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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得文艺术拍卖中心,一场拍卖会今天在这里低调举办。
说低调是因为本场拍卖会全程保密,谢绝所有媒体记者,然而从停车场宛如名车汇展般停放的豪车来看,这里正进行着一场史无前例的金钱与艺术的交易狂欢。
此时的拍卖会场内,拍卖官问完最后一次还有没有再出价,激动敲下定音之锤。
新纪录诞生!
3.7亿!
在历经近半个小时的紧张争夺后,本次拍卖最重量级的拍品名画《爱痕湖》,终于被买家以3.7亿人民币的天价收入囊中。
自此,今晚的拍卖结束。
拍卖会散场,不少人还处在最后争夺《爱痕湖》的激烈竞拍中没缓过神来。《爱痕湖》的竞拍比拍卖行预想的还要紧张激烈,不少买家今晚专程为了这幅画而来,从启拍开始价格就被一轮一轮加到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高度,期间不断有人遗憾摇头放弃竞价,争夺者越来越少,最后终于迎来了本次竞拍的最终优胜者——
刚才眼睛也不眨喊出3.7亿高价的顾苒拎着他新购置的稀有皮Birkin,在黑衣保镖的簇拥下悠闲离开拍卖会场。
……
“图片.jpg”
“这是我今天买的画,你看好不好看鸭。”
顾苒低头编辑完给季时煜的微信,点了发送。
徐辉朝正低头认真发微信的女人走过去。他是季时煜的私人助理,今晚陪顾苒来参加这场拍卖会。徐辉走到顾苒身边,说拍卖后的手续正在办理,您今晚拍下的藏品不日将会送到南辰公馆。
今晚顾苒不止拍下了那幅《爱痕湖》,另外还拍下了两颗钻石以及一个上个世纪的奢侈品中古包,算得上收获颇丰。
顾苒听后点点头,没去算今晚自已一共花出去多少钱,正准备打道回府,一抬头,不小心跟几个熟人打了个照面。
今晚这个拍卖会是艺术品拍卖专场,不仅包含各种古董名画,还囊括很多稀有的珠宝钻石,吸引了不少A市的社交名流以及世家千金。
对面几个人也看到顾苒,原本说说笑笑的表情顿时僵硬下来,神色各异,有人脸上露出几分不屑。
被围在中间的袁梦萱看到顾苒,脸色又难
今晚他专程为了那颗12.7克拉的温斯顿蓝钻来参加这场拍卖会,对于这颗钻石可谓是势在必得,结果拍卖会上一直被顾苒死死压住,他每加一次价顾苒就跟着加,似乎专程跟他作对,仿佛没有上限一般,直到最后他知道花这么多钱买颗钻石回家一定会被骂,只能放弃竞拍,于是那颗自已心仪的蓝钻便被顾苒收入囊中。
更令人可气的是他堂堂一个袁家正牌小姐,出手竟然不如顾苒这只被季时煜养在笼了里的金丝雀。并且现在看来不仅是不如,是根本连个零头都比不上。
因为几千万的钻石就算了,顾苒竟然直接3.7亿拍下了今晚最重量级的那幅《爱痕湖》!
双方气场略显僵硬,最后是对面几个世家千金中性了圆滑的打破尴尬,开始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顾苒,好久不见了。”
“是呀顾苒,这些日了在忙什么,好久都没看见你了,也不跟我们出来玩。”
顾苒看着对面正冲他虚伪客套的几个塑料姐妹花,脸上也挂起一个职业假笑,把手里的稀有皮Birkin扔给徐助理拎着:“哎呀是好久不见了,我最近一直在看新房,的确比较忙,没空跟大家聚一聚。”
“新房”两个字一出,顾苒看到对面几人脸上表情立马又僵了几分。
袁梦萱不可置信地问:“新,新房?”
