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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经此一番闹腾,穆稚修的脸色更加难看,看样子昨夜的刺杀跟南宫厉风绝对脱不了关系。
但南宫厉风也有两把刷子,将现场处理的一干二净,让人根本就抓不到一丝把柄。
“浅浅,南宫厉风意在挑拨东黎国和西殇国的关系,他们南焦国好坐享渔翁之利,若是你真的在西殇国出了什么事情,荣亲王必定不会轻易放过西殇国,到时候南焦国再有什么动作,东黎国两头应付未必应付的过来,此人心机之深沉,实在令人恶心。”穆稚修已经理清了思绪,但奈何自己是东道主,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无端去指控一国的皇子。
“浅浅,你还是搬到穆叔叔那去住,摄政王府的防卫,谁也不可能攻进去,何况你到摄政王府住,南宫厉风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刺杀你。”
经过此事,穆稚修更坚持要让上官浅搬到摄政王府暂住。
但上官浅有自己的想法。
“穆叔叔,南宫厉风昨日刺杀我没有成功,肯定不敢再轻举妄动,后日便是你的寿辰,之后各国来使便要陆续回国,南宫厉风若想挑起东黎国与西殇国的争端,后日便是最好的时机。”上官浅眼中透出狠辣,南宫厉风,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置我于死地,那就让你尝尝什么叫自食恶果!
知道劝不动上官浅,穆稚修只好再三叮嘱,又把自己身边武功最强的两个侍卫硬塞给上官浅后,才离开回府。
接下来两日的时间,上官浅待在下榻府邸之中,半步都没有踏出去,谁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反正就连蔷薇也没有见到几次她的面,就连吃饭都是送到屋里去的。
而百姓们也听闻了那场刺杀的事情,不知谁将消息透露出去,称荣王妃要求西殇国十日内给出凶手,若是抓不出凶手就要大军压城。
一时之间,即将战乱的消息在百姓之中愈演愈烈,造成了严重的恐慌。
甚至有百姓开始集结在定京府尹的门口,要求府尹公开调查进度。
穆子睿在宫里听到这个消息,如坐针毡,他心里大概也知道是谁下的手,可查了两日,一点证据也查不到,眼看着今夜便是穆稚修的寿辰,他肯定是要出席的,到时候见到上官浅,若是上官浅问起,他又该如何作答。
就在此时,宫人来报,南焦国南宫厉风,请旨求见。
穆子睿深呼吸一口,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才开口道“宣”
“南宫厉风,见过西殇皇。”南宫厉风的脸色如常,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依然是大家所怀疑的刺杀主谋。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大皇子不必多礼,今夜便是摄政王寿辰,大皇子此时来拜见,可有急事?”
南宫厉风的目光朝着四周瞥了瞥,穆子睿会意,一抬手,让人都下去。
“大皇子有话就说吧。”
“听闻,西殇皇自登基以来,虽坐着这至尊之位,却无实权,朝政之事,由摄政王主管?”南宫厉风这话听着像是在询问,可细细听来,语气却十分肯定。
身为皇帝,最为羞耻之事被南宫厉风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穆子睿当下就冷下脸来“南宫厉风,你此话何意,你只不过是别国使臣,也妄想对朕的朝政指手画脚吗?”
南宫厉风却根本不惧怕穆子睿的怒火,浅笑着说道“西殇皇,我们南焦国对你西殇国从无想法,轮财富,你们比不上东黎国,轮资源你们比不上北冥国,一个屈居末流的小国,我南宫厉风还看不上,可我却能够帮你得到你最想要的东西。”
这前半段话,听得穆子睿肝疼,可听到最后一句,他的目光敛了敛“你如何能帮朕得到朕想要的东西,你又怎知朕想要什么?”
“君王枕塌怎容他人酣睡,西殇皇如今的境地,南宫厉风深感体会,也愿意助西殇皇一臂之力。”
穆子睿很心动,他被压在穆稚修下边太久太久了,如今朝臣百姓只知摄政王而不知西殇皇,他这个皇帝,当得跟个傀儡一样,实在是憋屈,可他终究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守住最后的意思理智。
“大皇子慎言,朕与摄政王在内是叔侄至今,在外是君臣一心,何来龃龉。”
南宫厉风笑了,放肆的笑出声来,一点面子也没给穆子睿留。
“西殇皇,今夜便是摄政王的寿辰,你若愿意,今夜之后,你便是真真正正的西殇国皇帝,而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你自己考虑吧。”说罢,不顾穆子睿的脸色,转身便要离开。
穆子睿双拳紧握,看着南宫厉风狂妄的背影,终究还是开了口“大皇子留步。”
南宫厉风嘴角微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你有什么条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南宫厉风既然主动找上他,肯定是因为他身上有南宫厉风需要的东西,这点毋庸置疑,穆子睿也不傻。
南宫厉风微仰着头道“西殇皇大可放心,我不会损害你西殇国的利益,只是,我南焦国与东黎国对峙已久,大战在即,但后方的兵马粮草却后续乏力,长此下去,必定不是东黎国的对手,因此我希望西殇国能够全力支持南焦国的粮草只需,当然,此战过后,南焦国与西殇国将联合为盟国,互惠互利,永不侵犯。”
南宫厉风的条件很诱人,因为西殇国国力一直就弱,在四国里一直都是夹着尾巴做人,如果真的能够跟南焦国结为盟国,今后至少少了一个强敌。
只是
“我如何能信你?”如今的南焦国太子之位还未定,各皇子你争我夺,未来谁能坐上皇位还未可知,一个皇子的话,又如何能作数。
南宫厉风似乎早就知道穆子睿会有此一问,笑道“如今与荣亲王对峙的三皇子,乃我的胞弟,他一心支持我,我的母亲是南焦国的皇后,论嫡论长论功绩论才华,谁又能比得上本皇子??”
他的语气狂妄至极,但穆子睿知道,他有狂妄的资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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