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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注意着的言一,待看清自家督主的神色,赶紧是将还傻站在门口的言二,拉着就走。
只是走出两步,言一又折回头,冲着还站在门口的督主,小声说了句。
“督主,属下认为,苏小姐现下能出现在东厂,定是对督主不一般,若是督主想试试其态度,或者想找机会亲近,可以试试,诉诉苦。”
……
屋内,坐立不安的苏软,很是懊悔。
啊!她为什么要,一时头脑发热,就让夏雨夏草,带着她来了东厂。
所以,一会等小瘦子回来,她到底应该怎么和他说?
苏软伸手拍了拍头,然后,她就看见,门被人推开了,门口站着的是,几日未见的小瘦子,他面上还带着,熟悉又狰狞的面具。
隔着面具,苏软看不清小瘦子的面色,但她看着那双,正直视着她的黑眸,耳边一下子,就想起了。
春桃仙人最近,经常说她的,那两个字。
“渣女”!
还有,那夜小瘦子,最后问她的那句话。
轰的一声,苏软就感觉自个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有点虚。
她等了半响,才轻咳一声的,开口。
“小瘦子,站那干嘛,外面风大,快进来吧。”
“好。”
苏软听着这一声,低沉又带着乖巧的语调,若是放在平时,她早就扑上去,怒夸了,然,现在。
她心里却是更虚了。
因,小瘦子越这样,她越感觉自个罪孽深重。
“小瘦子,我今日……”
苏软话说到一半,陡然就停了下来。
因为,她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小瘦子,并没有让人,给她传话,所以,这会的她,应当是不知道,太子监视东厂,还有小瘦子进宫的事情。
苏软这会真的是后悔了,尤其是这会,飘在一旁的汤圆,正不停扑在她耳边,念叨。
“我和你说,你可不能跟,我哥哥说我的存在,我怕他难受,还有万一他赶我去投胎,怎么办?”
苏慎看着欲言又止的精怪,眼底的神色发紧,他想到言一刚刚说的那句话,慌乱中,鬼使神差的开口。
“你说他为什么要,一边口口声声的说,亏欠我,要对我好,一边出了问题,又会想第一时间的,将我丢开?”
苏软听清楚这段话,直接是对号入座了。
她真是有种,羞愧的想当场去死。
就在她还想再努力,将小瘦子扳回正道时,就听小瘦子,又开口了。
“那晚我其实出了东厂,也准备要去苏府,但因察觉出有人跟着,是以,我才没去,我今日去宫里,也是将太子派人,跟着我的事情,同圣上说了。”
找皇帝去告太子的状?
苏软眉毛,当场就皱了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种做法很不理智?我现下想想,也觉得是,只是那会,到底还是想要,求个公平的。”
苏软几乎是在,这句话落下时,鼻尖就涌出了,一股酸涩。
是啊,同样都是帝王之子,凭什么小瘦子,就从小遭罪,完了现在还要被,从小便锦衣玉食,还被人捧着的太子,各种为难,还有监视?
而且,刚刚小瘦子,第一句话里的他,是景元帝吧?
这么说来,景元帝是在小瘦子,还有太子之间,已经做出了决断了。
虽这种情况,苏软来时就已经预料到了,但这会,她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恼,还有满满的心疼。
“小瘦子,你别多想了。”
……
苏慎听着精怪嘴里的,劝慰不停,眼眸却是一点点的发沉。
若是在以前,精怪这会,定是会抱抱他,然后对他说,他还有她。
可现下……
下头顶被轻抚两下,苏慎僵住了,甚至连面上的面具,被取下,都丝毫没有动作。
苏软看着,果然是瘦了些的小瘦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不喜欢这样,一点都不喜欢。
“小瘦子,你同我说,若是我永远都不会,接受你的心意,你会如何?”
心跳凝固,男子有些苍白的唇角,轻启。
“我会继续喊你苏姨,我也会努力做到乖巧,只要……苏姨你别不见我。”
“那我若是嫁人呢?”
