了高烧。你看我们家,一穷二白的哪里有钱抓药,于是我们家这口子,就去山里想说给我采些药草来。哪成想,居然在一处山坳看见了一张虎皮,看四周无人,他便拿了回来。”
虽然这林嫂带着阵阵哭腔,但是到底,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个清楚。
“官爷,我家娘子所说,句句属实啊。当时小人还觉得是祖宗保佑呢,这一看,居然惹了这等祸事。”说着,便从一个小匣子里把剩余的银子递了上来,说着,
“官爷,这是卖虎皮的银钱,除去给我家娘子抓药的,其余都在这里了。”
看那银子,足足有一百多两,在场的,无不眼馋。
若是往日,那些官差看到这个,定然是十分欢喜。但是现在可不同,他们接到的,可是死命令,无论如何,要把人给带回去。若是带不回去,恐怕这钱,他们是有命拿,没命花啊。
“那虎皮,你是在什么地方捡到的,带我们去看一下。”没办法,此刻,他们也只能是想着去附近在搜索一下了。
“好的,小的这就带各位官爷过去。”
此刻,离开许久的没藏吉兴二人,已经深入了林中。
伏在没藏吉兴的背上,她有些担心的问着,“他们,会不会有事儿啊?”
“不会的。”他很肯定的回答着,没有一丝犹豫。
“你这么确定吗?”她有些疑问,这回答,连思考都没有思考。
“当然,在这之前,我就已经把说辞教给他们了。别看他们往日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实际上,胆子大的很啊。要不然,你以为谁都敢去捞河里的漂尸啊。”说话间,他已经单手挥刀,把眼前的荆棘给劈开,露出一条羊肠小道来。
前几日他来打猎的时候,就顺带观察了一下地形。发现穿过这片密林,不远处就是官道、到时候顺着路走就能到达京城。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现如今,他们失踪了这么久,外边肯定已经找翻天了。看到他们出现,多方势力的紧盯之下,定然不敢在贸然出手了。
“嗯,那就好。如果给他们带来什么麻烦,我就真的是过意不去了。只是我们为什么这么着急的要跑呢。既然是官兵找来了,我们亮出身份岂不是更容易些。这样也能免去现在的奔波之苦了呢。”虽然活了两世,但是对于这些阴谋算计,显然她还是有些稚嫩。
“呵,你真的是皇室公主?”面对着元阮阮的问话,没藏吉兴忍不住嗤笑了出来。
皇室众人,即便是身为女儿身的公主,又哪里能逃脱的了阴谋算计。怎么可能会有心思单纯之人。
所以他这话,是疑问,也是嘲笑。
“你看不起我。”面对着没藏吉兴毫不掩饰的嘲笑,她生气了。
她只是单纯,并不是傻。前世唯一想的事情就是如何能够拉拢好完颜珺,为自己谋的一片安身立命之地。
虽然刚开始是成功了,但是最后她还是没有避免一死,所以她的所谓的算计仍旧是以失败告终的。
重活一世,除了刚开始想要利用拉拢陆清临,之后,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了。只要不关乎性命,她也没有什么好算计的地方。
“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身处皇室的你,心思还能这样的单纯。”虽然还是有些不相信她的单纯,但是看元阮阮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他还是开口解释着。
聪明的男人,从来都不会去和女人计较对错的,更何况,还是这样的美人,她说不懂,那便不懂吧。
“嗯,这样的我,很是没用吧。”说着,她的语气便低沉了下去。
若是自己有用的话,就不会时至今日,还被逼的在这山野里逃命。
感受到元阮阮的心情有些低落,想了一下,他才开口说着,“你们庆国的人,定然都觉得此处是由我代表西夏出使,一定是因为我得父皇的宠爱吧。”
“不然呢?”她反问着。
要知道,能代表一国出使的,那在一国的位置,定然是举足轻重的。
“其实不然,很小的时候,由于母后并不得宠,所以我的日子,也并不是那么好过的。幼时的我,并不懂得为什么父皇从来不踏足母后的宫室,连带着我,在父皇的眼中,也从未被重视过。
但是,我很刻苦,比其他的皇子都刻苦,就像你们所说的笨鸟先飞,慢慢的,父皇才开始发现了我的好,连带着对母后,也不像从前那样的不假辞色了。你啊,就是你父皇把你保护的太好了,所以才对这些阴谋算计的没有任何防范之心。”
没藏吉兴说完,她久久的没有回应。
这话,她想,自己应该是第一个听到的吧。想不到,看着风光无限的人,其实背地里,都有其他人所体会不到的心酸。
“其实,我也不像父皇表现的那样受尽宠爱,我的母妃,很早,便也离开了我。或许,父皇对我的宠爱,更多的,是为了母妃吧。”或许,也有其他的原因,也说不定。
这话,倒是有些让没藏吉兴出乎意料了。毕竟,庆帝的对六公主的纵容,那可是举国皆知的。但是转念想了想,便也想通了。是了,若是真的宠爱,倒也大可不必宣扬到了这个地步。
顿时,落难的两个人,便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之后,两个人都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空气中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没藏吉兴一路披荆斩棘的声音,安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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