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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第二场打斗时的举动,我所攻打的地方,是人体经脉的关节与穴位所在之处,频繁攻击,力道不重,也能导致经脉忽然麻痹或者痉挛,这属于医学知识,你们去问一问安歇大夫,就知道了。”
众人听完上官浅的解释,再看上官浅,任何人都没有了轻视之感。
他们这些自诩饱读诗书的学子,可没有方方面面都涉及,但是上官浅一个女子,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众人忽然间觉得上官浅纵然是一个女子,她的确有狂傲碾压男子的资格。
一群人散了以后,比从前更认真的读书,这都是后话。
仲洛若有所思,忽然道:“五妹,你带我去一趟箭场,我想试试你说的角度。”
“行。”上官浅应道,带着仲洛来到箭场,让仲洛做好姿态以后闭上眼睛,帮其调整了一下身体四肢的角度,开口道:“射。”
仲洛放开箭,只听一声中靶之声,拉开黑布,利箭正中靶心。
他又重新蒙上黑布,回忆刚才的角度,以及四肢感觉,再度抬手射箭,砰,有一声中靶,他拉下黑布,就看到正中靶心。
“其实这只是我偷巧的办法,至于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这我就不知道了,每一个人都没有每个人适合的方法,你不一定非得要学我的方法。”上官浅见仲洛若有所思开口道。
仲洛没有回应,他一脸沉思。
忽然灵光一闪:“我懂了,周围的环境,风,还有声音,这些都可以利用,万物万事既然存在,总有其存在的道理,没有什么是没有用的。”
上官浅听的一懵,不知道仲洛到底悟了什么。
“五妹谢谢你。”仲洛开心的谢道,他重新重新蒙上眼睛,弯弓打箭,侧耳聆听,忽然放箭。
嗖。
天空上飞过的鸽子,被射中翅膀摔了下来。
有不少人也学着上官浅所说对角度去研究,面上若有所思。
上官浅不管他们,自己回了课堂,重新看了看书,傍晚下学,上官浅出了书院,就看到一个小乞丐冲了过来。
“你就是九皇妃对吧?有一个人叫我把这封信给你。”小乞丐掏出一封信递给上官浅,然后转身就跑。
上官浅按着信坐上马车。
把信打开,里面只有一个字:“庆。”
马车幽幽前行回到夜府,上官浅下了马车将信递给黄泰:“把信烧了。”
“是,主子。”黄泰恭敬应道。
回了自己的院子,上官浅就看到坐在院子之中看书的萧天夜,半眯了一下眼睛,暗忖:这人居然还没有走。
“殿下。”
上官浅上前轻轻换道。
萧天夜抬头看向上官浅,见他回来轻轻一笑:“皇妃回来了,听说今日皇妃厉害,一迎就应了一百五十万两。”
“还真是没有殿下不知道的事情。”上官浅淡淡一笑,不就着这个话题多说。
萧天夜看出上官浅懒得与自己说话的样子,不过自打这个女人救了她,还帮他遮掩,心中到底对她消了几分疑心,如今是好奇更多一些。
言语之间,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试探明显比之前少了。
“今日下午的时候,于,魏,席三家老爷就进了宫,你的银子只怕灭有那么好要回来。”萧天夜面色淡淡,俊眸幽深。
上官浅眨了眨眼睛:“只怕这件事情与殿下没有关系,他们也会把这件事情往殿下的身上扯,谁叫我是九皇妃。”
萧天夜淡淡一笑:“所以,皇妃打算如何补偿我?”
“补偿?殿下这话妾身就听不懂了?一个男人,如果脸自己妻子的招惹来的事情都解决不了的话,那么趁早还是与妻子和离的好。”
上官浅说的别有深意,似真似假。
她是不可能为了某个人就低调隐忍委屈自己,旁人敢来找她的麻烦,她一定会抽过去,谁不叫她好过,那个谁也别想好过。
九皇子是有心图谋那个位置,如今的病弱皆的伪装,可偏偏他低调病弱,她却锋芒备出。
对于他们二人而言,他们自然是各自闹各自的,两不相干。
可偏偏他们是夫妻,在旁人的眼中,夫妻一体,她的动作会被人理解为是九皇子的动作。
书院之中结识权远,姬农,仲洛,段炎,这四个人三个人的身份都不简单,一个姬农也是稳稳能考中的人。
这就有了结党的征兆。
其次便是四皇子那边,先是金令,再是今天的碾压,心思多的人,想法也多,只怕觉得她的种种动作都是九皇子在背后撑腰。
正说着,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来了,对着二人一见礼,传口谕道:“九皇子,九皇妃,皇上召见二位。”
萧天夜与上官浅对视一眼。
“有劳公公,我二人这就随公公入宫。”
说着二人随着公公离开夜府,坐上马车朝着皇宫而去,来到御书房。
御书房灯火通明,皇上正在批阅奏折。
看到二人前来,放下手中的奏折:“你们来了,可知道朕叫你们来,是因为什么?”
萧天夜看向上官浅,上官浅又看了一眼他,见他一直盯着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这个时候是不打算哟偶作为了,打算把主场交给她。
她磨了磨牙,压下对萧天夜的情绪,恭敬回禀:“儿臣听说今日与儿臣比试的三位学子的父亲下午都入了宫,儿臣多少猜测出一些,只怕是来向父皇哭诉儿臣欺负人,毕竟五十万两也不少,若真拿出来,少不得一定贪污的帽子盖下去。可不给,三个孩子就要断绝仕途,可不得哭一哭,想办法把这事情揭过去。”
听得上官浅老老实实半点虚言都没有的回话,皇帝忍俊不禁:“你倒是什么都敢说!”
“父皇,比试是他们先挑起来的,三挑一,输了还找到大人告状,儿臣都没有找父皇告状他们欺负儿臣。”上官浅态度似软还娇,一派委屈的咕哝,倒也只是说说。
皇帝微笑着看着上官浅,眸光流转,似温和,又似深邃。
“此事三人已经求到朕的面前,你说朕要怎么处理?”皇帝语气淡淡,似含着一抹笑意,温和不已。
上官浅微微一笑:“儿臣都听父皇的,父皇说什么就是什么。”
“哦?”皇帝别有深意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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