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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无浣还想帮荣亲王努力一把。
“去吧,让暗卫连夜将那些证据都送到它的主人手里。”
无浣身体好了一点,便向往常一样,搬了凳子去院子里面晒太阳。
只不过,今日阴沉沉的,太阳属实不太好。
院子里面很多丫头都被借走去忙活过几天卫承霁的新科状元宴席,倒是安静的彷佛空气静止了一般。
就这样过了两日,京都忽然也跟着安静下来了。
本来这些日子因为科举结束的,取得好成绩的府邸都忙活着宴请,谁知,彷佛一夜之间,全部都停止了走动。
此时的无浣正皱着眉头在咬牙切齿的喝着黑乎乎的草药,假把式了半天,也没见碗里的草药消下去一点。
王妈在旁边看着着急,又给无浣递了一个蜜饯。
无浣含着蜜饯,却是更不想喝这草药了。
“王妈,你去我屋里再给我拿个毯子吧。”
王妈知道无浣想要支开自己,不动如山,“小姐喝完了,我再去。”
“”
无浣这边还在和王妈僵持着,就看见卫承霁急匆匆的进来。
一向面色沉静的卫承霁此时一脸慌张的看着无浣。
“怎么了?”无浣也跟着紧张,站了起来。
卫承霁也不过看了一眼王妈,“我师傅重伤,让我来告诉你,说你有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无浣哑声。
卫承霁扭头就走,无浣叫住他。
“带我去看看。”无浣跟着上前,“王妈,你去通知那些人赶紧走。”
“小姐”王妈一脸懵逼。
“有多远走多远。”
无浣和卫承霁一路从卫府偏门走出去,然后绕过小巷子,便看见了一处破败屋子里面躺着的人。
一直暗中保护着无浣的暗卫,此时身上黑色的衣服像是被水浸湿一般,血腥味充斥着。
要不是沿着衣角一直在滴血,乍一看,还以为他身上真的是水迹。
“哪里受伤了?”无浣上前去检查着,也顾不得血污,只想先找到伤口,然后止血再说。
“小姐”暗卫声音虚弱,看了一眼一旁的卫承霁。
见他有话要说,卫承霁往外走几步,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我在”无浣回答着,嗓音忍不住颤抖。
“那些人比我们想象的要狠,根本不惧怕我们的威胁。”他提着一口气,在无浣耳边说道。“东宫的那位势在必得,那些人也跟着嚣张。”
“表面上是不敢行动,暗地里面已经抓了我们很多的人。”
“那些人走不了了咳咳!”
“没事,我已经让王妈去通知了。”无浣找到他的伤口,分别在后胸的还有两只腿上面,都有血骷髅,里面还有断掉的箭头。
暗卫只是摇摇头,长舒一口气,像是放松了下来也像是放弃了一般。“你要想好后路,我怕那些人坚持不了钟原的审问。”
他让卫承霁喊自己,不过是为了交代遗言。
无浣眨眨眼睛,有水气蕴染着眼框,看不真切眼前的人。无浣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警惕着的卫承霁。
像是有所感应,卫承霁也回头看向无浣,见她眼睛红红的,眉头跟着一皱。
“我不会让你们就这样死的。”无浣咬牙,只能这样保证道。
暗卫扯着嘴角,伸出红色的手掌,拍了拍无浣的手背,像是安慰,“你好好活着,别的事情”
“有人过来了。”卫承霁眼底声音喊道。
果然,隐约可以听见纷乱的脚步声。
“走吧!”暗卫慈祥着看着无浣。
无浣伸手想要拉他的黑色面巾,这么久以来,他只在自己面前露着一双眼睛。无浣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暗卫偏过去头,拒绝了。
“快走吧。”他再次说道。
此时卫承霁也走了过来。
“既然你尊我一声师傅,那我也想再说一句。四小姐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保她平安。”
“会的,她是我妹妹。”卫承霁保证道。
“好好”暗卫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无浣拉着他的衣袖,始终抬不起手去摘他的面巾。
卫承霁二话不说,拉着无浣就往另一个方向走。
当他们绕过巷子打算回去卫府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了卫府已经被包围了。
两个人探着脑袋观察着,只看见钟原带着禁卫,绑走了谢氏和王妈。
卫文山显然不在,卫家另外两个兄弟也都在书院忙活着。
“你在这里,我去看看。”卫承霁说着就想冲出去。
“你不能出去。”无浣紧紧拉着卫承霁,很是坚持,“先看看情况再说。”
卫承霁也很理智,只恨恨的看着卫府的大门。
卫老夫人也被人搀扶着站在门口,眼看着谢氏一众人被带走。
眼下这种情况,无浣和卫承霁都不好出去,不然也都会被禁卫给抓进去。
“走,我们先去找二哥和三哥。”卫文山还在宫中,想必也是被扣押了,现在只能先去和卫家另外两个兄弟汇合再说。
卫承霁点头,两个人转身赶往书院。
此时的卫文山,正跪在御书房,像是一尊雕塑一般。
皇帝躺在龙床,太子正站在跟前,内侍总管正在伺候着皇帝喝药。
室内静谧,连呼吸声都被刻意压低。
皇帝喝完药,又咳嗽了几声,太子这才开口。
“父皇,玉玺在何处?”
皇帝却像是没有听见太子的话,低眉着眉眼,正在漱口。
太子也不急,依旧玉树临风的站成标杆。
有小太监悄声走了过来,附在太子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又离开。
“父皇也倒是如愿了,荣亲王果然还有后嗣。”
皇帝这才被提起兴趣,“是谁?”
“卫承月。”
“卫文山那个庶女?”皇帝不相信这个说辞,只当是太子随意安的罪名。
其目的,也不过是想要拉拢新科状元,卫承霁。
“父皇不信?那卫尚书可就跪在御书房。”
“去将卫文山喊过来。”皇帝吩咐大内总管。
金碧辉煌的宫殿顿时就剩下了皇帝和太子。
太子上前一步,像是在端详皇帝,“父皇,你都这样的身体了,还赖在这个位置上面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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