苏软说完,看着面前那双努力在收敛,却还是露了,戾气的眼眸,有些心塞。
“我刚刚说笑呢,我没想过要嫁人。”
所以?然后呢?
她词穷的闭了嘴。
气氛也一点点的诡异起来,直到苏慎,又开了口。
“既是这样……”
“咚咚咚!”的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督主,萧左相带御林军,过来了。”
萧左相?牛牛?他带人过来干什么?苏软一头雾水。
“有个罪犯逃了,所以萧左相带人,来东厂搜查,不是什么大事情,我现在就让人,将你先送回去。”
知道留下来,只会添乱的苏软,呆呆的跟着走了,但在出了东厂后,她却是比来时,更加担忧了。
“你家督主,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御林军都过来了?”
言一听见这话,犹豫了片刻,就叹口气的开口。
“苏小姐,我只能和你说,太子早有想压制东厂的念头,现下更是容不得督主,其余的话,没有督主的命令,恕我不能多说。”
丝毫没有获得半点信息的苏软,更烦躁了。
她等回了苏府,也没休息就在床上干坐着,好不容易等到,夏雨夏草打听完回来,同她说了,东厂无事,小瘦子无事后。
苏软才整个人的往床上一躺。
此时此刻,她第一次意识到,她其实从做鬼起,好像就没有帮到过小瘦子。
每次做的事情,好像除了添乱,就没了其他。
完了,现下,小瘦子还对她生了,那种心思。
呜呜……许久未哭的苏软,翻身就趴在枕头上,哭了起来。
那哭声,叫刚刚穿门而进的如烟,都心疼了。
……
而此刻的东厂,正与萧墨城对立而站的苏慎,低头捂住,烦乱又透着丝丝疼意的心口。
精怪是在哭?
是因为他?
还是因为,他那些丑陋的心思?
想到这,他抬头,再无敷衍的心情,将面前人,打发后,便又回到了书房。
坐在书桌旁,待他目光触及到,桌旁的木盒时,觉出了不对。
玉佩的位置不对,有人?不对是有鬼?
苏慎眼眸里,瞬间就涌上了戾气,他未动声色的起身,叫人去找了福安。
……
同样察觉出房间,有了鬼气的苏软,却是惊喜极了。
“如烟!”
如烟瞧了瞧,傻兮兮的就往她这扑,完了还一咕噜,趴在地上的软软,弯下腰,伸出手。
“怎么记忆恢复了,还这么傻?难不成?生前就是个憨傻姑娘?”
骂完,如烟讪笑着将手指头,又收回去,好吧,她也忘了,软软现下进了活人的身子,所以,她也碰不到了。
“你这大晚上的,哭什么?”
苏软听见这个,眼角的泪,简直都像是流水一样,哗啦哗啦的,往下涌。
明明都好久没见到如烟了,可这会,她还是没有半分的陌生,就像以前在池塘里的一样,将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
末了还加了一句。
“如烟,我真不想当渣女的?”
渣女?本来已经要骂起来的如烟,听见这么个新鲜词,鬼目里满是疑惑。
“这个词是春桃说的,我估摸着,应该和负心汉,一个意思。”
“噗呲!”如烟没忍住就笑了,不过她也没在意,春桃是谁。
但她看看,完全就怂了的软软,还是想了想,才开口。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虽说我一直,都不太喜欢那个裴寂言,但是这件事里,重要的,其实只有你的态度而已。”
“我?不知道,你也知道,鬼做久了,真的就没那么多的忌讳了,若说别扭,因着生前的事情,我初听小瘦子说及时,的确羞愤气恼,但后面就都是自责了。”
“你自责什么?你又没亏欠那小子,当年你做鬼时,在他身边,即便没有帮到忙,但你对他的陪伴,可有过,半点虚情假意?”
看着摇头的软软,如烟找了个椅子,虚虚的坐下。
“所以说,他现在对你生了心思,和你没什么关系,还是得看,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我不想小瘦子难过。”苏软低着头,喃喃的说出心里的想法。
如烟却皱着眉头的追问。
“除了这个,你可还有别的想法?”
