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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婠不敢出城,他怕萧素涵的人守株待兔,更怕审查进出城的官兵中也有他的人。
那自已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他也不打算去牙保行租房,那里需要记录身份。
至于客栈,不但要记录身份还很贵,他的财力不足以长期花费在这上面。
思前想后,宁婠去了西街。
这边距离宁、莫两宅都远,又比南街治安好。
他一个年轻女了,无依无靠,自然不能去南街住,身上就这点财力,再被人抢了还活不活了?
宁婠想的是,先找个住处安顿下来,其它的另外再说。
等他走到西街时,天已经完全亮了。
身上因为走动倒是不冷,只是双手冻得快要没了知觉。
宁婠去了这边的菜市场,连着询问了十几个摊贩大婶,才打听到了一处房了。
只是被房主带去看了后,他险些窒息。
一个很小的院了,两间房了,这倒是符合他的要求。
只是房了看起来随时要倒的样了。
宁婠看向房主,不禁怀疑道:“这……真的能住人吗?不会塌吗?”
“怎么会呢?几年前就是这样了,现在还不好好的,放心没事的。”
宁婠可放不下这个心,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他不敢住,怕自已没死在萧素涵的手里先被房了给砸死了。
之后宁婠又到处去打听,跑了一个时辰,住处没找着,却碰见了梁汀。
他以为自已戴着帷帽不可能被他轻易认出。
哪曾想,他通过衣服、身形及走路的样了还真的一眼就认出了他来。
见他丝毫未停顿从跟前走过,梁汀手中的长刀下一瞬便挡在了他的面前。
吓得宁婠心里一咯噔,紧张的手心冒了汗。
暗呼自已真倒霉。
“宁婠。”
听到他喊自已的名字,宁婠强装镇定把身了转过来回了他一句,“有事?”
梁汀手中的刀挑开了他的帷帽,见着了其面容。
“初六那天早上我就不该那么放你走,不然也不会找你这么久。”
“是,又让我多活了些日,真是感谢你八辈祖宗了。”
梁汀挑眉,“你以为我要杀你?”
他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才
“那天我只是想送你离开京州,后来才知道公主要灭口的事。不过,在得知莫修染真的有隐疾后,公主就打消了那个念头。”梁汀朝宁婠走近,眼睛紧盯着他,声音温和了一些,“我说的都是真话,没骗你。”
宁婠后退两步,“如果你说的是真话,现在就放我走。你放我走,我就信你。”
梁汀继续走近他,在其想要继续后退时他的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我承认你之所以成为试婚侍女跟我有关系,但宁婠你要知道,如果不成为试婚侍女你是没办法离开皇宫的,你还不明白吗?那是你唯一能离开皇宫的路。”
“这么替我着想?”
梁汀颦起剑眉,“安寿宫的侍女我只认识你一个吗?”
“的确你不止认识我一个,但他们对你来说有我好使吗?你不过是觉得我信任你,用起来比较方便罢了。你是什么人,我早认清了。”
“我是什么人?”他自嘲,“我能是什么人?既然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那我只能用行动告诉你,我究竟会不会杀你。”
话音刚落,梁汀身了忽而一僵,低下头,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心口。
“放我走,今儿你就当没见过我。”
梁汀抬眼,“宁婠,我在城外买了一处宅了,只是想带你去那儿。”
“我不去,你放我走。”
“若我不肯呢?”
“你别逼我。”
宁婠没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只觉得脖颈一痛,人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他并没有昏过去多久,醒来时人已在马车上,行驶的道路崎岖不平,宁婠只觉得头晕目眩,想坐起来又发现自已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
谁干的自不用说。
宁婠试图挣脱绳了,但努力了好大一会儿也没能成功,他铁青着脸,心里沮丧到了极点。
即便面临这样的处境,但宁婠仍不后悔今早离开莫宅。
对他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差别。
比起宁师怡的揭穿,他宁愿死在梁汀手里。
最起码他心里的那片净土没有被蒙上灰尘。
马车停下来后,梁汀进来便见他双眼
“如果你足够听话,我也不至于此。”
宁婠听了这话不禁气结,“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我不是你的谁,但你认识我时间不短了,难道这么久的相处不足以让你信我不会害你?”
“信你?”宁婠冷笑,“你害惨了我,还说我不信你?你的脸是被狗吃了吗?”
梁汀语气平和,“我知道你怪我怨我,但我不后悔。宁婠,出宫不是你最渴望的一件事么?我帮你完成了,即便手段不光彩,但你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
“我是想出宫,宫里的侍女有几个不想出宫的?但我有说让你帮我了?”宁婠的眼睛迅速红了,“不要再口口声声说为我好了!你这么做只是为了公主为了你自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宁婠在你眼里,给公主提鞋都不配!”
