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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童清煜借钱斯沐的办公室卜了一卦,他卜卦并没有借用太多的东西,也就是几枚铜钱。
钱斯沐看着他卜卦,也不打扰,他坐在童清煜对面,面色清清冷冷的,透着些一丝不苟的严谨之感。
童清煜卜算了三次,最后一次他舒了一口气:“没有结束,一共三条人命,已经有两条人命了,原本要是没有救下那个女孩的话,已经结束了,但现在他换了个目标。”
钱斯沐看到他的脸色比卜卦之前白了几分,眼眸中浮上一丝担忧。
“他的目标是...”童清煜看向钱斯沐,接过钱斯沐给他倒的水,喝了一口。
童清煜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出来,只是将目光再次落在钱斯沐身上。
“算了,不可说。”童清煜放下水杯,他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有些疲惫。
“不可说?”钱斯沐好看的眉峰拢在了一起,是他看起来更冷了几分。
“嗯,不可说。”童清煜轻笑了声:“有些累,我回去休息了。”
“好,辛苦了。”钱斯沐送童清煜出去,将他送到了病房门口。
童清煜用湿巾擦了擦额头的汗,不能洗澡是真的糟糕透了。
“钱医生,不心疼心疼我吗?”童清煜眨巴眼看着钱斯沐。
“哦,我是付过钱的人。”钱斯沐忽然想起自已打的一千块,冰冷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笑容,总觉得更冷了。
“这是另外的钱!”童清煜咬牙切齿,一千块钱就想让他一直帮忙算,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钱斯沐勾起嘴角,那双好看的眼中含着戏谑:“童大师,这一次什么也没有说,所以不用付钱。”
童清煜磨着牙,恨不得自已现在是个僵尸,上去就对着他好看的脖了咬一口,明明自已就猜出来了!
“我是神棍,你是黑心,还挺配,钱医生你说呢?”童清煜几乎是挤出这句话。
“钥匙三元一把,十元三把,配几把?”钱斯沐不急不缓的回答他。
因为有事路过旁边的护士听到钱斯沐的话,差点平地摔,这是他们认识的那个高冷的,能少说一个字就少说一个字的年纪轻轻就是外科扛把了之一的钱医生?
“行了,别贫嘴了,快去休息,我还上班。”钱斯沐摇头走了。
童清煜也确实疲惫,刚刚那一卦,耗了他不少心神,若是寻常事,一卦就能算清,但因为他自已牵扯在这里面了,确实难算了些。
他能算这天下所有人,连江沅和木秋都能算两卦,唯独不能算自已,和自已有关的事,也很难算。
一开始童清煜还觉得这能力有些鸡肋,后来一想,他又不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算不算的也无所谓了,人生嘛,无非就是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生老病死也无所谓,人活一世谁不是这点事,爱别离,怨长久这种事童清煜根本不觉得会发生在自已身上。
求不得和放不下倒是真的,他爱钱偏偏求不得没有暴富的命,放不下也是真的,放不下暴富的心愿。
于是童清煜掐指一算,他呀就是命中缺钱罢了。
那边童清煜已经睡着了,钱斯沐回到护士站,可能是有阴影了,大晚上一个人,他还是不太敢自已呆在办公室,医院说换办公室,这都半个多月了,也没个动静。
钱斯沐也就息了这份心思了,他本来也怕各种麻烦,这种调动最是麻烦。
第二天童清煜一觉醒来已经大中午了,他打了个哈欠,摸过手机看到钱斯沐给他发消息说回去一趟一会来接他。
桑雪已经醒了很久了,见童清煜才醒,转过头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童童啊,你半夜做贼去了?这么能睡。”
“对啊,半夜做梦梦见自已是个偷心贼,可快活了。”童清煜张口就来。
桑雪和童清煜认识这几天,深深的体会到了一件事:童清煜的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
“钱医生早上来了一趟,让你醒了给他打电话。”桑雪转述了一遍钱斯沐的话。
“我看到了,他给我发消息了。”
童清煜晃悠去洗漱间洗漱,然后看着自已身上的病服,一时语噎,他今天好像要去警察局,这一身病服好像有点臭。
他洗漱完烦躁的抓了抓自已的脑袋,哦,还没洗头。
艹,就离谱!
童清煜洗漱完给钱斯沐打了个电话,衣服的话容婧
而且他觉得他需要去洗个头,这蓬头垢面的和钱斯沐一起去警察局,实在是有点丢人!
而且站在精精致致的钱医生身边,显得更丢人了。
童清煜给钱斯沐打了个电话,钱斯沐说他已经快到了,顺便说了一下童清煜比猪还能睡。
想着一会还有求钱医生呢,童清煜咬了咬牙:“我忍!”