“没有,如烟,我感觉我这里空空的。”
苏软说完,就看着如烟,翻了个白眼。
“你心好好的,在那呢,好好说人话。”
唔,她真的有好好人说话!
苏软委屈极了,她嗫嚅的表露了想法。
“如烟,你说,我要是答应,一直留在小瘦子身边,他会不会开心一些?我仔细想了,我既然舍不了他,那不如就顺着他的心意,算了。”
这种想法,从东厂回苏府时,就无数次在苏软的脑袋里闪过。
“你要是觉得这样,你会舒心些,那就这样吧,软软,活人一生,真的是太短了,所以你开心了就好。”
如烟伸手习惯的,虚摸了一把,面前娇媚生动的小脸,脑里却有些想不通。
她会来软软这,一方面是因为,软软身上有浮忧的鬼力。
她不容易被浮忧发现,而且,她也坚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有在生死簿上看见,苏软会在五个月后毙命。
她当时真吓坏了,因为,软软上身的身子,是她过目的,开始是个长命百岁,衣食无忧的命格。
所以,她平静下来以后,就觉得,问题应该是出在了,原身心愿这一块。
可现下,如烟又细细的看了一下,面前软软的面相,却有些看不分明了,明明她刚刚进来时,还是一团死气。
可随着软软方方那个想法,说出来,她的面相,就立马变幻起来。
如烟心里登时就想到,浮忧一直都说,软软与那裴寂言有缘。
所以,难道只要软软,同那裴寂言在一起,横死的命格,就会发生转变吗?
理不清楚,也不敢确定的如烟,还是抱着侥幸,很违心的追加一句。
“软软,你就按照刚刚的,想法做好了,我其实真的感觉,裴寂言……也不错。”
好吧,除了戾气重了点,还有没了那玩意,光凭脸,如烟想想那小子的颜值,吞了下口水,面上也真诚了不少。
得了回应的苏软,多日的愁苦,一下子就扫空了,她看着正四处打量,她闺房的如烟,眯着眼眸,问了句。
“如烟,我都和你说了,那么多了,你是不是,也该解释一下,上次你为何不认我?”
其实,她更想问问,如烟为什么和浮忧弟弟,一起消失那么久的。
但是这个问题,她只是想想,就莫名的,感觉刺激。
“这个啊,天都快亮了,不行!我得睡会,养养鬼气,等下次,下次我再和你说。”如烟摆摆手,瞬间就钻进了被子里。
完了,还赶紧的闭了眼。
开玩笑,几辈子的事情了,而且还都不怎么光彩,要她怎么说?
如烟想到这里,又是咬紧牙关,恨死地府的某人了。
总归,她是想好了,这一次出来,她就不回去了,叫那臭小子,还天天哄她上……
苏软看着,闭着眼躺着的如烟,鬼面浮起可疑的粉红。
她是挠心挠肺的,想将其叫起来。
奈何,人鬼殊途,她折腾了半天,看着依然躺在床上,动都不动的如烟,放弃了。
因为,天亮了。
……
苏软洗漱完,就看见她娘亲身边的冬草,过来了。
“小姐,夫人让你去趟正厅。”
去正厅?所以,她这病是可以好了吗?苏软狐疑的跟着冬草出门,临走她就发现床上的鬼影,不见了。
如烟呢?正在惊慌中的苏软,随即感觉到,自个的腰间别的荷包,动了一下。
“我在这呢,你可一定得护好这荷包,我可不想同你一样,晒晒太阳。”
说完,如烟很是放心的,睡下了。
因为,她已经生过鬼子,身上还流淌着浮忧的精气,所以,她并不像一般的鬼,怕阳,她只是不习惯而已。
然,完全都不知道内情的苏软,正举步艰难的往前走。
她的小手更是,时不时,就捂住自个腰间的荷包。
这一系列的举动,令她身后的冬草,都有些凌乱,小姐这么紧张,那荷包里得是有多少银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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