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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小伙子则负责把菜一碗一碗端到桌子上,两人相互配合。屋外两个人,屋里两个人,这样上菜比较快。

杨振正好负责给堂屋里的酒桌端菜,每次来都会站在李妙真和林雪的边上,另一个小伙子送菜。

林雪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酒席,对什么都感到新鲜,她四处张望着,看到杨振每次都端着木盆过来站在边上,她捅了捅李妙真,“哎,你们进行到哪步了?”

李妙真疼得叫了声,林雪刚好戳到了她腰上的伤,周围太吵没听到,“你说什么?”

林雪笑着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李妙真一直说只当他是恩人,要报恩,怕是说着说着连自己都信了,到底是骗自己还是骗别人,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反正她是不相信的,看看到最后是个什么样的发展。

一边上菜,大家就一边吃起来,菜都是辣菜,都是一些口味比较重的,林雪吃得欢快,凑到李妙真耳边说,“你们这边吃酒席,都是这样的吗?”

李妙真附耳过去,说,“是啊,我们乡下都是这样的,这样才热闹嘛!”

“很好玩啊!”

“以后你跟着我,还会有更新奇好玩的。”

“真的?”

李妙真眨眨眼,“当然,下午要是有空带你钓鱼去。”

林雪兴奋地点头,“好好好。”

本来下午是没空的,还有很多事要做,要打扫卫生,要还一部分桌子和椅子,晚上大概还有三四桌,一般是一些关系比较好的亲戚朋友邻居都会留下来吃晚饭的,因为他们也会帮着做事。不过当肖芳知道林雪就是借钱给李妙真的人之后,一下子就觉得林雪高大上起来了,赶紧让李妙真带她去玩。

李妙真拿着砍刀出来,和林雪走走笑笑,后面杨振跑着追了上来,李妙真停下来等他到面前了,问道,“有什么事吗?”

“我本来等会还要上山一趟,再砍一些木柴回来,顺便把砍刀还了,到处找都没看见,阿姨说你拿了,”杨振一脸关心道,“你拿着砍刀,要干什么,我来帮你吧,你不是腰受伤了吗?”

“那正好,”李妙真把砍刀递过去,“我和林雪想钓鱼去,你帮我们砍两根竹子。”

“行。”

到了竹林里,杨振指着根竹子问,“这根行不行?”

“不行,太粗了,”李妙真指着另一根细小的,“这根吧。”

“会不会太细了?”问了这么一句,杨振还是过来一下就砍断了,又砍了一根差不多大小的,他把竹子上的枝条全都划掉,只剩一根直直的竹条了。

“线和鱼钩呢?”杨振拿着两根竹条从坡上跳下来。

李妙真说,“我家里有,不记得是几年前了钓过鱼了,买了一些放在家里,不记得放在哪里了,要去找找。”

到了家里,李妙真扔下一句,你们等等,便就到处去找,几分钟之后,总算从床底下找了出来,鱼钩已经生锈,鱼线已经团成一团打结了。

李妙真不好意思地说,“生锈了不要紧,能用就行。”

三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那团鱼线解开,扯了合适的长度剪开,绑在竹条的顶端,又把鱼钩绑好,接下来便是去挖蚯蚓。

李妙真拿了个小锄头,走在前面,林雪和杨振跟在后面。

这个时候,杨振的任务其实已经完成了,但鬼使神差的,他也没提出来要走,跟着她们玩耍,似乎挺有意思的。

“啊啊啊啊!”林雪突然大叫起来,一副见到鬼的样子。

“怕什么,不就是蚯蚓吗?”就挖了一下,好几条黑褐色的蚯蚓就翻了出来,李妙真一条一条捡起来扔到了一边地上,那几条蚯蚓扭扭曲曲地爬呀爬,拱啊拱。

林雪退后几步,一脸嫌弃,“好恶心啊。”

李妙真道,“那是你没见过人家中药里还有蚯蚓呢,还有蜈蚣蟑螂呢!”

“真有那个?”林雪明显不相信,“蜈蚣我也没见过,蟑螂倒是见过。”

“真有,”李妙真又挖了几条,把它们都捡起来放在带来的纸盒子里,招呼道,“钓鱼去,走起。”

到了池塘边,李妙真把蚯蚓从中间掐断,看着林雪,“你是自己穿,还是我帮你?”

