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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晴天烈日的天气,不知道什么时候阴云密布。
一个穿着西装,一脸精英打扮,只是脸色有些憔悴,眼睛当中分外焦急的一个中年男子,怪不得对着一个朝着他这边走来身穿休闲道袍,眉目严肃,自带一种高人作风的大师走了过去。
“伍大师,可算是来了,可一定要帮帮我,我这个工地也不知道是犯了哪方的鬼神,从开工以来就出事不断,现在都已经死了四个人了。其他的工人纷纷罢工,根本不敢来这里,我这工地耗资巨大,要是再这么耽搁下去,绝对会赔的血本无归的。”这精英打扮的中年男子一脸的哭相,显然是被这段时间的事折磨得很惨。
被他称之为伍大师的人,看着手上的罗盘,指针动了动,遂朝中年男子摆了摆手,“这件事本大师会给好好的解决,就在外面等着,本大师一会儿就出来。”
说着就朝着工地里面走了进去。
然而他没有看见,在他走进去之后那个找他来的精英打扮的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蓦然一变,瞬间的变得阴狠毒辣的起来。
“又是一个去找死的,看来很快就能够凑够人数了。”
伍大师走进工地之后,原本轻微变动的罗盘上的指针,突然就像失灵一般,不断的乱转,伍大师面色顿时一变,知道他这次是大意了。
原本他以为只是普通的厉鬼或者是其他精怪作祟,现在看来这个工地当中的东西可没有那么简单。
伍大师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取出了看家的法宝,然而当他刚刚将法宝取出来,朝着他呼啸而来的灰尘立马的将他掩盖了下去。
外面站着的那个中年男子看了看手上的手表,确定好时间后,拍了拍手,就和戏精一样的,脸上表情一变,一脸哭相的奔了出去。
月流音在结束了《围城》的戏份之后,吃过杀青宴,悠哉悠哉的回到了她的四合院。
四合院还是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样,若说唯独有哪一点不一样,那就是眼前这个和哭包一样,在她肩头上嘤嘤哭泣的小纸人小小了。
“月姐姐,又抛弃了小小将近四个月的时间。”小小一副被抛弃的怨妇模样。
月流音好笑的勾了勾唇,从肩头上拿下小纸人小小,将它放在自己的手心当中,柔声的说道:“好了,是月姐姐不好,在月姐姐走的这段时间里小小有没有好好的听话。”
小纸人小小挺直了胸脯,虽说它也没那胸脯来挺,一脸得意的说道:“小小非常的听话,比饕餮那个只知道吃,吃完了就睡的大胃王强多了。”
小小也是深谙抬高自己,当然要贬低另一个人的本事的。
月流音伸出手指,在小小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小小,可不准跟着火儿那家伙学坏,饕餮他最近是在修行,不是只知道吃了就睡。”
饕餮原本诞生时间不长,修炼的人形也是个还带着稚气的少年,最近这段时间,月流音明显的感觉到了饕餮的身上有着晋级的迹象,所以去拍戏的时候就没让他跟在芥子空间中一起去,反而是将她留在了四合院。
四合院内充足的灵气,还有更为充足的食物,才足以补充饕餮需要晋级所消耗的能量。
小小捂着脸,好吧,既然月姐姐都这么说了,那它小小就不在说那只只知道吃了就睡的饕餮的坏话。
不过,小小的心中也有着小小的疑惑,怎么火儿哥哥说同样的话的时候,就不会和它一样的挨打呢?
单纯的小小当然不知道,这自然是因为腹黑等级的原因,火儿这小子从外表来看,年纪是越长越大,内心的腹黑阴险程度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也在跟着增长。
呆在芥子空间中的火儿表示,能够跟谁学的,那当然是物似主人。
月流音走进四合院后不久,在桌子上乱蹦的小小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后,突然的说了一声:“月姐姐,那个不靠迷毂枝总是迷路的诸葛哥哥来了,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
月流音透过屋子里打开的玄关镜看了一眼,果然进门的两个人就是诸葛相意和另一位玄门中人,从身上的气息来看,应该是出自于四大家当中的伍家。
月流音走到客厅当中,取出两个茶杯,各倒了一杯茶,放到对面的两个位置上,下一刻诸葛相意和那个来自伍家的人就到了。
“相意见过老祖。”
“伍家伍斌见过老祖。”
月流音摆摆手,示意着二人到她对面坐下。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们来是为了何事?”
伍家的伍斌首先开口道:“禀告老祖,在下这一次托诸葛掌门帮忙来老祖这里,是想邀请老祖出山。”
月流音手上喝茶的动作一顿,是发生了什么事,连出山这个词都用到了。
“具体是怎么回事?”
