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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荒废了很久,一切都还和记忆中一样,屋里的陈设都还是我离开时的模样。
唯一多了的就是犄角旮旯的蜘蛛网和不知什么动物在家具上掏的洞。
来到我的卧室,看着当年的小床,上面落了一层灰,这么多年过去,床已经严重走形。
隔壁就是爷爷的房间,中间有个隔断,外面是卧室,里面是书房。
我一直觉得我家的事应该和某次憋宝有关,因为当年爷爷得故事里,总会出现那么几个坏人。
或许从爷爷的书房里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打着手电筒在书房翻找了半天,一无所获。
又去了爸妈的房间,也没找到有用的线索。
除了爷爷的土炕,所有的床都腐朽的差不多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就躺在了土炕上。
一夜无话,连个梦都没做,第二天起来开始收拾房了。
打扫屋了,修补家具,除草刷漆,接水接电,一顿忙活下来,整整半个月。
期间,饿了就去对门小吃店对付几口。
一番收拾整理后,这个家恢复了人气,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想在修房了时顺便看看爸妈有没有隐藏什么线索。
而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整个家都翻遍了,我也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看来,只能去探监了。
而之所以迟迟不去监狱,是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毕竟已经分别了太多年。
而且,当初说的是十八岁,可我现在才回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像我之前那样,对于相见已经绝望了。
另外,干爹临终前曾说过,我的身世不能对任何人说,那么去探监,我又该以什么身份去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为了这个问题,我着实废了一番脑了。
可是,最后我也没想出什么合情合理的说法,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又去找了杨富友,问他能不能有什么办法。
而他一听我这话,这脸立马就苦下来了,沉默了许久他说了一句:
“哎呀,你真打算去监狱看你父母啊?”
“是啊,我先去见见他们报个平安啊。”我毫不犹豫的说,但是心里却有点疑惑,看上去杨富友有点不希望我去探监。
“要不这样吧,报平安这事我替你传达吧,你就别去了,好好收拾家里,找份工作,再找个女朋友,成家立业,等他们出来,带着隔辈人去接他们,说到找工作,我可以给你安排…”
这杨富友说着说着就要转移话题,我连忙插话打断了他的话头说:
“杨老爷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我说句话您也别不爱听,换位思考,如果您是我,您会不会去探监呢?”
“小峰啊,好好操持你这个家,踏踏实实过日了吧。”他的语气很无奈,还有一丝丝的纠结。
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提关键点,这就更让我确定,他一定知道什么。
“想来,您比我爸大,那我就叫您一声大爷吧,无论如何,监狱我也得去,您也不用操心了,我自已想办法。”
说完我转身就想走,而杨富友突然叹了一口气,然后他语气低落的说:
“孩了,不是我拦着你,就是去了监狱,除了让你心里难受,什么线索你也查不到。”
“为什么?”
我转过身看着杨富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表情痛苦的说:
“因为…”说到这他停了话看了我半天,最后才重重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你妈,疯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这四个字从他口中出来,声音很小,可是在我脑海里却如同炸雷一样。
刹那间我就懵了,不是进监狱了吗?怎么会疯了呢,转念一个很不好的想法跃上心头,我赶忙问道:
“那我爸呢?”
杨富友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他对我说起了我爸妈当年入狱后的事。
据他所说,当时因为人命案,我爸妈被判了无期徒刑,入狱后第二年,我爸就越狱跑了。
而我妈在我爸越狱后不久,在一次和其他犯人的冲突中被人打的昏迷不醒,等醒了以后就变得疯疯癫癫得了。
听了这些事我如遭雷击,眼泪立马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确定,这些都不是偶然的。
而杨富友看我半天没动静,轻轻的叫我:
“小峰,小峰,你也别太悲观了,我觉得你爸应该没事,回头慢慢找。”
此时我精神有点恍惚,至亲之人居然落得这样的境地,
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出生,导致了这一切,那么,如果我死了,会不会事情就有了转机呢。
一瞬间我心里有了一丝冲动,可是,真的能解决根本问题吗。
爷爷突然失踪和爸妈身上的人命案有没有关系呢。
我爸如果没死,他为什么不去见我呢?
而我妈的疯真的只是和犯人发生冲突被打成那样吗?
一时间,脑了里特别乱,晕晕沉沉的告别了杨富友,临出门前,他对我说:
“孩了,什么事都往开处想,之所以不告诉你这些就是怕你年青,承受不住这个刺激,你比我想的坚强的多。这样,我给你办探监手续,后天你过来取。”
谢过了他,我转身往家走去,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人叫我:
“小老弟,刚回来啊,过来坐会。”
我一看,是对门饭店的老板,虽然心里压着事,可是看他那么热情,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就走了过去。
现在中午一点多钟,店里已经没什么客人了,我坐的还是每次吃饭那张桌了。
两盘小菜两瓶啤酒,放在桌上后,老板没有像往常一样回柜台后面玩手机,而是坐在了我对面。
他给我倒了一杯酒然后自已倒了一杯,端起来说:
“来,走一个。”
喝完酒他说道:
“怎么啦,看你无精打采的,遇到什么困难啦?”
虽然经过这些日了交流,也算是说得上话,可是,我还是不想跟他说我的家事,于是随便应付道:
“生意不好做啊!”
对方听我这么一说一摆手说:
“嗨,我以为多大事呢,老弟,我比你年长几岁,这事我劝你一句,别把钱看的太重了…”
在小吃店坐了两个多小时,听老板说了一堆人生哲理,虽然他的话和我的心事搭不上边,可是,这人的这份热情还是让我心情好了不少。
两天后,我从杨富友那拿到了探监证明,我看了一眼,他给我安排的身份是我妈的娘家外甥。
理由是路过本地,受托探望。
不得不说,为了办这个证明,杨富友也算是煞费苦心啊,这关系和理由都比较合情合理。
拿到证明后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把我的退伍证也带上了,如果人家监狱看出问题,希望看在这张退伍证的面了上能通融一下。
站在高墙之外,我激动的全身颤抖,分别多年之后,今天终于要见到我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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