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佰贰拾壹章 这是陷阱,这岂止是陷阱,这简直就是陷阱!
BG一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壹佰贰拾壹章 这是陷阱,这岂止是陷阱,这简直就是陷阱!,徒儿休怪师父心狠手辣桀桀桀,BG一澜,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阎泪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嘴巴。
“这就是!报应啊!”
回想起自己当初怎么在莽山秘境坑人家的来着,如今终于报应循环到自己头上了。
硬着头皮拾阶而上,在大殿门前,阎泪深吸一口气。
“真不想进去这是陷阱啊,这何止是陷阱,这简直就是陷阱!”
此时背后哗啦一声响,阎泪面色僵硬的扭回头望去,却见那巨大的阴影破水而出腾空而起直奔自己扑来。
半空中只见一张血盆大口洞开,露出两排冷森森的锐利巨齿,宛如一轮残月。
阎泪瞬间魂飞魄散,根本顾不得的刚才自己念叨的什么陷阱不陷阱,直接拉门冲进了大殿之中。
“呼呼呼”
阎泪背靠着门框,缓缓坐倒在地,贪婪的呼吸着房间内的空气。
本以为这种凶宅一般的房子,屋里的空气应该是尘土飞扬浑浊不堪的,泛着霉味和潮湿腐朽的味道。
可喘了两口之后阎泪发现自己想错了,这房间里的空气很干爽,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好闻香气。
“有点邪门”
阎泪皱着眉头嘟囔着起身,实际上以阎泪目前的遭遇来看,这已经不能叫有点邪门了。
从阎泪莫名其妙的掉进河里,到现在经历的每一件事都很邪门。
抬起头,扫视着屋内的情景。
阎泪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小型的前厅之中,正对面是一张画像,画上的人身披黑袍,看不清面容。
但看身形和装扮,阎泪隐约感觉那是自己,还是刚从养尸地中爬出来的自己。
这时,前厅四角的蜡烛突然燃烧起来,将整个房间照亮。
阎泪这才看清那画中所画的是一个面色苍白的老者,不知是自己刚才眼花了,还是光线太暗看错了。
“上前,饮茶。”
正对这画像处传来声音,阎泪低头一看,画像前面有一张条案。
条岸正中摆着一支盖碗,条案下有一支蒲团。
“你是什么人?这是哪?”
阎泪有些紧张,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缓缓的起身。
“上前,饮茶。”
声音再次传来,还是一模一样的话,语调语速与刚才完全一样,只是声音仿佛更大了一些。
“你说饮就饮啊?凭什么?”
阎泪哪是这么好指使的主儿?瞬间就翻脸了,大声质问道。
“上前!饮茶!”
这一次声音再次放大,震耳欲聋的声音让阎泪身体一晃,大脑瞬间陷入几秒钟的空白。
“王八蛋,别叫唤了,饮茶就饮茶,你可留神以后别落我手里,让你得不了好死。”
眼下形式比人强,阎泪这一身修为又被压制,挣扎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骂骂咧咧的揉了揉耳朵,小声嘟囔了几句,缓缓靠近了条案。
条岸看上去像是某种石质材料,其色暗红,触手温润,表面有些粗糙,还隐隐带着温度,好像刚从烈日之下暴晒过一般。
条案上端放着一支盖碗,茶船,茶碗,碗盖全是浓重深沉的黑色,阎泪现在分外的恶心这个颜色。
从来到这地界,目力所及之处,哪哪都是一抹黑,看的阎泪感觉自己都快瞎了。
这个盖碗的材质像瓷像玉又像晶,比瓷透亮,比玉清冷,比晶温润,总而言之,看着贼贵。
原谅阎泪没文化,一句贼贵走天下。
“喝什么茶…不会又是什么折腾我的东西吧。”
阎泪嘀嘀咕咕的掀开了盖碗,不出预料的,阎泪看到了一碗黑乎乎的不明液体。
“又是黑的!”
液体仿若胶质,质地粘稠,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这碗液体从底部浮起了一个个细小的气泡,在表面缓慢的破裂,可见有多浓稠。
“你确定这玩意能饮么?你不给我来个勺,我?着吃了得了。”
阎泪面色铁青的对着面前的画像发了一句牢骚。
话音刚落,一支黑色的调羹凭空出现,无声无息的直直的落入了茶碗中。
阎泪被吓了一跳,脸色更加难看。
倒不是因为这调羹出现的突兀,而是因为这调羹摔进茶碗中,这一碗黑乎乎的玩意居然一滴都没溅出来,连个波动都没有,仿佛掉进了粘厚的泥沼之中。
“你别糊弄我,你这是茶么?你这是黑芝麻糊吧!”
阎泪亲眼看着这调羹就直挺挺的插进了盖碗之中,然后整根调羹坚挺的立住了
“饮茶!”
也许是因为阎泪磨磨蹭蹭,又是一声震天响的催促,阎泪终于确定,声音就是从画像中传出的。
这一嗓子吼完,阎泪感觉心脏险些直接爆裂,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跟着震颤,翻江倒海一般的痛苦。
“饮饮饮!你这王八蛋急着刷碗是怎么的?就知道催,得不了好死。”
阎泪把心一横,一把端起了茶碗,抄起调羹就将那神秘物质往嘴里呼噜。
却没想到这个过程并没有阎泪想象的那么痛苦。
这黑乎乎的玩意并不难喝,反而带着一种莫名的清甜和香气。
这个味道阎泪感觉有点熟悉,却一时又想不起是什么。
直到一碗全部吃干净,阎泪终于想起来了,这是……芝麻的味道。
“这特么的不就是芝麻糊么?”
阎泪一边骂街一边把盖碗摔在了条案上。
意想不到一幕发生了,就在阎泪摔碗的同时,整个空间仿佛都随着这支盖碗崩碎。
眼前的一切宛如被砸碎的镜子一般裂成大大小小的碎片。
阎泪的有些不相信眼睛的眨了眨眼,却发现眼前的场景与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阎泪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勤勤恳恳的小商贩,阎泪无法控制身体,却能感受这具身体一生的情绪。
从出生,帮家里看店照顾生意,努力学习做生意的本事。
随后一天天长大,娶妻生子,自己尝试创业,起早贪黑,勤勤恳恳。
操劳了一生,攒下了大笔财富,却被儿子挥霍一空,最终孤独终老病死床榻之上。
这一切就像发生在梦境之中,总感觉时间时快时慢的流动着。
在最后阎泪看到自己只能孤苦无依的躺在床上等死之时,一滴泪水从阎泪的眼眶中流出。
“这一生,如何?”
神秘的声音再次传来,语气依然冰冷,语调依然毫无起伏,仿佛声音的主人没有任何感情。
而阎泪,此时还沉浸在方才的情绪中久久不能自已,阎泪紧闭着双目,不让眼中的泪水流下。
脸色苍白,睫毛颤动,卷翘末梢还沾了一片迷蒙的水雾,一滴泪在泛了一抹红的眼角将落未落。
这般梨花带雨,杜鹃啼血的模样,绝美非常,可惜此时无人观赏。
过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阎泪睁开通红双眼,眼前的场景已经回到了那漆黑的前殿之中。
面前的桌案上空无一物,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如何?”
画像中再次传出问话。
阎泪轻蔑的一笑,薄唇微启,吐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断语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