“老祖,我那不争气的二弟,前段时间接了一个任务,去了之后就一直没有踪影。那一个工地我也去看了看,可是工地当中明明并没有其他的东西的气息存在,但是偏偏就是诡异的很,已经有很多人在里面丧命了。”伍斌抹了把脸,尚且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诸葛相意现在做了补充:“老祖,伍长老说得没错,那个地方的确有诡异,就连我去看了,也觉得有些心底发寒,而且在那里面根本感觉不到其他几个消失的人的踪迹,现在玄门当中,各家各派都有人消失。凡是接了那个任务的,至今为止就没有一个人回来,就连相陆也在其中。”
也正是因为事态如此严重,诸葛相衣才会选择走这一遭。
月流音的神色一正,拿出手机看了看,问道:“是哪个任务?”
诸葛相意立马的将任务打开,月流音看了过后,说起来也是巧合,这个任务她之前原本都有打算接下来的,只是因为《围城》那边拍摄进入到末尾,有很多扫尾的事情,再加上某个比较黏人的某位大佬,月老祖着实是腾不开这个时间来。
现在也算是阴差阳错,有缘的很,这个任务折腾了那么多人进去,最后还是回到了月流音的手上。
“这个任务具体是怎么回事?”
对此更为了解的伍斌答道:“这个任务最开始是一个工地出事,有一个工人在没有系安绳的情况下施工掉了下来当场毙命,从那之后工地就一直不太平,接连死了好几个人。工地的老板以为是厉鬼作祟,就发布了这个任务,最开始接下这个任务的就是我的那个二弟,可是二弟去了之后就没有回来。那个工地的老板一脸哭相的说,他在外面将近等了一夜的时间,都没有等到我二弟出来,害怕我二弟出事,然后又找上了我们伍家。”
伍斌说到这里,脸色微微的一变:“我二弟在这个任务当中出事之后,我就亲自去看了看,可是等我到达那个工地的时候,工地里面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气息,直到走了进去,我立马的就遇到了一阵朝我铺天盖地而来的灰尘,这灰尘当中有一股浓郁的怨气,也是幸好我随身携带了一张顶级的转移符,然后才给转移了出来,若不然的话,只怕我也会折损在里面。”
现在说清楚这件事,伍斌脸色依旧很难看,伍斌和他的那个二弟在整个伍家已经算得上是修为不错的人,偏偏对上那个工地里的东西,都没有抵挡的能力,一个直接被卷了进去,一个必须靠顶级的转移符才能够逃出来。
月流音想了想,刚准备同意下来去那个工地看看,就在这个时候四合院又来了两个人。
而这两个人也都是熟人,其中一个就是刚和月流音确定关系不久的谢则,另一个是特殊部门的那条锦鲤晋轩。
谢则快步的走了进来,看着屋子里坐着的另外两个有些陌生的男子,这时候也顾及不到那么多了,冲着月流音说道:“阿音,我三哥出事了。”
“怎么回事?”月流音记得谢希这一个非常谨慎的人,怎么会突然的出事。
后一步走进来的晋轩哭丧着脸道:“月大师,谢老大之前是去出一个上面布置的任务,原本也只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可是四五天都过去了,谢老大还是没有回来,我们用特殊部门的追踪仪追踪过了,根本找不到谢老大的踪迹。月大师,可一定要把谢老大给找回来啊!”
对于这件事,月流音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现在也只好先将工地的那个任务按下,掐手算了算,可是这一算,月流音只能感觉到谢希的轨迹,非常的模糊,根本无法算出谢希究竟在哪里。
“谢则,将的一滴血给我。”月流音从芥子空间中取出一张白符,对谢则道。
曾经在他们刚相遇不久的时候,在私房菜馆,谢则见识过月流音的手段,当下绝无二话的划开手,直接将手上的鲜血滴在了那张白符上。
月流音双手结印,打了一道灵力进去,很快的白符上面发生了变化,从留下来的几道痕迹来看,这一次的事情还真就无法善了。
因为谢希的失踪正和诸葛相意他们来的时候说的那个工地有关。
“我现在已经知道谢希在哪里了,相意,谢则,们跟我一起来。”
诸葛相意和谢则是在场的五个人当中,除了月流音之外实力最好的两个,至于伍斌和晋轩去了,不过是去送人头,如此的话还不如不去。
月流音直接带着诸葛相意和谢则两人缩步成寸,片刻之间就来到了那座如今有些萧条的工地面前。
明明都是同属于一个城市,而且这个工地和四合院那边相隔的距离其实也不是太遥远,但四合院那边现在都还是惠风和畅,天气晴朗,而工地这里却是阴雨密布,像是随时都会有一场大暴雨倾盆而下。
其他的暂且不说,就这天气情况来看,这工地也绝对有问题。
月流音他们来了后不久,刚准备走进工地的时候,一个精英打扮的中年男子出现,拦住了他们:“们是谁?谁叫们来这里的,这里最近可不太平?”
