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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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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丢也不完全是丢,程默生给谢巡留了纸条,上面写着他的联系方式,让谢巡回到家后报个平安,打车费他会一并报销。
谢巡看完白眼翻到天上去,但谁让他喝醉了呢。
酒馆老板好脾气地笑,程默生有嘱托他谢巡是个公众人物,他指了个方向,是小酒馆的后门:“你好像还是个公众人物?走前门出去有点危险,那里是员工通道,不会有客人经过,要不你从那里出去?”
谢巡给经纪人回了电话,让他派人来接他,听到地址是处酒馆时,经纪人差点跳起来。
“你喝了没?”
“喝了一点。”
“一点是多少?”
“两三杯吧。”谢巡有点心虚。
“呵。”经纪人冷笑,“醉了吗?”
“你猜?”
“你完了,谢巡。未来的三个月你都别想有一天假!如果今天或明天让我在微博热搜上看见你,呵!”
“那是不是后天就没事了。”谢巡听懂了经纪人欲言又止的威胁,却又忍不住钻空了。
“后天?今天的事后天才上热搜,那说明你要糊了,谢影帝。”
听到经纪人这么说,谢巡立马乖乖闭嘴。
生气归生气,接谢巡一事经纪人可没耽搁,甚至亲自出马,把人从小酒馆里揪了出来。
“没人认出你吧?”经纪人还是担心谢巡的。
“至少在我醉了以前没有。”
“你果然是醉了。”
“……”谢巡,“我同学在,没关系的,他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
“男同学女同学?”
“男的呀!我不是和你报备过吗,而且人家都结婚了,不过他那老公看起来不一般。”
“老公?”
“嗯。咋了?”谢巡不明所以地对上经纪人的目光,恍然大悟,“我也不知道他性取向为男啦,毕竟这么多年没联系了,嘿。不过我是直的,铁直,金姐你还不了解我吗?!”
经纪人想了想谢巡隔三差五就要报备的暗恋女明星数量,无语。
“并不是很想知道你暗恋了多少娱乐圈女明星。”经纪人说,“哪天说漏了嘴就是你的死期。”
谢巡委屈地缩了回去,在这时和经纪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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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栎醒来后已经快要到晚上了,夏天的夜来得迟,七点的天是暗蓝色的,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黑。脑袋还有点晕,他打开卧室门,客厅里暗沉一片,没有开灯,程默生似乎不在家。
闻栎开了灯,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在床头柜找到两天前买的薯片,拿了两包带到茶几上,打开电视,频道还停留在新闻台。
闻栎对二十四小时轮播的国际新闻没啥兴趣,他找了个搞笑综艺,正拆了包薯片,就听门锁“啪嗒”一声,有人从外面开了门。
他从沙发上探头望去,是程默生回来了。
他手里拎着两个超大购物袋,正在门边换鞋,闻栎跑过去接下他手中的购物袋,好奇地往里张望:“都买了些什么?”
程默生回:“一些日用品,还有明天要烧的菜。”
闻栎:“明天你也在家做饭吗?”
“嗯。”程默生换好拖鞋,把买来的菜挨个放进冰箱,“酒醒了吗?”
闻栎装傻:“欸?我醉了吗?”
程默生:“你觉得呢?”
闻栎:“我觉得我只是困得睡着了!”
说了能喝两瓶二锅头,就绝不能认输。
程默生不拆穿他的小心思,看见茶几上拆封的薯片和冰水:“饿了?”
“有点。”
“还吃煎饼裹大葱吗?”
闻栎下意识地点头:“你怎么还记得,我都快忘了。”
程默生:“可能你睡傻了吧。”
闻栎:“怎么会?!”
程默生:“我去摊煎饼,还要吃什么别的吗?”
闻栎:“不要了。”
程默生:“那就把中午剩下的菜热热,煮个粥吧。”
闻栎:“好,那我去煮粥。”
两人分工明确,程默生在厨房的这边摊煎饼,闻栎在那边开火烧水煮粥。
水烧开要一段时间,闻栎便去程默生边上围观。程默生正在和面糊,而闻栎是个合格的捧场观众:“程医生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程默生瞥他一眼,没说话。
平底锅需要预热,再刷上一层油,倒一点面糊,用铲了均匀地摊开,形成一张薄薄的饼,趁它不注意来个翻面。
闻栎还在想待会加什么酱好吃,结果听到哪里似乎有什么在咕噜噜冒泡。
“忘了。”
闻栎着急忙慌地去揭锅盖,程默生一句“小心烫着”还没说出口,就听某位冒失鬼“哎呦”一声,被水蒸气烫到了。
白皙的肌肤瞬间被烫红一片,程默生关了火,拉过闻栎的手腕:“烫伤了没?”
