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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简单但又不简单的午饭吃完,各位老板们围着田恬说话,打探消息外加求医治病。
村民们也帮忙收拾碗筷,厨房也被手脚麻利的妇女们收拾的干净整洁。
看着各位老板拿着田恬准备的礼物,满意的离开。
田恬提着一篮子糖果给阿珍,让她看着分了,不论男女大小都有份儿,多少图个喜庆。
院子里恢复安静,田恬把家里简单收拾一番,他们也准备出发。
“乖宝,我们现在就去机场吗?”
老爷子问田恬。
田恬看看梁荣膺,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
梁荣膺看看手边,见时间来得及。就看胡隽和张初贤,不知道两位要不要带准备什么东西。
“你们还有要准备了吗?”
梁荣膺这么一问,两人都看着自家爷爷,这事儿他们做不了主。
“不用,直接去机场。”
张老爷子大手一挥,说的干脆利落。
可张初贤想哭,看着任性的爷爷,张想想家里人,他想永远失踪。
“我也没什么事。”
胡老爷子看都不看儿子和孙子一眼就决定。
胡爸眼巴巴看着胡老爷子,想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祈求,可他爹不理他。
最后鼓起勇气,
“爸,我……”
“你不想去?那你回去。”
胡老爷子语气很好的问儿子,可胡爸怕怕。
“没有,儿子就问您要不要给阿凛带点儿什么?”
胡爸其实想说,他想带两件换洗衣服,可是话到嘴边赶紧拐弯儿。
“不用,给孩子钱比什么都实在。”
胡爷爷是个实在的好爷爷。
胡隽想说话的,见自家爷爷这副架势也不敢开口。
“我们直接去机场,晚了飞机可不等人。”
胡老爷子说着白了一眼儿子,鄙视他不知道飞机不等人这个常识。
谁还没坐过飞机啊?
胡爸心里苦,但他不说。
看着我为老人坐好,宋经年和唐景成默契的坐在剩下的两个位子上,看着站在外面和杨宜说话的田恬。
“恬恬,回去你开车。”
宋经年是要彻底隔离田恬和梁荣膺,车都不让胡隽开了。
“行,我的乖宝儿开车。”
这车虽大,但准载人数有限,老爷子自然希望和孙女同车。
老爷子要求田恬当然愿意,可梁荣膺不乐意。
宋经年的意思他再明白不过。
胡隽同情的看看好兄弟,上去拍拍他的肩膀。
“走吧,我们俩一车。”
反正胡家的车也空着,也是要开回去的。
张初贤不明所以,见自家爷爷坐房车,他一个人开车还更自在。
杨宜看看房车上的宋经年,手里提着田恬给她的二十套口红,挥挥手告别。
“恬恬,我先走了,周二我去找你。”
“行,你开车慢点,我们也走。”
杨宜和几位老人,还有宋经年打完招呼就走。
她前脚走,田恬他们后脚也跟着出发。
厂房的事有专门的人管理,梁荣膺都安排好了。
下午运往京都的海鲜和田恬他们同一趟飞机,已经运往机场了。
田恬开房车,几位老人喝茶聊天很是热闹。
梁荣膺开着张家的车紧跟在后面。
胡隽开车和他父亲垫底,一路父子无话。
“阿膺,你怎么不高兴?”
张初贤坐在副驾驶,看着一脸嘿的梁大少爷,有点不知原由。
“没事——”
黑着脸怎么会没事儿?
张初贤不信!
“阿膺,有事就说,不要藏着噎着,我们是好兄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没事,你想多了。”
梁荣膺开着车,紧紧跟着前面的房车。
最后见路况不错,干脆超车,在最前面给田恬带路,还能透过镜子看看后面的人。
糟心的叔叔,把梁大少爷都逼成这样了!
梁荣膺时不时看着镜子里的人微笑,看的张初贤害怕。
“阿……阿膺,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张初贤看梁荣膺一会儿拉着脸,一会儿温柔微笑,真以为有问题。
梁荣膺心情不错,总算正眼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人。
“没事——”
说着又看了一眼后视镜,微笑……
张初贤想哭,不知道他笑什么。突然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以为梁荣膺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阿膺,阿……膺,你……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张初贤双手抓着安全带问梁荣膺。
“是——”
梁荣膺看了眼镜子笑的灿烂,扫了一眼张初贤。
张初贤看着笑的跟朵花似的梁荣膺,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鸡皮疙瘩一个一个的冒出来,汗毛一根一根的竖起来……
“阿……阿膺,我们停车,停一下……”
车内狭小的空间,清楚地听到张初贤牙齿抖动的声音。
梁荣膺也不明所以,好好的怎么逗成这样。
他皱着眉头看脸色发白的张初贤。
“哪不舒服?”
见梁荣膺皱着眉头严肃的看自己,张初贤知道正常的梁荣膺回来了。
“阿膺,你刚才是不是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梁荣膺皱着眉头想这话什么意思,再看看张初贤的熊样,他明白了一切。
鄙视看了眼张初贤。
“阿膺,我说真的,你真看见什么了?”
张初贤迫切的想知道。
“看见了——”
梁荣膺说的漫不经心,话语里多了几分嫌弃。
张初贤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你看见什么了?”
张初贤歪着脑袋小声问梁荣膺,说完还不安的四周打量一下车内。
“一个蠢货——”
无情的四个字从梁大少爷嘴巴里蹦出来。
“一个蠢货?”
张初贤再次打量一下车里,怎么感觉在说他。
“是说我吗?”
说着见梁荣膺扫了一眼后视镜,然后又温柔的微笑。
然后……
张初贤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后面的房车,再看看开车的人,他好像明白了一切。
他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笑的刺眼的梁大少爷。
“阿膺,你这样吓我好意思吗?”
张初贤羞愤交加,一脸怒气质问梁荣膺。
“你这么蠢都好意思,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一句话没噎死张初贤,他翻着白眼瞪梁大少爷,可是人家不理他。
“阿膺,你不会是单相思吧?”
这话一出,接收到来自梁大少爷的死亡凝视。
张初贤立马后悔,刚才脑子打瞌睡了!
“我……我瞎说,我没别的意思,你爱怎么相思都行。”
出完车里瞬间天冷了几度,在张初贤以为自己要被冻死时。
“我是单相思——”
梁大少爷说的理直气壮,莫名的还有点儿骄傲是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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