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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子满十五岁结发,用笄贯之,因称女子满十五岁为及笄。受笄即在行笄礼时改变幼年的发式,将头发绾成一个髻,然后用一块黑布将发髻包住,随即以簪插定发髻。
及笄礼过程复杂繁琐,同男子弱冠礼一样,有三加等,以纷繁的服侍与钗冠,来装扮,体现女子之美。
及笄,指女子到了可以许配或出嫁的年龄女子许嫁,笄而醴之,称字。
姚琪琪年至十五,及笄之礼,邀请众多大礼官员与有名望的家族。这是为她举办成年礼的同时,顺便物色好的郎婿。
大家大院多是互相联姻,一来古代兴门当户对这一说,高的攀不上,低的不将就,于情于理,更是与那面子,怎么着也得门当户对,门不当,户不对这是大戒。二来以此互相结盟,巩固实力,这是高门院户为了地位,打算牺牲女儿。
说起来,这时社会因素作怪,许多人思想都被当时的社会风气给带偏污染。有些人为了钱财,把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高门七老八十的大老爷,这不要说是否有一丝为女儿着想,这简直就是明摆着的卖女儿。有些人为了家族利益,完全无视孩子的想法,也不知拆散了多少苦命鸳鸯。
人的思想观念被世俗所禁锢,说可悲,连可悲也算不上。
姚家在大礼可谓是数一数二,这及笄礼想必也是盛大无比。
自那天之后,已经过去了三天了。那之后万惊鸿没再见到施丹虞,他好似每天都有事一般,神出鬼没地,来也神秘,去也神秘,这一连好几天不露个脸,也是他的作风。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天气也有些不似之前般寒冷。
今日便是姚琪琪的生辰,因为受邀,万惊鸿早便起身梳洗了一番。今日她梳了一个端庄雍容的发饰,身着暗花细丝褶缎裙,外头套了一层软银丝绸罩衣,因着外出尚凉,更何况她身子才好,不仅是需要多穿衣,她也因为这些日子接踵而来的不间歇的病痛,让她染上了惧寒的毛病。所以临走前,又披了一件墨色大氅。
而首饰则佩戴得很朴素,不过别了一根白玉发簪,戴了的还是那施丹虞给她的那对玉兰耳坠。虽是如此单调的配饰,但配上她雪白如玉的皮肤,与她那永远淡漠的眸子,冷若冰霜的面容,却像是点睛之笔,既没有夺走她本身如玉似仙的绝美容颜,更是让为她添了一丝别样的感觉,让她整个人瞧上去更是小巧,普通一件精致的装饰品,入眼皆是赏心悦目。
檐下烟树,湖畔新柳冒了枝头。小酒细风凉,却似故乡愁。
万惊鸿收拾妥帖,正倚着窗边凝望外头庭院。
少乔抬脚入了房门,放眼望去,见她家小姐正靠在窗边,似那些诗中写的文人骚客般。她浅笑着走过去,至她身旁,轻声道“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万惊鸿应声回头,轻轻嗯了一声,道“那我们走吧。”
去往王府大门的路上,万惊鸿问“王爷与殿下呢?”
少乔“王爷与殿下已经在王府门口等候小姐了,小姐不必担心。”她以为万惊鸿是担心他们会落下她,可万惊鸿想的却是,她一个小姑娘,竟让王府的主人们等候,实在失礼。
她不再多说,而是悄然加快了步伐。
果然施文江与施丹虞在门口等候着,不过也不止他二人,还有一个萧清秋。门口停着两辆马车。见万惊鸿过来,萧清秋远远被抬手行了一个先生礼,嬉皮笑脸地与她招呼。身旁的施丹虞见他如此模样,脸色又黑又臭,差些将萧清秋从这大门口一脚踹飞。
万惊鸿不习惯应付这种热情的招呼,她只淡淡地点点头,唤了一声“王爷,殿下。”
她这一脸淡漠的样子,加之耳垂上带着的那对熟悉的耳坠,反而让施丹虞稍微缓和一点,不仅遏制住了想揍身旁这人的冲动,还没忍住嘴角扯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
施文江“年儿姑娘既然已来。”他环顾在场几人,道“那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动身出发吧。”
众人无异议,可这马车如何分配又是个问题。施文江二话不说,便自然地进了前面那一辆马车。客随主,目送施文江上了马车后,万惊鸿望向了停在后头的那辆马车,向施丹虞与萧清秋悠悠施了一礼,便轻轻点头,朝那马车走去。
见此,萧清秋也是笑了笑,毫无大脑地就对施丹虞一抱拳,抬脚就要往万惊鸿的那辆马车前去。只是这脚还没下台阶,便被人领着后颈的衣裳,轻轻一提又一甩,把他扔向了施文江那边的马车。
萧清秋这一瞬间被人甩来甩去,一下子头晕眼花,好不容易站稳后,转头一脸茫然。只见施丹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送他个冷漠的背影,朝万惊鸿那马车过去。
萧清秋猛拍脑袋,恍然大悟,自己这是胆太肥了吧。后怕地把弄歪的衣领整理正,脚底抹油地便往施文江那边去。
一行人总算是动身,马车载街道上缓缓行驶。
施丹虞突然掀开马车进来,万惊鸿也是一愣。上次她察觉到的一些蛛丝马迹,让她还一下子无法接受。她直觉这背后一定是个惊天秘密,可事已至此,她已上了施丹虞的船,是无再下去的可能了。
她见施丹虞施施然坐在了她的对面,即使她心中有惑,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却是深知此理的。
施丹虞见她沉默地望向他,可眼中却是涣散,无聚焦的,就像是毫无目的地望着前方,仿佛他在她面前,不过与那些雅俗的风景无异。
施丹虞挑眉,道“没有什么想问的?”