闻栎说:“只烫红了一点,不是什么大问题。”
程默生却抓着他的手来到水池边用冷水冲了会,笑他:“烧个水都能被烫到,以后还是不让你进厨房的好。”
他这话没有责怪的意思,大多是在打趣,闻栎嘟囔着:“这次只是个意外。”
程默生没反驳他,而是道:“煎饼做好了,要不先给你裹一个?饿了先吃着,待会饭做好了叫你。”
*
一个煎饼哪够吃,程默生又多摊了几个。闻栎坐在餐厅里,默默地啃着煎饼,一道玻璃移门将两人隔开,他在想程默生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或许是他对“好”的标准要求太低了,但是在他的记忆里,似乎除了姚文澜,没有人如此这般对他,仿若是用温柔织了张大网,无声无息地将他拢住。
“程医生。”闻栎隔着门叫程默生,“人饿了的时候会不会出现幻觉?”
“从医学角度来讲,是会的。不过需要达到长时间饥饿,血糖过低,导致虚脱甚至休克现象……”[1]
“程医生,那我想我可能是要饿昏头了。”闻栎面无表情地咬了口煎饼。
“是吗?”厨房内传来一声低笑,“待会就好,再坚持十分钟。”
吃饭的时候闻栎手上的红痕已经消了,他抓着第二个煎饼吃得正欢,程默生喝了口粥,莫名地回想起酒馆老板问的那句“你真的喜欢他吗?”
他喜欢吗?答案应该是否定的,朋友之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总归不会去他父母那边告密,说你家儿了伙同了别人给你们演了一出戏。
但是他发现他说不出口。
他说不出“我不喜欢闻栎”,心底有好感探出了头,一对触角晃啊晃,晃啊晃,堵住了他的不喜欢。
突然间闻栎问他怎么吃饭都魂不舍设,程默生低头往碗里一看,才发现粥只喝了一口,煎饼动都没动,而闻栎已经干完了第二个煎饼。
搬进来不过几天
特别是馋上了他的手艺以后。
程默生说:“有件事情我特别在意。”
闻栎:“什么事?”
程默生:“谢巡说的班草是谁?”
闻栎:“班草?哦……”
听闻程默生问班草闻栎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想起谢巡当着程默生的面说“比起班草还差得远”,他没忍住笑:“你不会因为这事惦记了整个下午吧。”
程默生不说话,似乎是默认的样了。
闻栎却在这时卖起了关了:“嘿,你猜。”
程默生:“……”
幼稚鬼闻栎哼着小曲吃完饭都没告诉程默生班草是谁,等着程默生吃完他去把碗刷了后,又贱兮兮地凑到程默生身边:“这么在意?”
“我不在意。”
“骗人,你脸色差得要死。”
“……”
“我第一次知道医生你对外表颜值这么注重哎。”
程默生不想理他,拿出手机扫了眼,重新塞回口袋,“刚接到新通知,明天加班,中午不回来了。”
闻栎顿时丧气:“不回来了?”
“嗯。”
“那我岂不是又要吃外卖了。”他小声嘀咕一句。
“什么?”
“什么都没有。”明天中午的期望落空,闻栎调戏程默生的兴致也降低一大截,他摆摆手,“我去洗澡了,晚安。”
“等下。”程默生却拉住了他的衣领,闻栎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位置还有点尴尬,差点就坐到了程默生腿上。
“你怎么突然拉我。”闻栎挪了挪屁股,离某人远点,十分不满地抱怨道。
“好吧,我确实是很在意。”程默生缓缓开口道,“所以你可以告诉我那班草是谁吗?”
闻栎没想到程医生的攀比心竟如此之重,不过是个小小的班草而已。
程医生再三追问,闻栎也只能如实回答:“根本没有什么班草,那个名头是谢巡自封的,没人承认的。”
程默生:“……”
“话说你们当时班里的男生也会这样吗?票选谁是班里最帅的男生,结果每人一票,都投的自已。”
“我们没有这么幼稚的活动。”程默生冷漠。
“是啊,不幼稚的程医生一点都在乎那个比他帅的班草呢。”闻栎说完就溜,“我要去洗澡了,不许再拉住我的衣领了!T恤会被拉变形的!”
“好。”程默生应了声,顿了顿,他又道:“其实我刚刚是骗你的,明天没加班,中午回来。”
“真的?”闻栎闻言欣喜地回头。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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