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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公输鱼一边改造灯翕,一边揣度成玦意图,都是极为费力耗神的精细之事,已在一心二用,故,那脚步声已经靠得很近了,她方才察觉到。

好在成玦事先有过提醒,宫中行事,就算是计划万全,也总会有掌控不了的意外发生,所以,公输鱼做了应对这些“意外”的准备。

听那脚步声,只有一人,且像是刻意放轻放缓、蹑手蹑脚,多半是路过的高级宫人,意欲突袭责难的吧。

于是,公输鱼即刻用身体挡住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暗中改换术语,令傀儡娃娃收势折叠,隐于灯翕后面,就如一截木头,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同时,她闭合手底灯翕,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搌布,装作认真擦拭灯翕的样子,等待那脚步声走到跟前,便能以洒扫擦拭为由,来应对责问了。

不料,即便她准备得无懈可击,终究还是低估了这“意外”的级别——她并没有等来厉声责问,竟是等来了一个拦腰后抱!

忽地被人抱住,公输鱼大惊,却也未敢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擅作过激反应。

身后那人紧紧地抱着公输鱼,紧得像是要将公输鱼嵌进自己身体里。接着,一股刺鼻的香味袭来。那是高级掖奴们惯用的熏香,用来掩盖他们因人为生理缺陷而自带的体臭。

公输鱼结合各方感官信息,快速估算了一下身后那高级掖奴的身高体重,以及那一双如铁钳一般的大手传出的力度,得知其身形高壮,且身上带着硬功夫。

看来,若只是单靠蛮力,还真不易从其手中脱身呢。

“心肝儿,又想爷了?今日想与爷玩何等花样儿呀?细藤焖嫩肉,还是红蜡滚白馒头呀……嘿嘿嘿……这会子西园无人,咱们玩点儿野路子的如何……来,先让爷好好嗅一嗅……嘿嘿嘿……”

那画面感极强的“娱乐项目”,配上猥琐的浪笑声,从尖细、嘶哑而残破的声道里滑出,犹如暗夜墓园里爬出的千年不腐尸,张着森凉尖刻的利爪,划开你的皮肉。

直听得公输鱼脊背透寒、毛骨悚然,全身的汗毛顷刻间根根炸起。

这如何能够忍得了?!

公输鱼一震手腕,腕上的木环机关即刻被打开,木刺飞出,直接刺进了那高级掖奴正卡于她腰间的手指顶端。

十指连心,这骤然剧痛,痛得那高级掖奴张开大嘴便要喊叫。

却是一个“啊”字都还没来得及完全喊出口,公输鱼便已循声定位,抬手朝后,准确地将手里的搌布整个地塞进了他大张着的嘴巴里。

高级掖奴毫无防备,突遭这等袭击,本能地松开了手,意欲将“扎人”的公输鱼推开,同时单腿曲起,朝着公输鱼的腰眼顶来!

他果然是懂功夫的,反应不慢,回击狠厉。若是这一下被他顶到,瞬间浑身瘫软是必然的。

而公输鱼的反应则是更胜一筹。

就在高级掖奴本能地松手避痛与下意识地曲腿还击,这两个动作的间隙,公输鱼抓住那闪瞬之机,丝毫也不迟疑,倒拽其衣领,一招灵巧的青藤绕树,起身后翻,躲过了他的曲腿一顶,并顺势骑上了他的脖颈,继而双腿一盘,将其头颈牢牢夹住,紧接着双手打开,再猛地一合。

开手星光闪,合手百花散。

一开一合之间,就见两道凌厉的弧形凭空一现,似穹中仙子剑劈层云,光斑中飞舞着浮游的尘。

公输鱼指间木刺飞转,以拈花之势,稳稳地刺进了高级掖奴头颅两侧的太阳穴!

瞬间,两根木刺,自太阳穴入脑,无声无息,却似海底暗涌奔腾,搅乱了一片汪洋。

在看不见的地方,闷雷炸响,将那些盘根错节的支流,炸得支离破碎,炸起一股股血红色的浪,汇聚成潮,漫过那片白色汪洋。

血漫脑浆。顷刻,便只剩下了一片漆黑,和无边的空寂。

高级掖奴直挺挺地僵立着,双眼瞪得如铃,像是想要看清究竟发生了何事,可惜,瞳孔一涨一缩,眼睛便失了全部的光泽,变得空洞洞,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嘭”的一声,如伐木工手底的参天巨木猛然倾翻一般,那高级掖奴整个人栽倒在地。硕大的身躯,神经性地抽搐了两下,便彻底不动了。

公输鱼于他栽倒之前,便已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负手伫立于一边,在这凝滞的夏日微暖里,衣袖无风而动,冷冷地看着一个人在自己手里变成了一具尸体。

这高级掖奴,年约四十岁余,长得如山熊一样魁梧高大,看服饰可知,是管事官阶,手底下掌管着一大批小掖奴。

想想他刚才的所言所为,何等的下作,何等的猖獗。

本是残缺不全的可怜之人,不想却心理扭曲,竟生出这等残忍而变态的虐人癖好。

不知曾经有多少人被他活活玩虐而死,也不知现在有多少人还在每日忍受着他的玩虐,若还让他继续活着,又不知该有多少人将要惨死于他的之掌。

死,便是这等禽兽,唯一该有的下场。

公输鱼自视不是嫉恶如仇的侠士,世间这等禽兽又何止一个,此刻潜于宫里暗中谋事,已是时间紧迫、危险重重,本不该管计划外的闲事。只是,这个高级掖奴,她必须得杀。

不是因为自己被冒犯了,也不是因为义气除恶,而是因为,一个人。

一个此刻正站在她面前的人。

卷耳。

卷耳一直匿于柏树林中,看见那高级掖奴倒下,方才走了出来,木然地站在那里,盯着地上的尸体。眼睛里,是冰冷、森寒、漠然、杀气潾潾。

天边云层涌动,如浪潮翻叠不休;被翻上来的,有些无法再被提起的过往,有些不堪再行回首的噩梦;揪扯着,将长空划出了一道道惨兮兮的醒目血痕。

公输鱼看着卷耳——

在库房里初见,她瞥见卷耳身上的伤,本以为只是普通的随处可见的恃强凌弱所致,几句安抚、一瓶伤药,也就罢了。

直到刚刚,那高级掖奴从后面将她拦腰抱住,说出那些令人发指的淫邪祟语,她方才惊觉,事情远非普通的恃强凌弱那么简单。

因为,她身上穿的是卷耳的衣服,她后腰间挂的是卷耳的牌子。那高级掖奴,明显是冲着卷耳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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