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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枢,不要忘记了你是女子。”这句话,苏沐是压着声音在连枢耳边说出来的,说完之后视线在房间里面稍稍流转了一圈,嗓音和眉眼都有些沉,“无论你要做什么事情母妃都不会拦着你,但是连枢,你不能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

停顿了一下之后,贯来温和的眸光此刻带着说不出来的漠然,“而且,玉子祁他并非良配。”

听着苏沐的话,连枢面容微顿了一下,眉梢轻拢,魅然轻娆的嗓音有些淡,“母妃,你想太多了。”

苏沐深深地看着连枢,“但愿是母妃想太多了。”说完之后,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水绿色身影,连枢眉间划过一缕沉色。

就在这时,一道淡白色的颀长身影落在了连枢的面前。

来人一袭淡色白衣,面容冷漠,如刀刻一般的锋利,一双星眸分明犀利至极却又莫名地带上了一分讷然的感觉,周身都是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世子。”白衣男子对着连枢恭敬地唤了一声。

看见来人,连枢轻轻地“嗯”了一声,“回房间谈。”

言罢,便转身去了书房隔壁的一个房间,白衣男子也跟了上去。

“事情查地如何了?”连枢站在窗前,修长白皙的指轻轻地摩挲着窗柩之上的花纹,不轻不淡地掷了一句话。

“世子,临烟公主是与侍女落樱一同离开随行的队伍,在涪陵与烟城交界的卿凌峰遇到了袭击,两人皆不知所踪。”说到这里,白衣男子稍稍沉默了一下又继续开口,“临烟公主失踪那日,姜华纯曾出现在卿凌峰。”

“姜华纯?”连枢有些意外地挑了一下眉梢,眸眼之间带了些许玩味之色,“可有查清楚姜华纯去卿凌峰做什么?”

从涪陵到烟城,若是走卿凌峰这条路,可是减短两日行程,但是,卿凌峰山势险峻,陡峭高耸,凤临烟想早日抵达上京走这条路她并不觉得意外,只是,姜华纯身为姜家嫡系一脉的大小姐,为何会出现在卿凌峰?

“采集香料,卿凌峰有一种草木荟笙,是炼制沉息所必要的香料,姜家每年都会派人去卿凌峰上寻找,只是今年不知为何,是那位姜华纯亲自去了卿凌峰,”

说到这里,白衣男子话语微微一顿,那张冰山脸皱了下眉头,“世子,除了姜家之外,三皇子南宫渊也出现在了卿凌峰,而且三皇子还受了重伤。”

“哦?!”连枢有些意外地将尾音拖长了几分,漂亮至极的丹凤眼中,有些幽幽的玩味,绵延不绝。

“我当时就打探过三皇子看过的那些大夫,似乎,三皇子不是被人所伤,而是野兽的抓痕,然后我派人去卿凌峰查过,在卿凌峰西边山顶之上,有群狼的尸首,还有一片衣袍的一角。”

白衣男子取出了一块被鲜血染红的袍角递到了连枢面前。

连枢垂眸看了一眼。

布料被鲜血染红,并且上面的血迹已干,不过,若是仔细去看,依稀可以看见上面有着一角类似于蟒纹的刺绣,而且这布料,也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

她记得,回京后第一次见到南宫渊的时候,他就是穿了一身玄色蟒袍,无论是衣料还是绣工,都与这半截袍角如出一辙。

南宫渊应当就是被群狼围攻的人,只是,南宫渊为什么要去卿凌峰以西的峰顶,那个地方怪石嶙峋,如荒原一般,根本看不到树木,就连生物都极其少见。

不过,极其少见也不是代表没有。

至少,莽原雪狼就生活在那里,而莽原雪狼的胆,可以入药。

想到这里,连枢基本上就已经将南宫渊的目的猜了出来,似有若无地轻笑了一声,狭长魅然的丹凤眼流转着清幽的眸光,“你派人去盯着月王府,若是我没错,那莽原雪狼的狼胆应该是送去了月王府。”

月拂身体自幼不好,极其畏寒,便是酷暑之际寻常人穿着清减衣衫他却依旧要披着披风,而莽原雪狼的狼胆服食之后有助于身体抵御寒冷。

白衣男子愣了愣,明显是有些意外。

顿了半晌之后,才看向连枢,“世子,月王爷和三皇子之间的关系不是不好么?”虽然他一直都是和世子在天穹,但是,不代表他们对上京的事情全然不知。

连枢轻哼了一声,嗓音有些薄淡地开口,“上京传言你觉得有几个是真的?”

