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九十一章 摄政王与南柔瑾,佣兵毒妃飒且甜,支颜,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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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通知咱们的人,做好准备,陆续安排人到客栈,将客栈的人替换成咱们的人,记得动作不要太大。”上官浅饿了一夜,这会倒觉得饿得不行,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了蔷薇刚端上来的燕窝粥。
她在来西殇国之前就已经考虑要将信息网布到西殇国来,特别是在南焦国举兵靠近东黎国边境的时候,这种想法便更加坚定了,只有随时掌握邻国的动向,才能够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做好应对,不至于后续那么被动。
进入定京成之前,她故意在定京附近的城镇留宿了一晚,而自己却溜出来四处溜达就是为了吸引所有监视她的人的目光,让大家的视线都跟着她跑,这样他们就不会察觉到黑奎去附近调查可用之地的事情。
定京之内群龙复杂,如果贸然出现一个新的客栈必定会引起怀疑,客栈的发展更是举步维艰,与其如此,不如在定京的周边城镇先养精蓄锐,再慢慢的往定京城内发展,如此一来,在别人看来这不过是一家发展的比较好的客栈,而不会怀疑到上官浅头上来。
“我让你去调查,我娘和摄政王的事情,可有什么消息?”上官浅放下手上的碗筷,想起昨夜摄政王对她的关心,她如此多疑的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恶意,愈发对两人的往事更加好奇起来。
“小姐,摄政王府派人来了。”
上官浅挑眉,什么叫说曹操曹操到,大白天果然不能说人啊!
蔷薇引着一个侍卫到正厅,那侍卫对上官浅倒是十分恭敬,行了个大礼才说道“摄政王担心荣王妃昨夜受惊,派属下送来千年人参一支给荣王妃压惊所用,还请荣王妃不要嫌弃。”
上官浅抬手示意让蔷薇收下,蔷薇忍着笑上前去拿,心道,还不知道受惊的是谁呢!
见上官浅收了东西,侍卫又接着说“摄政王有些话要属下转达,只是此处不便,还请荣王妃屏退左右。”
上官浅蹙了蹙眉,下意识觉得估计和母亲有关,便让人都下去。
见人都走远,那侍卫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交给上官浅道“摄政王说,今晚摄政王府会设宴,还请荣王妃赏光。”
看着手上的信件,上官浅不由想起先前母亲留给她的信,和那枚寒玉同心佩。
她打开信封,果然从里头也倒出了一块寒玉佩,只是这块玉佩虽是寒玉,却并非同心状,而是祥云状。
里头还躺着一封信,上官浅心中虽然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但打开信件的瞬间,看到那熟悉的字迹,还是不由的手抖了一下。
是娘亲的字迹!
“小修修……”
看到这封信的抬头,上官浅就忍不住一口水喷出来。
小修修!!她娘亲大人果然是飚啊,摄政王当年也是一个深受器重的皇子,而她的母亲大人居然直接喊人家小修修。
不过通过这个称呼,上官浅就已经知道,穆稚修和母亲,绝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桃花关系,两人应该是挚友。
她继续往下看去,果然不出她的所料。
“小修修,当年看到信的时候,姐姐已经走啦,姐姐机缘巧合下得了几块寒玉,这块送给你,平时修炼的时候带在身上,可以助你修炼。听姐姐话,那个位置不要去争,姐姐认识的小修修应该是肆意潇洒的,千万别为了权利迷失自己。乖,等姐姐找到他,就回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姐姐南柔瑾
看完信,上官浅嘴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
看来他娘亲在西殇国也叱刹风云过一段岁月啊!这信里说的那个“他”,会不会是爹爹,思及此,她的目光都温柔了些许。
“蔷薇!”她将人唤进来。
“是,小姐。”蔷薇一进来就见上官浅脸色愉悦,一时不解的看着自家小姐。
“收拾一下,我们去摄政王府。”
“啊?”蔷薇惊讶“就这么众目睽睽的去吗?”
“不然呢?”上官浅瞥了蔷薇一眼,难道还要偷偷摸摸的去吗?何况,大张旗鼓的去,对她只会有利无害。
她人在西殇国,可西殇国的国君明显对她有敌意,而南焦国和东黎国的战事一触即发,那南焦国的大皇子肯定也会想尽办法对付自己,自己若是在西殇国出了任何事情,对于前线的萧天夜来说也是一种心理打击。
再加上那北冥国小公主对她莫名其妙的敌意,昨天那么闹了一出,这个傲娇的小公主肯定要恨死她了。至于夜离,虽说看着客气,可他毕竟是北冥国的人,那夜岚音是他的亲妹妹,他肯定是站在自己妹妹那边,所以也是一个潜在的敌人。
哎!她细数了一下,人才到西殇国三天而已,这定京城内,最有权有势的几个人都已经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现在只有摄政王对自己是友善的,而摄政王如今把持着西殇国的国政,就连西殇帝穆子睿都奈何不得他,他还不赶紧牢牢抓住这颗大树。
她今天就是要大张旗鼓的直接上门去,让大家都知道,她上官浅的身后是东黎国,哪怕是西殇国的摄政王都对她另眼相看,别轻易招惹她。
也算是敲山震虎吧。
蔷薇领命,收拾了一马车的礼物,又帮上官浅悉心打扮后,一队马车浩浩荡荡的往摄政王府开去。
其实两处府邸的位置并不远,可上官浅刻意让人开的慢慢的,好让那些前来打探的人有机会看清楚。
摄政王府那边,穆稚修也接到了消息,知道上官浅正声势浩大的往自己的府邸来,他低眉浅笑了一下,吩咐道“来人,随本王去门口迎接荣王妃。”
贴身侍卫愣了一下,显然不明白摄政王为何如此重视一个他国的亲王妃,就算是皇帝亲临,摄政王也未曾亲迎过啊。
可是他不敢问,摄政王的命令,只有服从,这是铁律。
穆稚修依然是一身黑金的蟒袍,阔步起来,衣尾随风扬起,少了几分素日的深沉严肃,多了几分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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