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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悠悠的琴音伴随着清唱的歌声,部都出自于锦绣华室当中背对着他而坐着的妙曼的女子。
狄锦域怔愣的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一切,恍然在梦中。
琴音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坐在琴案前低头抚琴的女子缓缓的抬起了头,月容花貌,柳眉杏眼,雪肤红唇,婉约如水一般。
“二郎,妾身再为舞上一舞可好?”女子的声音柔美得就像是三月份的秦淮水一般,带着道不尽的女儿情。
狄锦域情不自禁的点点头,这般女子总让他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莫非是前世的缘,今生来续。
女子随性而舞,红色的舞衣如同绽放的夏花一般灿烂,水袖长长的扬起从他的肩头上划过,狄锦域不自觉的看痴了眼,看入了迷。
芙蓉暖帐春宵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狄锦域渐渐的明白了古时候的那些昏君为何会在美人的芙蓉帐中,甘心将手上的权力拱手相让。
天光随着天边朝阳的升起大亮,狄锦域从沉睡中醒来,看着身旁的女子,嘴角的笑容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二郎。”女子睁开迷蒙的睡眼,轻声的唤道。
狄锦域修长的手指划过女子白皙如玉的脸庞,刚准备印下一吻的时候,只见女子的身影逐渐的变得透明了起来。
女子双眼划过一行眼泪,美眸含悲,掩袖遮面,声音凄凉而无助:“二郎,为什么还不来找我?”
狄锦域刚想回答,只见眼前的女子身影骤然消失,化作点点光点,从他面前没了影子。
床上躺着的脸色微白,带着病气,身体消瘦,俊美的眉眼之间带着温和的男子,从睡梦当中蓦然的睁开了眼。
男子捂着眼睛,脑海中最后一个画面依旧定格在那个梦中的女子,双眼划过的那行眼泪。
又是同一个梦,又是一个相同的梦境,狄锦域回想不起梦中女子的容貌,却唯独知道一点那个女子在等他,哪怕只是一个虚无荒谬的梦境,偏偏真实的让他不能不相信。
四合院
在拍完了《后宫》最后一场戏份,静姝收养的义子夺宫失败,静姝自己也在宠爱了她十几年的皇帝的手中,接过了一杯带着鸩毒的毒酒,含笑的饮了进去。
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静姝才彻底的明白,不管她是当初的姝昭仪,还是如今的后宫之主,当朝皇后,她都不过是皇帝手上的一颗把玩的棋子。偶尔高兴的时候,宠一下的玩物。
皇权之下,后宫女人的争斗显得格外的凄凉而可悲。
月流音总算得到了半个月的休假时间,重新的回到了四合院,难得可以好好的休整一顿,在休息了一天之后,习惯了忙碌生活的月流音竟感觉到有些不自在。
随手的拿起桌子上放着的手机,在玄门建立的那个网站上看了看,月流音总算找到了一个颇有兴趣的任务:寻找一个人,梦中人。
看着下面发布任务者写的信息,月流音隐约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
在这世上,因缘际会下,有些人会不自觉的在脑海中回想起一些,他没有经历过但有感觉曾经好像发生在他身上的画面,而这些画面大多是他前世的记忆,回想起前世的记忆,对于今生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前世缘前世尽,今生的开头便已经将前世的所有划下了落幕的句号,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个运气,能够续上前世的缘分。
月流音向来不喜欢插手这些关于轮回的事,但是发布这个任务的人算得上是一个有缘人,但可让他破例一回。
狄锦域在知道他的任务被人接下来后,顺着那位大师留下的地址找到了四合院这边。
走进四合院,在这炎炎的夏日当中,一股凉爽的空气迎面而来,瞬间驱散了他身上的炎热,也让狄锦域苍白中带着病气的脸庞,微微透着一丝红润,隐隐之中带着一种回光返照之感。
“李先生远道而来,请坐。”院子当中的凉亭里面传来一个清冷中带着温和的声音。
狄锦域顺着这个声音看去,自然而然的看到了,位于凉亭当中坐着的身穿浅青色长裙的女子,因这段时间月流音在网上爆红的缘故,便是狄锦域这个并不怎么关注圈中信息的人也一眼认出了月流音,就是前不久夺得了柏林影后的国内一线女星。
不过这个认知并没有让狄锦域小看月流音一分,其实在来之前,狄锦域就已经调查过接下他任务的那个月流音。
因为李家的势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加上月流音之前帮过的那几位圈中人的事,也没有刻意隐瞒,狄锦域因此知道月流音是如今圈中享有名气的女星的同时,也是玄门当中身份颇高的大师。
所以对于自己的心愿能否如愿以偿,心中也多了几分的把握。
狄锦域慢慢的走进了凉亭当中,含笑开口:“月大师,此番多谢您的帮忙。”
月流音可以看得出狄锦域的这个笑容没有达到眼底,只是流于表面,对于这个体弱多病的男子而言,从表面上来看,他和任何人相交都非常的温和,很容易让人卸下心防,但实际上狄锦域的眼睛当中自始至终都透着一股疏离,仿佛将他和这个世界都隔离了开。
表面的客套话,多说无用,月流音做事素来讲究效率,直接的就进入了主题:“李先生不用说这番客套话,我也不过是一个俗人,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知李先生能否将要寻找的那个人音容笑貌再说的清楚一些?”
