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另一个玉深,往事的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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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黑脸,看着跑到身边怕自己销毁证据似的女儿,也没去管玉深是怎么悄无声息进来的,直接训斥道“深儿,胡说什么呢,你父皇是需要藏私房钱的人么?”
玉深将玉嵘君手里的银票抢在手里,看着面前板着脸依旧风姿不减的父皇,摇着头不赞同的说“父皇,虽然你是一个皇帝,但是男人的通病还是有滴。”
“男人的……通病?”玉嵘君不解,也不知道老神仙都教了这个女儿什么,有时候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是听都没有听说过,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他会不会是有史以来见识最为短浅的一个皇帝。
“对,比如这私房钱,”说着玉深还晃了晃手里的银票,“父皇你可不能抵赖,不然怎么会在悬赏上下这么大的血本!”给了玉嵘君一个我很懂的眼神你不必解释了的模样,接着语重心长道“父皇,母后虽然拿着国库的钥匙,但是你想要钱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必偷藏呢,再说,这悬赏的银钱母后知道也会从国库出的,你实在没必要动用自己的私房啊!”
“哎呦!”摸着自己被打疼的额头,玉深缩了缩脖子,看着对面微怒的脸,有点怂,声音也轻了不少,“父皇你下手就不能轻一点么!怎么说儿臣也是你的孩子啊!”
“你啊你,小小年纪不学好,你父皇一国之君,想要什么没有,需要藏私房钱么,”真是不给这个孩子一个教训就蠢的不行,真不知道平时的聪明劲都去哪里了,一回来就堵他的心,真是白担心这死丫头了!
“是,是,是,父皇你说的全对,”揉着额头,心里微微不满,明明就是想要将银票藏在砚台下面,真当她是眼瞎啊,皇帝怎么了,皇帝也离不开钱啊!
“真真是掉钱眼里了,”一说到银钱的事这孩子就不理智,深知玉深脾性,玉嵘君黑着脸转移了话题,问起了皇觉寺的事,说到正经事,玉深凝了的神色,沉冷着声音将发现踏天门踪迹的事说了出来,理由则是归功于小白虎。
而雪中哭泣的女子因为不清楚她的身份来历以及嘴中的“度”为何人,玉深想着查到线索再说,置于地宫的事玉深更是一点没有提及,这算是先祖的秘密,什么时候有了机会她会将先祖和先祖的皇后一起送入皇陵的,而且过去几百年的事了,也没有提及的必要。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地宫,玉深准备弄成自己的地盘。
“巫大人,副门主?”玉嵘君沉了眸色,“深儿可是还有其他发现?”
摇了摇头,“父皇,儿臣是回来的前一晚才发现的,怕惹人怀疑不得不跟着皇兄回来,眼下那边留了人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那个副门主发现,所以……”目光看向玉嵘居,清亮的眸子带着几分去意。
“可还是要去哪里一趟?”
点点头,“父皇,好不容易发现一个大据点,儿臣不亲自去看看那里的洞天实在不放心,”抿着唇说出自己的决定,“置于儿臣离开的这几天,”目光看向御书房门口,“进来吧!”
随着大门的一开一合,走进来一个和玉深身形极为相似之人,穿着一身的太监服饰,等他抬起头看向玉嵘君,对上那般面不变色的君王威仪,清冷着声音道“儿臣拜见父皇。”
“这……易容术?”玉嵘君看着下面除了一身太监服之外几乎和玉深一模一样的脸,真是眼角的多出来的红色泪痣也逼真到真假不分的地步,惊讶过后便是呵呵一笑,“这是深儿从哪里找来的人?”
“父皇,这是暗七,从今以后儿臣不在时暗七就会扮演儿臣的角色,父皇可要多多配合,”玉深狡黠一笑,半解释的回答了玉嵘君的问题,看着下面的暗七,道“暗七,让父皇看看你扮演出来的人到底合格不合格。”
“是!”一声清爽的男音后,随之眼眸一怔,拿手指着桌子上砚台的方向,惊讶道“父皇,你居然背着母后藏私房钱?”
玉嵘君“……”
“父皇你可不能抵赖,不然怎么会在悬赏上下这么大的血本!”
“父皇你下手就不能轻一点么!怎么说儿臣也是你的孩子啊!”
“是,是,是,父皇你说的全对。”
四句话和玉深方才说话的样子基本都是一模一样的表情,基本分辨不出来谁是谁,可谓是很成功了,至少眼下玉嵘君那隐隐冒火又无奈的样子就差点忘了下面的人不是玉深。
玉深看着将给自己学的惟妙惟肖的暗七,余光撇到父皇清醒过来后慢慢变僵硬的脸,暗自在一边偷笑,最后还是玉嵘君看不下去,罢了罢手,瞪着下面的暗七交代道“以后好好配合六皇子做事!”这句话算是认同了。
“是!”
暗七退下去后,玉深对于母后对明太妃有点惧怕的态度,向着玉嵘君问出了心里的疑惑,“父皇,你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么?母后不想说,儿臣只能找你了,”抓着玉嵘君的衣袖,看着自己的父皇沉冷下来的面色,便知道父皇定是清楚的。
故而赶紧道“父皇,有些伤害不是时间可以抹平的,何况明太妃现在已经回了皇宫,真的想要做什么我们是防不甚防,也根本不是一个佛堂可以困得住的,儿臣不希望暗地里她有机会在母后身上做手脚,所以不论是什么事,儿臣希望可以帮母后分担,儿臣已经不小了,父皇也知道儿臣不是那冲动之下做傻事的人,而这个世上母后除了父皇,就是儿臣和二皇兄可以依赖,母后受的委屈,做儿女的,即便岁月变迁,但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也定会给她讨回来,让母后有一个平静安稳的小日子。”
“父皇,儿臣说句大不敬的话,当初明太妃的儿子那么得盛宠,临门一脚了却没有得到皇位,你说她会甘心么?何况护国公府枝丫庞大,想要翻盘也不是没机会,这些人的目的其实很简单,眼里除了皇位就是天下江山,要最高的权,最多的钱,我们一家人挡了他们的路,哪里会有好结果!”
“父皇也清楚,这几年的打压下来,护国公府根本没有伤及根本,所以,既然注定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就没必要太过留情,”玉深狠厉着说道,看到玉嵘君拧着眉头,眸有痛色,抓紧他的衣袖继续道“父皇,要是明太妃对母后做了什么,当时奈何她不得,不代表我们现在还没机会报复回来,她的这次回归,说不得就是老天让她回来还债的!所以父皇,我们不能这么悲观!”仰头看着拧眉沉思的人,等待着一个答案。
“父皇,你倒是说啊?”半饷见玉嵘君还没有开口的意思,玉深有点急了。
知道玉深的倔脾气,玉嵘君慢慢陷入回忆中,清亮的眼眸染上几分水光,语气又是愤恨又是庆幸,“当时你母后刚刚怀了你,父皇为了你母后的安危即便把消息及时封锁了,可还是被一些人知道了,便乘着你母后便衣出宫的时候找人狠狠从楼梯上推下来,要不是高人相助,你母后怕是一尸两命,连你也保不住,后来这一计不成,在你母后怀你五个月之时父皇因为政务被留在御书房,那些人就趁着这个时候将你母后于东宫掳了去,”回忆到沉痛的往事,玉嵘君红着眼眶,衣袖下的骨节咔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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