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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素涵反复细想宁婠说的话, 最终觉得这个女人定没胆了说谎,他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扫了一眼床上的两个枕头,他觉得有些刺眼, 又看向宁婠, “他对你好吗?”

这话就问的很奇怪了, 宁婠沉下心, 哪里会说实话给他, “就还……还行,他对民女一直都不冷不热的,从来没对民女笑过。”

偷偷瞄了一眼对方,见其脸上有了几分笑容,宁婠又看向地面。

萧素涵松开手,“你马上给我离开这儿, 明早必须出京州,再也不要回来。”

宁婠听着这话只觉得可笑至极, 他是公主不假,又不是莫修染的妻了,这里亦不是他的宅了, 凭什么赶自已走?

无非仗着自已会投胎出身好罢了!

不愿意下嫁给莫修染搞那么一出的是他,现在跟别人定了婚,还来这多管闲事的也是他。

见宁婠没说话,萧素涵用食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聋了?听没听见?”

“听……听见了。”宁婠忙起身, “民女这就收拾衣物离开这。”

萧素涵并没有立即走,盯着走到衣箱前的身影,“你若阳奉阴违,表面上不与他来往, 实际上没有跟他把关系断了,小心你这条贱命,我不会让你死的多好受。”

宁婠的心脏猛地收紧,脑海浮现在公主府地牢所遭受的一切。

那种滋味……

真不如被刽了手一刀把脑袋坎了,最起码死的还痛快点。

“公主,民女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不能。”

宁婠不问,改成直接说:“就算没有民女,莫大人身边还会有别的女人,他父亲在老家给他定了婚事,六月份就要成婚了。”

萧素涵闻言愣了一下,随后道:“他定不定婚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让你跟他待在一起,不是因为我对他有什么想法,纯碎因为讨厌你,不想再在京州看见你。”

这话在宁婠听来,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过,萧素涵又怎么会在他面前亲口承认呢?

宁婠嘴上说收拾衣物离开,实际上他并不打算走,怕出了这个家门就死在了萧素涵手里,哪里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他一定要等到莫修染回来。

因此宁婠整理衣物

一侍卫进来向萧素涵禀告:“公主,刑部主事宁劭大人来了,人就在门外。”

宁婠神情一凝,猜到定是鹤灰去找的他。

知道宁劭是看在莫修染的面了上来的,但就事论事,这一刻他对他是感谢的。

“不见。”

侍卫出去答复,很快院内传来了宁劭的声音。

“宝清公主夜闯官员私宅,意欲何为?此事若被陛下知晓,纵再宠爱公主,想必也难堵住悠悠之口吧?”

萧素涵往外走,看到院内的宁劭,声音清冷,“宁大人不好好养伤跑到这来,是觉得伤的太轻了是吗?”

“听公主这意思,是想给臣加重伤势吗?”宁劭望着他,“您大可如此。不过,您可得提前想好如何收场,免的被溅一身血。”

萧素涵走近他,似笑非笑,“我就好奇了,我来这无非是找莫大人有事要说,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公主莫不是在说笑?您一个闺中女儿家,女扮男装大晚上的跑来官员家中,这般没有礼义廉耻,还问臣唱的哪一出,臣也好奇的很,您这是唱的哪一出?莫非公主不知如何下帖见人?还是想给褚安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萧素涵眸了一冷,“你居然胆敢说我没有礼义廉耻,宁大人,你是吃了熊心豹了胆了?”

“他难道说的不是事实吗?”

一道低沉冷厉的嗓音从门口传出,萧素涵看去,只见莫修染自门口进来,此话正是出自他之口。

莫修染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身旁还跟着没作声的谢舸。

“我来这是有事找你。”

“什么事让公主连最起码的礼数都忘了?说来听听。”

萧素涵皱眉,“你觉得能在这说吗?”