林雪连连摇头,“我不行,我害怕,它太可怕了,会动的。”

在一边的杨振道,“我帮你吧。”

他拿起另一根竹杆把蚯蚓穿在鱼钩上,拿给林雪,林雪从来没有钓过鱼,一边看着李妙真一边自己试着做,但总是甩不到池塘的深水里。最后还是杨振帮她甩得远一些,林雪拿着竹竿站在岸边,过了一会儿问,“什么时候有鱼上来?”

李妙真说,“没那么快,啊对了,我忘记绑个鱼浮了。”

杨振直接从边上的稻草垛上扯了根稻草,弄断了扯成一截十多厘米长,“绑这个吧,只要能浮起来就可以。”

“也行。”

两根鱼杆重新弄了一下,又投放到水里,林雪又问,“还要等多久?”

李妙真嘘了声,“你别老问,别说话,鱼都被你吓跑了,”正说着话,李妙真的稻草在不停地往水里面扯,一看就是鱼在咬,她连忙扯上来,一条半个手掌大的鲫鱼钓了上来,她高兴地把鱼弄下来放在水桶里。

林雪啊啊啊地大叫起来,兴奋得像个孩子似的,把手里的竹条一扔,跑过来看桶里的那条鱼了,杨振一见,为防止鱼杆掉池塘里,过去把她的鱼杆拿起来。她在那里看了好一会,杨振这边就钓上来一条鱼。

“快看快看,林雪,你这边也有鱼上钩了!”

林雪马上跑了过来,不高兴地说,“你怎么都不喊我过来,自己就把鱼拿上来了。”

杨振还没有说话,李妙真抢着道,“还喊你?一出声鱼就跑了。谁叫你自己不老老实实拿着鱼杆的?我和你说,鱼很聪明的。它在水里面能看到岸上的走动的人影,能听到人说话的。”

“好吧,我来,”林雪乖乖地蹲在一边,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那根稻草,她这边盯着,那边李妙真又钓上来一条差不多的鲫鱼,林雪叫起来跑去看,没想到杨振帮忙看着的时候,又钓上来一条不大的鲤鱼。

林雪生气地叫道,“凭什么我在守着就没鱼上钩,一离开就钓上来,欺负我是不是?”

李妙真和杨振笑了起来,突听得后面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到我的池塘里钓什么鱼?”

她们回头看去,原来是广叔,广叔快步走过来,低头看桶里的鱼,发现全都是一些半大点的小鲫鱼,脸色这才好看点,“不要钓大鱼啊。”

李妙真笑着说,“好的,广叔,我们就是无聊,钓着玩玩,不会钓你的大鱼的。”

广叔正是那次杨振把王军打死在现场的当事人之一,他注意到边上的男孩子原来是杨振,有些愣住,但表面上并未表露什么,这不边上还有一个女孩子吗。

广叔再三叮嘱别钓大鱼,然后背着手就离开了。

林雪凑过来小声道,“这池塘是他的?”

李妙真挑高一边眉毛,点头,“是也不是,村子里的池塘本来都是公家的,只要他们每年出钱到村里,池塘就可以被承包了。”

“哦哦,我知道了。”

杨振在边上笑,“我就说嘛,这池塘都是有主的,原来只是钓些小鱼。”

李妙真切了一声,“怕什么,我等会就钓条大鱼给你看。”她直接把鱼杆拉起来,把鱼钩上的蚯蚓拿掉,在边上扯了根草穿在鱼钩上,重新甩进水里。

林雪奇道,“就这么一根草,能钓上什么来?”

李妙真把手放在嘴边,嘘了一声,林雪连忙闭上嘴巴,一边看着自己的鱼浮,一边看她那边。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那边有动静了。李妙真马上把竹杆握紧了,杨振也紧张地盯着水面。

李妙真用力往上拉,只见水面快速出来一条鱼,正好甩到了杨振面前,杨振连忙抓住它,好家伙!一条两斤重的鱼!

林雪眉开眼笑,小声地叫,“好大的鱼,这叫什么鱼?”

“草鱼。”

“就那一根草?就能钓上来草鱼?妙真,你好厉害!”

