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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马车停稳,车夫搀扶老者下了车。
“这是到哪了?哎哟一把老骨头散了架!”处月林夕弯着腰,低头揉着膝盖,眼角暗自观察周遭。宫门口八个带刀侍卫,威严把搜,摸摸背上的包裹,若是搜身怕是要暴露。她将目光,暼向不远处的灯火阑珊的别苑。
“老先生咱们进去吧!”
“什么?万万使不得,这可是王宫!贵公子、贵夫人,老头子不过是讨口饭吃,怎么敢去天子面前放肆!您们发发慈悲,放老头子离去了吧!”
“咱们只是去请个安!寻线索,其实是去那边院子寻!”乌雅安慰。
“那儿不是王宫啊?”
“只是座官宅!”
“哦那等会咱们还要出来吧?老夫的家伙什就先留在马车,来回背着倒也挺重!”处月林夕趁机,将包袱丢下。
“由车夫看管,老先生放心!”乌雅轻声哄骗。
宫门口的萧泰向这边摆手,接到了通传可以入宫。他主动将配剑取下,交于侍卫保管,又举了手臂让他们搜身。
“请弟兄们喝杯水酒,内人就是弱女子,意思下得了!”萧泰塞上银钱。
“原来是萧夫人,快请进!后面上前。”
收了礼的侍卫,看是位老者也并未过多查验,匆匆走个过场,便高兴地分银去了。
穿过金水桥进了正阳门,便才是真正进了王宫,三人顺着蜿蜒的回廊向北行进。
“大明殿,大月殿,明月殿…”尽管光线昏暗,处月林夕还是努力地看清各殿牌匾,心中默念暗暗发誓“离家二十年载,今日不得已异装而来,有朝一日,处月林夕定光明正大归家。”
“九言姑姑!后主今日心情如何?”月眠宫外,萧泰向秦九言探听着。
“愁眉不展!就你们?你父亲为何未来?”
“姑姑有礼!我和夫君有着急为后主分忧,看父亲劳累,便让老人家好好歇息!”乌雅福了身,解释道。
“这位老者是?”秦九言望着垂手惶恐的老者&nbp;。。
“他是…”
乌雅与秦九言耳语良久,似乎连萧泰也不知情,几次想好奇地凑上前,皆被秦九言呵斥。处月林夕猜不出自己在乌雅口中到底是谁,只是秦九言面容似有缓和,莫不是早就被那丫头认了出来,也给自己使了出将计就计?顿感不妙,难道今晚就是要领了盒饭?摸了摸腰带里中暗藏的毒粉,她可不认命的人!
“劳烦姑姑再去通传后主!若是允,再请老先生进殿。”
秦九言暼了眼几人,转身入殿。不多会后,门口的侍者高声呼道“宣萧泰等三人,进殿!”
处月林夕顾不得惧怕,到底要看看那个老巫婆是何模样?跟在后面的她,趁行走之际悄悄套上了薄如蝉翼的羊肠手套。
大殿之上,慵懒贵妇斜靠凤椅,单手托腮,发髻珠翠在灯光下莹莹透亮,许是因萧泰并无官职,又是小辈,才使得上阳卫君难得卸下颐指之态,显现轻松模样。秦九言报告完退到一旁听命,上阳卫君缓缓起身,手抚凤钗,目光望向正在上殿的三人。
故作惊慌的老者,唯唯诺诺躲在乌雅身后,小声嘀咕。
“贵夫人,老夫腿肚子都似自己个儿的了!”
“嘘!记住,若是后主问话,只需点头!”
“您给再多钱,也不该来啊!”老者依旧抱怨道。
“想活着出去,就闭嘴!”萧泰低声斥责。
“萧泰携拜见后主,请我主安!”
“妾身乌雅,拜见后主。”
“老…头子…拜…”老者像似已是吓得无完整话语,埋着头跪拜。
处月林夕知晓,乌雅他们之所以被自己易容所惑,是因自己出现的时间并不长。但这个女子午夜梦回间,不知多少次忆起母亲的脸而咬牙切齿,这份入骨的嫉恨,能一眼望穿自己和母亲的那份相似!
“后主恕罪!平民初见天颜,必定惊得忘了规矩。”乌雅乖巧地为老者开脱。
“行了!都起来吧!你等前来,何事要报?”上阳卫君悠悠问道,又向秦九言示意。
秦九言向外打了收势,招呼人上殿奉上茶水,侍者行走间快速向殿下的老者,散出一丝余光。
“回禀后主!听闻后主为别苑之事所忧,萧泰感同身受,家中苦思冥想之际,听闻贱内提议倒有些道理,便前来上报。”
“哦?说来听听!”上阳卫君接过茶盏,悠悠问道。
“回后主,夫君说起因贱妾过早除掉希岸阁祸患,而为后主惹了麻烦,臣妾便羞愧夜至不能寐。贱妾贱言不知可否为您解忧,但若能弥补过错,已是欣喜万分。”
后方的处月林夕,真心佩服乌雅的献媚功力。
“萧泰,那丫头是她所除?”
“正是!是乌雅混进希岸阁,悄然除之。”
“嗯!甚好!为何没听萧之珉说起你二人婚事?本宫也好随份大礼!”
“贱妾命薄,出身守灵人家,如此乌雅低贱身份,能以妾身份入萧家,已是父亲大人特许恩准。”
“怎可将如此聪颖美貌之人委屈为妾?萧泰也嫌弃她的身份吗?”