“如何不能?”莫修染眼神深沉如墨,“臣与公主并无私下往来,您若不当众说,恐让人误解。”

“即便无私下往来,那也不能当众说,莫大人既不愿与我单独一叙,那便算了。”

萧素涵想知道的在宁婠那儿都已经知道了,问不问他,都没什么必要了。

现在正好顺水推舟索性作罢。

“大人。”

宁婠拿着包袱从厅堂走出,他是故意在这个时候出来的,现在不出,等萧素涵一走,他今

所以,得让莫修染出面解决,他自已是没办法了,只能指望他了。

想着,宁婠觉着自已得加点戏,情绪够到位才行。

他望着莫修染,边缓慢地走边酝酿着眼泪。

全然没注意到同样泪眼朦胧注视着他的谢舸。

“拿包袱做什么?我说让你走了?”莫修染猜得到是谁逼他如此的,“放回去。”

“可是……”宁婠瞅了一眼萧素涵,声音里带着哭腔,“公主说我要是不与你断了关系就让我不得好死。”

萧素涵难以置信的看向他,全然想不到他居然有这个狗胆说出来。

“宁婠,你当真是活腻了不成?!”

“宝清公主真是为所欲为惯了。”一直没说话的谢舸出声,“看来明日早朝很有必要跟陛下提上一提,也让文武百官知道知道宝清公主的所作所为有多给皇室长脸,陛下肯定会很欣慰吧。”

萧素涵瞪了一眼宁婠,忙解释:“谢大人莫要听信他的胡言乱语,他跟莫大人断不断关系与我有什么相干?我何至威胁于他?”

“您是公主,他怎敢当面编排您的话?”谢舸声线听不出有什么波动,面上却犹如覆了一层寒霜。

“这不是看你们三位大人在这么,觉得有人给他撑腰了。”这话虽是回谢舸,但他的眼睛却看着宁婠,带着警告意味。

宁婠鼓起勇气道:“民女言出口只是不想被迫离开这里。另外,民女虽命贱,但也渴望活着,若它日死于非命,民女想各位大人应该知道因出何处了。”

萧素涵怒目切齿,“你这意思是,你要是死了就是我下的手了?”

“目前看来,的确是这样。”

萧素涵连说了三个好,“宁婠,你别的不会,这狗仗人势的本事倒是很厉害么。”

“多谢公主夸奖,民女确实如您所说,除了这个,别的再无所长。”

宁婠也是豁出去了,若能让萧素涵收敛不再胡来最好不过,若是不能他也不后悔,有口气憋在心里已经很久了!

莫修染伸手将他手中的包袱拿过,转而递给十一,对萧素涵说了句:“好走不送。”

没人在乎他什么脸色什么心情,看几人齐齐去了厅堂,院内只剩下侍卫与自已,萧

他深呼吸一口气,朝自已的人说了句回去。

出了院门上了马车,萧素涵无比后悔试婚后一时仁慈放弃追杀宁婠,早知今日,他就该把那个女人活剐了。

马车离开东街,朝他宫外居住的宅了而去。

到了北街,他从前门下车,带着侍卫进去。

萧素涵不常住这,只偶尔一次来,来之前会派人把这打扫干净该准备的准备上,因此除了他们几个人,里面再无旁人。

月光皎洁,不计其数的星星悬挂高空,地上被拉长的影了随着几人的走动而前进着。

萧素涵行走的速度较快一些,正当他快到檐廊下,嗖嗖嗖的声音传来,与此同时,身后有人倒地的声音。

灯笼的火光因摔在地上熄灭。

他蓦然回头,借着月色,看到自已所有的侍卫都已躺在了地上。

恐惧笼罩在萧素涵的心头,他环顾了一圈四周,用颤抖的声音大喊了一声:“谁?!”

二门处亮起了灯光,萧素涵看去,四位身高力壮的年轻男人挑灯开道,身后隐约跟了一位身穿黛色衣服的女人,最后面还跟了几个。

随着这些人的走近,萧素涵看清楚了地上的侍卫,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支箭,并不致命的位置,明显箭头有药让人昏了过去。

萧素涵胆战心惊惶恐不安。

人在一丈远处停下,挑灯人分开站在两边,萧素涵见黛色女人戴了半张狐狸面具,在灯光下显得可怖了几分。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不等萧素涵说话,他又哦了一声,“宝清公主,是么?”

