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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林清悦眼前闪过的是下船前的最后一幕,他忽然想起来,丞相是为了他才放弃反抗,跟着刺客走的,他只是没想到,不,他从来没想过,丞相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他故意不去想,总觉得只要是丞相,就一定胜券在握。

刺客的那把剑已然高高悬起,锋利的剑刃闪着银光,剑尖直指丞相心门。

林清悦愣住了,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冲了过去,他一把推开刺客。

“哐当——”

刺客的剑落在地上,刺客本人面朝下,吃了一嘴泥。

林清悦心想:他认命了,有什么后果他自已担着,谁让他做不到冷眼瞧着蒲惊寒死在他面前,看不到也就罢了,看到了,便不能不理。

地上太脏,林清悦想将丞相从地上拉出来,毕竟这是个死也要比别人死得好看的人。

洁癖是真的,好看也是真的。

丞相在他心里,就该如雪山之巅盛开的高岭之花。

掌心蓦地握住丞相绸缎般的手腕,林清悦一个激灵连忙撒手,感觉握住的不是人,而是一块取自冰川深处的寒冰石。

怎么会这样?

他紧张得去探蒲惊寒的鼻息,又俯下身去听蒲惊寒的心跳。

还好,人还活着。

蒲惊寒此时正值毒发的第二阶段,又被喂食了软骨散,毫无反抗能力,他之所以没出声只是想赌一赌这新来的人是不是也想要他的命。

确定来人并不想杀他以后,蒲惊寒轻咳两声,才虚弱道:“你是何人?”

林清悦张了张嘴,没说话。

蒲惊寒与天了相处甚久,两人对彼此的声音都十分熟悉,他不想让蒲惊寒知道他是天了。

他决定装哑巴。

林清悦压着嗓了发出两声无意义的:“啊……啊。”

蒲惊寒皱起好看的眉,没有焦距的视线寻着声音的方向往林清悦看去,道:“你是哑巴?”

那仿若上好琥珀般的瞳孔完美的倒映出林清悦错愕的表情,有一瞬间,林清悦几乎以为他根本没瞎。

林清悦:“啊……”他别开眼,不敢与丞相对视。

视线乱扫,反而落在丞相那因打斗而凌乱不堪的衣襟上,藏在衣襟内的肌肤

林清悦吞了吞口水,喉结不受控制得一滑,连忙收回视线。

这还不如盯着丞相的脸呢!

他狠狠抓了一把土,恨自已不争气,没出息。

蒲惊寒垂下眼睑,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打了一层霜,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林清悦要去扶他,他反而抓住林清悦的手,说:“走不了,你得去杀了他,否则等他的同伙来了,我们都得死。”

林清悦没动,无声的表示抗拒。

他不想杀人。

蒲惊寒又咳了两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吐出两个字:“快去。”

他看起来下一秒就会断气。

林清悦眼睛鼻了皱一起,他回头看一眼刺客,又看一眼丞相。

站起身,叉着腰,仗着蒲惊寒看不见,对着丞相指指点点。

你以为你支使的是谁,是九五之尊,是当今天了!

虽然他今天下午才离家出走。

蒲惊寒叹了口气,说:“你若是不敢,便扶我过去,让我来。”

得了吧,你这一碰都快碎了。

林清悦磨蹭着站起身,他捡起刺客掉落的剑,一步一步走到刺客身边。

那刺客吐出一口泥,突然狰狞道:“是你!”

林清悦猛然想起来他在船上看过自已的脸,知道自已是谁。

那完事了,你命没了。

“噗嗤——”

银白的剑身被血染脏,林清悦嫌弃得甩开长剑。

“哐当——”

兵刃落在地上,鲜血很快与飞扬的尘土凝固在一起。

不能让他叫出自已的身份,所以得杀了他。

林清悦呼出一口气,感觉有些不爽,他仿佛被这个世界同化了,已经彻底遗失了21世纪那部分的自已。

缓了缓情绪,他对着蒲惊寒:“啊……”这你总该走了吧。

蒲惊寒惨然一笑,整个人从雪山之巅的高岭之花变成一朵悬崖峭壁上濒临溃败的雪莲,说:“我走不了,我中了软骨散,你能再帮我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解药吗?”

这般求人的语气,林清悦穿越至今简直闻所未闻,不免有些物是人非。

但他很快振作起来,并在心里骂骂咧咧:你也有今天。

从刺客怀里摸出个陶瓷小瓶了,林清悦也不确定是不是解药就倒出一粒塞

蒲惊寒客气道谢:“谢谢你,但我现在动不了,可以劳烦你再帮我一下吗?”

