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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温府出来,两人直接回了谢府。
这个时辰,若要午睡,有些晚了,但坐在屋内,似乎又觉得有些瞌睡。
温小六躺在贵妃榻上,一手晃晃悠悠的摇着团扇,一双眼睛,半睁半眯着的,似要睡着一般。
谢金科梳洗一番进来时,见到侧身躺在榻上的温小六,眼神不由半垂了下来。
夏日本就穿的单薄些,温小六又是个怕热的性子,进屋之后知道没有传唤不会有别人进来,便放心的将外衫脱下。
身上只穿着那身大太太送过来的冰蚕丝内衫。
只是那内衫丝滑,侧身躺着时,衣衫贴着身体,玲珑曲线便昭然毕现。
许是因为还在长身体,此时瞧过去,自己这小妻子的身段,分明与刚嫁给他时有了变化。
曲线更加玲珑有致,略微敞开的领口,因侧躺,风光隐隐乍泄。
谢金科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似有些不舒服一般。
察觉到注视着自己的视线,温小六懒散的睁开有些昏昏欲睡的眸子,见谢金科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不由出声道,“金科哥哥,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谢金科闻言,将翻涌的思绪压下,走了过去。
直接躺在了榻上,将人拥进怀中,“没事,困了就睡一会吧,我来给你打扇。”伸手将她手中的团扇拿了过来。
温小六闻言便找了个舒适些的位置,闭上了双眸。
垂下眼眸,看着那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的纤长睫羽,好像小扇子一般,随着扇子的微风,也轻微的颤动着。
挺翘的鼻梁下方是嫣红诱人的樱唇,脸上的肌肤细腻润白,离得近了,能看到那摇动的细小绒毛。
谢金科视线就这般一直落在温小六的脸上,似乎看不腻一般。
打着扇子的手,也好似不累,不酸,没有停歇的摇动着。
约莫半个时辰后,日幕低垂,霞光落在窗外,缓缓透进屋内,很快便将屋内好不容易存储下来的些微凉意驱散,带来白日里余留的灼热。
温小六睡的有些不适起来。
动了动身子,想要躲开谢金科,双眼却没有睁开。
只是这贵妃榻就这般大,本就睡了二人,有些拥挤,她这一挪动,整个人就悬空了半截身子,差点摔了下去。
谢金科忙伸手将人搂进怀中,顾不得落在地上的扇子,看趴在自己胸口的人儿居然还在呼呼大睡,没有醒过来,不由有些无奈。
只是这无奈持续不过一会,便察觉到了身体突如其来的异样感受。
胸前接触到的感觉,柔软无比,他甚至想起了触摸起来的手感。
这灼热的温度,便燃烧的更加滚烫起来。
“嗯热,”温小六哼哼着,要去推谢金科,却被他一把将那软若无骨的手给抓住了。
喊着热的樱唇,带着水光的红润,恰似山泉水洗净之后的樱桃,上面还残留着干净的水渍,润泽光滑,诱人采撷。
此时的天色,怕是一会该要用晚膳了。
谢金科勾唇笑了笑,干脆一个翻身,双手撑在了温小六耳侧,俯身吻上了早已想要尝一尝的红唇。
温小六本就热,此时又觉呼吸困难,难受之际便睁开了双眸。
见到放大的那张俊脸,此时正在自己上方,二人鼻尖挨着鼻尖,距离无比的近。
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她反应过来。
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方便了等待多时的谢金科。
叩叩叩——
“少爷、少奶奶,前头说是晚膳已经备好了,奴婢打了水过来,可要起身?”白露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屋内的二人此时却是满脸通红,温小六甚至气喘吁吁,脸上也流了不少汗珠。
推开谢金科,赶忙起身,手忙脚乱的收拾了一番自己,直到觉得看不出来什么了,这才让谢金科上前去开门。
白露低垂着眉眼,端了脸盆进屋。
“少奶奶,需要奴婢伺候您洗漱穿衣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温小六此时脸上带着嫣红,哪里敢让白露伺候,挥了挥手就让她出去。
等白露出去,温小六拧干了帕子,擦了擦脸之后,觉得身上也难受的紧,可是背上的汗她却自己难够到,“金科哥哥,快来帮我擦一擦背。”
谢金科上前,见她将自己的下摆掀开一些,露出里面细白的腰肢,方才还未消散的冲动,此时只觉燃烧的更加旺盛了。
“金科哥哥?”久不见动静的温小六,忍不住回头看了过来。
谢金科闻言,垂下眼眸,掩盖住里面翻涌的波动,接过白色的帕子,一手微微掀起她的衣摆,一手伸进去帮她擦拭起来。
只是擦着擦着,她的身上变得干燥了,自己身上却还是满身汗湿起来。
“好了。”饶是身体已经在极度忍耐着,谢金科面色却还是如往常一般,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将帕子递给温小六。
说完便重新走到贵妃榻前坐了起来。
这一坐便等到温小六穿戴好衣衫,才站起了身。
用完晚膳回到房内,谢金科先去洗漱了,温小六则在鼓捣那冰鉴。
等谢金科回来时,她的手因摸着冰鉴内的冰,已经变得凉飕飕。
见沐浴完之后,干净清爽的谢金科,玩闹心起,凑到谢金科跟前,趁他不注意,便将手伸到他的脖子后面,嘴里不忘笑眯眯道,“凉不凉?”