随即抬眸看着远处被微风渐渐逸散的流云,似是自嘲似是讽刺地笑了笑,“传言不过是一些想让大家知道或者是误会的事情罢了!”

上京最不缺的,就是传言。

白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安静地站在一旁。

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看向窗边那道妖红色的身影,“世子,关于临烟公主失踪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连枢低低一笑,转身眸色清然地看着白衣男子,忽然淡淡地问,“你担心凤临烟么?”

白衣男子眸子瞬间缩了一下,声音听上去依旧是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极为冷漠,“临烟公主是世子的朋友,轻飏自然是担心的。”

“轻飏,你知道我的意思。”连枢缓缓地开口。

白衣男子微愣了一下,眸子里面极快地闪过了一抹震惊之色,不过也是瞬间闪过,消失不见,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连枢也没有说话,只是背靠着窗沿,双手环胸眸色浅淡地看着对方。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

白衣男子的神色先是滞愣,然后是震惊,在震惊和惊讶之后便又转为了冷漠,只是眉心还是浮起了一缕无奈之色,冷漠的面容有些泛苦地笑了笑,“世子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

世子的性格他还是了解的,若是没有把握,是绝对不会这般笃定地开口。

“很早。”说了这两个字之后,看着轻飏讶然的面容,又补充了一句,“我不可能放任一个连底细都不清楚的人在自己身边。”

轻飏依旧没有说话,冷漠无垠的面容之上,神色有些莫名。

所以,世子在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叫轻飏,姓氏为……凤。

凤临烟是他同父异母的皇姐,当年北越皇室不稳,宗族亲王各自争权夺政,而他,便是那个那些掌权者手下的牺牲品。

而且,还是由他那个关系最为亲近的皇兄亲自送出去的。

想到这里,轻飏的眸子微微一黯,里面闪过了幽幽的墨色,甚至夹杂了一缕掩饰不住的恨意。

将自己的情绪敛去之后,轻飏才抬头看向了连枢,嗓音有些微微的低哑,“既然如此,世子为何还一直将我留在身边?”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却也是无法否认的事实,他身体里面流着的,是北越皇族的血。

而世子,毕竟是东凌连王府的世子,日后连王府唯一的继承人。

“为何不能将你留在身边?这么多年你可有做过背叛本世子的事情?”连枢对着轻飏歪头一挑眉梢,不以为意地反问。

“世子,轻飏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世子的事情。”对他来说,自从那个人将他送到了天穹之后,他与北越皇室,就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是世子和出岫二人救了他,是他们给了他新的生命,这么多年,他们一起相依为命,他知道世子在东凌的处境,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世子。

只是,他没有想到,世子竟然从一开始就知晓了他的身份。

“那不就行了,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这句话,连枢说地相当地不以为意,但是,精致绝魅的眉眼之间却是带着张扬邪肆的自信。

“多谢世子的信任。”轻飏似是扬唇笑了笑,不过那张经常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冷漠面容,即使是笑起来,也是带着说不出来的别扭和不自然。

“是你自己值得我的信任,也没有辜负我的信任。”连枢淡淡地掷出了一句话。

在天穹这么多年,真正可以留在她身边的除了出岫也就轻飏流风回雪三人。

想要得到她的信任,并不简单。

连枢走到了桌子边上,取过了倒扣在茶盘之上的茶杯,拎起桌上茶壶的时候才发现茶壶里面空荡荡的,便将茶杯顺手握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背对着轻飏淡声道:“凤临烟如今在上京,具体在哪里还没有查出来,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听着连枢的话,轻飏心中瞬间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么多年,凤临烟暗中一直颇为关照他。

随即,微微地凝了一下眉梢,抬眸看向了那道妖红到泣血的身影,依旧是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有些微沉,“世子,你觉得临烟公主遇袭是北越的人还是东凌的人做的?”

其实,他更倾向于北越的人,毕竟凤临烟并不只是简单的公主,她上过战场,手中握有一定的权势,北越希望她死的人不在少数。

甚至连那一位,他都有怀疑。

再者,凤临烟现在的身份是北越使臣,若是真的在东凌出了什么事,东凌自然是要给出一个交代的。

“东凌。”连枢眸中冷光一闪,没有任何犹豫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轻飏面无表情的面容闪过了一丝不解,静静地看着连枢,没有说话。

连枢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唇角诡异而又危险地一勾,“这次的事情所针对的,不是凤临烟。”

而是姜家。

至于到底是谁,连枢眼眸稍稍眯缝了一下,幽冷而又诡谲的冷芒从眼缝之间溢出,带着说不出来的冷寒,凉寒地有些说不出来的渗人。

除了高位之上的那人,她再想不到其他人。

这么多年,姜家的存在一直是皇室的心头大患,姜家虽然不涉仕途,不入宦场,但是,姜家立世足有几百年光景,比东凌皇室还要更久,人才和产业遍布天下,手中掌握了东凌许多的产业命脉,深为皇室忌惮。

轻飏并不傻,沉默了片刻之后便也猜出了个大概,冷漠的眉眼更沉了几分,“世子,你的意思是说那人是……东凌陛下?”

