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八十九章 伪装,佣兵毒妃飒且甜,支颜,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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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份注定了你不可避免的卷入,不过九皇子病弱,旁人不会多想一些什么,你也告诉九皇子,争之为不争,不争即为争,不管他有没有心,表面上看起来,只能不争。”权远真心为上官浅考虑,连萧天夜也想到了。
上官浅点点头,权远的态度,与她原先的态度不谋而合。
“好了,你们都不用担心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至于九皇子,你们也别多想,我与九皇子之间,有点复杂,并不是正统的夫妻。我让人准备了膳食,我们一起喝杯酒,压压惊,今天也吓到五位兄长了。”上官浅不再提先前的事情。
这几人的身份,尤其是权远最为复杂。
一个不好,会闹的权远里外不是人,她与之结交,可不是为了连累他们。
……
九皇子府书房。
黑奎看着从回来就一直皱眉的萧天夜,不解问道“殿下,您怎么了?遇到什么犯难的事情了?”
“今日,本殿下看到了皇妃额头的红色印记,皇妃的确是上官浅,可本殿下觉得她不是。一个人如何伪装,能伪装的一丁点痕迹都不暴露出来?”萧天夜不解。
黑奎也不解。
“皇妃那一身奇怪的身手,杀伐果断的冷酷,一个没有经过训练,没有见过血的人,是不可能有那样的杀伐果断。”萧天夜掐了掐眉心,觉得头疼。
明明已经证实,上官浅就是上官浅。
可偏偏他却越发觉得对方不是上官浅?
黑奎垂眸沉思,“殿下,会不会有两个上官浅?比如,当初南柔瑾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姐姐被送走,这次上官浅出事,姐姐得知,于是代替了妹妹的身份?所以我们一直都查妹妹的身份,根本就查不到皇妃那些特殊之处来自何处?”
萧天夜深思“你的猜测不无几分道理。只可惜给上官浅接生的稳婆,因为上次的事情,被打死了,如今倒是无法追查,南柔瑾当年到底是剩下一个女儿,还是一对双生姐妹。”
“殿下,皇上允许你与大皇子入朝,此次金令,皇妃又交给了皇上,那接下来四皇子必然怀疑您与大皇子,大皇子那边也就罢了,皇妃是您的皇妃,只怕四皇子接下来要针对你,这一点不得不防。”黑奎脸色严肃道。
萧天夜自然也想过这个道理。
不知为何,脑海之中便响起了上官浅的话争之为不争,不争即为争。
“明面上本殿下入朝只需要做好本分便行,暗地里,你继续去查和风谷私兵之事,”萧天夜吩咐。
黑奎领命“是,殿下。”
是夜,夜色笼罩整个京城。
借着夜色遮掩,玉公公踏着夜色出宫,前往四皇子府。
此时的四皇子府,暴怒戾气的萧承邺又处死了一批人,整个四皇子笼罩着浓郁的血腥味,他的满潜舒兰柔柔怯怯的跪在地上,心中胆颤不已。
自从上官浅消失,她在派人去找上官浅,发现上官浅的院子人去镂空,舒兰便也有所觉,只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府上一直都未曾闹出什么,她就放下了心来。
却不想,心刚放下,事情就发生了。
她只能柔弱的请罪,表示自己的一颗心都在四皇子的身上,若四皇子不信任她,她愿意以自己的命,证自己的心,这才得来了一线缓和的机会。
然而,金令仍旧未曾寻到。
那金令对殿下有多重要,她也是知道,只能更加柔弱无依不去触怒萧承邺。
“殿下,玉公公到。”
下人的禀告,伴随着玉公公的身影,玉公公看了一眼大厅内跪着的舒兰,还有旁边的尸体,也不多说什么,将手中的盒子取过来“奴才见过四皇子,今夜前来,乃是奉皇上的命,将此物交给四皇子。”
“劳烦玉公公走一趟,来人,奉茶。”萧承邺客气说道。
玉公公忙道“四皇子,杂家还要回去复命,就不留下了,四皇子安。”
说着,拿了四皇子护卫递过来的荷包,也不堪里面的东西,一甩拂尘离开。
萧承邺看着玉公公离开,垂眸看向盒子,打开一看,瞳孔猛地一缩。
盒子里的金令,正是他丢失的那一枚金令。
“殿下,难道您的金令,是皇上派人偷的,就是为了警醒您?”解青也看到了盒子里的金令,眉头一皱,随后想到他们追查时,有人在帮着那人收尾,猜测道“殿下,莫非背后收尾的人就是皇上?”
“不管是不是,此事到此为止。”萧天夜合上了盒子。
解青领命“是,属下会将下面继续调查的人撤回来。”
……
夜府。
还不曾休息的上官浅为了等消息,盘溪修炼,发现外面有脚步声,挺直修炼,“进来吧。”
“小姐,一如你的猜测,玉公公深夜前往四皇子府。”黄泰禀告。
上官浅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接下来继续盯着四皇子,调查四皇子在我大婚前一日,都去了什么地方?”
“是,小姐。”黄泰应道。
等黄泰离开,上官浅吹了灯烛,黑暗里忍不住在想,自己缺失不太记得记忆,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上官浅大婚前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一身狼狈,满身暧昧青紫的出现在城门口,上官雄,上官婉瑜,萧承邺,甚至九皇子,还有接触自己的大皇子,如今看来都有嫌疑与动机。
本来上官雄已经没有嫌疑,不过上官婉瑜身边的护卫倒是不凡。
那护卫若是上官雄给上官婉瑜的,上官雄自己不会没有那么一个护卫。
“背后到底是谁?”上官浅呢喃了一声,随后冷笑一声“不管是谁,她一定会抓住她,为原主报仇。”
翌日一早。
上官浅一身男装坐着马车前来鸣鹤书院,回到原来的班级,所有人看着上官浅的表情极为复杂,有些看不上女子入课堂的,看着摆在上官浅课桌上的那一道圣旨也都说不出话。
之后的日子,书院的学子发现课堂之上,夫子们全部都刁难起上官浅。
甚至连平日里布置的课业,每个月一次的考核,也比从前难了数倍,心知肚明这是无声的抗议,想要将上官浅这么一个女子赶出鸣鹤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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