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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国使臣来访,尽管不是为了皇帝而来,皇帝却也不得不做个场面。
一大早皇宫的钟鼓声就想起来了。
街道上,商贩们谈论也都是这件事情,然而百姓们无法进宫,也只能在宫墙外,听着声响和动静,羡慕着那些官家的官眷可以进宫参加宴会。
上官浅的车辇在宫门口停下,今日是皇宫的宴会,上官浅不方便带太多人,只带了蔷薇随行服侍,宫门口早已经有准备好的宫人将她们一行人领进去。
蔷薇好奇的东张西望,探究着这西殇的皇宫与东黎国有何不同。
上官浅一早便观察过,西殇国相对来说国力是四国之内最弱的,皇宫自然也不如东黎国来的豪华,只是该有的皇家气派,也是丝毫不差的。
上官浅到达宴客厅的时候,文武百官也都来的差不多了,殿内奏着柔和的乐器,场面倒显得十分隆重。
引路的宫人将上官浅引到殿门口,高声报着“东黎国,荣王妃到。”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转向门口。
因为这次代表的是东黎国,经过再三权衡,上官浅还是穿上了东黎国的官服,一身暗红色官服裁剪的恰到好处,穿在上官浅身上,添了几分干练,比上在场的男儿,亦是毫不逊色。
上官浅抬眼望去,南焦国和北冥国的人早已经端坐在座位上,听到宫人的通传,眉眼也自然而然的转向上官浅方向。
南焦国的大皇子南宫厉风年逾三十,长相虽不出挑,可神色却十分稳重威严,一声金边墨袍,端坐在那就生出一种莫名的威仪来。
南宫厉风的目光,透过人群与上官浅有一刹的对视便转开,似乎根本不将这个荣王妃放在眼中,但敏感如上官浅,却在这甚不在意的目光中察觉到一丝狠厉。
“一个女子,打扮的不男不女,不伦不类的,实在是怪异。”北冥国唯一的小公主夜岚音见上官浅身穿官服进殿,内心忍不住惊艳了片刻后,满满的嫉妒开始涌上心头。
她故意用不大不小的声调,跟二皇子夜离看似随意的聊天,可这声音却刚刚好让这个大殿内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上官浅的目光随之转向北冥国所坐的方向。
如今已经是深秋时分,天气其实有些凉了,便是那些为了争奇斗艳穿着花枝招展的官家女儿们也都披上披风省的着凉出丑,可那夜岚音确实穿着一身薄薄的金纱长裙,上头绣着复杂的花样,一看就知道是御用的样式,那夜岚音虽然语出不逊,可眉眼却生的十分精致,只是这精致中带着蛮横,却给她减了不少分。
小公主的身边坐着的便是北冥国的二皇子夜离,夜离似乎并不认可夜岚音的话,对她的评价并没有回应,反倒是皱着眉肉让夜岚音注意点场合,夜岚音气的扭头不理夜离,接着夜离才抬眸冲着上官浅抱歉一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上官浅也不是一两句话便能被挑起来的人,她微微颔首示意,便坐在了东黎国的位置上。
从宴会的排位便能看出一个国家的地位如何,东黎国毕竟国力强盛,尽管大家并不认可上官浅一个女人为官,可东黎国的位置依然是摆在了左侧的第一排,而她正对面的位置,便是摄政王的位置。
正在这时,帝后开始入席,摄政王也跟在身后,经过上官浅位置时,摄政王和皇帝穆子睿都侧目看了她一眼,只是这两人的目光,却完全不同。
大家起来行了个礼,皇帝也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随着皇帝和摄政王的入座,大家也纷纷落座。
“欢迎各国来使不愿万里,前来西殇参加摄政王的寿辰,朕代表西殇国,代表摄政王对各位表示欢迎。”西殇国君穆子睿端起酒杯,站起身来,脸上挂着公式般的笑容,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众人也起身举杯,穆子睿视线转了一圈,落在上官浅身上,突然道“特别是东黎国的荣王妃,身为一个柔弱女子,这一路跋山涉水,辛苦了。”
“谢西殇皇关心。”上官浅听出穆子睿话里话外的意思,没有接话,在别人的底盘,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不会随意冒头。
迎客宴自然按是酒酣耳热的,众人觥筹交错,恍惚间还真是让人觉得一副太平盛世的模样。
只是穆子睿尽管身为皇帝,对于上官浅到底还是有几分忌惮,忌惮的不是上官浅本人,而是她背后的东黎国。
东黎,西殇,南焦,北冥四国之中,属西殇最弱,南焦次之,东黎最强,而北冥最与世无争,故而没有人去探究过北冥的国力到底如何。
而东黎国的国君,在外交之事上不可谓不强硬,所以西殇国和南焦国对东黎向来是有所忌惮的,虽说西殇国国君对上官浅有意见,可表面上也只能是恭敬有加,说话时言语间也多有试探。
却在这时,只听见南焦国的大皇子南宫厉风突然开口道“我听闻,东黎国国风开放,不仅允许女子在朝围观,甚至让女子代国出使,本皇子一直有所耳闻,今日也算是得幸见识了一次,只是不知道是否真如传闻所言,荣王妃文武兼修?才貌双全呢?”
此话一出,热闹的筵席顿时又安静下来。
上官浅的目光转向南宫厉风,见对方嘴角一丝玩味,上官浅挑眉,啥叫该来的躲不掉?
上官浅还未说话,便听到一声轻笑,她循声看过去,坐在自己下方的夜离,放下手中的酒盏,看向南宫厉风。
他声音低沉,语气丝毫不客气的道“向来这南焦国人才匮乏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只要是女子,南焦国皇室便觉得只能过屈居后院以色侍人,难怪南焦国这些年的国力日渐衰弱,目光短浅如井底之蛙。”
这话句句字字都踩在南宫厉风的脸上,刚才南宫厉风有多不屑,此刻就有多难堪。南宫厉风狠狠的看了一眼夜离,几乎要把这人刻到眼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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