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孟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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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倾跟着即墨月一起到了圣宸殿,她攥着纸包心绪不宁的等待着楚奎,心里默默祈祷。
“君主,宣末将来可是为了梓耀一事。”
“不错,朕命你们二人前往阳荀城。”
“是!”楚奎和楚元城抱拳,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楚元倾将纸包递给楚奎“爹,这是我找怀空大师求来的,你带着,我不知道里面全是什么,但一定有用,我等你们回来。”
楚奎接过楚元倾手里的东西,抱拳道“还请娘娘放心,即是战死,我楚奎亦是死而无憾!”
楚奎和楚元城去往阳荀城之后,即墨竹为了随时可以得到楚元城的消息搬进了倾泠宫。
两人每天都在圣宸殿外来回溜达,希望可以听到什么好消息。
一日夜里,楚元倾又躲进了破屋里,她有预感这次白冶梦一定会来。
她刚进去没多久,就见一个人影在门口晃了晃,就听门发出吱呀的声音,被人推开。
那人走到一面书架前,翻看着上面的书,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没有啊。”
突然,门外传来火光,一股浓烟顺着门缝钻进了屋里,楚元倾捂着鼻子,一个劲的推着窗户。
咳咳。
“什么人!”白冶梦转过头,就看到楚元倾手脚并用揣着一扇窗户。
丫的即墨月还把窗户钉上了,楚元倾拍打着窗户,想外面求救。
“君主,好像是元贵妃的声音。”
“哦?”即墨月冷漠的看着破屋。
这时,即墨竹跑了过来,看着破屋燃起大火,一巴掌打在即墨月的脸上。
“愣着做甚,快去救元贵妃!”
即墨竹率先冲了上去,一边的侍卫一怔,也跟着冲了上去。
门被人一脚踹开,白冶梦一把拉过楚元倾,用簪子抵着楚元倾的脖子上。
“倾姐!”
“别过来!”白冶梦挟持这楚元倾往外面走。
突然,一根银针扎在了白冶梦的手上和右腿,手上的是楚元倾在白冶梦慌神的时候扎的,而右腿上的,则是即墨竹放的。
白冶梦跪在地上,看着围了一圈的人,最后她的目光停在了即墨月的身上。
“白冶梦,你究竟是谁!”
“既然我是将死之人了,不妨告诉你们,我本叫孟冶,我爹是孟则,就是你们杀了那个孟丞相,我爹生前把我托付给了安蓝村楚二爷,为的就是杀了你为我爹报仇!”白冶梦又看向了楚元倾“你别以为你有怀空就没事了,我告诉你,你只是他的一步棋,现在他正在把你推向深渊……”
呃……
一把剑刺穿白冶梦的胸膛,白冶梦一口血吐了出来,楚元倾手握剑柄,咬着牙有往里面送了送。
诶!即墨月还要阻拦。
他还没问出梓耀下一步是什么动作呢,这就被楚元倾刺死了。
她抽回长剑,看着躺在地上的白冶梦,眼眸覆上一层寒意。
“把她埋了吧!”
她转身就要走,即墨月拉住她,她抽出手,要知道,刚才她的破屋里看见即墨月的表情刺在她心里有多疼。
在即墨月的眼里,她只是和他从小玩到大的一枚棋子。
“元倾我错了。”
“你没错,你是清霄的君主有什么错,我只是你后宫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嫔妃,即是死,死不足惜!”
她朝着即墨月拱手,头也不回的往倾泠宫走。
什么荣华富贵都丫骗人的,这宫墙之后只有一群怨妇,每天为一个大猪蹄子争风吃醋。
她强忍着腿上的伤走到一棵树后面,看着腿上的一根银针,刚才即墨竹放针的时候偏了,一根针扎在了她的小腿上,她噙着泪拔下那根针,缩成一团靠在树上。
“娘,我要回家,我不完成任务了,我要回家。”她呢喃着,不知不觉,她靠在树上睡了过去。
大雪纷飞,纯白的雪落在她的头上身上,迷糊中她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她想看清那人是谁,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倾泠宫里,叶凡将即墨月推倒殿外,挥起拳头就砸向了即墨月,他忍即墨月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进了宫楚元倾不知道受过多少伤,晕了多少回。
“你大爷的,楚元倾搭上性命给你守着清霄,你到好,得到了又不珍惜,我特么打死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
“叶大哥,你住手,你这是死罪。”虎牙拉着叶凡的胳膊阻拦。
他松开即墨月的衣领,抓起桌子上的茶碗丢了出去“滚,倾泠宫不欢迎你!”
丞相府内,戚七柒知道楚元倾又受伤了,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她想进宫,无奈被她老爹戚乾锁住了屋子里,哪都不能去。
她摇了两下门,又去推窗户,窗户被推开,她搬过一把椅子就往外爬。
“你要去哪?”
“进宫!”转过身,看着身后的戚乾,对身边的人说“这是我爹”,然后又爬了回去。
夜里,戚七柒故技重施,又想从窗户跳出去,这次她成功了,她一路躲躲藏藏的到了花园,遇到戚乾与一个男人在说话,她躲到树后面,男人背对着她,从男人的气质来看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公子。
“还请孟公子与张爷多美言几句了,日后戚某必会重谢。”
孟公子?戚七柒还想再看两眼的,她探出头那人正好转过身,她看着那人的脸怔住了,那人朝她走来,戚七柒躲到了一边的假山后面,扒着假山想确定一下她是不是眼花了。
“你在看什么!”
“爹?”
“我告诉你,你不准进宫,你不能打乱我们的计划!”戚乾叫来人将戚七柒又关了回去。
她坐在凳子上,双手绞着手帕,怎么样才可以告诉楚元倾,没有办法!
宫里,楚元倾安静的躺在床上,任由虎牙和叶凡进进出出,她就这样一晕就晕了三天。
这日,倾泠宫跑来一人,进门就开始哭“我的儿,为娘来晚了。”
“夫人,小姐还喘气呢。”
“是吗?”祝岑之探着楚元倾的鼻息“我的儿,你怎么了?”
“我,我针上有毒。”即墨竹道。
“毒针你还乱放,我的儿,心疼死为娘了。”祝岑之抓着楚元倾的手“太心疼了。”
门外这时有走来一人,虎牙跑了上去,敛衽行礼“太后。”
“祝夫人来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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