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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子不仅仅要晒干,还要用风车将一些干壳风掉,最后才用箩篼一篼一篼的装好。
陈氏了张杨氏足足折腾了三天才将这项工程干完。
“今年天气好,没有下天东雨,否则还是麻烦事。”
许欣兰知道天东雨就是阵雨,想着若是一千多斤谷子晒在坝子里,自己家这几号人又怕毛气不敢去抢收,还真是一件大麻烦。
“今年从栽秧子,就是你们家搬家前的那场雨后就一直没下雨了,照这样下去明年的庄稼不好种。”张杨氏还担心这一点。
“就是,怕天干。”陈氏点点头“对了,送租子时让小路他们帮忙挑去,你们家去一个人看着点就行了。”
“有劳了。”这种情况肯定是许欣兰出面。
许欣兰也想见识一下土豪的样子。
陈家山陈老爷收租子的场景让许欣兰想起了交公粮的场景。
密密码码的箩篼一个挨一个排着长长的队伍,许欣兰听陈小路说至少排有两里路远的队。
这还是他们来晚了几天的原因。
“在罗城县有陈家的谷子一说。”陈小路低声道“每年收谷子之后陈家的收租子就要排这样的长队,一般都是排两三里路远。这场景维持在半个月左右。”
“那……”许欣兰暗暗砸舌,细细一算,如果在同一天来交租子,岂不是要排上二三十里路远。
“陈家山陈老爷在河谷平原是很有名气。”陈小路继续介绍“我曾经看见过县太爷来拜见他。”
这就牛b了。
都知道民怕官,县太爷居然来拜访他这个土豪?
“陈家有出过大官吗?”莫不是祖上有出过仕的长辈,陈老爷享受着祖辈的余荫。
“未曾,陈家山陈家从祖上从发家到现在都没有出过大官,连秀才都没有一个。”陈小路也觉得怪可惜的“陈老爷家里也请有私塾专门教导子孙后代读书,大约是祖坟不出没有读出个头的。”
这么说来,县太老爷来拜访只是因为陈老爷的威望了。
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新官上任拜四方地主土豪,这个官倒是聪明啊。
不拿架子和这些土豪打好关系工作才好顺利进行。
送往陈家山的粮是两种,一种是租子一种是捐税,捐税也是陈老爷这边代收的。
箩篼一点点的往前移,陈小路突然指着前面一家小院对她说,那就是他家了。
陈小路陈家山的家。
“小飞,你看着点,我带你小兰姐姐去家里看看。”
“知道了,大哥。”陈小飞是老四,他今年十二岁正是爱跳的年纪,对大哥交待的任务也不敢不做。
许欣兰就这样跟着大姐夫第一次进陈家的院门了。
“是许家四姑娘,快快进来坐。”陈家的妯娌姐妹们连忙招呼。
“我就是带四妹妹来认认门。”陈小路又唤了妹妹去给端水。
许欣兰有些好笑,按理该认认门的是她的长姐,不过,因为有交待不让出村子,所以她就代劳了。
有时候许欣兰觉得那些人的看管似乎真的没这么严了,这不,连她都走出上古里村了。
陈家大约有七八间屋子,里里外外打理得干干净净的,看得出来都是会过日子的人家。
陈家小妹妹端来了水,有嫂子还拿出了花生,陈小路的亲娘更是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保留下来的几颗红糖让她吃,一家子都热情得很。
许欣兰在陈小妹的带领下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
她看到陈家养了几只猪崽。
“我们过年的时候都会杀一只肥猪。”陈小妹对这个漂亮的小姐姐很喜欢“到时候请你们来吃血旺汤。”
许欣兰想这小女子也能做主啊。
“大哥,该挪动了。”陈小飞大声喊。
陈小路连忙跑过去,许欣兰也告辞离去。
这个长长的队伍,从早上排到了下午傍晚时分才轮到他们。
“这就是陈家山陈老爷的院落了。”陈小路指着前面的院门道“院子的右边就是粮仓,所有的粮食都装在那里,待收齐之后就会送到县里交捐税。”
许欣兰发现这个院子果然是土豪得很。
单是院门都是厚重的石头砌的围墙,场院里有七八个人在当差。
有两人过称,有一人翻看帐薄,一人核对勾消,另外的人则是指挥着将谷子挑进粮仓。
许欣兰看了一下没发现陈老爷的身影。
“这些小事儿陈老爷已经不管了,很多事都是由大管家二管家做主。”回程路上陈小路介绍“陈老爷也很少出院门,他这个院子有九九八十一间屋,院子里住着他的子子孙孙总共有一百二十号人。”
一房繁衍下来就有一百二十多号人,这陈老爷肯定不是一个妻子的人了。
“他娶了三房妻子,十八岁那年娶的是韩家的女儿,难产的时候没的”陈小路说陈老爷和镇上韩家有点亲就这样的“二房娶的是杨家的小姐,那杨家的小姐身子骨弱,生下一个女儿不久后就病逝了;第三房妻子是陈老爷娶的外乡女子,具体是哪儿不知道,就是娶了这房太太后他在陈家山的基业迅速扩张,后来又陆续纳了四房妾室。他膝下共有八男四女,正室却是单薄得很,只有杨家小姐留下的那个女儿和第三任太太生的一个儿子,其余的都是庶出的。”
偏偏,那唯一的嫡子还是一个病秧子。
许欣兰听着都觉得陈家内宅或许并不是那么安宁了。
妻妾和睦的戏码大约只有像许家这处情况下才会有吧。
但凡涉及利益的地方都会有争斗。
“陈老爷的第三子是二姨太所出,那是一个棒捶。”
陈小路口中的棒捶就是指为人蛮横不讲理,也有六亲不认的意思。
“早些年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陈老爷动了一场家法将他关在祠堂里,也不知道是二姨太的本事还是他自己的原因逃出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看来家教还是很重要的,陈老爷纵然腰缠万贯也是一个教子失败的父亲啊。
估计着这也是他心里的伤。
当然,他儿子众多,一个庶子而已也或许并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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