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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大伯父,可这里难道不是我的家吗?”
“还是说因你们住的太久,所以,竟是连这个宅子主人是谁,都给忘了?”
裴寂言的话一落,裴大老爷燥红了一张老脸,吞吐了半天说了句。
“都是一家人何必分那么多,再说,寂言你自己的身子,你也该知道,你以后定是要让你堂兄和堂弟的孩子,养你到老的。”
说完,见着面前少年面上全是冷意,裴大老爷也有了怒气,甩了甩袖子走了。
玉佩里的苏软,因太过生气,也是忘了动手,等反应过来,鬼身已经随着小瘦子进了裴府。
“表少爷,要不要小的去问问,今日表少爷要歇在何处?”跟着回扬州的福泉,瞧着裴府里竟是连半个引路打灯的下人都没有,忐忑的问了一句。
然后,他没等到表少爷回复,便被带到了一处漆黑的院子停下。
走进去,福泉被眼前满是灰尘的房间惊到了。
他虽是想到表少爷回扬州可能不会有什么好日子,可也没想过这么惨。
就在他苦哈哈的想着,今晚怕是得洗刷到半夜时,就见屋内亮起了烛火。
福泉再眨了下眼睛,面前的房间,瞬间变得一尘不染。
“鬼姐姐好厉害!”
福安的惊叹,叫福泉登时冒了冷汗,他僵硬的站在那,等表少爷一摆手,便快速的退了下去。
苏软看着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少年,颠颠的从桌上找了朵装饰的假花递了过去。
“苏姨,我无事,只是这个院子,是我与父母和幼弟以前住着的院子,再进有些想念罢了,苏姨不用担心。”
呜呜,她就知道是这个样子,苏软又听着裴寂言说了一些,他小时候的事情。
正当她幻想着小瘦子很小时的可爱样子时,她就听小瘦子问她。
“苏姨,你生前又是什么样子呢?”
苏软呆住,过了半响,有些丧气的用笔写下。
“我其实记不起来生前的事情了,只是,我很可能是因为差点做了人家的室妾,才会被害死的。”
盯着纸上的话语,裴寂言的双眉,顿时就蹙了起来,心里不知为何就生了怒气,他紧抿住唇角,没有言语。
苏软也懊恼的将桌上的纸抽了回来,肯定是因为方方的气氛,太过自然,她竟是将实话都写下来了。
怎么办?小瘦子会不会觉得她生前的身份,不好。
“苏姨真是半分都记不起来了吗?若是能记得一些,便是难了些,我都定会替苏姨讨个公道。”
诶,苏软深觉,她刚刚还好没有将齐南侯说出来,不然她家傻孩子,怕是要左右为难了。
苏软偷笑了一下,然后对裴寂言说了,她是真的半点都记不起来了。
然后,推着还欲言语的小瘦子,去洗漱睡觉。
她有种预感,明日说不得还会有什么折腾的事情等着他们,她得和小瘦子一起养足了精神,好好应对。
哼,总归有她在,别有人想欺负小瘦子!
……
第二日,苏软是被砰砰的敲门声吵起来的,待裴寂言开门,便见一个满脸不耐的姑姑正站在那。
“二少爷,夫人让我喊你去正厅用早膳。”
传完话,那姑姑转身就走,就像这院子里有什么污秽一般,谁知,就在她脚快要踏出院子时,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人直接甩出去一丈。
疼的是半响都没能爬起来,好不容易起来了,原本趾高气昂的脸上满是惊惧,当即是一瘸一拐的跑着离开。
“苏姨,不可经常在外面捉弄人,若是你有不喜之人,同我说,我定会帮你解决。”
不然,若是被有心之人知道精怪的存在,然后寻了道士过来怎么办?
苏软则是被裴寂言的话逗乐了。
所以,依照小瘦子平日里的好脾气,小瘦子是准备怎么帮她解决?
难道是同那些人讲道理?
哎呦,好啦,好啦,以后她定不会在小瘦子面前行捉弄人之事,至于背后嘛!全看那些人有没有故意招惹她。
裴寂言不知精怪又在心里构想他的乖巧,他抿着唇角,在进到正厅后,便看见那个他大伯母口中,已经茶饭不思的祖母,正坐上首,满面笑容的吃着燕窝。
见他进来,面上的表情才从笑,变成了嫌弃。
“孙氏,你叫这克星来做什么?真是倒人胃口。”裴老夫人说完,手里端着的燕窝碗也被重重的放下。
“母亲,切莫生气,只是他既是回了扬州,母亲若是不见见,也会招人口舌,就算为了侯夫人给的这些极品血燕,母亲也该消消气。”
孙氏的话,是直接提在了裴老夫人的心坎上,顿时她便没说什么,目光更是不往门口站在那的少年多看一眼。
只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裴老夫人连吃了几口燕窝,都感觉吃到了异物,顿时又发起脾气来。
“孙氏,叫这克星出去,真是的,有他在这,竟是连这上好的燕窝都吃的不对了。”
孙氏方才也是连吃了几口,都感觉处处不对劲,当即就冲着裴寂言摆手。
“你没听见你祖母的话吗?快下去吧!”
裴寂言转身,便走了出去,眼底染了几分愉悦,他发现他喜欢极了,精怪出手护着他的时候。
所以,哪怕他自己就能让孙氏和他祖母闭嘴,可他却要做足了委屈的样子。
……
而苏软是只在裴府呆了一日,就感觉到了心累,她觉得自己多半是被气的,于是到了天黑,她就对着正看书的小瘦子打完招呼,便进玉佩睡下了。
过了半响,裴寂言低头看了眼,没有动静的玉佩,便是轻轻的将玉佩取下,然后悄声的从房间走了出去。
他轻跃上了屋顶,一路到了他大伯母的房间之上,才停了下来。
他总感觉,这次孙氏带他回扬州透着古怪。
掀开瓦砾,他就见下面的孙氏,正来回焦急的走着。
“你说那药到底什么时候发作,齐南侯夫人可是说了,最好是回扬州的第一天,就要办成。”
药吗?裴寂言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过身,飞快的到了另一个院子,这次他看着明显就没有下人守着的院子,直接从屋顶跳下,站在了院子中间。
然后,他就听见白日里还中气十足,对他百般嫌弃的祖母,正在屋内发出一声声,虚弱的求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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