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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温稍微降下去是在第二天了,万惊鸿睁开眼时,施丹虞正坐在屋中书案前,对着她,背着光,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在看着。逆着光,今日天色不错,外头的阳光打了过来,将他的周身有些虚化。
见万惊鸿睁开双眼,施丹虞抬头,将手中的书随手一放,起身,走了过来。
在他走过来时,万惊鸿也慢慢撑起了自己的身子。万惊鸿在屋中看了一眼,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还没完全坐起来,并未靠稳在床边,眼前突然伸出一只手,她下意识要往后退,一下撞上了床板,发出了轻微的嗑响声。她一愣,双手堪堪撑在床上稳住不下滑,只能感觉到额头上有些冰凉的感觉。
施丹虞探她的体温,总算是热度褪下去了许多。
抬头一看,见她难得得无措的表情,便起了逗弄之意,晚下腰,额头抵在他自己的手背上,几乎贴着万惊鸿的脸。他的眸子带笑,直直地望进了万惊鸿的双眼中,惊得她没忍住,小小抽了口气。
她退无可退,只好与他隔着一只手,互相对望着,仿佛互不服输般。
像是欣赏够了她的表情,施丹虞后退一步,直起身来,却见万惊鸿因勉强撑着身子,衣领在匆忙间扯开了些许,施丹虞挑眉,勾出一抹得意的笑,一把拉过床上的被子,直接盖了上去。
万惊鸿方醒来,对他这山雨欲来的气势弄得有些接不上来,她皱眉,正要说话,但施丹虞却扭了头,往门外出去了。
万惊鸿实在搞不懂这个人到底都在想这什么,放松下来靠在床边,望着他的背影,一句话也不想说。
施丹虞前脚离开,后脚少乔便进来了,身旁还跟着文流。想来应是两人一直在门口守着,这时施丹虞离开,唤他二人进来照顾她罢。
只是,为何文流也跟着?
少乔三步并两步,快速走了过来,文流跟在她身后。她步伐极稳,连手中的碗碟都未曾晃动几分。
到万惊鸿身旁,她道“小姐,先把药喝了。”她屈下身子,将碗递到万惊鸿面前,方便她拿。
万惊鸿瞥了她一眼,便端起了碗一并喝下了。喝完将碗递回给她。少乔转身便将碗放回桌上,又过来到她身旁,方蹲下,额头便有一丝轻微疼痛。她下意识闭了眼,短暂又睁开,迷茫地抬头,却见万惊鸿的手正悬在她面前,还未来得及放下。
她像是对自己之前两个小丫鬟一样,弹了一下少乔的额头。见她还在迷茫,就又弹了一下。
少乔这下回神了,有些难以置信,她抬眸,不确定地唤她“小姐?”
她家小姐风寒一场,怎的醒来突然像是转了性子一般?莫不是烧坏了……
万惊鸿收回了手,放在被子上,轻轻握了握,发现手指有些黏腻,看来应当是汗水风干了。稍微转念一想,发觉身子衣裳也是有些黏意。
她并不在意,抬头望向少乔,回应她“你在做什么?”
“?”少乔疑惑“服侍小姐用药……”
万惊鸿摇摇头,眼中毫无波动,一脸沉静,又问“我是问,你这副表情是在做什么?”
少乔更是不懂,不过万惊鸿并没有给她思考回话的机会,紧接着又说道“我身子一向很弱,这与你无关。”顿了一下,声音放缓“你在自责什么?”轻轻地如羽毛一般,划过少乔的面庞,落在了她的眼睫上,压得她不由得垂下了视线。
复而又睁开。
眼中却不再平静,荡漾着涟漪,眼珠仿佛镀上了一层光。
万惊鸿一愣,而后放缓了呼吸,连双眼都温柔起来。他道“起来吧。”她将视线放在文流身上,这人自方才进门开始,便没有见过她一眼,一直低着头。
万惊鸿“文流,可是有事?”
被点到,文流一顿,垂眸望着地面,抱拳低头,道“回小姐,姚府向小姐递了张帖子。”说着便从胸口衣裳处拿出来,上前一步,递给了少乔。
少乔结果,又转交给万惊鸿。
万惊鸿收下,拆开来看,她看的仔细,不似施丹虞那般随意。看完之后,她叠起了信,重新仿佛了信封之中。
只不过再抬起头来时,眼中却是复杂沉思,方才那点放松的轻柔早消失不见了。
少乔见她表情不对,对这心中内容也是猜测不定,她道“小姐,这信中写的是?”