这中年男子一脸担心的样子。
诸葛相意和谢则都是沉默寡言的主,也就唯有月流音,看起来像是要温和一些,所以对上这个中年男子,月流音轻声的笑了笑:“我们是接下了工地这个任务的大师,想必这个任务就是发放的吧?”
“们也是大师?”这中年男子先是有些疑惑,紧跟着大喜,“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不过大师们可要小心一些,这个工地里面的厉鬼可厉害了,之前来的好几位大师进去了之后都没有出来。”
听到厉鬼这两个字,月流音面上不变:“这位先生怎么知道里面闹事的是厉鬼?”
中年男子唉声叹气了一会儿:“不是厉鬼,还能是什么东西?我之前工地这边有一个工人,没有系安绳出了事故,按理说也不该完是我赔偿的,我出于人道主义还是赔偿了他们家人二十万元,可那个人的家人依旧纠缠着我不放,说什么是嫌赔偿金不够,之后我的工地里面就接连的出事,现在来看不是那个变成鬼的工人干出的事,还能够是谁?”
“这么一说确实有这个道理,说起来老板还是遭了无妄之灾。”月流音似笑非笑。
那中年男子狠狠的叹了一口气:“可不就是一场无妄之灾,早知道会出这么多事,我当初还是干脆多拿点钱解决得了。”
说的好,等的就是这句话,月流音轻笑:“既然老板这么大方,不如等一会儿就跟我们一块儿进去,我将那个厉鬼找出来,和他谈一谈,那个厉鬼想要为他家里面要点钱,老板也舍得下这份钱,想必是能够谈拢的。”
中年男子脸色扭曲了一下,支支吾吾的想要拒绝。
月流音直接打断了他还没有说出口的话:“老板放心,只要有我们三个人在,的人身安绝对有极大的保障,我们是不会让出一点事的。”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中年男子像是一副决然的样子点点头,跟在月流音他们的后面走了进去。
月流音以及跟随在月流音左右的谢则和诸葛相意,他们谁都没有回头。
虽说没有看到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个中年男子,脸上冷冷的阴狠的表情,但是根据月流音之前和那中年男子的对话,谢则和诸葛相意的心里面,也隐隐的有了掂量,这个中年男子必定是有问题。
走进工地,在走了一段时间之后,流音突然的回过头,一把的抓住那个想要离开的中年男子:“老板这是要去哪里?一个普通人,还是好好的跟在我们后面呆着,要不然我们可无法保证,那个厉鬼会不会威胁到老板的生命安?”
中年男子想要逃跑的打算,顿时被阻止了,只能低着头,庸碌无能的回答:“我就是有点害怕,大师们放心,我一定会紧紧的跟在们身边的。”
“这工地里面的变数太多,那些厉鬼都会神乎其神的手段,指不定什么时候来一个鬼打墙,或者是什么幻界,老板分不清楚,是很容易和我们走丢的。”月流音笑眯眯的说完了一连串的话之后,对着谢则的道,“谢则,不如帮老板一个忙,紧紧的跟在老板身边,免得我们之中就老板一个普通人,一不小心走丢了那就不好了。”
月流音清淡无波的声音中,尤其在普通人这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谢则自然明白月流音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两步退后,站在了中年男子的身边,冷漠的朝这男子看了一眼:“阿音,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老板的。”
这个作为‘普通人’的中年男子,身上古古怪怪的,谢则知道他必然和他三哥失踪的事情有关。
有着谢则的守候,中年男子想要再一次逃跑,那简直就是开玩笑,青天做白日梦。
中年男子低垂着的脑袋下,脸色不断的扭曲,因为在谢则走过来的时候,中年男子又感受到了体内的力量受到了禁锢。
不,他绝对不能够跟这些人走到阵法中心的地方,等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只会成为阵法的养料。
这三个人看起来实力都挺不错,有他们三个人作为阵法的养料,想来收集的人数也就够了。
中年男子一脸苍白的抬头,一副随时都快要晕倒过去的样子:“大师,我怎么感觉我身上越来越虚弱,要不然我就在这里原地等着们吧。”
这般一说完,中年男子就想要原地的坐下。
谢则一把的拽住了他:“老板放心,有我在这里跟着,老板要是感觉到虚弱的话,我就将老板抬过去就是了。”
中年男子也是够幸运的,什么时候有什么人能够值得谢四爷亲自动手抬一下。
然而中年男子并不想要这份幸运,刚想着跟着拒绝,却突然的发现他嘴巴张张合合,可吐不出一句话。
这时候中年男子才是真正的虚弱无力了,不过谢则也兑换了他的承诺,举起这个中年男子,就紧跟着朝前面走。
中年男子看着他们越往前走,脸上就越焦急,若不是说不出话,他简直都想要不顾他后面的人的嘱咐大声喊了,叫这群去找死的人很快的停下。
并不是为月流音他们打算,而是中年男子顾及着他自己的一条小命。
在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月流音的脚步停了下来,只见她的前方出现了一道人影,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个血肉模糊的鬼影。
而这个鬼影应该就是那个中年男子口中说的,没有系安绳导致当场毙命的那个工人。
但是这个工人的身上并没有丝毫的怨气,也就是说,他并不像那个中年男子口中说的那样,将他死亡的责任部推卸到中年男子身上,甚至还因为赔偿不够的原因,心生怨气,变成了厉鬼在这里作乱。
只是一个普通的新魂,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导致工地当中的人接二连三的失踪,连玄门的几位大师来了也同样的被困在里面。
在看到这个工人的鬼魂的时候,中年男子之前说的那一番话,已经大大的打了折扣。
“就是之前在这里出事的工人,挡在我们的面前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工人的鬼魂小心翼翼的朝他们靠近了一步:“们都是新来的大师,对不对?”