狄锦域眼眸当中微微的一怔,逐渐的恍惚了起来,就连眼底深藏着的疏离,也不知不觉的散去,:“我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子,但是应该是个很年轻很美丽的女子,她非常的多才多艺,性格也温婉柔和,她的琴音就像是山间潺潺的流水声一般,轻灵而透彻,她的舞蹈美得就像是传说当中的神妃仙子。她唤我二郎,声音柔和得像秦淮河畔的水一般,可是……我本是家中的独子,排行根本不在二,但我也知道她唤的人就是我。”
说到这里,狄锦域苦笑了一声,“说起来也不怕大师笑话,我也不知道我口中的那个她是否真的存在于这个世间,我对她所有的印象都来源于我最近做了一个梦,但我总觉得那个梦很真实真实的,就像是在我身边发生过一样,可我同样的也很清楚,在我过去三十多年的经历当中,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女子。”凡事理智一点的人都知道,要将梦中人和现实隔离开,而狄锦域在过去的几十年当中,再理智不过,可是如今梦中的那个女子,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月大师,我曾经听人说起过,有些人脑海中凭空的出现今生没有经历过,但又分外熟悉的画面,很有可能是前世发生过真实的事,我的这种情况也是这样吗?”
“确实有这个可能,只是……”月流音话语中一顿,抬起头看着他,浅浅而笑:“李先生的经历如此的离奇,可否考虑过,即使那个女子真的存在,或许她的身份会更加的令人匪夷所思,让常人难以接受得了,即使如此,李先生也依旧要找到她吗?”
“对。她是我梦中的神女,也许她早就不存在了,也许她是让人无法想象的神仙精怪,但不管她是谁,只要能够找到她,我盼望着和她再见一面。”狄锦域的语气之中,带着毫不犹豫的坚定。
也正是因为这份坚定,月流音从袖子中取出了一串风铃,这串风铃是一串哑铃,不管是怎么摇晃,不管清风怎么样的吹,它都不会发出一丝的声音。
但是若是风铃到了有缘人的手中,风铃就会发出世间最动听的铃声,也会为有缘人寻来他想要寻找的人。
月流音将这串风铃推到了狄锦域的身边:“将这串风铃带回去,挂在床头,当风铃声响起的时候,自然就可以见到想要见的人。”
将风铃挂在床头,本是不好的预兆,因为风铃的铃声,很容易招来鬼魂,而当人处于睡眠中的时候,也正是身上的阳气最弱的时候,这时候很可能会被引来的鬼魂缠身,轻者倒霉几天,重者则会大病一场,甚至危及到性命。
但狄锦域的情况不同,而这串风铃也有别于其他的风铃,虽依旧会引来鬼魂,但引来的鬼魂,却是他所盼望着看见的那个。
狄锦域感激的接过风铃,风铃落到他的手上,忽然的响了一声,短促的风铃声,让狄锦域的心中莫名的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干涩的眼眶当中莫名的发红。
在完成任务之后,月流音托着腮,若有所思的看着桌上摆放着的清茶,想到看来她什么时候还得再去鬼市一趟,至少得把她压下的筹码和赌金拿回来,想来应该能够翻个十倍左右,赌一赔十,短时间内月老祖也就不需要再为黄白之物发愁了。
月流音升为玄门老祖,身份尊贵,甚至可以感应天道,但也正是因为她的身份如此,世界上很多的事,月流音都不便插手,毕竟天机不是能够随便泄露的。
她之前解决的那些事,也不过是帮真正受灾受难的人拨乱反正,将属于他们的命运扭转回来,以此可称得上是顺应天道,而这一次帮狄锦域,却是因为这个人的面相看起来太过的奇怪,而且他夫妻宫的情缘线,原本已经被隔断,但现在来看,又隐隐有了连起来的征兆,如此才不算得上是完的泄露天机,逆天而行。
狄锦域从面相上来看已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之相,除此之外,在他的身上还带着三世短命之劫,也就是说,包括他今生和前两次,他都休想活过四十岁,而且自死都是孤独一人,没有人,没有后代,一个人而生,一个人而死,人本是一种群体动物,这样的命运莫过于是一场劫难。
而他有如此面相,正是因为他身上所带着的孽障,狄锦域的前几生,再有一世当中必然是犯下过杀孽无数,以至于即使到了今生,他的身上依旧带着曾经的煞气。他的三世短命之劫,也正是因为他曾经犯下的杀孽而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不过,除了他身上的煞气之外,在狄锦域的头上还带着浅淡的功德金光,与普通人而言,必然是做多了善事积累已久的,在这份功德金光当中,还有些许是属于他人赠送的。
所以月流音才说狄锦域这个人的面相有些奇怪,虽然如此煞气,一般都是做恶多端之辈,但偏偏又头戴功德金光,更是在京城出了名的大善人。
如此矛盾之下,一般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便是这人身上的煞气是与生俱来的,并非由业障所产生,但狄锦域明显不是这种情况。
那就只剩下后一种,前生犯下的杀孽太多,让他良心发现,而这几世则以功德金光超度前生因他而死的人,以此来消除身上的业障。
在见到狄锦域的时候,月流音就已经掐指算了算,说起来这人还真就是属于后一种情况,在他的前世当中,狄锦域可算得上是历史上的名人,身上背负着的骂名也不在少数,也正是鬼市当中那个闻名历史的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蝉,苦苦等待的人。
几千年等待,在这一遭总算是有了结果。
想到了貂蝉,月流音自然而然的也想到了在鬼市上遇见的另一个很奇怪的人,将灵魂禁锢在躯体当中,明明是一个活死人,身上又带着属于活人的命气,人不人,鬼不鬼,甚是奇怪。
只可惜没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无法根据他的面相,推断出那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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