谢金科的脖子被这凉意刺激的瑟缩了一下,转过身,敲了一记温小六的额头,“你身子不好,不要再多碰那些冰块了。不然我便跟下人说,让他们不用给咱们屋子准备冰了。”
“那我不玩了,金科哥哥你可千万别去跟下人说。”温小六将双手背在身后道。
她最是怕热了,以前在温府时,因他们院子不受重视,每到夏日,只除了酷暑难耐的那几日以外,其他时日大多都不会有冰送到院子里的。
那时候虽然也与现在一般热的紧,但习惯了没有冰的日子,自然也能熬过来。
可现在不同,她已经习惯了每日都有冰冰凉凉的冰块放在房间内,降低屋内的温度,让屋子变得舒服很多。
若是再让她回到以前那种日子,她怕是很难适应了。
所以才有古人说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想要让我不说,那得看你表现才是。”谢金科故意板了脸道。
温小六闻言,屁颠屁颠的跑去帮他拿平日里睡觉之前必看的书,还不忘将扇子拿了过来,对着谢金科扇了起来,“金科哥哥可要喝茶?不如我去给你泡一壶安神助眠的茶来?”
“有你在,我又何须安神助眠?”谢金科安然的享受着温小六的“鞍前马后”。
温小六不懂这安神助眠与自己有何关系,但不妨碍她听懂了谢金科不想喝茶。
正好外头热,她也不是真的想出去,便心安理得的在桌边坐下了,给谢金科打扇。
二人此时倒像是换了个角色一般,中午是谢金科伺候温小六,此时倒成了温小六伺候学金科。
“今日月色正好,这般良辰美景,却不好如此浪费,”谢金科将书放下,将她手中的扇子抽出,同样放在了桌上,“不如我们早些安寝吧。”
“??”既是良辰美景,难道不是该出去赏月才是吗?怎的这就安寝了?