她刚问完,便听门口的小丫鬟敲门。
万惊鸿转头,示意少乔。少乔唤她进来。
纱织匆匆进来,行礼道“小姐,方才王府来了一个人,听说小姐染了风寒,卧病在床,便说来探望小姐。”
少乔灵光一闪,问她“那人可是姓万?”
纱织点头“正是。”
万惊鸿轻松一口气,少乔耳尖,听见了,便笑眯眯道“小姐为何松了口气?”
万惊鸿摇摇头“无事,我还以为是姚府来的人。”
“姚府?”少乔琢磨。
倒是一旁的文流听了个全部,在一旁欲言又止,不禁汗颜。他抬头打量万惊鸿的脸色,话还是堵在了嗓子眼,没能说出来。
这叫人如何说?
方才万惊鸿昏睡时,姚府确实是差了人过来,差的还是姚风意。只不过施丹虞只听了个开头,便二话不说直接拒见了,让文流去打发他离开。
现下,还是不要说的为好。
万惊鸿“纱织,那位万老爷现在在何处?”
纱织回“现在正由王府仆人领路前来,方才纱织先过来告知小姐,应当快到了。”
万惊鸿点头,掀开了被子,双脚着地,坐在了床边。她道“少乔,替我披上外衣。”
少乔应声,将外衣拿来,替万惊鸿穿上。
说时迟,那时快。方穿上衣裳,门口又复而被敲响,只听如烟通报,说道“小姐,万先生到。”
“请他请来罢。”
门被推开,万盛兰朝如烟微微点头示意,便转过身进来。万惊鸿瞥了一眼纱织,道“你先下去。”
“是。”说完便退了下去,带上了门,两人候在门口。
万盛兰瞧见了文流,他记得文流,那之前,万惊鸿便是将信交由文流,让他送交万盛兰。他对文流有印象,对当日也心怀感谢,便弯腰拱手对他施了一礼。
君子以礼相待,文流也回了他一礼。
而后万盛兰才走近,瞧着万惊鸿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万惊鸿,见她面色苍白,嘴唇是血色全无,连双眼都透露着疲惫之色,心中不免油生心疼。
万盛兰担忧道“怎么下床了,快躺上去,你方才醒来,身子尚弱,别又染了风寒。”
万惊鸿原想委婉拒绝“爹,没事的,我感觉好多了。”奈何万盛兰却丝毫不觉得她无事,爹娘都担心子女的身体,即使她说没事,万盛兰也不放心。毕竟她现下一脸苍白,“无事”这种说辞,如何叫人信服。
她想着要见万盛兰,便起身披上衣裳,至少有点样子,可敌不住万盛兰的强硬,只好就着外衣躺上了床,又坐了回去。
万惊鸿“爹,你可告知了娘?”
万盛兰叹了一口气,道“别担心,我已经告诉你娘了,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就带她来见你。”万盛兰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余光瞥见了放在放在床上的那封书信。
他“咦”了一声,看着那封信,道“可是有人给你送信?莫非是京城中人?”他想的到的,只有身在京城中的柳文欢。
万惊鸿摇了摇头,道“不是,是大礼姚府送来的信。爹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要与你商量。”
“哦?”万盛兰疑惑,问“是有何事?”
万惊鸿并未直说,而是将信递给了万盛兰,道“读读。”
万盛兰微微皱眉,眼中流露出不解,见她面色沉静,却不似以往般平静,而是有些冷意。他看着手中这封信,不由得有些不安。
伸出手,接了信,打开来,一一读过,从疑惑不解到微怔,再到神色复杂。他从信中抬起头来,望着万惊鸿,道“这”
他有些不明所以,踌躇道“这姚府,是何意?”
万惊鸿道“爹,你初来大礼,可曾听闻过大礼城中的姚府?”
“姚府?”万盛兰琢磨“倒是听闻一二,说那姚府二小姐,前不久突然遭遇不测,被人砍去了双手,当时昏迷几天未醒。又说醒来后,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胡言胡语,像是变成了傻子。据说姚府如今还未抓到凶手,这些可是真的?”
万惊鸿点头“却是真的。”
万盛兰呼出一口气,沉吟“你如此说,我又有些疑惑,二小姐出了这种惨事,但不知为何,却感受不到姚府的紧张与在意。并且,我还听传闻说,从那之后再未见过二小姐,这虽然或许是处于保护。但,怪就怪在,连这二小姐的事,也渐渐变得很少人提及了。还是昨日再回去途中,有人瞧我是外地来的,便透露与我。”
“就好像是有人故意要抹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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