万惊鸿回神,目光聚拢,微微抬眸,望向他“问什么?”
施丹虞失笑“问你想问的。”
万惊鸿“我没有想问的。”
“真的吗?”施丹虞眯起了眼睛,盯着她,片刻,又笑,道“好吧,等你想问的时候再问吧,你想知道的,我什么都会说。”
他说的诚恳,万惊鸿却是沉默,良久,才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她声音很轻柔,悠然地像是一阵微风,似有似无,若隐若现“难道不是吗?”
施丹虞“确实如此,只不过,我的事除外。”他边说边挑眉,扯起一个轻佻的笑,像是在引诱人犯罪一般。
万惊鸿顿住片刻,最后还是轻轻摇了摇头,道“再说吧。”
施丹虞轻哼一声,就此作罢,两人对话终止,马车中一片安静,外头车马人声无比清晰。
万惊鸿习惯了独自猜测探寻事实,对于施丹虞有意无意地暗示,不仅不能让她放下心来,更让她警惕三人。
她轻叹了一口气,闭目养神,独自思考。方才说的快,如今沉下性子重新慢慢思考,才发觉不对劲。
施丹虞又怎会是个冲动之人,平白无故地要告诉她可能是撼动整个王朝的惊天秘密,若说是因为她碰巧无意听到一个,可能是幻听的称呼,谁会相信。想到此,万惊鸿却是有些气闷,这人原来是在试探她,试探她是不是真的察觉到了什么。
万惊鸿隐隐握拳,她还真是失策了。再回想方才的对话与神态,觉得自己简直是一览无遗的被人观察了个仔细,着了那人的套了,顿时气不打一处,闭着眼睛都皱起了眉头。
施丹虞抱胸,背靠在马车上,懒散姿态地坐着,一直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万惊鸿,见她闭着双眼,白皙小巧又精致的脸庞,这几日身子好些了,气色也好些了,虽然瘦还是那般瘦弱,但也不再似之前那苍白无血色的样子了。
看着看着,见她突然微微皱起了细细的眉头,再顺眼望去,放在腿上的双手正握着拳。施丹虞见此,却是微微一笑,眉眼微弯,眼中尽是温柔。
马车中,一人满腹心思,一人却是悠哉悠哉,同坐一辆马车,一起行过大礼街道。
而另一辆马车中,却与这头的状态截然迥异。
施文江与萧清秋两人互相对面坐着,虽然两人差了一盒辈分,奈何萧清秋此人大大咧咧惯了,就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骚包。萧清秋从小就经常跑来大礼,与安平王相交甚好,施文江也是把他当了一个干儿子一般。
此时,这个干儿子却拉着他讲着妇人爱讲的一些舌根。
萧清秋掩嘴道“叔,你有所不知啊,侄儿觉得逸之啊,可能是栽了!”
施文江却是冒汗,他也有些好奇,但又不得在小辈面前失了分寸,于是只好故作严肃,道“哦?此话怎讲?”
萧清秋故作神秘,放低音量,哨声道“你是没看到啊叔,方才我没注意差些上了施小姐的车,差些被逸之揍了!幸好我及时醒悟,小脑袋瓜一转,察觉大事不妙,赶紧溜了过来。”萧清秋越说越夸张,觉得如此还不够,更是胡乱加点,口若悬河“方才逸之那眼神啊,真的是吓死我了,那双动人心魄的双眼,仿佛写着两个字——找死。”
萧清秋带着十二分的感情,张牙舞爪地,说着说着,差些被自己感动了。却见施文江突然望着他身后,萧清秋停了下来,边好奇地转头,边疑惑道“叔你听到了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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