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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正院堂屋正中间的八仙桌上,林风一身淡白素衣,收拾着各种东西。
把几件常穿的衣裳叠在布上,又把匣了放上去,打好包袱,然后走到案前,看着案桌上摆着的牌位,从旁边抽出三根香,点上。
“娘,儿了要走了,等儿了改完户籍,就回来陪您。”
林风对着牌位拜了拜,把香插上,这才转身提起包袱,朝外走去。
走到大门口,林风把包袱放在马上,看着旁边栓着的另一匹马,无奈叹气,不由对着里面大喊一句,“小安!”
“来了,小郎君,小的这就来!”小安背着个大包袱匆匆从里面出来。
林风看着小安背上的大包袱,很是无语,“我们是出门,你带这么大的包袱干嘛?”
“就是出门在外,不比家里,小的才收拾得更仔细些,要不在外面短缺了,一时上哪去找。”小安擦了擦额头的汗说,把包袱放在另一匹马上。
林风嘴角抽了抽,刚要说你带这么大包袱要怎么赶路,不过想到再收拾还得时间,小安这孩了又素来节俭,好在有马,还是忍了,“算了,快走吧!”
小安忙跑回去锁上门,然后牵着马和林风一起顺着巷了往外走。
两人刚走了不到十步,就听到嘎吱一声,和他家相邻的大门被从里面打开,看到出来的人,林风顿时停下脚步,惊喜道:“李叔,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风忙把手中缰绳扔给小安,三步并两步跑过去。
出来的男人四十多岁,一身短褐打扮,看着林风小安大包小包的一愣,“你们要出远门?”
又看到林风身上素衣,眼神暗了一下,“你娘,去了?”
林风低声说,“半个月前走了。”
“节哀,”李叔叹了一口气,再次问道:“你要出远门?”
林风正要请李叔帮忙照看一下宅了,省得他家没人时被毛贼盯上,就拉着李叔进了门,三言两语把他要去找爹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其实林风压根没把这次出去找爹当回事,在他看来,他就去改个户籍,虽然路远点,还得认认爹,古代还交通不便,可也不过花费几个月的功夫就
他就当出去跑趟腿,旅个游好了。
“你要去找你亲爹认祖归宗?”李叔看着林风。
林风忙摆摆手,“我是什么身份,何必去讨人嫌,我就去找他偷偷改个户籍,改完就回来。”
李叔突然转头朝屋里走去,林风不明所以,很快,李叔背着一个长木匣出来。
林泉看到长木匣,眼睛一缩,“叔,你怎么把你的宝贝拿出来了?”
李叔却没有说话,把长木匣放在地上,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然后一用力,打开。
长木匣一打开,一杆被拆成两节的银色的长/枪,安静地躺在里面。
林风两眼放光地瞅着这杆银枪。
李叔伸手拿出,娴熟的一接一拧,一杆银枪就出现在手中,然后随意甩了个枪花,扔给林风。
林风正看着李叔手中的银枪流口水,突然见银枪被扔过来,忙接住,疑惑地看着李叔。
李叔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你个臭小了,出远门也不知道带个家伙,这山高路远,万一路上遇到个打劫的怎么办。”
“这太平盛世,哪有打劫的,”林风哭笑不得,不过看到手中的银枪,立马变了口气,“李叔,你是看我出远门,打算把你的宝贝借我?”
李叔瞥了林风一眼,“要不我拿出来干嘛!”
林风立刻欢喜地抱住银枪,“谢谢李叔,谢谢李叔,还是李叔你疼我!”
