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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何安端坐于密室之中,盘点着这几天的收获,面前摆着几件器具,一个项圈,上面一串纸人,乃是一件中品法器。能够施展纸人之术,虽然被何安破了,但威力不凡,极难缠。最后施展那巨大纸人,要不是何安会幽冥鬼火,久战之下怕也不是对手。
驼背随身的布袋中倒是有不少好东西,有一千多两银票,算是一笔意外之财。
还有三颗灵石,着实让何安惊喜不已。
之前从山洞中搜来的三颗灵石早就用完,修为增长就慢下来,何安正愁了。
如今有了这三颗灵石,他相信一年之内就有把握进入练气三层境界。
按耐住立马借助灵石进行修炼的心思,拾起地上的一本小册子。
册子封面写着纸扎人秘术,何安心中明了,翻开细看起来。
这门纸扎人秘术也是不凡,竟然将法术和炼器之术结合起来,修炼起来可以炼制傀儡纸人。
像那没有眼睛的低级纸人会些江湖功夫,而高级纸人会施展法术,要是有一定数量,练气士也只有被围攻致死。
不过,这些傀儡人需要用生人魂魄炼制,无比阴毒。
布袋里还有十几张纸人,不过都没眼睛。
最吸引何安注意的就是记载了一门替身之术,驼背就是靠这门法术躲过了僵尸的分尸厄运。
学会这门替身之术,关键时刻就相当于多了一条命,对于还在练气二层境界的他来说尤为重要。
果然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两个邪修死在自己手里,虽然过程很凶险,但收获颇丰。
何安收敛心思,凝神静气,待调整好状态,捏起一颗灵石修炼起来。
所谓练气是纳天地灵气为自身,并在整个过程中淬炼肉身,一点点蜕去凡俗之身。
只有这样,才算是踏上真正的修仙之途。
修仙之途漫漫长,白骨终究化凡尘啊。
体内功法运转,灵气顿时被抽取,流经经脉,汇聚丹田之中。
丹田一震,灵气在炼化的过程中再流回经脉,如此反复。
等灵石中的灵气耗尽,何安缓缓睁开眼睛,脸色却苍白。
丹田中的尸气也随着增加,一股寒意在体内流窜,他赶紧坐到药桶中,运转内功心法《金刚大手印》。
一层金光缓缓在何安身上浮现,宛如佛陀降世,就差梵文经唱了。
《金刚大手印》的劲气至刚至阳,在经脉中流转,还要配上大补气血的药,才能缓缓压制寒气流窜……
此时外面雷声大作,竟是下起瓢泼大雨,大雨之中一行人匆匆往义庄方向赶来。
“总镖头,前面有亮光,似有人家,咱们不如前去避雨。”探路的镖师穿着蓑衣斗笠,但雨水还是打湿了他面庞,颇为狼狈。
如今已是入秋,这秋雨伴随秋风,如刮人的刀子,让人难受。
“好吧。”
总镖头盯着义庄,瞧着身边之人都是一副期盼样,只好冒着风险留宿下来。
砰砰,砸门声将睡梦中的牛大憨吵醒,这货胆子大就睡在停尸堂一旁的房间,嘴角还留着口水。
“谁啊”
牛大憨固然美梦被打断,但还是一骨碌爬起来开门,道长让他看好义庄大门,可不能让门被砸坏了。
牛大憨打开门缝,探着脑袋看到外面站着六七个身影,皆是挎着刀剑,顿时有些紧张畏惧。
“你们是谁,为啥砸门。”
“哈,傻大个,外面大雨瓢泼,自然是进来躲雨的,快些开门。”
一个女镖师一下子推开门,将牛大憨撞倒在地。
“琴儿,不得无礼。”
总镖头倒是挺和善,一把扶起地上的牛大憨。
“这位兄弟,我等雨中赶路不方便,想借贵庄躲躲雨,还请行个方便。”
说完还递上一块碎银,估计有一两,对牛大憨来说算是一大笔钱。
不过,他可没忘记义庄谁做主,没去接钱,头摇得像拨浪鼓。
“俺可不是义庄的主人,这得问问道长。”
牛大憨说完就往后宅去询问何安,倒也没把人赶出去。
何安早就察觉到停尸堂里的动静,一群江湖人留宿义庄,自然没有不许的。
“爹,我怎么没有发现后院有其他人,这傻大个莫不是忽悠咱们。”
女镖师自负武功不弱,要是这义庄后院还有其他生人动静,自然瞒不过她的耳目。
江湖之人修练内功,自然耳聪目明,虽然没有练气士的神识妙用,但一定范围内的人畜动静都能洞察。
总镖头脸色凝重,他同样没有察觉到后院何安的存在,看着傻大个不像说谎,那就只剩下另几种可能。
后院的道长要么内功极为深厚,已经可以返璞归真,是先天宗师之流,他这一流武人自然发现不了先天宗师的气息。
要不然就练就某种极高明的功夫,能够收敛气息。
这偏僻的县城、人迹罕至的义庄竟然有一位先天宗师或者一位高手,有这么巧合的事?
总镖头拍了拍怀中的锦盒,心中不禁担忧起来,莫不是冲着这趟押镖之物来的。
为了这趟镖,他亲自出马,只选了十分信任的几个镖师和女儿跟随,选的都是不常走的偏僻之地,所以才路过青山县义庄,难道走漏了风声。
总镖头突然有些后悔,也许不该为了五万两银子接这趟镖。
“瘦猴,四处看看。”
“好嘞,师傅”瘦个子镖师身形灵动,几人中除了总镖头,就属他轻功最好,顿时在停尸堂游走起来。
就连棺材中的尸体他都掀开检查一番。
“道长说了,这具棺材你们不能动。”
牛大憨从后院何安那回来,就看到一个镖师正在翻棺材,顿时不高兴了。
他一把按住棺材盖,里面正躺着毛僵,那可是道长的宝贝。
砰,瘦猴感觉到棺材板上传来的力道,心中一惊,这大傻子力气倒不小。
难道这副棺材里藏着东西,顿时就要运转功力。
“瘦猴,回来吧。”
总镖头看在眼里却不打算节外生枝,等雨停了,就连夜赶路,不在这里留宿。
“爹,这地方有点恐怖啊。”
女镖师捏着鼻子,非常讨厌屋子里淡淡的尸臭味,更感觉这义庄里阴森森的。
“师妹,不过是些死尸,不要怕,有师傅和我在呢。”
此时一行七人围着火堆祛除寒气,总镖头一中年汉子,正坐当中,左手边坐着一二八芳华的女镖师,瓜子脸,一副美人胚子。
正说话的男镖师坐在右手边,眼睛却放在师妹身上,充满了爱意。
“哼,大师兄,可别吹牛,你可是我手下败将。”
大师兄一听,脸色憋的通红,好不尴尬,周围的镖师见此,都笑起来,想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幅场景。
总镖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露笑,也许等这趟镖完成后,该将两人的婚事办了,如此他也可以早日退下,将震威镖局的担子交到孙震手上。
孙震就是他的亲传弟子,一身功夫已至二流巅峰,踏入一流高手之列就差一个契机,自然不可能是初入二流的琴儿手下败将。
震威镖局在南方已经成立一百多年,与那些超级大门派比还有不如,但也是颇有威名。
一双铁掌摧金断铁,乃是当今武林数得上的硬功,就算是一流高手挨上一掌,也不好受。
这也是震威镖局屹立一百年不倒的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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