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夜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九章 老子忘开了,我也不想当魔主,秋夕夜歌,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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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归不知道,面子可得要。
渠良可是最好面子的人了。
他脸上全无尴尬之色,看着蛮宗,走到了他的身旁。
低着头威胁道“让我把话跟你讲清楚,若是你再敢影响我吃饭,我会毫不犹豫地拧下你的头,听清楚了吗?”
声音极其低沉,一脸阴森。
蛮宗哈哈一笑,斜睨渠良一眼,死死看着他,一点都不怕。
沉默半晌,勉强伸出中指。
嘲笑道“你打我啊!”
……
表情要多贱有多贱,浮现一抹好贱。
渠良“哎呦我去?顽皮?跟我比横是吧?你再动一下啊!”
唐文和他的手下,以及旁边的喽啰们都有点脸色不对劲。
蛮宗乐此不疲,竖起来的中指动了动。
“我动了,怎么地吧,你能把我怎么地?哈哈哈哈。”
蛮宗难看的脸上嘴角抽抽,仰着头看着渠良“打不到吧,哈哈,来呀?”
他刚刚说完,渠良一拳就迎面袭了过去。
速度极快,谁都没反应过来。
仗着极为强大的力量属性和破坏属性。
直接撕裂开身前的灵气,一拳打在蛮宗的鼻梁上。
一道鲜血汇成一条直线,唰的一声,掉在地上。
渠良收拳,摇了摇头。
好吧,他的破坏力虽强,却不足以把化神境界的人打成一滩血。
只是把他的鼻梁打断而已。
略微有点失望。
“唉,我还以为能把你打死呢!”
蛮宗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简单直白的一拳,轻描淡写的攻击,竟然将拥有护体神功的蛮宗给打出血了。
而且,还说了一句似乎看起来不痛不痒的话。
却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唐文差点惊掉了下巴。
卧槽,那可是接近返虚境界的人啊,一拳就给打出血了?
看着渠良把拳头自然的收回来,哈了一口气。
还对着蛮宗说了一句“还要不要?”
自己的心就有点抽抽,他刚刚同样打了蛮宗,可他的手现在还发抖呢。
又酸又疼又麻,现在还没缓回来。
很明显,渠良没有这些后遗症。
蛮宗愣了半天,心中直呼,不对劲啊!
他的神功护体呢?
鼻子酸痛骨头明显裂开了,一动就导致眼泪biaji、biaji往下掉。
控制不了,鼻血往下涌,更加控制不了。
流到嘴里一股血腥的甜味。
他简直不敢置信,但还是激起了他的血性。
罪恶值加
表情变得狰狞“听好了,若是我不死,死的就是你们,有什么招数尽管用,老子喊一下疼,就跟着你们姓。”
渠良倒是不怎么在乎,问道“我刚刚听说你有什么什么神功,你神功呢?”
蛮宗脸色一滞。
也是个死要面子的主,怒吼“老子……老子忘记开了。”
渠良津津有味听着他的话,颇有兴趣的望着他。
“你先开,我给你时间,开完了以后告诉我,我再打一遍,这回打你眼睛。”
渠良微笑着,似乎说着什么不痛不痒的话。
但是蛮宗痛啊,他从来没见过心眼这么坏的。
无辜道“大哥,你让唐文他们打好不好?我又没说你,一会那些串就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啊!”
唐文一干人等直呼好家伙。
唐文也来了兴趣“那个谁,把我们打猎的那些肉食,立即给这位兄弟烤成肉串,管饱管够。”
几个甲士微笑回答“好勒,大人和小哥您二位瞧好吧,我手艺刚刚的。”
渠良笑吟吟看着蛮宗。
“好啦,你不用担心这一点了,放心大胆的开神功护体吧,我和唐文不一样,最喜欢打铁了,哼哼哼。”
蛮宗继续嘴硬“我不开,说不开就不开,打死也不开……”
唐文看着他周身灵气汇聚,几乎都算是全力把灵气汇聚到脑袋附近了。
不得不服。
这哪叫不开啊,分明是火力全开,全方位护头。
渠良附身表示尊敬。
对着唐文道“嗨,听到他说的了吗?他说他死都不开,交给你了,打爆他的头,别客气,不用给我面子。”
唐文心中直接炸裂。
但凡长个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蛮宗全力护住脑袋了。
这时候你让我打?
你是不是人?
不管你是不是人,反正干的这不是人事啊!
我打?
我打下去,手臂能给震断咯,你信不信?
神田神色异样地看着渠良。
“嘿嘿,兄弟,给个面子吧。”
渐露尴尬之色。
渠良低头微笑,然后抬头平静问道“好,想要面子也可以,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问你,你身为军队的一员,这次去皇城干嘛去?难道要支持某一个皇子不成?”
唐文一愣,没想到问的竟是这样的问题。
微微蹙眉,面容确实十分平静。
悠悠道“事关大齐国事,兄弟若是大燕国的公侯公子或者皇族,恕我不能奉告。”
渠良认真回答“我是大齐国人士。”
说着,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块令牌。
这是从刘管事那里顺来的,同样代表着大齐队一方的人。
只见上面印着大齐国三个字,下面还有个武字。
背后图纹细腻,雕刻了一只鹰。
唐文盯着令牌,忽然间他的眉头挑了一下。
结过令牌后,身子颤抖了起来。
随即发出欢愉的大笑“哈哈哈,渠家的人,你是渠良对吧,渠兄弟。”
渠良有些愣神,唐文看出了他的疑惑。
直接上前就是一个熊抱。
拍了拍渠良的肩膀,十分亲热。
“嗨,我当是谁呢,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是自家人。”
渠良有些蒙了。
“你……”
神田一摆手“得,你这身衣服,级别至少是最高级别那种的官员才有资格穿,车厢里的那个祭司,身上穿的可是玄灵门服饰,玄灵门可是渠家的,再加上这块军方的令牌也是渠家的,除了你小子还有谁啊!渠家就剩你一个独苗了!”
渠良挠了挠头,似乎这身衣服总会暴露他。
黑蟒袍,也确实贵不可言。
走到哪确实都很拉风。
想了想继续道“那你……跟我不会是敌对的吧?”
唐文一怔“说什么呢?我爹和你爹小时候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一起站马路牙子呲尿,一起祸祸小姑娘……咳咳,不说这个,哦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唐家和你渠家的一门亲事啊?”
他自己说完,就开始上下打量起渠良来了。
一边说一边点头“嗯,不错啊,小子,都说大齐恶少英俊不凡,还真是啊,小妹跟你,嗯,她赚了。”
渠良“啥?你……等等,一件一件说,让我捋一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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