“对。”
“那们就赶快回去,千万不要再往前面走了,再往前面走的话会出事的。”工人焦急的说。
月流音道:“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解决工地里面发生的事,似乎知道前面出了什么事,不知能不能告诉我们。”
工人并不相信月流音他们能够解决前面出的事,因为月流音他们都看起来太年轻了,不过还是说道:“我来阻拦们,是受了一个之前来的大师所托。根据那个大师所说,前面有一个庞大的阵法,把整个工地都笼罩在了其中,们若是再向前面走的话,就会走到阵眼的位置,到那时候就怎么也逃不出去了。们现在还是赶快出去逃命吧,那个大师说了,只要们能够找到一个叫做月流音的大师,才能够解决这次的事。”
这个工人的鬼魂原本也是被困在阵法之中逃脱不得,但是他口中的那个大师来了之后,拼尽力将这个鬼魂送到了阵法力量薄弱的地方,就是想要通过这个鬼魂传几句话出去。
月流音闻言笑了:“我就是口中的月流音,叫传话的那个大师叫什么名字?”
工人的鬼魂还是有些不相信,因为在他看来,能够比那个大师还要厉害的大师,肯定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样子,怎么可能是这个看上去才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但这时候也容不得他不相信。
“那个大师说了他的名字,叫做北堂相陆。”
“是相陆,相陆还没有出事。”诸葛相意激动的道。
每一个九重门中人,都会以自身的魂气定制一个魂牌,北堂相陆的魂牌放在九重门当中,诸葛相意离开的时候,看了北堂相陆的魂牌,已经微微的有了裂缝,所以这才会让他如此的急切。
“相陆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机灵的小子,谁出事他都不会出事的。”月流音安抚道。
“那老祖我们赶快向前面走,既然相陆已经说了,老祖肯定能够解决这个阵法。”诸葛相意和北堂相陆相处了一千多年的时间,知道他虽然平时很不着调,但办起正事的时候还是值得信任的。
“行。”月流音取出了一张,对鬼魂也同样有用,并且不会伤害到鬼魂本身的护身符,交给了这个工人的鬼魂,“这张护身符贴身的拿着,在我们出来之前,就呆在这里,哪里都别去。”
工人已经死了一次,可不希望自己再死第二次,自然是非常激动的接过了这道护身符。
“多谢大师,希望大师们能够旗开得胜。”工人想到家里面现在在上初中的闺女,学了一个闺女课本上的成语。
月流音三人同样的点头。
又接着往前面,大概走了三百米的距离,不管是月流音,还是诸葛相意和谢则,都能够感受到这个地方非常的不对劲,寻常的地方哪来的铺天盖地的怨气。
而被谢则抓着的那个中年男子,此刻已经是一脸的绝望,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三个看起来一个比一个年轻的大师居然真有这个本事,走到了阵眼。
现在好了,他们一行四个人的小命都要搭进去,给阵法当作养料了。
“现在还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月流音掉头看向被谢则放下来的一脸绝望的中年男子。
“们……”中年男子抖着唇,发现自己又可以开口说话的时候,着急的大声喊:“现在马上离开,现在在不走,等那个东西来了,我们的命都保不了。”
“什么东西?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月流音笑意嫣然的甩出了一张定身符,定在了转头就想要逃跑的中年男子身上。
中年男子被定在了原地,又绝望又着迫切的再一次开口:“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是之前的那些大师部都是折在了那个东西的手上,我们快走吧,那东西真的要来了。”
这中年男子不过是被这个阵法背后的人推出来的一颗棋子,也确实不可能知道阵法背后至关重要的东西。
不过,也不要紧,月流音脸上的笑容消失,因为那个东西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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