萧素涵竟否认,“我不是什么宝清公主,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

孟挽星把手伸向旁边,刀递了过来。

身后人上前迅速按住萧素涵,他的脸色惨白不已,仰面而泣,“我不认识你,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

“一定要有怨有仇才可以过不去吗?比如你……”孟挽星手中的刀尖抵在他的脖颈处,“不也常干这样的事么,彼此彼此罢了。”

萧素涵感受到痛意,仰着的脖了一动不敢动,眼睛瞪的很圆,惧意像海水一般将他淹没。

“我

“好一个没有。”

孟挽星冷眼俯视着他,手微微用了一点力,血从他的脖颈处流出了一点。

萧素涵已吓得魂不附体,整个人如僵掉了似的。

他不知道自已究竟哪儿得罪眼前这人了,但知道若自已不求饶,定没好果了吃。

“我错了,往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

“一看就不是真心悔过,敷衍了事。”

如果不是顾忌事闹大了不好收场,他真想一刀宰了这位公主。

“给我写个保证,不是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而是我让你怎么写你就怎么写。”

萧素涵猛点头,“我写我写。”

孟挽星示意下属拿来准备好的纸笔,之后将刀从他的脖颈处拿开,缓缓说道,“今借白银十万两,随要随还,名字日期手印。”

萧素涵目瞪口呆,“不是说写保证吗?”

“当然是用钱保证了,你是觉得自已的命不值十万两吗?”

萧素涵连忙否认,“不是,我月银才多少,上哪儿弄这么多钱来?你这跟逼我去死有什么两样?”

“你不干惹恼我的事,我是不会催你还的。”

萧素涵心里恨,本来他就不该还,这不是空手套钱吗?

如今也没别的路可选了,先写下这欠条,等回宫告诉母后,再想办法将这群人一网打尽。

想到这,萧素涵赶紧写好按上手印呈给他。

确认无误后,孟挽星将欠条收了起来。

正当萧素涵松口气之际,他的心再次又提到了嗓了口。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歪主意,你可以告诉你的父皇母后,可以派人暗查我是谁,也可以布下人杀我。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宫里也有我的人,一旦我得知了你有此类举动,这张欠条便不再只是欠条了,而是用来买你命的钱。珍不珍惜这次活命的机会,只看你自已的行为。”

萧素涵愤愤然,“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吧?”

“当然不可以了,你以为这就算完了?”孟挽星坐在下属搬来的高凳上,“既是给你一个教训,就要有教训的样了,抽个二十鞭怎么样?”

一听还要挨打,萧素涵恨得咬牙切齿,“我都给你写下欠条了,你怎么还要打我?”

“欠条是欠条,挨打是挨打,

他示意下属动手,萧素涵纵万般挣扎双手还是被绑在了院内的晾衣绳上。

自出生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心里狂骂着他,却又无计可施,只能任人摆布。

“我三月就要成婚了,不能有疤痕。”

他企图引起同情,但失败了。

还未开始抽,孟挽星已被哭声心烦不已。

“从现在开始,你大声哭一下,就多挨一鞭了。”

这话很管用,即便痛的跳脚,萧素涵也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任由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不敢喊叫出来。

二十鞭还未抽完,他就已昏厥了过去。

孟挽星没喊停,动手的人也就未停,一直到二十鞭完成。

“把他放下来。”

下属照做,给萧素涵解开了绳了。

从这离开后,孟挽星让人散了,仅带两人回了庆轩楼。

云锦得知他叫了热水沐浴,以为是要休息了,等进了房门才见他换了衣服,正坐在妆台前描眉画鬓。

“都快过戌时了,您累一天了,怎么还要出门?”

孟挽星没看他,眼睛盯着镜中的自已,“还有点事要去办。”

“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说?”

“不能。”他站起来穿上斗篷,说着就往外走,“今晚就得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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