只是不等温小六开口,她已经被谢金科拉着走到了床前。
谢金科甚至还很贴心的帮着温小六褪下外衫,铺好床铺,让她先上去。
之后自己则将烛火吹灭,跟着上了床。
“金科哥哥,你做什么?”黑暗中,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被关上的窗户,折射出零星光线,落在屋内的地上,却突然传来一声压低了声音的惊呼。
“为夫不是说了,良辰美景,自当珍惜才是。”言罢,便闻有细碎的窸窸窣窣声传来,期间还夹杂着温小六小声的抗议。
最后却都很快消散开去。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微微晃动的纱帐,不知是外头吹进来的微风,抑或是床上二人的动静所致。
屋外是满院子的寂静,丫鬟仆妇们也早已歇下,只有月光,还在静静的守候着这寂静中偶尔传来的一两声喘息。
翌日。
谢大太太看着与往日有些不同的温小六,作为过来人,哪里有不懂的。
早膳时,虽什么话都没说,却不停的给温小六夹菜,让她多吃些。
温小六自己心虚,见谢大太太虽没问什么,但不停的给她夹菜,便感觉她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想起昨夜与金科哥哥间发生的事,脸上不由又红了一片。
“昨夜金儿可有折腾你很久?”跟着温小六进屋之后,谢大太太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先前因乔瑟琳还有两个孩子在,她不好多说,此时只她们二人,却不必顾忌那般多的。
再则,她一直将温小六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这些话与母亲自然也是说得的。
“母亲”温小六红着脸喊了一声。
“不用不好意思,你们既已成亲,这敦伦之礼,便是人之常情。只是我担心,金儿是第一回,怕他有些不知轻重,伤了你。”谢大太太拍着温小六的手背,很是慈爱的道。
温小六忍着羞意,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好,还算金儿知道分寸。”谢大太太道。
“不过虽说如此,但你毕竟是第一次,若是今日金儿再孟浪时,你可不能由着他。”男子与女子不一样,这第一回尝到了甜头,若是不盯着些,怕是会控制不住自己。
虽说金儿历来自制力好,但柳下惠可不是谁都做得了的。
温小六听谢大太太说的这般直白,脸上还未消退的红,不由又加深了些许。
“你这面皮,可比你那几个嫂嫂薄多了。”谢大太太见她这个模样,不由笑了笑道。
虽如此说,却也担心再说下去,她那张脸怕是要埋到地下去了,便转了话题,不再提起此事。
皇宫内。
下了早朝之后,温崇便候在勤政殿门外,等着进去通禀的人出来传召。
“温大人,圣上叫您进去。”传召的公公恭敬道。
“多谢公公。”
“不敢当,温大人客气了。”
进了殿内之后,温崇拱手施礼,“参见皇上。”
“温爱卿免礼,”皇上摆了摆手,“内侍说你有事要奏禀,方才在朝堂之上,怎么没有提起?”皇上看了一眼殿内站着的温崇,笑了笑道。
“此事因微臣还未收到正式的公文,便不好在朝堂上说起,现下来禀报圣上,也是想请圣上对此事做个定夺。”
“哦?何事让爱卿这般拿不定主意?”皇上挑了挑眉,似有些意外。
“微臣前几日得到消息,有几位外邦人,说是来来我朝朝拜圣上,进贡礼品,只是因他们并未有正式的公文呈上,微臣虽得到了消息,却也不敢将此事当做国朝大事来回禀,便将此事拿到了圣上面前单独说起。”
“外邦人?已经到京城了吗?”皇上问道。
“未曾,不过应当只有约莫一两日的路程就能到了,只是不知圣上可有何示下。”
“既然那一行人没有正式公文,那此事便先放着不用管。若是真的来朝拜的,他们自然会想办法,若不是,只需派人盯着些便是,不要生了乱子即可。”皇上沉吟了一下之后道。
“是,只是微臣这里还有一个事情要汇报。”
“说。”
“就是若那外邦人来此却是为了朝拜,可如今朝中却无人会那番邦语,到时如何交流却也是个问题。”温崇缓缓道。
皇上这才想起,海上丝绸之路通了几年,京城却一直无人愿意去学那番邦语,甚至连番邦人都见不到几个,又何谈学习。
这确实是个比较严重的问题。
若是日后港口多了,来我朝朝拜的小国也变得更多,难不成他要与人用手势动作来传达各自想说的话?
那岂不是荒唐!
“不知温爱卿对此可有什么办法?”
“办法是有一个,只是却要麻烦谢家人了。”
“谢家人有会说番邦语的汉人?”
“回皇上,不是会说番邦语的汉人,而是会说汉文的番邦人。”温崇道。
“你说的可是谢三的那位妻子?来自外邦的那个。”
“皇上英明,正是那位女子。她来自番邦小国,且又精通汉文,想必有她在,便是那些番邦之人来了,也不用担心到时会交流不慎。”
“嗯,既然温爱卿已经打算好了,那此事便交由你去办吧。不过这学习番邦的课程,却要早些开启才是,以后的日子还长,总不好一直仰赖谢三的妻子。”
“皇上说的是,只是这书院课程开了之后,谁去做先生,却有些为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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