就连话语,都极其地沉。

“嗯。”连枢轻轻地掷出了一个字,唇边扯出了一个嘲讽的弧度。

轻飏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沉默地站在一侧。

连枢勾唇浅浅一笑,明明是在笑,可是,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中却是一丝笑意都没有,只有幽暗诡谲的冷,就连周身潆绕着的气息,都在一瞬间转为了冷鸷的寒。

这时,隔壁忽然传来了“砰”地一声,似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连枢闻言,微拢了一下眉梢,瞬间离开房间走了出去。

身后的轻飏沉默了片刻之后,也还是跟了上去。

房间里面,一道墨色的颀长身影有些狼狈地落在地上,连带着还有连枢离开之前搭在他身上的锦被。

墨发有些凌乱地倾泻在身后,胸前也垂下了几绺,那张清雅绝尘的面容,依旧带着几分苍白,削薄的唇轻抿着,骨节匀称白皙修长的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锦被。

墨色的檀木轮椅,就倒在了玉子祁的身边。

连枢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一幕。

漂亮的眉梢直接蹙了起来,快步走向了玉子祁,“你怎么了?”

走到玉子祁的身边,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软榻之上。

紧随其后的轻飏看见连枢抱着一位墨衣少年,冷漠犀利的星眸瞬间瞠了一下,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似乎是觉得难以置信。

世子……抱着一位漂亮精致的墨衣少年?!

最主要的是,这位少年不是绯公子。

而且,这人除了面色苍白了一些,这幅容貌倒是比绯公子还要绝色几分。

诶不是,世子身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位少年?

玉子祁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眸,眸眼虽然平静却带着一分说不出来的黯然。

似乎,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苍白和脆弱。

连枢将玉子祁放在了软榻之上,动作虽然与温柔无关不过也不算粗鲁,“你没事吧?”

玉子祁摇了摇头,依旧没有说话。

连枢将一侧的轮椅扶了起来,心中大致明了发生了什么事情,眸子先是落在了他的双腿之上,然后目光缓缓上移,对上了玉子祁的眼睛。

只是,还不待连枢说话,玉子祁那种低到几乎不可闻的话语已经传来,“连枢,我是不是很没用?”

话语很轻很轻,微不可闻。

甚至语气里面还带了几分自厌。

连枢抬眸看了一眼一直愣在门口的轻飏,缓缓开口,“轻飏,你先下去吧!”

“……是。”轻飏在离开的时候,还是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两人,然后关上了房门。

冷漠的面容之上虽然没有多少表情,不过,心中却已经是惊涛骇浪,也在更加地琢磨玉子祁的身份。

他刚才看见了轮椅……

不会是……玉家那位吧?!

对此,轻飏很是怀疑。

轻飏离开之后,偌大的一个书房里面,就剩下了连枢和玉子祁两个人。

“玉子祁,能活下来,我们都很厉害。”连枢在玉子祁的身边坐下,眸光没有一丝偏差地对上了玉子祁此刻那双沉暗地几乎没有半点亮光的眸,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开口。

玉子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连枢,稍稍地抿了一下唇角。

“可是我永远都走不了路了!”玉子祁哑着声音低低地开口。

就算是有巫老在,他也未必能像正常人那样站起来,便是如现在这般,以寻绯墨的身份出现的时候,站起来对他来说都是极其不容易。

看着面前神色低落的墨衣少年,连枢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是玉子祁,惊才绝艳的玉小七,即使是没有办法走路,你也依旧是你。”

玉子祁没有说话,只是眸眼轻沉地看着连枢。

如清泉一般澄澈无澜的眸眼之中,极快地闪过一缕流光清芒,熠熠生辉,令人移不开眼。

连枢率先移开目光,看着玉子祁,“我先送你回去吧!”

“那今日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陛下和安家那里,你肯定是要给出一个交代的?”在连枢看不到的地方,玉子祁漂亮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细碎的清芒,好看地不像话。

其实,他是收到了消息今天那些世家夫人小姐来连王府,所以才来了竹轩,他确实是想让大家知道他和连枢之间关系亲密。

但是,后面发生那种事情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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