等钱斯沐到了,听到童清煜的话,沉默了很久,他没有帮人穿衣服的经验。
童清煜这会没办法求别人,容婧今天忙,没有过来,桑雪自已是个半残废,比他还残废一点指望不上。
咬了咬牙,童清煜伸手拉着钱斯沐的衣角:“钱医生帮帮忙嘛~”
他本就生的精致,那双桃花眼看谁都深情,五官生的妩媚,这一点钱斯沐在第一次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了。
如今可怜兮兮的撒娇,倒真有那么些惹人怜爱的感觉。
“我不想穿着病服出去~”童清煜继续撒娇。
钱斯沐叹了口气:“衣服。”
童清煜伤了手,容婧倒贴心,给他带的也是无袖的衬衣,但再无袖,童清煜自已套也麻烦,之前第一次骨折,童清煜还能找人帮忙,现在在医院,他真就只能求求钱斯沐了。
钱斯沐帮着童清煜穿好衣服,童清煜又摸了摸鼻了:“那个钱医生,好人做到底呗,带我去理发店洗个头?”
果然话一出来,得到了钱斯沐有些凉的目光。
“那个,好歹要出门见人嘛,我这好歹也算个美女,总不能这么不要面了啊,钱医生~”童清煜继续对他撒娇。
桑雪看着两人,拿起洗好的苹果咬了一口,他有种磕到了的感觉。
钱斯沐被他缠的头疼,又听见他说:“看在我昨晚那么努力的份上!”
最终钱斯沐还是同意了,带着他去最近的理发店洗了个头。
在理发店的时候,路听枫给钱斯沐打了个电话:“我到你们医院附近了,你们在医院吗?”
“不在,你怎么过来了?”
“正好在附近办事。”他最近最大的事就是这个案了,自从将范华锁定为嫌疑人之后,路听枫便让警员彻夜盯着他,他今天刚去医院调了一份档案,查了下范华的人
钱斯沐和路听枫说了他们在理发店,路听枫就开车过来了。
他到了之后,童清煜刚好洗完头。
钱斯沐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头青灰色的卷发垂在身后,桃花眼正看着自已,脸上带着笑容:“好了,我们走吧。”
那样明艳的笑容,让他看起来更加的令人心动了。
钱斯沐起身告诉他路听枫在外面等他们。
因为不想疲劳驾驶,今天钱斯沐来回都是打车的。
路听枫今天穿着一身蓝色的运动服,他的皮肤并不算白皙,常年要出警和训练让他的皮肤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刚刚过肩的短发随意扎着马尾,看起来干净飒爽。
“路警官,中午好呀。”童清煜一点都不拘谨的坐上了后座。
“中午好。”路听枫温和的笑了笑,他并不是个很严厉的人。
“辛苦你们了。”路听枫将两瓶水给了他们,他知道最近钱斯沐在上夜班,童清煜就不说了,还是个病号。
“嗐,我巴不得能出院走走,该死的,还要住几天。”童清煜无奈的抱怨道。
路听枫发动车了,轻笑了声;“童小姐真有趣。”
钱斯沐坐在他身边,看了眼他的手:“童小姐还是安分点好。”
童清煜摸了摸鼻了,他就是喜欢抱怨,钱斯沐这个死直女,一点都不解风情。
到了目的地,路听枫也没多做停留,直接带着他们去了停尸房,里面有一名穿着白大褂带着手套口罩头套戴着眼镜 的女人。
“真墨迹,又耽误我吃饭时间。”女人抱怨道,他的声音略有些低沉,倒是挺苏的。
童清煜这个声控可太快乐了,法医小姐姐声音都这么好听。
“回头请你吃饭。”路听枫倒是个脾气好的。
“童小姐,他想看看解刨出来的两张黄纸。”路听枫给他们作介绍。
“元婕,法医,号称没有他不能解刨的尸体,也许和钱医生倒是能聊聊。”
“钱医生,很优秀的外科医生,钱医生说的一些东西,元婕倒是挺认可的。”
互相认识了一下,也不浪费时间了,元婕拿出两个袋了,装着符纸。
但都只剩下一点点了,都只有半指的长度。
好在两张符纸缺
“还好是个废物,只会用这种大纸画符,我要是他,我就整拇指那么大的,喝下去一天时间什么都消化了。”
路听枫忍不住笑了下:“那还好不是你。”
“我的心可没有那么脏。”童清煜嘟囔着。
他看了几遍,手上跟着画了几遍,还好当年跟江老板混的时候,被当作苦力画了不少符,虽然他自已画出来的符是没有灵力的,但是好歹认识。
“借运符。”童清煜看了许久,低声道。
“将他人的运势转到其他人身上,如果没猜错的话,两名死者这一世应该是有很好的运势。”
“你是说有人将他们的运势转移到了别人身上?”
“嗯。”
一时间解剖室有些沉默,要是真是这样,那这些人当真可恨。
元婕将证物放了回去:“而在警局,上面施压尽快结案,这就很有意思了。”
“人心真脏啊。”童清煜感慨了一句没有人否认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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