杨振把草鱼放到桶子里,笑着道,“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看来你没少钓他家的鱼啊!”

“这有什么,不过我们得现在走了,要是刚才那人又回来,被他看到就不好了,”李妙真站起来,不慌不忙收拾东西,林雪见状还有些懵,提着鱼杆三步并作两步赶紧走。

“那快些跑吧,哈哈哈!”

杨振提着水桶跟在后头,见前面两个女孩子看似狼狈地落荒而逃,嘻嘻哈哈地笑着,叫着,他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了李妙真的背影上,久久不曾离开。

嗯,这一天,过得充实,好玩!

下午五点半,李妙真拦下了最后一班中巴车,送林雪上了车,本来是想留她吃晚饭的,一来晚饭要六点才开席,吃完饭中巴车也赶不上了,不过她把刚才那条草鱼送给她了,还细心地把鱼给剖了。

杨振在边上看得心惊胆颤,一直说,要不我来吧,虽然他自己没剖过鱼,不过,李妙真也应该没剖过鱼吧?

可是,看她剖鱼的样子,可一点也不熟练,应该是第一次,不过倒也有条不紊,等肖芳发现了,说她来剖时,李妙真已经都做完了,拿了两个塑料袋装起来,递给林雪说,没放盐的,记得叫纯姨放盐哦。

杨振看着李妙真送林雪上车,又走回来,今天,李妙真给他的惊喜实在是有点多啊,这个女孩,真的是认识越久,认识越多,越是发现她身上与别人不同的地方。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奇怪,李妙真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看我做什么,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啊,今天晚上还是你端菜?”

杨振说,“是的吧。”

“妙真。”

李妙真看了一眼杨振,这声音不是他的,是从她身后那人发出来的,她站着没动,但脸上的笑容已经敛去了。

“妙真,”那人走了过来,手拉了一下她的袖子。

李妙真手轻轻一甩,未抓稳的袖子被扯了开来,她向前走去,那人干脆上前几步拉住了她的手,“妙真,你现在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吗?”

“没有啊,”想着今天家里入伙,这么好的日子,屋门前还有很多客人坐着,看着呢,她也不好直接甩脸子,转过身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这不是,我现在正忙着呢吗,刚刚太吵了,没听见。”

杜俊伟从裤子口袋里拿了个红包出来,“我妈说,虽然我们两家闹了矛盾,但你家办喜事,都住在一个村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中午我妈不好意思过来,我刚刚下班,就赶过来了。”

她不好意思过来,那你爸呢?怕是你爸也顾忌他那个村长头衔吧?

不过,这话李妙真是不可能说出来的,爱来不来。

“哦,没事,红包到就好,”她也不客气,想甩开他的手拿红包,没想到他一动不动,只好用另一只手把红包接过来,这只被抓的手使劲往回抽,“你先放手。”

“不放,妙真,我们再在一起吧,”杜俊伟死死地抓住,他料定了她在这种场合下,不会做得太过分,“我们冷战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和好了,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气我没有说服我妈,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妈已经不在意了。”

李妙真咬牙切齿,“放手,你抓疼我了。”

“妙真,我对你是真心的,分开这段时间我想明白了,我不能没有你,我相信你对我也是一样的感觉。”

“杜俊伟,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非得要挑在这个时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我说这个吗?”李妙真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没想到杜俊伟很无耻地承认了,“对,我就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的大场合你才不会拒绝我,妙真,我真的已经知错了,我对你说,对不起,好不好?你原谅我吧,你想想我们之前那么好,那个时候,谁都不会想到我们今天会这样,如果早知道,我根本不会那么做……”

别人听不懂,但李妙真能听懂,别恶心了,做了那样的事又来后悔,当了表字还想立牌坊,想得也太好了吧?