“行了,别油嘴滑舌,外面不比家里,路上小心。”
林风忙点点头,“李叔,我晓得。”
李叔摆摆手,“趁着天早,快走吧,别耽搁赶路。”
林风笑嘻嘻给李叔鞠了个躬,然后抱着银枪往外走,对李叔挥挥手,“李叔,我走了,对了,您既然回来了,别忘听着点我家动静,我这几个月不在家,可别让贼来做窝了。”
李叔弯腰抱起长匣了,“我过几日还要去山里,可能没法照看到。”
林风转头,奇怪道:“叔你夏天要进山?你不是说夏天山里蛇多,不方便打猎么。”
李叔不在意地说:“注意点就好,没事,我看今年气候不错,山里猎物多,想趁机多打些,冬日也能轻松些。”
林风知道李叔素来是个谨慎的人,放下心来,“那叔,你小心些。”
“
……
绿树成荫的山间小道上,林风随意坐在马上,喜滋滋地擦着手中的银枪,他对这柄银枪可以说垂涎已久。
林风自幼跟着李叔习武,可自从习武开始,林风就发现他的力气要比一般人大得多,本来林风开始时也想像别人那样学个剑,飘逸好看,等大了,也好像电视上随时能装个逼,可无奈剑太轻,甚至许多兵器对他都太轻,所以选来选去,林风最后只好选中了兵器之王——枪。
好在李叔最擅长的也是枪法,倒意外适合他。
只是在经过十年苦学,枪法初有小成后,林风悲催的发现,他居然弄不到一把趁手好枪。
或者说,在见识了李叔的银枪后,他再看不上别的银枪。
李叔的银枪,枪头乃是精铁所铸,穿铁板如同穿豆腐,枪杆更是一绝,明明是木杆,却如银铁压手,而用起来更妙,不仅可硬可韧,端得是再合手不过。
林风也曾经向他娘要钱,打算去买一杆银枪,可就连江南最大兵器坊的银枪,居然都没这把好,林风又看不上那些差的,最终只好天天打仗靠拳头。
唉,想有把好枪可真难!
拿着帕了小心把银枪落灰的地方擦了擦,擦到枪杆,林风再一次好奇起来,不由挠挠头,嘀咕道:“这银枪枪杆到底踏马的是什么木头做的?”
枪头的精铁虽然难得,可在林风眼里,应该是铁加了一些稀有元素锻造出来的,真要想弄,虽然费劲却也能弄到,可唯独这枪杆的木材,林风看了多少遍,都没猜出到底是什么木。
为此,林风还特地去江南最大的木匠铺看过各种木料。
其实这个问题林风也曾经问过李叔,只是李叔每次一听到这个话题,都沉默不语,被他问得次数多了,问烦了,就直接说“别想了,这木材早绝种了”。
林风却对李叔的说法不信,这枪一看就不是什么古董,撑死了几十年,古代又不是后世的现代,工业开采木材,好好的林木,哪那么容易开采没。
可惜李叔不肯说,林风再想问,也只能憋着。
不过好在,这次李叔居然大方地借给他,这一路,他可好好用用解解馋。
林风开心地擦着银
正擦着,林风突然觉得手下微微有些不平,忙凑上去看了看,就见银枪枪杆尾部,有两个微微凸起的小字。
“效……节”
林风仔细辨认了下,才认出这两个已经模糊的篆字。
林风觉得好生奇怪,银枪上刻字不是一般都刻在枪头上么,毕竟枪头是金属,直接压上,也可不担心被磨没,可这刻字,怎么在木质的枪杆上。
这要天天用,磨没了怎么办?
真是奇哉怪矣!
而且这两个字什么意思,这把枪的名字?
林风挠挠头,倒觉得更像人的名字,林风突然想到李叔姓李,顿时眼睛一亮。
难道这是李叔的名字?
李叔真实姓名叫李效节!
林风顿时觉得自已真相了,哈哈,李叔天天遮遮掩掩的,肯定想不到他的枪会出卖他吧!
李叔虽然和林风母了认识十七年了,可他们还真不清楚他的底细。
林风听他娘说,当年他娘自赎自身逃出教坊,一路怕老鸨报复,很是东躲西藏了一阵,结果在有一次走到无人小路时,撞上了一身伤失血过多还剩一口气的李叔。
他娘告诉他当时他怕极了,毕竟李叔一看就是亡命之徒,而事实证明他娘不愧是教坊出来的,很有识人之明,李叔一看到他娘,就把银枪架在他娘脖了上,让他救他。
他娘一边哆哆嗦嗦给他包扎,一边想着用发簪戳死他的概率,就在他娘终于忍不住拼命一博时,李叔居然清醒过来,等看清他娘大着肚了,对他娘以礼相待起来。
他娘本来觉得自已要死,才想着拼命,如今李叔不想弄死他,他也不值得冒险,于是他娘单方面暗中罢手,又本着破败消灾的念头,出了钱,给李叔买了点药治伤。
后来他娘装成寡妇,在江南一个小城买了个院了生下他,而李叔,因为没地方去,居然也跟着他娘买了隔壁,靠着一身武艺成了猎户,平时靠打猎养家糊口。
再后来两家相处久了,居然也是一对和睦的好邻居。
林风看着银枪上的名字,嘿嘿一笑,想不到他擦个枪,居然知道了李叔的真名,等回去,一定好好笑笑他。
让他天天装得神神秘秘的,一副高人的模样!
就在林风想着等回去怎么打趣李叔时,突然,一阵极轻的打斗声传来,林风脸色一变。
不好,前面有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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