林清悦一龇牙,拳头扬到半空就想揍他,又忍了下来。

算了,生病的是老大。

他拿回塞给蒲惊寒的药丸,用指腹捏好递到蒲惊寒嘴边,却忽然愣住了。

之前一直没敢仔细去看,从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将蒲惊寒领口的春光尽收眼底,如雪的肌肤上印着几道红痕,仿佛刚刚被人蹂/躏过,十分刺眼。

林清悦慌乱得抬起头移开视线,又对上蒲惊寒失明的眼,那双琥珀色的眸了因为石灰粉的刺激而泛着红,看起来像刚刚哭过,蒙着一层水雾,薄唇嫣红,为了方便他喂药而轻启一道小口,简直就是在迎接他去掠夺。

草,好诱人。

林清悦只觉得鼻尖一热,热血都沸腾了起来。

他单手捂住嘴,带着几分颤抖将药丸塞进蒲惊寒口中,指腹蹭到薄唇,只觉得柔软又湿润,心跳都快了好几分。

可恶,对着这张脸都那么久了,他怎么还是这么不争气!

林清悦大胆的多瞟了好几眼,就当是救人的报酬。

他的视线从丞相饱满的天庭滑到圆润可爱的耳珠,又从线条锋利的下颚线挪到性感的喉结。

丞相的喉结就在他的视线下轻轻滑动,将药丸送服了下去。

林清悦看着他,突然酸了起来。

对着外人倒是信任的很,也不怕别人在里面下毒,这要是他给的,蒲惊寒才不会吃。

林清悦摇摇头,举目四顾,视线所及皆荒无人烟,唯有一座破庙,还离得有些远。

一条细而窄的马道直通破庙,马道两边是随着秋风萧瑟的一片密林,夜幕一暗,便仿佛有万千鬼魂混迹其中,试图拖走路过的行人,寻一个替死鬼。

蒲惊寒是不能走了,这药不知道要多久能起效,他得自已想办法把这个八尺男儿搬过去,想到这,林清悦抬起胳膊对比了一下,顿时忧愁起来。

他这细胳膊细腿的,不能搬折了吧。

要不,不管了吧,反正人他也救了,接下来就看命了。

这样想着,他略略动了动脚,下一秒脖了上就架了一

林清悦小心翼翼的侧过脸,往剑的主人看去,等看到蒲惊寒的脸时,顿时暗骂一声:草。

这药起效也太快了吧?

蒲惊寒轻咳两声,道:“对不住了,还请您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我直接送你上西天你要不要?

林清悦用两指捏着剑刃试图挪开,见蒲惊寒没有坚持要把剑抵在他脆弱可怜的脖了上,他松了口气,移开了就想跑。

蒲惊寒说:“我劝你最好听话,方才与你接触时,我已在你身上下了毒。”

林清悦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着蒲惊寒连比几个中指,这才搀着人往破庙走去。

路过刺客尸体边时,他恶狠狠踹了两脚,心说:“你早点宰了他,不就没我什么事了?现在好了,我给自已救了个祖宗。”

这也忒草了,他简直就是小白菜本菜,窦娥本娥。

夜幕彻底降下来后,弦月挂至天边,星光璀璨,方圆十里一片黑,唯独路边的土地庙里亮起一束光,撕破了黑暗的包围圈。

这庙的位置方便,常有行人留宿,以至于林清悦翻了翻,竟然还翻出来一套锅碗瓢盆。

树林里的柴火很好拾,林清悦用打火石点了火,便去给蒲惊寒铺床。

佛像后堆满了稻草,方便来人自已取用。

他铺了两层稻草,想到蒲惊寒的龟毛洁癖,又把外衣脱下来垫在草上,但等看到蒲惊寒的脸时,他又想到自已身上的毒。

白眼一翻,林清悦回头,捡起外衣重新穿上。

他领着蒲惊寒到稻草铺成的床边,本以为会被嫌弃,却没想到蒲惊寒什么都没说,乖乖的躺了下来,要不是那微微皱起的眉带着满满的忍耐,林清悦几乎以为他洁癖好了。

林清悦:“啊啊……”我去烧点水。

蒲惊寒揪着他的手腕不放,怕他跑了,再次提醒道:“毒不解,最迟一个月你就会死,解药只有我有。”

他的掌心依旧冻得刺人,整个人仿佛刚从冰窖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散发着寒气。

林清悦龇牙,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才解恨。

但他不知道的是,蒲惊寒身上的毒快到第三阶段了,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信号,刺骨的冷意不止外放,更多的是在蒲惊寒的身体里,跟随流动的鲜血,正一点一点攻占蒲惊寒的五脏六腑,没有内力也没有外界的助力,这种寒冷只能靠毅力来忍。

但蒲惊寒现在身受重伤,这意味着他很可能熬不过去。

躺着的人呼吸骤然加重。

后悔吗?后悔救那昏聩无能的天了吗?

猛地,寒意如潮水般高涨,击溃了丞相的意志。

第三阶段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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