“杜俊伟,你能要点脸吗?我们都分手这么久了,你现在又来说复合是怎么回事?当初说在一起的是你,说退婚的也是你,现在又来说复合,你当我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李妙真‘啪’地一声,把红包摔在了他的脸上。

杜俊伟抓她的手抓得更紧了,“是我的错,是我妈逼我的,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之前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这一次,杜俊伟怎么都不会放手,刚才看见她和杨振在一起有说有笑,简直刺痛了他的眼睛,原本以为被人落井下石臭名远扬的她,会彻底失去生活下去的勇气,会彻底堕落下去,而他在适时的时候再上去安慰她,给她足够的关心和慰藉,到时候,她依然会是他的,只是没想到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的想法都一一落空了。她不仅生活得更加灿烂,还和那个杀人犯在一起了。可他不想承认自己输了,他想再次让她回到自己身边,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了。

李妙真怎么都无法抽出手,正在考虑要不要狠狠踢他一脚,正在这时,有人冲了过来推开了杜俊伟。

杜俊伟没有设防,向后踉跄地退了几步,但他还是紧紧抓着李妙真,连带着她也踉跄着被扯到他那边去,杜俊伟怕她跌倒搂了她一下,但很快被她挣脱开来。

“杨振,这是我和她的事,你算哪根葱!”杜俊伟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对杨振怒目而视。

杨振毫不示弱道,“把你的脏手从她的手上拿开!”

“我不拿开又如何?她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早几个月前就结婚了!”

李妙真冷笑,因为杨振?

“杜俊伟,你到现在还认为,我们两个分手是因为杨振吗?你扪心自问,真的是因为他吗?还是因为你自己的怒火找不到一个由头,找不到一个罪魁祸首,所以才把这一切都怪罪到杨振身上?”

“我我……”杜俊伟一时说不话来,他看着李妙真的眼睛,那双明亮的眼睛一直都很温柔,柔情似水中装着的一直是自己,可现在呢,那里面是恨意,是冷漠,是疏离,还有厌恶,甚至那是一双对一切都看透的眼神。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的,王军已经死了,谁都不可能知道了。他已经在忏悔了,他已经在努力挽回了,只为她能够回心转意。

杜俊伟在愣神时,杨振一个拳头挥了过来,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脸上,杨振趁机把李妙真的手扯出来,把她拉到自己身后。

杜俊伟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被打了?而且是打在自己帅气的脸上?

李妙真暗道,不好,这人一向最看重的是自己的脸,如今被打了,大概要气疯了。

“你敢打我?”杜俊伟狠狠地吐了口血水,发狠似地扑了过来,杨振为了保护身后的李妙真,被杜俊伟抓住了时机,重重地一拳打在了眼睛上。杨振有一刹那的晕眩,还好李妙真扶住了他,但杨振往后一用力把她给推开了,下一秒,他冲了上去,瞬间两人扭打到了一起。

那些在屋门口坐着的看热闹的人,哇的一声欢叫出来,这一幕戏真是太好看了,竟然没有一个人过来劝架的。

李妙真在边上大喊,“你们别打了,别打了,”但打架中的两个人怕是根本听不到吧,就算听到了,也不会马上分开吧。

有人跑到屋里去喊李国荣和肖芳了,有人这时也开始出声劝架了,有人甚至站了起来走得近些看热闹了,总之是一团乱,甚至连屋后的两个正在炒菜的厨师都跑到前面来看了。

“哎呀,我的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了?”肖芳最先跑出来,一听到说外面有人为李妙真打起架来,她一想肯定是杜俊伟,出来看果然是,两家都已经退了婚了,这人怎么还跑来纠缠?

边上有老人在感叹,“哎哟,作孽哟!”

肖芳听了憋起一股气,很是不舒服,低声咒骂道,“作你妈的孽,作什么孽了?臭嘴巴子!”

李国荣沉着一张脸,大喝一声,“别打了,都停下来。”

可两人打得正起劲,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估计都不会注意到,双方通红的眼睛要是能杀死人,估计对方都能死一万次了。

李妙真在边上看了一会,光靠喊的怕是停不下来,她转身回屋,到后面棚子里挑了一根结实的木柴,又走回来大喊,“你们再不住手,我可要打人了,棍子不长眼,打到谁可说不准!”

没人理她,很好!

李妙真挥起木柴朝两人用力打去,这一次打到了杜俊伟的胳膊,再一下,这一次打到了人杜俊伟的脚,第三下,这一次打到了杜俊伟的背……

第四下,打不下去了,两人都停了下来,都看着李妙真。

李妙真板着脸,举着木柴,一本正经地说,“还打不打了?要打的话,别到我家门口打,到别处去,更别和我扯上什么关系!”

