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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鱼,本世子有一个问题特别好奇,想问问你。你既不巴结权贵、也不依附豪强,更没有安生求学问的姿态,就只是这般毫不停歇地拼命折腾,你进国子寺,究竟意欲何为呀?该不会是想以这种特别的方式,接近本世子、对本世子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吧……”

公输鱼才不去理会那尊贵骄傲的世子习惯了以自我为中心来考虑一切问题的自以为是与自作多情;此时,她脑子里盘亘着的,全都是方才于藏贤阁里,在黑暗中与她缠斗、在光明乍起时又悄然消失的,那人——

那人身上举世无双的清艳绝华之气,她一点也不陌生,但是,那人为何会于这个时候出现在国子寺藏贤阁?

这一次的短兵相接,究竟是那人得到了消息专程为堵她而来,还是她的突然出现打扰到了那条早已潜行至此的暗夜之蛇?

看来,对于这藏贤阁里锁着不对外开放的东西,感兴趣的,可并不只是她自己一个人啊……

世子还在那边嘴不停歇地说些有的没的,思虑重重的公输鱼则是半句也没听进去。

晨光掠瓦,轩窗半掩;浮影虚含,欲入不入;最是撩人心弦。

待公输鱼再睁开眼睛时,已是天光大亮。她猛然打挺,坐起身来,警觉地观察四周。

耳房,无异样。

除了,

世子大人紧挨在她身旁,以侧卧姿,头枕臂,呼呼睡得正香。

——咦?不是已经把床让给他了吗?即便没有床腿,也还是比睡地板要舒服得多,如何还是舍了床,也跟着睡到地板上来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让他了。瞧他这姿势,不难推断,睡前应是据腮侧卧,看着先入睡的我,也不知他看了多久,思量了些什么?该不是想着如何报复于我吧?莫不是,他趁我睡着,对我做了什么?!

公输鱼挑了一下眉角,慌忙打量自己头下多了软枕,身上多了薄衾,如此而已。还好、还好。

再侧目打量身边的人

这人虽在睡梦中,鲜明浓密的眉睫间,仍是透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气和早已融进了骨子里的优越之感;而他的这种尊贵与优越,与帝都皇子们那种雍容锦缎般,相对绵软的尊贵与优越,截然不同;他更像是高崖上御风的凌云玉树,袤而密的枝叶投下悠长硕大的影,能够给予所罩之物,最为坚实的保护。

这般人物,从来嚣张霸道都是摆在明面上,定做不出暗中苟且之事;也正是因了这份信任,公输鱼昨夜才会在他身旁真的睡着了……

一线笛声,和了新晨第一缕清风,穿牗而入;远近沉浮,虚实交错;那些高低跳跃的音符,宛如云中翻飞的雀鸟一般,灵动轻盈,时而显现,时而隐藏。

公输鱼一跃而起,蹿至窗牗边,屏息凝听——是班九在用特殊的陶笛之音给她传递消息。

听完后,公输鱼立于窗牗边,眉间微蹙……

“哗啦”一声,从外面反锁的门,被打开了。

阳光先挤了进来,整间耳房随之亮堂了起来。

然后,有一个脑袋伸了进来,东瞧瞧、西瞅瞅,只看到世子一个人卧于地板上睡得正酣,却是不见了公输鱼的人影儿咦,怎么少了一个?

来人正纳闷,忽地眼前一黑,一个影子罩了下来。等来人反应过来,看清楚何物,便已经被一把锋利的木剑给抵在了门板上!

“饶、饶命!公输公子饶命!小的并非歹人!小的是这齐贤厅里的管事!”

“哎呀呀,”公输鱼忙拿开了抵在管事脖颈上的木剑,施了一礼,“原来是管事大人呀,学生失礼了。皆因昨夜受了些惊吓,又与世子一起被关在这里,更是片刻未敢合眼,精神极度紧张,方才唐突了管事,还望管事见谅。”说着,她将那把锋利的木剑收于掌中,一旋,一拧,便成了一把小木槌,拿在手里,貌似闲闲地敲打着腰背,“哎呀呀,这一夜辛劳,腰酸背痛,累得我。”

管事瞪着眼睛、张着嘴巴,被她这魔术一般的神奇手段给惊得怔怔愣愣。

“哎对了,管事此番前来,可是祭酒有何吩咐呀?”

“哦,是是是!”惊魂未定的管事终于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祭酒命小的前来看看,若是公输公子已醒,便请公子随小的到祭酒房中。祭酒要与公子问话。”

“问话?那管事可知,祭酒要问学生何事呀?”

“这个,小的不知。”

“不知?哦,这样啊。”公输鱼笑意盈盈地掂了掂手中的木槌。

管事一惊,立即回想起刚刚被那木剑抵着脖颈的阴厉寒凉这个公输鱼,手底机巧花样百出,更是连世子都敢打,对于自己一个小小管事,即便是杀了,料也不是做不出。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不要得罪这样的人为妙。

思定,管事赶忙竹筒倒豆子,全都交代了“小的听值夜的仆腿子说,昨夜祭酒捧着绢图进厢房,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房中的烛火更是整夜未熄。今晨,祭酒唤人进去送浆水时,手中仍拿着那绢图。小的以为,祭酒唤公子前去,许是要问绢图之事。”

公输鱼满意地一笑,将木槌塞于身后的腰封里,施礼道“多谢管事。学生这便随您前去见祭酒,烦请带路。”

离开耳房,公输鱼跟在管事后面,穿过园子,入后庭厢房。

朝阳温,洒在身上,便是懒懒的暖。

昨夜进来时,天色尚暗,不得见此园全貌,今晨一看,公输鱼不禁惊叹

园中处处弱柳拂栏,海棠吐蕊,轻纱幔帐,香木莲刻。白墙、影壁之上,描绣的不是圣贤像、文人词,竟全都是些美人摇扇、仕女抚琴。这简直就是印象版的折杏苑呀。

更有意思的是,这园子里进进出出洒扫服侍的仆从们,个顶个都是相貌清秀,身材匀称;果真是传言非虚,能进齐贤厅的人,都是经过了层层严格的选拔,高一分不可,矮一分不行,胖一分被赶,瘦一分出局,尤甚宫中选美。

国子寺博士祭酒,还真是对美有着近乎苛刻的执着追求呢;说白了,就是好色;不然又岂会一见那《五女夜醉图》便可什么也不顾,连魂都被吸走了。

哎呀,说到《五女夜醉图》,凤孝大表兄许是还未发现他的命根子图已被我换走了,若是发现了,定能哭喊下大天来。真是看不出,那图究竟有何好,竟能令他们一个个的如此宝贝。

看来,好色也是一门学问。端的是,隔行如隔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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