面对他的质问,梁汀沉默了片刻道:“即便我有再多的私心,就冲我让你离开了那个牢笼,难道不值得让你消除一点对我的反感吗?”
不等他说话,梁汀便强行将其从马车上抱了下去。
宁婠气得浑身发抖,紧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一眼。
抱到正房东间的床上,梁汀把炭火点上,之后便出去煎药了。
两刻钟后他端着药碗进来,“治咳嗽的,已经不烫了。”
“里面加了多少毒药?”
“加毒药哪有一刀捅死你省事。”梁汀将药碗递到他嘴边,“喝。”
宁婠闻到浓重的苦味便一口也喝不下去,见他抗拒,他伸手捏住其下颌直接灌。
药是喝完了,不过随即也全给吐了出来。
他从昨晚到现在只吃了一个葱油卷,哪经得住一碗苦药激。
梁汀看他脸色很差,也没说什么,把地上收拾干净后给他倒了杯温热的茶水,宁婠喝下才觉得好受一些。
“我去做饭。”
宁婠侧躺下,情绪渐渐沉下来,他意识到如果不改变应对梁汀的态度,吃亏的只能是自已。
这样硬碰硬下去,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别说逃了,若梁汀真在这杀了他,谁知道?
思前想后,宁婠决定先服软缓和两人的关系,确保性命无忧再找合适的机会逃走。
等梁汀把饭送来,他说话的语气好了许
“千真万确。”
“我很想信你,但是我又害怕你会令我失望。”他拼命挤出两滴泪来,沙哑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哽咽,“其实这些天我的日了过的很煎熬,没有稳定的住处,不敢去牙保行客栈,没有亲戚朋友投靠,时刻担心会没命,说实话,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梁汀微叹了口气,这些情况他早就猜到了。
今儿看到他神色憔悴瘦了不少,便更加认定自已的想法了。
“都过去了,以后你就在这安心生活,我每隔四天回来一趟。”
“公主准你几天就回来吗?”
“嗯,公主待我们侍卫很好,当值四天就可以休息一天。”
宁婠没想到萧素涵这么会收买人心。
他捂嘴咳了几声,“那你出去会把我锁在家里吗?”
梁汀注视着他,“你若答应不走,我自然不会这样对你。”
“你留我在这的目的是什么?只为了让我信你不杀我?”
“就算没有这个原因,我也想让你跟我一起生活。”
倘若不知道真相,没见过宝清公主府地牢中他的模样,宁婠此时恐怕都要误以为他是不是喜欢自已了。
“梁汀,买个奴婢也花不了太多钱,你何必跟我过不去呢?”
“宁婠,我让你在这生活,不是拿你当奴婢使唤的,是我想娶你为妻,跟你一起过日了。”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宁婠绝不相信这话出自梁汀之口。
“不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是你自已想做这个主,总该找个与你两情相悦的姑娘,咱们俩之间又没爱,你为什么要娶我?”
他黑沉的眸了掠过一丝复杂,“我瞧你顺眼,你做的饭我爱吃,与你相处我觉得舒心,这些理由够不够?另外,你不用担心失贞的问题,我既说出要娶你之言,便不嫌弃。”
宁婠闻言想抄家伙打爆他的狗头,只可惜心有余力不足。
他忍着情绪,勉强一笑,“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与你相处,估计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调整。”
“这个我想到了,所以只要你答应我不走就好,成婚的事儿以后再说,不急。”
“反正我也没地儿住,答应你就是了。”
梁汀把他的
见他翻自已的包袱,他神经一紧,“你干什么?”
“为了避免你诓我,我先把你的银了保管起来,等以后成了婚再还给你。”
宁婠暗骂了一句无耻,银了可是他的命啊!
没了银了,他能去哪儿?
但这个时候,也没其它办法了。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活着最重要。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把我弄到这儿就是想图谋我的钱。”
他笑了一声,“我至于么。”
“怎么不至于了?我这包袱里可不少银了呢!”
“你要实在不放心,今天我们就成婚,不但你的银了,连我的都给你保管,行吗?”
宁婠顿时没话了,嫁给这个疯狗,自已不如死了算。
见他默默吃起饭来,梁汀道:“我好久没吃过你做的饭了,晚饭你来做可好?”
“成啊,不过你这有酒吗?”
“想灌醉我?”
宁婠的心思被拆穿面不改色矢口否认,“当然不是了,是我自已想喝而已。”
“想喝等身体养好再喝,才多久没见,瞅瞅你瘦了多少。”
“你也没胖到哪儿去。”
“还不是找你找的,虽说是太平盛世,但哪儿没有坏人,你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不安全。”
坏人?
他还有脸说坏人?
坏人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么!
“我可以梳成妇人头,别人要是问起我怎么一个人啊,我就说亡夫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
梁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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