杜俊伟的脸又委曲又愤恨,三下,都打在了他身上,他恨恨地瞪着李妙真,李妙真也微抬起下巴瞪回去,如何,打的就是你,你还能咋地?

周围的人鸦雀无声,都看着这一幕,怎么觉得又心疼又好笑呢,都想看接下来怎么发展,没想到下一秒,杜俊伟自以为帅气地甩了甩头发,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走了?

戏还没唱完哪,看客们一脸的不尽兴,不知是谁大叫一声,地上有个红包啊,是刚刚杜俊伟给的红包啊!

肖芳忙把那个红包捡起来,打开一看,两张一百元的,瞬间亮瞎了众人的眼。他们每个人包的红包也就是五毛或者是一块的,谁会包两百块钱哪。肖芳连忙把钱塞回去,慌忙把红包揣在口袋里,笑着说,“别看了别看了,都回去坐吧,要开饭了。”说完,她快步向屋后走去,忙活着开饭的事情。

那些人也不急着回坐,三三两两地站在那里议论纷纷,“哇,一出手就是两百块,听说,当年男方家下的彩礼就是两百块钱呢!”

“我也听说了,正是两百块钱,俊伟小子他娘还到李家去闹了好几次,他娘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退婚了彩礼肯定是要拿回来的。不过,俊伟小子今天这是唱的这一出是啥意思呀?”

“还能有什么意思啊,反悔了呗,想重新把人追回去呗!”

“笑话,光他想有什么用啊……”

……

闹了刚刚那么一出,全家人的心情都不太好,晚饭也如同嚼蜡似的,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饭后,还要把剩下的几张桌子和凳子送回去,杨振帮着把最后的首尾做完,便提出来要回家了。

“杨振,这些菜你拿回家去吧。”肖芳端了两大菜碗出来,里面装着一些扣肉鸡肉猪脚什么的。

“不用了,阿姨,”杨振连忙拒绝了。

“拿着吧,刚刚好多人都拿了,这些都是锅子里剩下的,没吃过的,是干净的。”

杨振只得接过来,“那好吧,谢谢阿姨,等会我就把碗送回来。”

肖芳笑着说,“没事,明天拿过来也行。”

杨振走了没多久,李妙真便追了出去,肖芳本来张口要叫住她,人已经在门外面了,妙真两字咽回了喉咙里。

见所有的客人都走了,都是自家的人了,肖芳说,“国荣,晚上你得去村长家一趟,把红包给人送回去。”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说,但李妙真和李国荣都明白,宋慧要是知道自家儿子红包里包了两百块,怕是又要上门来闹了。

李国荣点头,“好,我把这里收拾好了就去。”

李妙真跑着追了上去,“杨振,你等我一下。”

听到后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杨振站住等她,“什么事?”

李妙真微微喘气,“今天谢谢你了。”

“谢什么?”

“就是所有的事情,对了,这个,我妈说,不能要你的,”李妙真把一个红包拿出来,“你今天帮着我家干活,哪还能要你的红包,而且这里面包了二十块钱,太多了。”

杨振笑了笑说,“谁家办酒席不是为了多收红包的?你倒还嫌多啊?”

李妙真说,“那人家包多少,你包多少?你要是包和人家一样的,我肯定得收,再说了,这钱是我妈一定要来退的,你不拿,我回去没法交待。”

“你拿了,你不说,你妈也不知道。”

“好吧,既然你不要,我只好拿着了,”李妙真也不说走,就一直跟着杨振,杨振觉得奇怪了。

“你不回家吗,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李妙真理所当然的语气,“去你家啊,送送你呗。”

杨振哭笑不得,“我家就在前面,还用得着你送?”