“后主明鉴!我与雅儿两情相悦,但无奈父命难违!”
“改日本宫定为你们,与那老顽固说道说道。”
“感恩后主怜悯!请后主允贱妾献上愚策,望后主决断。”
“准!”
“为增加明日之约胜算,今晚需往别苑献上筹码,如此才可另王主重新思量!”
后方的处月林夕,心提到了嗓子眼,乌雅所指的是谁?她不禁攥紧双拳。
青府的青玄阙久不见娘子回还,焦急地在府门前转悠。
马蹄声渐进,他箭步迎上。“阿立,少夫人呢?”
“阿立失职!下午偷跟少夫人时,就被故意甩下。”阿立几人扑通跪倒。
“糊涂!为何不早报?”
“阿立以为少夫人去了希岸阁或是乌宅,一处处寻了未果后,就去了布庄,掌柜的说少主已走。当我等折返时,在菜市口发现了少夫人的空摊。多方打听下应是被领进了萧府,才急忙折返!”
“萧府?”她这是要随萧泰入别苑。
“请少主杀了阿立吧!”丢了主人,阿立无比自责。
“是该杀!”青玄阙咬牙道,顾不得多想,翻身上马。“取黑衣,随我走!通知月莹派每个人,待命!”
处月林夕你个混蛋!
“梦已碎!筹码何来?”上阳卫君轻饮茶水。
“后主,谁人是梦,何人能断?”
乌雅短短话语,不仅惊醒座上人,瞬间双目放光,起了兴致。
更是慰了身后之人,处月林夕暗自松了口气。
“继续说与本宫!”
“是!贱妾与那女子年龄相仿,略微收拾即可成为筹码!由夫君带领侍卫押至别苑,劝王主重新思量。后主以为如何?”
“倒是个办法!那岂不委屈了少夫人?”上阳卫君满意一笑,又抛出诱饵。
“能为后主做事,是贱妾三世之福,定当拼力劝导王主。请后主赐短刀一把,囚服一套!”
秦九言一听要刀,神情紧张,而上阳卫君不以为然,命她去取了交于乌雅。
只见乌雅缓缓接刀,没有片刻犹豫,便左右手背各划一刀,瞬间献血直流。
“你”萧泰慌得阻止,按住伤口。
“雅儿无妨!这样才像!”面无表情得她,直直望着萧泰。
乌雅此举另后主刮目相看,也为男人表了心意,萧泰甚为感动&nbp;。
“本宫定不让你的血白流!”
这个乌雅远比处月林夕想的可怕,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比那狠辣的毒妇更多一分隐忍。若是知自己未死,必将疯狂报复。怕是与乌干的情谊,要因她而毁。
“少主,丁克传来消息,少夫人在月眠宫,暂时无恙!”
青玄阙想起那夜,就是在她一人此地对付萧起几人,而此刻,自己在这她却又只身进了宫,知她是不愿再有人为自己牺牲!该责怪她吗?若是自己恐也会如此!
“出来了,少主!少夫人在那,有多名侍卫!”阿立激动地报道。
出了宫门,萧泰与囚衣加身的乌雅走在前头,后面跟着两队侍卫,当然还有吓得直抖落手臂、活神仙装扮的处月林夕。
“求求您们行行好,放老夫离去吧!年龄大了,见不得血啊!请贵夫人发发慈悲。”活神仙说着话就拽马车里的包袱,抬腿欲逃。
萧泰二话不说,抽剑拦截。远观的阿立等人见状,纷纷抽刀欲要营救,被青玄阙拦下。
“那女囚是乌雅假扮,他们应是去别院!到别苑最近处再寻隐秘地点,继续观察。夕儿一旦出了别苑,不论状况上前营救,得手后朝付府方向去。”若是老神仙的身份并未暴露,知晓了这么多,定不会留他活口!
“乖乖地把事情做了,取了筹银离去,若敢敷衍耍滑,现在就让您老做真神仙!”萧泰持剑恐吓。
“但老夫要做什么吓得全给忘了。”活神仙背好包袱,唯唯诺诺地向前。
“老先生做两件事,一是寻物,主座之上的便是失主,您可上前探寻其二,借您天眼,观察主人是否被改人意志的执念冤魂缠身?给出破解之法!”一副惨像的乌雅说道。
“好好好…老夫是贵夫人领来的,完事后酬银也不要了,只要让老夫平安归家就行。哎呀…怪老夫自己贪财!”原来乌雅与秦九言报的是为上阳卫君解怨之事。
不觉间,一行人已到了别苑前。侍卫上前为乌雅戴上脚镣腕锁。她拨乱了头发,撕破了沾满血迹的囚衣,手背上的伤口张着嘴尤为瘆人。
萧泰甚是心疼,忙安慰道“你为我受苦了,今日不论成不成,爹爹若是执意要雅儿做妾,那萧泰便终身不娶。”
“请夫君莫要再骗雅儿了!”男人的话让乌雅内心欣喜,再痛也是值得!不过,她不信他终身不娶,自己也更不会做妾!
别苑大门缓缓而开,内院灯火通明,隐约透着有欢笑嬉戏之声。处月林夕踏过门槛,手触铜门,指尖划过墙壁。这道门,锁着一位女子的凄惨人生。
“母亲,女儿回来看您!替您来看望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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