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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洁儿气冲冲地回到自己房间。
其实她现在有点后悔了,她当时真应该直接说自己就是对萧钰动心了,看这群老顽固怎么说。
竟然还逼着她发誓……她是嫁给钱进了,但钱进当初是为了什么才要娶陈洁儿的?无非就是为了给二房多添个人头罢了。
不可否认,前进当时确实救了陈洁儿,他提出以身相许,陈洁儿为了报答恩人也就答应了。
钱进救人是真,有目的也是真。
本来应该花钱去找个媳妇,结果随手救人就白得了一个媳妇,这笔账怎么算都不亏。
新婚当夜,刘氏为了让陈洁儿一举得男,结果就让钱进喝了那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药酒,结果没有一举得男不说,还把命也搭上了。
她觉得这多少算是对刘氏的报应。
如果是以前的那个陈洁儿,可能真的会被刘氏洗脑,觉得钱进的死都是她的责任,觉得她就活该在这受折磨、被骂。
可惜,以前的陈洁儿已经被刘氏折磨死了,她肯定不会再任由着刘氏为所欲为!
她想着想着,就去了萧钰的房间。
萧钰看到她这么生气地推门,也有点担心。
“怎么样?老太太说什么了?你没事吧?”
陈洁儿盯着萧钰一边思考一边说“钱家人都怕我和你之间发生什么,如果真是为了气死他们,我觉得就真应该发生什么才行!”
“发生……什么?”
“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男人女人之间的那点事。”
“……”
萧钰看着陈洁儿的眼神略微有点吃惊和惊恐……
“那你这是……”萧钰又看了看外面,“现在时辰还早,不妥吧?虽然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我的伤也不影响,不过……你想好了吗?这种事开弓就没有回头箭啊。”
“你想什么呢?我是说让她们误会、生气就好了,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啊?哦……”萧钰有点失望地摸了摸鼻子,“那你打算怎么做?我尽力配合。不然我们就装作很亲密的样子,让他们生气?”
陈洁儿有点纠结,虽然这样确实能报复回去,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算了,生气归生气,我也没必要拿自己撒气。我现在跟你抱怨之后,心情好了不少。反正过不久也要离开这……所以问题来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明天。”
“啊?这么快?”这简直是猝不及防,“你确定?”
“冯丞相都找来了,我当然不能继续拖下去。更何况就算我想拖,你不是也不能再拖了吗?”
“但这也太快了吧?我还没准备好?”
萧钰反问“那你要做什么准备?”
“我……”陈洁儿皱眉想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想出来,“好吧,那还是走吧。”
她确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本来想在自己离开之前,可以好好气一气钱家人。
不过她觉得也没这个必要,毕竟等他们知道她要走的时候,肯定也要大闹一番,到时候也足够她们生气的了。
……
“不是说萧钰受伤了吗?为何我看他现在的状态还不错?虽然脚步看上去虚浮了些,但也不像你们之前说的受了很严重的伤。”
“萧钰确实被刺杀了,可能这几天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废物!”冯忠寿吼道,“什么叫恢复得差不多了?说的是去刺杀萧钰,萧钰没死,至少也应该是重伤吧?可你们看他现在是什么样?这和重伤有什么关系?”
“当时情况紧急,而且他身边还有一个姑娘……”
“我今天见过那个丫头了。”冯忠寿皱眉,“那丫头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是钱家的孙媳妇,没什么用。等过几天萧钰离开,那丫头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那不然等到回去的路上再动一次手?”
“糊涂!这个时候怎么动手?更何况北齐的使臣还在,若是在这个时候动手,那岂不是也让北齐的人看了笑话?”
“可陛下的意思是……”
“那是陛下之前下的命令,如今情况有变,只能再议了。”冯忠寿冷哼一声,“这萧钰命大,之前那么多次下手都失败了,可见他自己也有提防,不容易下手是正常的。总之,回去的路上不得动手,要让他平平安安地回去才行。”
“是,属下遵命。”
等人出去之后,冯忠寿坐下来喝了口茶。
这次陛下让他亲自过来迎接北齐的使臣,可见陛下对于这一次和谈也非常看重。
只不过到现在,陛下也尚且不知北齐到底是派了谁来和谈。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冯忠寿的思绪。
“进!”
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确定周围没有异常,然后走了进来。
“丞相。”
“不要说废话,直接说正事。”
“那姑娘没什么身份。她就是钱家的孙媳妇,原本是个孤儿,在城外尼姑庵长大,后来因为瘟疫,尼姑庵里的尼姑都死了,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她被二房的儿子钱进带到钱家,只是那钱进成婚当天就死了,所以现在成了寡妇。”
冯忠寿点了点头“我想这丫头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不会成为我们的阻碍。”
“不过这姑娘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
“什么不一样?”
“这姑娘好像变了一个人。听那些认识钱家的人说,这姑娘自从来了钱家之后,就任劳任怨地在钱家做牛做马,从来没听有什么抱怨。但最近一段时间,似乎不太一样。”
“这你是跟谁打听的?这不是钱家的事吗?也没见钱家有什么奴仆。”
“这是钱家后面的那户人家说的。那户人家的后院和钱家二房的后院刚好挨着,用的是一堵墙。二房的刘氏经常虐待那姑娘,旁边的邻居也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钱家人不喜欢和外人交往,她们说有的时候听声音实在凄惨,去敲门,但也没人应。”
“那现在呢?有什么不一样?”
“现在她们经常能听到从二房传来的争吵,那姑娘和刘氏吵起来好不相让,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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