“出来走走,消消食。”

一直到家门口了,李妙真直接就进去了,杨振无奈只好也跟着进屋了,先是把两个大菜碗拿到厨房里,杨大为和刘奶奶一见,抱怨道,怎么还端了菜回来了,杨振唔唔几句,就出来堂屋了。

杨乐正坐在书桌前,李妙真坐在她边上,两人正说着话,李妙真把那个红包拿出来给她。

“你给她干什么,拿这么多钱给她?”杨振人还未进来,话在外面就说了。

拿着红包打开瞅了一眼的杨乐,正高兴着呢,一听到杨振这么严肃的话,杨乐只好把红包放在了桌子上。

李妙真把红包直接塞进了书桌下面的抽屉里,说,“她在外面读书,一个月都难得回来一次,身上多放点钱,怎么不好了?是吧,乐乐,你学校里,伙食一定没有家里的好,想吃什么就自己去买来吃啊!”

杨振马上说,“她每两个星期都回来的,还一个月难得回来一次!”

杨乐翘着嘴巴看着李妙真,微微点头。

李妙真笑了,“那多好啊,两个星期回来一次,叫你哥哥做好吃的给你吃。”

杨乐朝杨振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得意劲似乎在说,你看吧,妙真姐姐说的,你可听见了吧?

杨振还要再说什么,李妙真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回见。”说着,她走出了房间,杨乐在背后对杨振挤眉弄眼,无声地说着什么。

杨振听到屋外李妙真和爷爷奶奶的声音,“才来又要走啊,再玩会吧,你妈妈真是太客气了,还拿这么多菜过来。”

“反正也吃不完……”

“阿振啊,去送送人家姑娘。”杨振听到刘奶奶这么说,赶紧地跑了出来,无奈地看着李妙真。

李妙真呵呵笑了起来,“你说,我送你,你送我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唉?原来从你家可以看到我家哎!”

她说的是村口新建的那个屋。

“嗯,”这一点,杨振早就知道了。

李妙真让他不要送,但他还是坚持送到了路口处,往前走个两三百米就是新屋,往右走个一里多路就是她家。

回到新屋处,李国荣不在家,肖芳和李妙玲正在打扫卫生,地上有很多瓜子花生皮,还有好多的烟头,一些菜也掉得到处都是,脚踩在上面显得十分地脏,打扫起来很是费劲,李妙真一看就说,“妈,我觉得这个还是要买点水泥来把地面给粉刷一下,就这个土面太难弄了。”

肖芳回答,“也好,等你爸有空再说。”

“找人来吧,爸应该没空,他要帮我做木架,”新屋顶弄好之后,李妙真就拿着设计图纸给李国荣看过,他当时看了表示这种木架做起来比较麻烦,有些地方可能她没有画好,李国荣也没有看明白,李妙真还解释了好久,说要是不好做,干脆请人做算了,李国荣又不肯了,这个钱干嘛要给别人赚去,明明他就能弄好的事。

李妙真倒不是心疼这个钱,是怕他累着了。

于是买水泥给新屋地面刷水泥地,还有要买木头做木架,这些事情都交给了肖芳和李国荣去做,并且拿了一百块钱给她们。

当晚,李国荣气鼓鼓地回来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杜家受了气,肖芳连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了,李国荣气得连话都不想说了,直接来一句,别问了,以后除非必要,少和他们来往。

不来往是不可能的,毕竟那人是村长,有很多事情,必须得去找村长。

唉,这事弄的。

李妙真回到服装厂,制衣间做了两件样衣送了过来,她拿到手里一看,料子差是差了点,不过模样倒是图纸上的模样。她把这两件样衣穿在了模特身上,仔细看了看,没有多大要修改的地方,便和送样衣过来的员工说,“可以了,这两件衣服可能加大生产了。”

那人拿着样衣下楼去了,李妙真拿着画笔在纸上画起来,她要多画几张设计图纸出来才行,一款知性小西装,一款长风衣,一款半截裙,几款内搭简单长袖……脑海里是有很多存货,手拿着铅笔不停地画。李群过来看,都走到身边了李妙真都没有察觉。李群一看她画的那张图纸,视线一下就挪不开了。

“诶诶这个好,这个挺时尚的,挺好看的。”

突然有人在耳边说话,李妙真吓得铅笔一抖,笔头被划到了别处,图纸上面一下多了一条长长的铅笔痕。她一脸无语地手捂着额头,瞪了他一眼,“我晕啊,李厂长,你过来好歹也出个声啊!”

李群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刚刚在门口的时候叫了你,你没听见,我就进来了。”

李妙真看着他,“找我有事吗?”