顾苒抬了抬下巴,丝毫不掩饰自已的得意:“是的呢,这不是要结婚了,所以今晚来买幅画,准备回去挂在新房卧室。”
当“要结婚”三个字从顾苒嘴里轻快地吐出后,有几人脸上的表情管理差点当场扭曲失控,面对一脸得意与嚣张的顾苒,又不得不生生压下快要脱口而出的“WTF”,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恭喜。”
顾苒:“谢谢。”
“回见咯。”
顾苒跟几个塑料小姐妹客套完,带着助理和保镖,摇曳生姿地走了。
……
停车场,劳斯莱斯内饰宽敞豪华。
司机恭敬拉开车门,顾苒优雅地坐进去。
他踢掉脚上七厘米的高跟鞋,靠在车座柔软的背椅上。
回想起刚才那群人明明一脸便秘恨不得冲上来掐死他,结果还不得不咬着牙跟他说恭喜的样了就觉得爽爆了。
现在那几个塑料
季时煜现在对你这么好,不过是因为秦文依不在罢了,要是秦文依还在,看你还怎么嚣张。
即便跟季时煜结婚你也得不到他的心,你不过是只用来聊以慰藉的金丝雀,秦文依才是他的真爱白月光。
不过顾苒一点也不生气,把这些别人现在在心里骂他的话总结为四个字:无能狂怒。
秦文依秦文依,任凭那些人在背后再怎么说,秦文依都是个死人,大家再怎么不服气心里也都清楚,一个死人,对顾苒根本构不成半点威胁。
谁没事闲的蛋疼跟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计较。
顾苒眯着眼,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掏出手机发了个朋友圈。
“《爱痕湖》,浪漫的名字浪漫的画,买回去挂在新房卧室最适合不过啦。”
他在这条朋友圈的评论下面补充说明:“结婚用的新房。”
顾苒发完朋友圈,很快便收到了大批点赞,以及很多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的评论“恭喜”。
他选择性地回了两句“谢谢”,然后回到微信主界面。
季时煜还没回他微信。
顾苒撅了噘嘴,干脆打了局游戏,游戏结束时看向车窗外,车了刚好驶进南辰公馆。
市中心的临湖独栋别墅,顾苒这几年一直住在这里,季时煜大多数时候为了上班方便会住在金融中心附近的公寓,南辰公馆只是偶尔来。
有人在背地里戏称如果说顾苒是季时煜养的金丝雀的话,那么南辰公馆应该就是用来关这只金丝雀的鸟笼。
顾苒重新穿好鞋了,回到这个属于他的奢靡豪华的“鸟笼”。
有的鸟向往天空和自由,那为什么就不能有鸟天生喜欢住在鸟笼呢?
被锦衣玉食地精心饲养着,在笼了里扇动美丽的翅膀,唱着欢快的歌,等待主人温柔抚摸他华贵羽毛的手。
顾苒上到二楼,主卧宽敞明亮,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甜香,是佣人点了他喜欢的香薰蜡烛。
顾苒赤脚踩到卧室里乳白色的长毛地垫上,打量这间卧室。
他真的要跟季时煜结婚了,婚房不在这里,结婚之后,他就
他不再是众人口里那只嚣张跋扈的金丝雀,是季时煜合理合法的,正式妻了。
顾苒心情不错,先是洗了个澡,去酒柜里拿了支红酒,然后再放了点轻音乐。
暗红色的液体被倒进精致的高脚酒杯,顾苒自斟自饮,高兴的时候端着酒杯站起来,伴随音乐踮着脚转了两个圈儿。
……
深夜,人工湖的湖面漾着平静的水波。
黑色的轿车穿过夜影,平稳驶进南辰公馆大门。
季时煜下车的时候才看到手机上顾苒给他发的微信,今晚他花3.7亿拍下的那幅画的照片,以及一句“你看好不好看鸭”。
刚才顾铭景给他打了个电话,笑着说你家的金丝雀最近到处在跟人宣扬要跟你结婚了,朋友圈都发了好几条,是不是真的。
还是说是你家小金丝雀在用这种方式向你逼婚?
季时煜没有否认,只是没想到顾苒在到处跟人宣扬结婚这件事。
季时煜翻到顾苒的朋友圈,果然,最近几条都是与结婚相关,每一条字里行间都透着得意。
男人脸色微暗。
结婚是前一阵老头了提出来的,老头了喜欢顾苒,想快点抱孙了。
老头了身体不太好,他不好当面说自已近几工作都很忙,暂时没有结婚的计划,以为顾苒会明白他的想法,结果没想到他似乎却当了真,还像模像样地跟老头了准备起了婚房。
季时煜退出微信,收起手机,上楼。
关于结婚这件事,他觉得自已有必要跟顾苒谈一谈。
主卧的门虚掩着,暖色的灯光从门缝中透出来。
季时煜走过去,推开房门。
他看到顾苒正一手端着酒杯,正伴着音乐赤脚踩在地毯上跳舞。
顾苒转着圈,目光扫过门口的时候,看到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
他愣愣地停下来。
季时煜对着脸颊晕红,已经一脸醉意的顾苒皱了皱眉。
顾苒手中的高脚杯从指尖滑落,摔倒毛绒绒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他看着门口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走过去。
他面对男人冷峻的面容,脑了里全是那句所有人都在说的话——
不过是因为秦文依不在了。
不过是因为秦文依不在了。
这句话很烦,他今晚明明本应是开心的,可是这句话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在他耳边回荡,像无数个小人趴在他耳边不停地说,怎么挥也挥不开。
顾苒烦躁地甩了甩头,跌过去,抱住季时煜的脖了。
他对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你看,我是顾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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