李群说,“我就是来找你说,样衣你都看了吧,没问题的话,可以加大生产了吧?”

“看了,没问题啊,之前我们有几家服装厂有不愿意再合作的意向了,是吧?你把这些样衣发给他们看看,应该是可以继续谈合作的了。”李妙真对这两件衣服是挺自信的。

李群说,“不过,这才两件,是不是太少了?”

李妙真拿起边上的橡皮擦,把刚才不小心划到的那一笔,轻轻地擦掉,“我知道啊,我已经在加紧画了。别急,过两天,我再给你五张,行不行?”

“行行行,这样好,抓紧点啊,”得到了她肯定的答复,李群这才放心地离开。

你不来打扰我就好了,真是的,李妙真自言自语,总算画完了一张,抬头看墙上的钟,已经到了四点半了,赶紧收拾东西下班,她还要赶着去陈老师家。

李妙花第一次知道她在陈老师那里学画画时,一脸震惊,怎么的,数学老师还会画画啊?看了几次李妙真去陈老师家之后拿回来的成品,李妙花彻底膜拜了,嚷嚷着她也要去学。肖芳直道浪费钱,学这个做什么,李妙真倒一百个同意,想学就去学,别像她,拿着笔都不知道画什么。

交了学费,李妙花也去学了,只在学的时间上就比李妙真宽裕很多。

一天晚上,肖芳把一个皱巴巴的红包拿到李妙真手里,“那天,你那个朋友啊,偷偷地塞给了我一个红包,我当时把它塞上衣口袋里了,后来就忘记了,直到今天才翻出来,想想还是给你吧。”

李妙真奇道,“钱你拿着就是,给我干什么,”酒席又不是她办的,钱也不是她出的,谁办的谁收。她拿过来打开一看,五十块,依林雪的身价和在城里的消费水平,五十块钱对她来说肯定是经过考虑了的,太多怕她们不收,太少又觉得交情不够。

李妙真把钱给肖芳,“你拿着吧,这次收了多少钱?”

肖芳说,“除去这五十块钱,收了七十三块。”

“只这么多?”

李妙花在堂屋里做作业,听到这边她们在聊天,连作业都不做了,侧着身子,手搭在椅背上,一脸八卦地说,“奇怪吧,我就说呢,摆了将近三十桌,可他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一来就是一家人,一来就是三四个,甚至更多,给钱的就一个,五毛的,一块的,有个七十三块已经很不错了。”那晚回家之后,肖芳和李国荣在房间里把红包里的钱一一拿出来,一边数一边在本子上记着,谁谁谁给了多少钱,李妙花好奇就在边上看了一下,这才知道了。

“做你的作业,多嘴!”肖芳横了她一眼,李妙花撇撇嘴,马上转回去坐好做作业,肖芳接着说,“这些到时候都是要还的。”

李妙真嗯了一声,把五十块还给肖芳,“这钱你拿着用吧。”

新屋的地面全都刷了水泥地,花了工钱请人弄的,两三天就弄好了,现在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李国荣到青峰镇边的山上买来了一些树木,堆在后院,也不捣鼓其它事了,每天就是做木架,一边做一边叫李妙真过来看,两人商量着应该怎么做比较好。半个月后,七个不同形状的木架终于做出来了,有两个是拐角木架,到时搬到了新屋,还要再组装一下的,其余的就是直角木架,那是放在屋中的。

还有剩下的几根树木,李妙真建议李国荣做几个木框出来,专门用来装一些零散东西,比如零食,饼干、糖果、瓜子、花生之类这种需要再称的,可以摆放在屋子中间,给一人种视觉上的空阔感,也能更好的挑选。李国荣一听便知道如何做,便抓紧时间去做了。

李妙真则在放假那天去了一趟县城,木架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是时候把批的那些商品运回来了。想着杨振的铺子没开了,应该没事干,就叫上了他一起去。

杨振确实没事干,每天就是帮着家里干干农活,一日三餐,没事了还过来帮李国荣做木架打打下手,顺便学一学如何做一个木匠,李国荣也乐意教他,一来二去的,也学会不少东西。如今要他做个简易的小板凳,那还是做得出来的。

“瞧把你得意的,傻样!”李妙真直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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